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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林晚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给她准备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晚餐。“陈烨,求你,

救救子言。”她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为一个叫顾子言的男人而流的泪。“医生说,

只有你的肾,和他最匹配。”蜡烛的光跳动着,我亲手做的牛排还散发着热气。

可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冰封。“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

或者这只是她为了纪念日准备的、一个烂俗的玩笑。1林晚抬起头,那张我爱了三年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焦急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决绝。“子言他快不行了,尿毒症晚期,只有换肾才能活。

”“医生说,你是最合适的捐赠者。”她抓住我的裤腿,力气大得惊人。“陈烨,

我们是夫妻,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手里的红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暗红色的液体溅开,像血。顾子言。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我心里三年。他是林晚的白月光,

是她口中那个“不仅仅是朋友”的青梅竹马。我们结婚时,他出国“追寻艺术梦想”,

林晚为此在婚礼前夜哭了一晚。她说:“陈烨,对不起,我只是……舍不得一个老朋友。

”我信了。我信了她说的,会彻底放下过去,和我好好过日子。三年来,她确实做得很好。

她温柔体贴,孝顺我的父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妻子。我以为,

顾子言已经成了过去式。直到半个月前,他回来了。林晚开始变得不对劲。

她频繁地看着手机发呆,好几次我回家,都看到她红着眼睛。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

说工作压力大。现在我全明白了。原来不是工作压力大,是她的心上人,快死了。而我,

是那个能救他命的“药”。我的心脏一阵抽痛,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声音干涩得可怕。“林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我,

把我的一个肾,给你的前男友?”“他不是前男友!”她立刻反驳,声音尖锐,

“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最重要的人。那我算什么?这三年的婚姻,又算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

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林晚,那我呢?我是你的谁?”她愣住了,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你……你是我丈夫。”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丈夫?”我自嘲地笑出声,

“丈夫就是给你心上人提供器官的移动血库吗?”“陈烨,你别这么说!”她哭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我没有办法!子言他真的快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所以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少一个肾?”“医生说了,捐一个肾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的!

”她急切地辩解,“你还年轻,身体好,很快就能恢复的。”“我会加倍对你好,

一辈子伺候你,补偿你!求求你了,陈烨!”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

却再也引不起我一丝一毫的心疼。我只觉得荒唐,可笑,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林晚,你听清楚。”“不可能。”我的声音不大,

却异常坚定。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的怪物。

“为什么?!”“那是一条人命啊!陈烨,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很陌生。这个女人,真的是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妻子吗?“冷血?

”“为了一个外人,逼自己的丈夫捐肾,到底是谁更冷血?”“他不是外人!”她再次尖叫。

“那你就去找他过!别来找我!”我终于控制不住,冲她吼了出来。我转身就走,

不想再看她那张让我恶心的脸。“陈-烨!”她从地上一跃而起,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你不答应,今天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那疯狂的样子让我心惊。我不想和她动手,侧身想绕开她。她却死死拽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陈烨!你是不是男人!你救他一命怎么了?”“我告诉你,

子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甩开她的手,胸口剧烈起伏。“够了,林晚!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会捐。”“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的叫嚣,

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外面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我的心,

已经比这寒冬的夜,更冷。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三年的感情,

原来只是一场笑话。我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银行APP。

我想看看我们为未来奋斗的证明。那张卡里,存着我们所有的积蓄,五百万。

是我这几年做项目攒下的,我们说好,用这笔钱给我爸妈换一套大点的房子,再要一个孩子。

可是,当我点开余额查询时,一串刺眼的数字跳了出来。0.00。五百万,一分不剩。

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疯了一样地点着刷新,可那个零蛋,

依然顽固地停留在那里。我立刻打电话给林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耐烦。“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

”我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声音都在颤抖。“林-晚。”“我们卡里的五百万呢?”电话那头,

瞬间沉默了。2电话那头的沉默,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心脏。每一秒的寂静,

都让我的心往下沉一分。“林晚,我再问你一遍,钱呢?”我的声音已经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固执。“我取了。”“取了?

”我气得笑了起来,“五百万,你说取就取了?林晚,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那也是我的钱!”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们是夫妻,我的钱难道没有支配权吗?

”“你的钱?那里面有你一分钱吗?”我怒吼道,“那是我辛辛苦苦,

一个项目一个项目拼死拼活赚回来的!你呢?”“你除了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

去参加那些所谓的名媛聚会,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这三年来,为了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

我拼命工作。建筑设计这个行业,加班是常态,通宵更是家常便饭。

我用健康换来了那五百万,换来了我们所谓的“美好未来”。可现在,她为了另一个男人,

轻而易举地就将我所有的努力,全部清零。“陈烨,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她带着哭腔,“钱是我拿的,我拿去给子言交住院费了!他需要最好的治疗,

需要用进口药,这些都要钱!”“所以你就拿走了我们全部的家当?”“那不然呢?

