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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回到1980全村笑我癞蛤蟆,我转身迎娶白天鹅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第一章

我重生回到改革开放初期,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二流子。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前世的老婆正要跟村支书儿子相亲。

脑中闪过未来四十年的时代浪潮。

我踹开大队长家的门。

“叔,把村头废弃砖窑包给我,年底我给你创汇外汇信不信?”

“别种地了,南边特区需要百万劳工,组织大家南下,抽成够你盖小楼!”

当全村人都说我疯了时,我拉着前世老婆的手:

“信我一次,这辈子,我让你住洋楼,开汽车。”

1

脑袋里嗡的一声,我从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弹了起来。

不对。

这不是2020年的协和医院。

这是1980年,我们村,我家那间破土房。

我爹韦老汉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端着个豁了口的碗。

“醒了?醒了就赶紧滚起来去把昨晚的酒钱还了!老子这张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看着他,脑子还是懵的。

韦老汉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骂骂咧咧。

“还惦记苏家那丫头呢?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人家后天就要跟钱得贵相亲了!”

一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我天灵盖上。

前世的画面瞬间冲进脑子。

苏婉清被迫嫁给钱得贵,没过几年就被家暴打进了医院。

而我,在深圳发家,风光无限,却孤独终老。

临死前,我握着几百亿的家产,心里想的还是那个在卫生所里,穿着白大褂,对我皱眉头的姑娘。

我二话不说,从炕上跳下来。

鞋都顾不上穿利索,趿拉着就往外冲。

我爹在后面喊:“你个兔崽子干啥去!”

我头也不回:“抢媳妇!”

一口气跑到村卫生所,我一脚踹开了门。

苏婉清正给一个大婶扎针,被我吓得手一抖。

她看见我,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韦国柱,你又来发什么疯!”

我挤进去,拦在门口,喘着粗气说:“苏婉清,你出来,我跟你谈谈。”

屋里的病人都看过来,指指点点。

苏婉清脸涨得通红:“我跟你一个二流子,有什么好谈的!出去!”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攥紧了拳头,把这辈子都没受过的羞辱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三年时间。”

“我让你住上楼房,开上汽车。”

全卫生所的人都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这小子真喝傻了!”

“还没醒酒呢,快给他扎一针!”

就在这时,钱得贵带着几个狗腿子摇摇晃晃地进来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废物!”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苏婉清是老子看上的人,***再敢骚扰她,我打断你的腿!”

我从地上爬起来,没还手。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苏婉清。

“你信我一次,这辈子,我护你周全。”

她看着我额角被蹭破的伤口,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摇了摇头。

钱得贵让人把我拖了出去。

刚到门口,苏婉清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棉签和红药水。

她给我擦着伤口,声音压得很低:“韦国柱,你清醒一点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后天,就要去相亲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别去!钱得贵不是好人,他会毁了你一辈子!”

她吓得猛地甩开我的手:“你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她转身跑回了卫生所,门被重重关上。

当天晚上,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一夜没睡。

必须在两天之内,让她看到希望。

不然,一切都完了。

2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去了村部。

钱书记和他儿子钱得贵正翘着二郎腿喝茶。

“钱书记,我要承包村头那个废砖窑。”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爆发出大笑。

“韦国柱,你是不是真疯了?你连饭都吃不上,还想当老板?”

我没理会钱得贵的嘲讽,看着钱书记说:“我打听过了,邻县要建工业区,红砖肯定会变得紧俏。”

“我愿意签五年合同,年底交三百块承包费。”

钱书记眯着眼打量我,觉得这事儿反正是废物利用,看我笑话也不错。

“行啊。”

钱得贵眼珠子一转,拿来纸笔:“合同我来写。”

他在合同末尾加了一条。

“如果年底交不上三百块,韦国柱要赔偿一千块,并且在村里义务扫一个月大街。”

“签不签?”他挑衅地看着我。

我拿起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签。”

从村部出来,我去找发小牛铁根。

“铁根,借我点钱。”

牛铁根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才凑出五十块钱递给我。

“柱子,哥就这点能耐了,你悠着点花。”

我拿着这五十块钱,去了镇上,买了修窑用的石灰和工具。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吃住都在废窑边上。

村里人把我当成了新笑话,天天有人来看热闹。

孙大嘴更是见人就说:“韦家那小子彻底疯了,这次非得赔个底朝天不可!”

