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风总带着让人猝不及防的温柔，那天下午，阳光像是被揉碎的金箔，
一片片洒在咖啡馆的落地玻璃窗上，又透过玻璃，落在宛若垂落的卷发上。
常成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捏着冰凉的咖啡杯壁，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斜前方的女孩吸引 ——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吊带，
布料轻薄得像云朵，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胸前饱满的轮廓，E 罩杯的曲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像是藏了一整个春天的柔软。她的手腕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可当她抬手抚摸怀里的布偶猫时，指尖的动作又满是力量，像是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
常成觉得自己的心跳声突然变得格外响亮，混着窗外的蝉鸣，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甚至忘了自己点的拿铁已经凉了，
只是盯着女孩低头撸猫的侧影 —— 阳光把她的睫毛染成浅金色，每一根都清晰可见，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连呼吸都显得格外轻柔。怀里的布偶猫通体雪白，
只有耳朵和尾巴尖是浅棕色，它懒洋洋地窝在女孩怀里，猫爪轻轻搭在她的胸口，
绒毛蹭着针织衫，留下几缕细白的痕迹，随着女孩的呼吸，那片柔软的弧度也轻轻起伏着。
“你也喜欢布偶猫吗？”女孩突然开口，声音像加了蜜的柠檬水，甜得恰到好处，
又带着一丝清爽。常成猛地回神，脸颊瞬间发烫，他有些慌乱地放下咖啡杯，
指尖不小心碰到杯沿，发出清脆的响声。“我…… 我挺喜欢的，它们看起来很温顺。
”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目光却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
只能落在她怀里的猫身上 —— 那只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 “喵” 了一声，
声音软糯。女孩笑了起来，眼尾弯成月牙，浅棕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它叫奶糖，
特别黏人。” 她轻轻把奶糖抱高了些，让猫的脸对着常成，“我叫宛若，宛若新生的宛若。
”“常成，我叫常成。” 他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字，手指紧张地抠着裤子口袋，
“我…… 我也是第一次在这家咖啡馆看到这么可爱的布偶猫。”那天下午，
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常成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加班改方案的，
也忘了手机里还躺着领导催促的消息，他就坐在那里，
听宛若讲奶糖的故事 —— 奶糖是她三个月前从救助站领养的，当时它还只有巴掌大，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现在却被养得圆滚滚的，毛发亮得像绸缎。宛若说起奶糖时，
眼睛里闪着光，她会轻轻挠奶糖的下巴，看着奶糖舒服得眯起眼睛，然后笑着说：“你看它，
多会享受。”常成看着她的笑脸，突然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注意到，
每当奶糖蹭她的下巴时，宛若会微微仰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起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那一刻，他觉得整个咖啡馆的空气都变得甜了。
“原来喜欢猫的人，连温柔都是双倍的。” 他在心里偷偷想，
这句话后来成了他对宛若说的第一句情话，而当时，他只是看着宛若，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夕阳西下时，宛若要走了。她把奶糖放进印着小雏菊的猫包里，
拉链拉到一半，留出一个小口让奶糖透气。“今天谢谢你陪我聊天，
我平时一个人带奶糖出来，都没人跟我说话。” 她转过身，对常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要不要加个微信？以后可以一起约着带奶糖去公园散步。”常成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他连忙掏出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扫码的时候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好啊，
我随时都有空。” 他笑着说，看着微信好友申请发送成功的提示，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
从那天起，常成的生活里多了一抹米白色的身影。他每天都会提前半小时起床，
绕远路去宛若家楼下接她上班，只为了能在清晨的阳光里，
多看一眼她穿着连衣裙的模样 —— 有时候是碎花连衣裙，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胸前的曲线被布料勾勒得格外明显；有时候是简约的黑色长裙，领口处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显得优雅又俏皮。宛若每次看到他，都会笑着递给他一瓶温热的牛奶：“我早上煮的，
多喝牛奶对身体好。”他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在一家猫咖。