难道让我看着他没钱治病,在医院等死吗?”她反问我,语气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陈烨,那只是钱!钱没了可以再赚!可子言的命只有一条!

”“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理解?我该怎么理解?

理解她拿着我们准备给父母买房的钱,去救她的白月光?理解她在掏空我们家底的时候,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愧疚?“林晚,那是五百万!不是五百块!”“我知道!

不用你提醒我!”她不耐烦地打断我,“我已经决定了,这笔钱就算我借你的,等以后,

等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你拿什么还?”我冷笑,

“用顾子言给你画的那些卖不出去的画吗?”“陈烨!”她被我戳中了痛处,

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说风凉话!你根本就不懂子言的才华!

他的画是无价之宝!”“我告诉你,钱我已经花了!你就算现在杀了我,钱也回不来!

”“你要是觉得不甘心,那我们就离婚!这日子别过了!”离婚。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那么轻易,那么决绝。我的心,彻底死了。原来在这段婚姻里,只有我一个人在苦心经营。

在她心里,我,我们的家,我们三年的感情,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顾子言。“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我怕我再多听一句,会忍不住冲回去,

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蹲在马路边,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夜风吹过,

我却感觉不到冷。心空了,也就感觉不到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站起身,打了一辆车。

“师傅,去清林苑。”清林苑,是我父母留给我们结婚的房子。那是一套老式的小三居,

虽然不大,但充满了我们一家人温馨的回忆。结婚后,林晚嫌那里太旧,

我们才搬出去租了现在的大平层。她说,等我们赚够了钱,就把老房子卖了,

给我爸妈换个带电梯的新小区。我爸妈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我一直记着这件事。

那五百万,就是我为这个目标奋斗的动力。现在,钱没了,家也快没了。

我只想回到那个充满我童年回忆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出租车在老旧的小区门口停下。

我付了钱,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里走。熟悉的梧桐树,熟悉的石板路。

可当我走到那栋熟悉的单元楼下时,却愣住了。我们家那扇熟悉的墨绿色防盗门上,

赫然贴着一张白色的纸。纸上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两个大字:出售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是中介的联系电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我冲上楼,颤抖着手掏出钥匙。

钥匙***锁孔,却怎么也转不动。锁,被换了。我疯了一样地拍打着房门,嘶吼着:“开门!

谁在里面!给我开门!”邻居王阿姨被惊动了,她打开门,看到是我,一脸惊讶。“小烨?

你……你怎么回来了?”“王阿姨,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家的房子怎么在卖?

为什么我进不去了?”我指着门上的广告,语无伦次地问。

王阿姨的脸上露出一丝同情和为难。“小烨啊,你……你不知道吗?”“你媳妇林晚,

上个星期就把这房子给卖了啊。”“她说你们准备换大房子,这老房子急着出手,

价格比市价还低了不少呢。”“买家当天就付了全款,连夜就把锁给换了。

”王阿姨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她卖了房子。她竟然卖了我父母留给我的,我们唯一的家。甚至,没有和我说一个字。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3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子里,我睁开眼,看到一片雪白的天花板。王阿姨坐在床边,

看到我醒了,连忙递过来一杯水。“小烨,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头痛欲裂。昏迷前的那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捐肾,五百万,被卖掉的房子。

每一件,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王阿姨,谢谢您。我……我昏迷了多久?

”“快一天了。医生说你急火攻心,加上劳累过度,才会晕倒的。”王阿姨叹了口气,

“我已经给你媳妇打过电话了,可她手机一直关机。”关机。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当然关机了。她现在,应该正拿着卖房子的钱,

守在她的顾子言身边吧。或许,她正计划着,用这笔钱,带他去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

至于我这个丈夫的死活,她又怎么会在意呢?“王阿姨,您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我接过王阿姨的手机,熟练地拨出了一串号码。那是我找人查到的,

顾子言所在医院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直接报上了顾子言的名字,询问他的病房号。

护士很尽责,告诉我病人信息需要保密。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我是他的家属,我叫陈烨,我妻子叫林晚,

她现在应该在病房里陪着他。”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笃定,护士犹豫了一下,

还是告诉了我病房号。VIP病房,302。挂了电话,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小烨,

你干什么去?医生让你多休息!”王阿姨急忙拦住我。“我没事。”我推开她的手,

“有些事,我必须去弄清楚。”我没有回我们租的那个“家”,直接打车去了那家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以昂贵和私密性著称,能住进这里的,非富即贵。看来,

林晚是真舍得为她的白月光花钱。我站在VIP病房302的门口,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我不知道,推开这扇门,我会看到怎样的一副景象。是林晚正深情款款地喂他喝粥?

