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科书院!手机版

文科书院 > 其它小说 > 正宗樟木油

正宗樟木油

泪痕红邑鲛绡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正宗樟木油男女主角林晚星陈砚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泪痕红邑鲛绡透”所主要讲述的是:江南的梅雨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却又缠绵悱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自铅灰色的苍穹垂编织出一张无边无际的将整个小镇温柔地笼罩其青石板路在雨水的轻抚泛着温润的像是岁月精心打磨的“砚心坊” 就静静地立在这雨幕之陈旧的木牌被雨水冲刷得愈发古那斑驳的字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陈砚秋坐在坊内的雕花木椅身形清面容带着久病未愈的苍他的左手稳稳地握着刨右手推刀的动作...

主角:林晚星,陈砚秋   更新:2025-10-28 21:25:4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江南的梅雨季,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却又缠绵悱恻。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

自铅灰色的苍穹垂下,编织出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整个小镇温柔地笼罩其中。

青石板路在雨水的轻抚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是岁月精心打磨的玉。

“砚心坊” 就静静地立在这雨幕之中,陈旧的木牌被雨水冲刷得愈发古旧,那斑驳的字迹,

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陈砚秋坐在坊内的雕花木椅上,身形清瘦,

面容带着久病未愈的苍白。他的左手稳稳地握着刨子,右手推刀的动作稳如磐石,一下一下,

木屑如蝶般轻盈地落在他空荡荡的左裤管上。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在屋檐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着他手中刻刀与木料摩挲的沙沙声,宛如一曲古朴的乐章。“砚秋!

这鬼天气还开什么门?”巷口的王婶挎着菜篮走过,竹篮上的水珠滴在青石板上,

晕开细小的圈,“赵老板又来问了,那批机器雕的观音像,他给加两成价。”陈砚秋没抬头,

刻刀在樟木上轻轻一划,落下卷曲的木花。他的目光落在案头未完工的 “渔樵问答” 上,

木雕上的人物虽还只是初具雏形,却已隐隐透着一股灵动之气。

陈砚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木料的纹理,感受着那粗糙与细腻交织的触感,

仿佛能触摸到木材的灵魂。木花带着新鲜的香气,混着作坊里沉淀了几十年的樟香,

在潮湿的空气里浮荡。“王婶,您看这木纹。”他指尖抚过木料表面,

那里有一道天然的水波纹,像江南烟雨里的河流,“机器雕得齐整,

却刻不出这水纹里的活气。”王婶叹了口气,瞥见他轮椅旁堆着的药罐,

罐沿结着深褐色的药渍。“你这腿……当年若不是为了救那个孩子,也不会成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作坊深处传来的咳嗽声打断。陈母扶着门框出来,鬓角的白发沾着雾水,

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娘,我说过不用天天熬药。”陈砚秋接过药碗,

苦涩的药味钻进鼻腔,他却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天,

失控的卡车冲向放学的孩童,他扑过去将孩子推开,自己却被车轮碾过左腿。醒来后,

病床前摆着的,是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刻刀,和一句“手艺在,人就立得住”。“药得喝。

”陈母接过空碗,指尖触到儿子冰凉的手,忍不住红了眼,“昨天你姐又来了,

说城里的工厂招残疾人,管吃管住……”“我不出去。”陈砚秋拿起刻刀,

刀尖在樟木上轻点,勾勒出观音像的轮廓,“师父把这作坊传我,不是让我当逃兵的。

”陈母还想再劝,可看到陈砚秋那决绝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身离去。陈砚秋望着母亲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又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雕刻。

他手中的刻刀,再次在木料上舞动起来,仿佛在与木材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正午的雾散了些,阳光透过作坊的天窗,在樟木块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陈砚秋正专注地雕刻观音的衣纹,忽然听见巷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用锦缎包裹的物件,脸上带着几分拘谨。

“陈师傅?”姑娘的声音像初春的溪流,“我叫林晚星,是苏老先生让我来的。

”她解开锦缎,露出里面一块巴掌大的老樟木——木料呈深褐色,纹理间藏着淡淡的光泽,

竟是罕见的百年老樟。陈砚秋的眼睛亮了。他从事木雕三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好的木料。