那天宛若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裙，搭配白色的短袖 T 恤，
胸前的弧度在 T 恤下若隐若现，显得活力又可爱。猫咖里有十几只猫，
奶糖一进去就成了 “社交达人”，被几只小猫围着打闹。宛若坐在沙发上，看着奶糖玩耍，
嘴角一直挂着笑。常成坐在她身边，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每次碰到，
他都会像触电一样收回手，然后假装去摸旁边的猫，可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看奶糖，跟谁都能玩到一起。” 宛若指着不远处正在追着逗猫棒跑的奶糖，笑着说。
她的肩膀轻轻靠在常成的肩上，头发上的香味飘进常成的鼻子里，是淡淡的栀子花香，
和那天在咖啡馆闻到的一样。常成的心跳瞬间加速，他鼓起勇气，轻轻握住了宛若的手。
她的手很软，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被他握住时，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宛若，
” 他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每次看到你和奶糖在一起，我都觉得，以后我们的家，
一定要有一只猫，一个你。”宛若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眼睛里满是惊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把头靠在常成的肩上，
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胳膊上，温暖又柔软。常成觉得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他紧紧握住宛若的手，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不止一只猫，不止一个你，
还有一辈子的我们。”从那天起，铲猫砂成了常成每天最期待的事。
第一次去宛若家铲猫砂时，他还闹了个笑话 —— 他拿着猫砂铲，
看着猫砂盆里结团的猫砂，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结果一铲子下去，猫砂撒了一地，
连带着几颗结团的猫砂也滚到了地板上。宛若站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双手捂着肚子，
胸前的弧度随着笑声上下起伏，像波浪一样。“笨蛋，要这样铲。” 宛若笑够了，
走过来从背后握住常成的手，把猫砂铲递到他手里，
然后手把手教他怎么把结团的猫砂挖出来。她的胸口贴着常成的后背，
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 T 恤传来，常成的心跳瞬间快了好几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栀子花香，能感受到她的体温，甚至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你看，
这样就不会撒出来了。” 宛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常成点点头，
却没心思看猫砂铲，只是感受着背后的温暖。“原来铲猫砂也能变成最浪漫的事，
只要身边是你。” 他转过身，把宛若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宛若的脸颊瞬间变红，
像熟透的苹果，她轻轻捶了常成一下，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那段时间，
常成的世界里全是宛若的影子。他会记得她喜欢喝的奶茶是三分糖、少冰，
加珍珠和椰果；会记得她撸猫时喜欢用指腹轻轻挠猫的下巴，
而不是抓猫的耳朵；会记得她穿米白色衣服时，
胸前的弧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甚至会记得她皱眉思考时，鼻尖会轻轻皱起来，
像个小孩子。他们会在周末的午后，一起躺在宛若家的沙发上，奶糖窝在他们中间，
肚子朝上，露出雪白的肚皮。宛若靠在常成的怀里，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播放着他们都喜欢的爱情电影。常成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指尖偶尔会轻轻抚摸她的小腹，
感受着她的体温。每当电影里出现甜蜜的情节时，宛若会轻轻叹气，
然后抬头看着常成：“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吗？”“会的，一定会的。
” 常成低头吻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轻轻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很软，
带着淡淡的草莓味，是她早上涂的唇膏的味道。常成的吻很轻，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而宛若也慢慢回应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有你的日子，
每天都像在蜜罐里泡着，连空气都是甜的。” 宛若依偎在常成怀里，声音软软的，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常成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因为你就是我的糖，是我这辈子最甜的幸运。
”奶糖似乎被他们的亲密举动打扰了，它不满地 “喵” 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
把***对着他们。宛若和常成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常成伸手挠了挠奶糖的***，
奶糖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又不动了。常成以为这样的甜蜜会一直持续下去，