还是两人正相拥在一起,互诉衷肠?我做了无数个心理准备,却唯独没有想到,门后的景象,

会是那样。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笑声,和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娇媚的女声。

“子言,你可真厉害!那个叫林晚的蠢女人,还真把房子给卖了?”“那是,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是顾子言的声音。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半点垂死病人的虚弱?

“整整八百万啊!就这么到手了!我们去巴黎,可以买个小公寓,再开个画廊了!

”“这都多亏了你,宝贝。”顾子言的笑声里带着一丝得意,

“要不是你给我出了这个假装尿毒症的主意,我们哪能这么快弄到钱?”“那个林晚,

真是从头到尾被我们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还以为你快死了,

哭着喊着要她那个窝囊废老公给你捐肾呢。”“别提她那个老公了,扫兴。

”顾子言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一个破画图的,穷酸样,真不知道林晚当初怎么会嫁给他。

不过也好,要不是他,我们这出戏还没这么好唱。”“咯咯咯,你真坏。”女人娇笑着,

“不过,她老公要是真来捐肾怎么办?”“他敢!林晚那个蠢货也就是嘴上说说。再说,

就算他真来了,我还能真让他割一刀?我嫌脏。”“哈哈哈哈……”门外的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窖。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一场由我的妻子和她的白月光,联手为我设下的,

一个恶毒的骗局。他们骗走了我所有的钱,卖掉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家。到头来,在他们口中,

我只是一个“穷酸样”的“窝囊废”。我甚至,连给他们演戏当道具的资格都没有。因为,

他嫌我脏。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悲哀和荒谬。我这三年,究竟是活在怎样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我爱了三年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把我耍得团团转,把我的一切都当成垫脚石。而我,

竟然还曾因为她的一滴眼泪而心软,因为她的一句“对不起”而选择原谅。我真是,

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我缓缓地抬起手,想要推开那扇门,冲进去,把那对狗男女的脸撕烂。

可我的手,在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停住了。就这样冲进去,又能怎么样呢?打他们一顿?

然后报警?以他们转移资产的速度,恐怕等警察介入,钱早就被洗干净了。而我,

除了出一口恶气,什么都得不到。不。我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我要让他们,

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我慢慢收回手,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每走一步,我心里的那个“陈烨”,就死掉一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平静。我走到医院无人的楼梯间,拿出自己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我三年没有打过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喂?

”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传来。“王叔。”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陈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压抑着激动的叹息。“少爷……您,

您终于肯打电话回来了。”“我需要您帮我办几件事。”我没有理会他的激动,直接开口。

“第一,立刻冻结一个叫林晚的女人,以及一个叫顾子言的男人,名下所有的账户,

切断他们所有的出境可能。”“第二,以最快的速度,收购这家‘安和私人医院’。

”“第三,给我查清楚,顾子言和那个女人所有的底细,以及他们诈骗的全部证据。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电话那头的王叔没有任何犹豫。“是,少爷。

我马上去办。”挂断电话,我抬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林晚,

顾子言。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4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我名下的一处产业。那是一间位于市中心顶层,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华公寓。三年前,为了和林晚过所谓的“普通人的生活”,

我从这里搬了出去,伪装成一个家境普通的建筑设计师。我天真地以为,

抛开我“盛远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我能收获一份纯粹的爱情。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王叔的效率很高。我刚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就已经带着我的私人律师团队,

出现在了公寓里。“少爷。”王叔看到我,眼眶有些发红,但还是恭敬地躬身行礼。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为首的李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

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陈先生,按照您的吩咐,

我们已经冻结了林晚和顾子言名下所有的境内账户。同时,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的朋友,

也暂时限制了他们的出境。”“另外,关于安和医院的收购案,已经进入最后流程,

预计明天早上,您就能拿到医院的绝对控股权。”“这是我们初步调查到的,

关于顾子言和他同伙的资料。”我翻开文件。顾子言,28岁,无业。所谓的新锐画家,

实际上连一副画都没卖出去过。常年靠着林晚的接济生活。他的同伙,那个在病房里的女人,

叫孙菲菲,是个不入流的网红。两人是情人关系,从一年前就开始合谋,

计划从林晚身上骗取***。假装尿毒症,是他们计划的最后一步,也是最狠的一步。

文件里,附着他们详细的资金流水。林晚转给顾子言的每一笔钱,

都被他迅速转移到了孙菲菲的账户,然后通过各种渠道,汇往了海外。那套被卖掉的房子,

八百万的房款,同样如此。他们计划得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恰好听到了那段对话,

恐怕我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很好。”我合上文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下一步,

我要你们以诈骗罪,正式***顾子言和孙菲菲。”“我要拿到最完整的证据链,

让他们没有丝毫翻身的可能。”李律师点头:“明白。我们会联系警方,成立专案组。

请您放心,他们逃不掉。”“还有。”我看向王叔,“林晚那边,有什么动静?