“苏老先生……是那位苏墨儒先生?”苏墨儒是江南有名的收藏家,

据说家里藏着不少明清时期的木雕珍品,只是性情孤僻,极少与人往来。林晚星点头,

从布包里掏出一张图纸:“爷爷想让您雕一尊‘飞天’,要刻出飘带里的风,和裙摆上的光。

他说,整个江南,只有您能雕出来。”图纸上的飞天身姿轻盈,飘带缠绕间,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纸面,飞向苍穹。陈砚秋的指尖抚过图纸上的线条,心脏突然跳得厉害。

这正是他年轻时最想雕的题材——当年师父说,飞天是“残缺里的圆满”,

翅膀断了也能借着风飞。可那时他技艺未精,后来又遭遇腿疾,这愿望便被压在了心底。

“爷爷给的酬劳,足够您给母亲治病,还能把作坊翻修一遍。”林晚星的声音带着期待,

“他说,三个月后取货。”陈砚秋抬头看向姑娘,她的眼睛很亮,像夜空中的星星。

让他想起二十年前被救的那个孩子,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好。”他握紧刻刀,

刀尖在老樟木上落下第一道刻痕,“我接了。”林晚星离开后,陈砚秋坐在椅子上,

望着手中的樟木,思绪万千。他仿佛看到了师父的身影,听到了师父的教诲。这尊飞天,

是他对传统手艺的坚守,对承诺的践行。接下来的日子,陈砚秋几乎住在了作坊里。

天刚亮就开始雕刻,直到深夜天窗透进月光。林晚星常来送些点心和草药,

有时会站在一旁看他雕刻,安静得像朵含苞的兰花。“陈师傅,您刻的飞天,

为什么飘带要往左边偏?”这天傍晚,林晚星指着木料上的半成品问道。陈砚秋停下刻刀,

指尖抚过飘带的纹路:“因为风是从右边来的。你看这木纹,天然是斜着的,顺着木纹刻,

飘带才像真的被风吹动。”林晚星凑近了些,发梢的香气混着樟香飘过来。“听爷爷说,

这老樟木是他年轻时从一座旧庙里收的,原本是供桌的面板。爷爷生了重病,

他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这尊飞天。”陈砚秋的手顿了顿。他想起师父临终前,

也是这样执着于一件未完成的作品。月光从天窗漏下来,照在老樟木上,

泛起一层温柔的光晕。“我会尽快刻好。”他说。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

陈砚秋正雕刻飞天的面部,忽然听见作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老板带着两个壮汉闯进来,

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欠条——那是当年陈砚秋为了给母亲治病,向赵老板借的五万块钱。

“陈砚秋,还钱的日子到了。”赵老板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要么把这作坊抵给我,

要么就把那老樟木给我,我听说苏墨儒给了不少酬劳。”“这木料是客人的,不能给你。

”陈砚秋将刻刀护在胸前,轮椅往后退了退,“钱我会还,但不是用手艺抵。

”“手艺能当饭吃?”赵老板冷笑一声,挥手让壮汉上前,“给我把木料抢过来!

”壮汉一把抓住陈砚秋的手腕,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陈砚秋挣扎着想去捡,

却被壮汉推倒在地,左腿的残肢撞在桌腿上,疼得他冷汗直流。“住手!

”林晚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报警界面,“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走,

警察就来了。”赵老板瞥见手机屏幕,又看着他们,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一旦警察来了,

他就没有机会了。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毕竟这木料的价值不菲。在他犹豫时,

警笛声越来越近,赵老板终于咬了咬牙,骂了句脏话,带着壮汉悻悻地走了。

林晚星急忙扶起陈砚秋,看见他额头上的冷汗,和残肢处渗出的血迹,眼眶一下子红了。

“陈师傅,您没事吧?”她从包里掏出纱布,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这些钱,

我先帮您还上。”“不用。”陈砚秋推开她的手,捡起地上的刻刀,刀尖已经卷了刃。

他看着半成品的飞天,飘带的纹路才刻了一半,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我自己的债,

自己还。”晚上,陈砚秋坐在作坊里,对着老樟木发呆。月光照在木料上,

那道天然的水波纹,竟像极了当年救孩子时,暴雨里浑浊的河流。他拿出磨刀石,

一点一点打磨卷刃的刻刀,火星在月光下闪烁,像坠落的星星。第二天一早,

陈砚秋推着轮椅去了赵老板的家具店。店里摆满了机器雕刻的木雕,花纹整齐划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