他甚至开始计划着，等再过半年，就向宛若求婚，把奶糖也一起接进他们的新家。
他会每天早上起来给宛若做早餐，晚上下班回家帮她铲猫砂，周末带着她和奶糖去公园散步，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是他想要的一辈子。可爱情有时候就像易碎的玻璃，再美好，
也可能在不经意间破碎。分手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常成提着刚买的猫粮 —— 是奶糖最喜欢的鸡肉味，还买了宛若爱吃的草莓蛋糕，
他原本想给宛若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场措手不及的告别。
他用宛若之前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往日奶糖的叫声，
也没有宛若的笑声。宛若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怀里抱着奶糖，奶糖也不像平时那样活泼，
只是乖乖地窝在她怀里，眼睛半眯着。“宛若，我回来了，
你看我买了什么……” 常成的话还没说完，宛若就转过了身。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让常成心里一紧。“我们分手吧。”宛若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常成的心脏。他手里的猫粮和蛋糕 “啪” 地掉在地上，
袋子裂开，猫粮撒了一地，草莓蛋糕也摔得不成样子。“为什么？” 常成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快步走到沙发前，蹲在宛若面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
”宛若摇了摇头，没有看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奶糖的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我们不合适，就这样吧。”“不合适？” 常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说过，我们以后要有一个家，有我，有你，还有奶糖，
你忘了吗？” 他抓住宛若的手，想让她看着自己，可宛若却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力道大得让他愣了一下。“那些都是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了。” 宛若的声音依旧冰冷，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在门口的袋子里，你拿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常成看着沙发旁边的袋子，里面装着他送的项链、手链，
还有他第一次约会时给她买的玩偶。那些曾经充满回忆的东西，现在却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又看向宛若，她依旧低着头，怀里抱着奶糖，胸前的弧度还是那么熟悉，可此刻，
那曾经让他心动的曲线，却让他觉得无比刺眼。“宛若，你看着我，告诉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常成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不愿意相信，这段让他无比珍惜的感情，
就这样说结束就结束。宛若终于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是真的，
常成，我们到此为止吧。”常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宛若家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提着那个装满回忆的袋子走在街上的。天空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脸上，
冰凉刺骨，可他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得无法呼吸。他走了很久，
直到雨停了，街灯亮了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走到了之前和宛若一起去过的猫咖门口。
猫咖里依旧亮着温暖的灯光，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有人在撸猫，笑声不断。常成站在门口，
看着里面的场景，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他想起第一次和宛若来这里时，她笑得那么开心，
奶糖也在这里认识了很多小伙伴。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雨中。从那天起，
常成的生活像是失去了色彩。他不再提前起床，不再绕远路，每天只是机械地上下班，
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买猫粮，
每次走到超市的宠物区，都会拿起奶糖喜欢的鸡肉味猫粮，可在付钱的时候，
又会默默放回去 —— 他已经没有理由再买猫粮了。路过猫咖时，他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透过玻璃往里看，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每次都失望而归。
看到穿米白色衣服的女孩，他会下意识地追上去，可跑近了才发现，那不是宛若，
只是一个和她穿着相似衣服的陌生人。他把宛若送的东西都放在衣柜的最底层，不敢看，
也不敢扔。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他会拿出手机，翻看之前和宛若的聊天记录，
看着那些甜蜜的对话，眼泪就会不自觉地流下来。他甚至会梦到宛若，梦到他们一起铲猫砂，