”王叔的表情有些复杂。“少爷,林晚小姐……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订了今天下午飞往巴黎的机票,应该是想去找顾子言。”“不过,因为账户被冻结,

机票已经自动取消了。”“她现在,正在我们租的房子里,到处打电话,似乎是在筹钱。

”我能想象出她那副焦急抓狂的模样。发现自己所有的钱都成了废纸,飞机也坐不成了,

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也联系不上了。她现在,一定很绝望吧。但这,还远远不够。“王叔,

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财产分割……就写我净身出户吧。”“另外,

再帮我准备一张银行卡。”我顿了顿,说出了一个数字。“里面,存一块钱。

”王叔和李律师都愣住了。“少爷,这……”“按我说的做。”我打断他们。

我要让林晚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我要让她明白,她为了一个骗子,

到底放弃了什么。我要让她为她的愚蠢和背叛,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下午,

我回到了那个我和林晚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沙发垫被掀翻,

抽屉被拉开,各种东西扔了一地。林晚正坐在地毯上,头发凌乱,双眼通红,

还在不死心地拨打着电话。“喂?张姐吗?是我,林晚……我想跟您借点钱……喂?喂?

”电话又被挂断了。她烦躁地把手机摔在地上,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被浓浓的厌恶和不耐烦所取代。“你回来干什么?

来看我笑话吗?”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将那份离婚协议和那张银行卡,

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什么?”她皱着眉,拿起那份协议。

当她看到“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时,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离婚?陈烨,

你长本事了啊?”“怎么,钱没了,房子没了,就想跟我离婚了?”“你以为离了婚,

那些钱就不用还了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看都没看协议内容,直接就要撕掉。

我按住她的手。“你最好看清楚了再撕。”我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

只好不情不愿地翻开了协议。当她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栏,

看到“男方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净身出户”那一行字时,她彻底呆住了。

“净……净身出户?”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陈烨,你疯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只是指了指旁边那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一块钱。

”“是我们结婚三年,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签了字,我们两不相欠。

”5林晚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她似乎无法理解,

前一天还在为五百万和她争吵的我,今天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选择净身出户。“陈烨,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她狐疑地问。“你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逼我,让我放弃子言?

”“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把全世界都给我,我也不会放弃他!

”我看着她那副自我感动的模样,只觉得可笑。到了现在,她还以为我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挽回她。“你想多了。”我淡淡地开口,“我只是觉得恶心。”“和你多待一秒钟,

我都觉得恶心。”我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说什么?”“我说,签字。”我把笔拍在桌子上,“签完字,

我立刻从你眼前消失。”林晚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好,好得很!”她猛地抓起笔,看也不看,

就在协议的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烨,这是你自找的!你别后悔!

”她把协议狠狠摔在我脸上。“现在,你可以滚了!”我捡起那份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却对她来说是“解脱”的协议,平静地折好,放进口袋。然后,我转身,

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向门口。“等等!”林晚突然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那张卡,密码是多少?”她问。我沉默了几秒。“你的生日。”说完,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她不屑的冷笑声。我能想象到,她此刻一定觉得,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蠢货。一个为了留住她,不惜放弃一切的可怜虫。

很快,她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蠢货。离开那个所谓的“家”,

我直接去了王叔为我安排的酒店。李律师团队已经在那里等我了。“陈先生,

安和医院的收购已经全部完成。这是股权转让书。”“另外,关于顾子言和孙菲菲的诈骗案,

警方已经立案。这是我们搜集到的,更详细的证据。”李律师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上面,

是顾子言和孙菲菲的聊天记录,以及他们策划整个骗局的录音。甚至,

还有他们嘲笑林晚“人傻钱多”的视频。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在牢里待上十年。“林晚呢?

”我问。“林小姐在您走后,立刻拿着那张卡去了银行。”李律师的表情有些古怪,

“她查了余额,发现只有一块钱后,在银行大厅……大闹了一场。”“现在,

她应该已经发现,她名下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我们的人看到,

她正疯狂地给她所有的朋友打电话借钱,但没有一个人肯借给她。”意料之中的事。

她那些所谓的“名媛朋友”,不过是些塑料姐妹花。锦上添花可以,雪中送炭,绝无可能。

“很好。”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华灯初上,整个城市流光溢彩。

“通知警方,可以收网了。”“另外,联系各大媒体,我要让这件事,

成为明天全城最大的新闻。”我要让林晚,在最风光,最得意,

以为自己即将奔向美好新生活的时候,亲眼看着她的世界,是如何一点一点,彻底崩塌的。

第二天下午,浦东国际机场。林晚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但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焦虑。她终究还是用某种方法,弄到了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

或许是抵押了她那些名牌包,或许是借了高利贷。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这趟旅程,

她注定无法完成。我坐在机场二楼的咖啡厅里,隔着巨大的玻璃窗,冷冷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