苏婉清也来看过一次。

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光着膀子,浑身是泥地修补窑口。

她什么话也没说,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钱得贵倒是天天来。

他带人砸我的砖坯子,往我的和泥坑里撒尿。

“韦国柱,我劝你趁早认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我没理他,他砸了,我就重新做,他撒了尿,我就换一坑泥。

半个月后,邻县工业区正式开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十里八乡。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

钱书记坐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脸色黑得像锅底。

钱得贵嘴硬:“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砖窑修好了,我点了第一把火。

连着烧了三天三夜,第一窑红砖出来了。

砖体通红,质地坚硬,是上好的青砖。

我拉着一车样品去了镇上,找到了邻县的采购员。

订单像雪花一样飞了过来。

也就在这两天,我听说,苏婉清跟钱家的相亲,被她以“想再考虑考虑”为由,推迟了。

3

红砖的需求量,比我记忆里还要夸张。

开发区那边像个无底洞,多少砖都能吃下。

韦家废窑出好砖的消息不胫而走,我的订单直接排到了两个月后。

我雇了村里十几个闲汉,三班倒,人歇窑不歇,日夜烧砖。

一车车的红砖拉出去,换回来一沓沓的钞票。

村里人眼睛都看红了。

但嘴上还是不服气:“就是走了狗屎运。”

两个月后,第一批订单结算。

我手里捏着三千块的巨款,感觉比前世第一次拿到一个亿的投资还激动。

整个村子都炸了锅。

孙大嘴第一个改了口风,拉着我的手说:“我就知道国柱你不是一般人,从小就看你有出息!”

钱得贵坐不住了。

他带着一群人冲到砖窑,拦住要拉货的卡车。

“砖窑是村集体的,凭什么他韦国柱一个人挣钱!这钱得分给大家!”

我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合同和账本。

“白纸黑字写着,我承包了。”

“这是账本,承包费,给县里的税,雇工的工钱,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钱得贵,你想看,就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钱书记赶来打圆场:“国柱啊,你看,挣了钱,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我冷笑一声:“钱书记,合同上写了年底交三百,现在还没到年底呢。该给村里的,我一分都不会少。”

正在这时,县里的采购员开着一辆吉普车来了。

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握着我的手说:“小韦同志,你可真是有头脑,有远见啊!我们领导点名要给你开表扬信,还要上报到县里!”

这一下,村里人的态度彻底变了。

不少人围上来套近乎,想让我儿子去他们厂里上班。

我谁也没理,继续埋头干活。

傍晚,苏婉清来了。

她提着一个小药箱,说是来给我送治烧伤的药膏。

我伸出胳膊,上面被窑火燎的全是水泡和伤疤。

她眼圈红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你别逞强,该休息就休息。”

我咧嘴一笑:“没事。”

“婉清,过几天我准备带村里人去外面挣大钱,你等着看。”

她愣了一下:“你又疯了?”

我没解释,只是笑着。

她给我上完药,我递给她二十块钱。

“药费。”

她这次没拒绝,收下了。

“这是你自己凭本事挣的钱,干净,我收。”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你终于,肯收我的东西了。

钱得贵看硬的不行,开始来阴的。

他在村里到处散播谣言,说我肯定是跟采购员有一腿,不然不可能拿到这么多订单。

4

1981年的春天,我在村部临时搭的台子上开了个全村大会。

“我要组织村里的年轻人,去深圳特区打工!”

“只要肯干,一个月最少能挣二百块!”

台下的老人们当场就炸了锅。

“胡闹!地里的活谁干?”

“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跑那么远干啥玩意儿!”

钱书记也沉着脸说:“韦国柱,现在政策还不算明朗,你不要胡来!”

钱得贵更是煽风点火:“我看他就是想带人去***,搞资本主义那一套,要被抓起来枪毙的!”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人民日报》和一份县里下发的文件。

“看清楚,特区是国家鼓励的!我们是响应国家号召!”

年轻人们都心动了,但家里的老人都死活不同意。

“出去了就回不来了!”

“外面都是骗子!”

我只好一家一家上门去做工作,磨破了嘴皮子。

苏婉清也想去。

她爹苏老倔坚决反对:“女孩子家家的,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韦国柱就不是个靠谱的人!”

苏婉清跟她爹大吵了一架。

“我都二十三了!我有权利决定我自己的事!”

苏老倔气得扬言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最终,有二十个胆子大的年轻人报了名。

我看到名单的最后一个名字是苏婉清时,心里比挣了三千块还暖和。

钱得贵急了。

他让他爹钱书记,把所有人的外出务工证明全都压了下来。

没有证明,谁也别想走出这个村。

我当晚就骑着我那辆二八大杠,连夜去了县城。

砖窑挣的钱,一晚上全花在了请客送礼上。

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拿到了盖着红戳的批准文件。

出发前一天晚上,钱得贵带着十几个人,拿着棍子和铁锹,堵在了出村的唯一一条大路上。

“今天谁敢从这走,老子就打断谁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