一起撸猫，一起在沙发上看电影，可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荡荡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朋友的生日聚会，他才终于走出了出租屋。
聚会是在一家 KTV 里，灯光昏暗，音乐嘈杂。常成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杯啤酒，一口一口地喝着，眼神空洞。朋友们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都过来劝他，
可他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常成，给你介绍个人。” 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
把一个女孩拉到他面前，“这是清风，宛若的妹妹，你们之前见过吗？”常成猛地抬起头，
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裙，裙摆很短，露出细长的腿，
胸前的弧度和宛若一模一样，也是 E 罩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头发也是卷发，眼睛也是浅棕色，笑起来时眼尾也会弯成月牙，和宛若长得一模一样。
常成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时，
女孩正对着他笑：“你好，我叫清风，清风徐来的清风。我姐跟我提起过你，常成是吧？
”她的声音比宛若更清脆一些，带着一丝活泼，不像宛若那样温柔，却同样好听。
常成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你好，我是常成。”“我知道你和我姐的事，
” 清风在他身边坐下，拿起一杯果汁，“我姐她…… 其实也挺难受的，只是她不愿意说。
”常成的心里动了一下，他看着清风，想问宛若的近况，可话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 ——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关心宛若。“别光顾着难过了，
” 清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姐不懂得珍惜，是她的损失。对了，你喜欢猫对吧？
我也喜欢，我家里也有一只英短，叫煤球，改天可以一起约着撸猫。”清风的性格很活泼，
和宛若的温柔截然不同。她会主动和常成聊天，聊猫，聊工作，聊生活中的趣事，
还会给他讲宛若小时候的糗事 —— 比如宛若小时候偷喝妈妈的红酒，结果喝醉了，
抱着家里的猫睡了一下午。常成听着，偶尔会笑起来，心里的阴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那天聚会结束后，清风主动加了常成的微信，还约他周末一起去撸猫馆。常成犹豫了一下，
还是答应了 —— 他觉得，或许和清风相处，能让他快点走出失恋的阴影。
周末的撸猫馆里人很多，到处都是猫的叫声和人们的笑声。
清风穿着一件白色的 T 恤和牛仔裤，显得很清爽。她一进撸猫馆，就被一只英短吸引了，
那只猫和她家里的煤球很像，她蹲在地上，轻轻挠着猫的下巴，
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你看你你看你，跟煤球一样懒，就知道躺着让人挠下巴。
” 清风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梳理着英短的毛发，
阳光透过撸猫馆的玻璃窗洒在她身上，给她的卷发镀上了一层浅金色，
连胸前的弧度都显得格外柔和。常成站在旁边，看着她撸猫的样子，
恍惚间竟觉得看到了宛若的影子 —— 同样温柔的动作，同样对猫充满耐心，可仔细一看，
又能发现不同。清风撸猫时会时不时抬头和周围的人说笑，
眼神里满是活泼；而宛若更多时候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奶糖，
像一幅温柔的画。“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清风注意到常成在发呆，笑着朝他招手，
“这边有只布偶猫，跟奶糖很像呢。”常成走过去，
果然看到一只雪白的布偶猫蜷缩在猫爬架上，眼睛是漂亮的蓝色，和奶糖一模一样。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布偶猫的爪子，猫爪轻轻挠了挠他的指尖，软糯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暖。
“确实很像，” 他轻声说，“奶糖也喜欢这样趴在高处。”“我姐跟我说过，
奶糖是她的宝贝，连我碰一下都要跟我急。” 清风坐在地毯上，把布偶猫抱进怀里，
布偶猫乖乖地窝在她胸前，绒毛蹭着她的 T 恤，“其实我姐那个人，看着温柔，
心里却很敏感，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常成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想起以前和宛若在一起时，每次他加班晚归，宛若都会留一盏灯，
还会把温好的牛奶放在桌上；每次他生病，宛若都会守在他身边，给她敷毛巾、喂药。
那些细节，以前他觉得是理所当然，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那是宛若藏在心里的温柔。
“对了，” 清风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猫罐头，“这个是煤球最喜欢的，
今天特意带来给这里的猫尝尝。你帮我打开一下，我手有点脏。”常成接过猫罐头，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清风的手，她的手很暖，和宛若的微凉不同。他打开罐头，
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飘了出来，周围的猫瞬间围了过来，喵喵叫着。清风笑着把罐头放在地上，
看着猫们抢食，胸前的起伏随着笑声轻轻晃动，常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