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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儿女是反派的文

薄荷也未眠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穿书儿女是反派的文》男女主角林薇云振是小说写手薄荷也未眠所精彩内容:水凉得刺我拧紧水龙指尖冻得发厨房窗户映着客厅的映着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身七岁的云我的儿最近总爱缩在沙发角像只警惕的野以前不是这以前他像块小年黏爱奶声奶气喊妈现他看我的眼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审心口有点我倒了杯温走过“澈喝点水?”他没小脸绷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客厅顶灯的光落在他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

主角:林薇,云振海   更新:2025-08-03 01: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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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凉得刺骨。我拧紧水龙头,指尖冻得发麻。厨房窗户映着客厅的光,

映着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七岁的云澈,我的儿子,最近总爱缩在沙发角落。

像只警惕的野猫。以前不是这样。以前他像块小年糕,黏人,爱笑,奶声奶气喊妈妈。现在,

他看我的眼神,陌生。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审视。心口有点堵。我倒了杯温水,走过去。

“澈澈,喝点水?”他没接。小脸绷着,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我。客厅顶灯的光落在他头顶,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妈。”他开口。声音还是童音,语调却平得吓人。“嗯?

”我尽量让声音放柔,把水杯又往前递了递。他盯着水杯,没动。然后,抬起眼。那眼神,

冰锥一样,扎进我眼里。“我不是你儿子。”我的手指猛地一抖。温水晃出来,烫在手背上。

“澈澈,你说什么胡话?”我声音有点发紧,想笑,嘴角扯不动,“是不是动画片看多了?

还是发烧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摸他额头。冰凉。他偏头躲开。动作快得像被火燎到。

“我没病。”他声音不高,字字清晰,砸在安静的客厅里,“我是书穿来的。

穿进了你儿子云澈的身体里。”“……”水杯彻底拿不稳了。温水泼了一地,

在地砖上漫开一小片深色。我站着,手悬在半空,看着他。他坐在沙发里,

小小的身体陷在柔软的靠垫中,神情却像坐在冰冷的王座上。“你儿子,云澈,

”他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是这本书里的终极反派。

”空气好像凝固了。吸不进肺里。书穿?反派?我脑子里嗡嗡响。最近澈澈确实不对劲,

沉默寡言,眼神阴郁。老师也委婉提过,说孩子性格变化大。我以为是他爸常出差,

孩子缺乏安全感。终极反派?荒谬!可他那眼神……那不是一个七岁孩子能有的眼神。

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带着点嘲弄。“什……什么书?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知的路人甲。“一本豪门总裁小说。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主角是顾霆深和苏晚晚。你儿子云澈,

是里面最大的绊脚石,最恶毒的反派,最后死无全尸那种。”豪门总裁小说?顾霆深?

苏晚晚?这些名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澈澈,你……”我喉咙发紧,“是不是做噩梦了?

还是看了什么不好的……”“云舒。”他打断我。我浑身一僵。他叫我名字?连名带姓?

“你丈夫,云振海,”他直视着我,那双酷似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下个月,

会带回来一个女人。叫林薇。还有一个孩子。”我的心跳,猛地停了一拍。云振海?

“那孩子,”他微微歪头,眼神里透出一种残忍的天真,“只比云澈小三个月。

”轰——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小三个月?云澈现在七岁。

七年前……云振海在做什么?他在外地开拓一个新项目,一走就是大半年。澈澈出生,

他都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小三个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云振海陪着我,

期待我们第一个孩子降生的同时,另一个女人,也怀了他的孩子?手脚瞬间冰凉。

比刚才冻僵的手指还要冷。“你……你胡说!”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反驳,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爸他……”“他爱你?”云澈嗤笑一声。那笑声又冷又短促,

像冰渣子掉在地上。“书里是这么写的。深情专一的好丈夫人设。可惜,都是假的。

”他站起身。小小的个子,站在我面前,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林薇,是他初恋。

那个孩子,叫云烁。”他盯着我瞬间煞白的脸,一字一句,“他们母子,会登堂入室。

你会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而我,”他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胸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个反派儿子,会恨你入骨。因为是你,占了他生母的位置。他会不择手段地对付你,

讨好林薇,最后,死得很惨。”他说完了。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一下,

又一下,擂鼓一样敲在耳膜上。荒谬。太荒谬了。书穿?反派?私生子?扫地出门?

任何一个词单独拎出来,都像天方夜谭。可它们组合在一起,从这个七岁孩子嘴里,

用那种冰冷笃定的语气说出来……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眼神平静无波,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孩子被戳穿谎言的慌乱,也没有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只有一片沉寂的漠然。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为什么告诉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飘忽得像一缕烟。他扯了扯嘴角。这次,

那弧度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怜悯?“大概,”他垂下眼,看着自己干净的小手,

“不想死得太早吧。也不想看你……死得太难看。”他顿了顿,抬眼,那点怜悯消失了,

只剩下冰冷的理智,“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反派母子组合。”蚂蚱?

我看着他稚嫩却冰冷的脸,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我的儿子,可能真的不在了。眼前这个,

是个披着我儿子皮囊的、不知来路的……怪物?还是先知?“我……凭什么信你?

”我艰难地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他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很简单。”他语气平淡无波,“下个月十五号,晚上八点左右。云振海会接到一个电话。

他会说公司有急事,临时出差。”我的心猛地一沉。

下个月十五号……是云振海早就定好要带我和澈澈去海边度假的日子。机票酒店都订好了。

“然后,”云澈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三天后,他会带着林薇和云烁,出现在家门口。

”他看着我骤然收缩的瞳孔,补充道:“你可以提前查查他的行程。或者,看看他手机里,

有没有一个备注‘重要客户林总’的电话。哦,点开看看,是不是个女人的头像。

”重要客户林总?云振海最近确实提过几次,说有个棘手的“林总”项目,需要他亲自跟。

我的手脚彻底失去了温度。“还有,”他像想起什么,走到茶几边,

拿起我随手扔在那里的平板。屏幕还停留在昨天我看的一篇育儿文章上。他伸出小小的手指,

笨拙但精准地划拉着。几下就退出了浏览器,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文件夹的存在!他点开一个加密的相册。密码?

他手指飞快地点了几个数字——我的生日。相册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背景是某个高档餐厅的角落。柔和的灯光下,

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气质温婉的女人,正低头浅笑。她对面坐着的男人,

穿着我今早亲手熨烫过的深灰色西装,侧脸线条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温柔弧度——云振海。

他正微微前倾,专注地看着那个女人,眼神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是我很久没在他眼里见过的专注。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水印:三个月前。

正是云振海频繁出差去“处理林总项目”的时候。嗡——世界天旋地转。我踉跄一步,

扶住冰冷的沙发靠背,才没直接瘫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照片上那个笑容温柔的女人,

那个眼神专注的男人……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棘手项目”?原来……那个只比澈澈小三个月的孩子,

就是这样来的?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澈澈生病住院,我整夜整夜守着,焦虑得头发大把掉。

他在哪?他说他在外地开会,信号不好……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到能陪别的女人在高级餐厅谈笑风生?!“呕……”我捂住嘴,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冲上喉咙。“看到了?”云澈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平静得可怕。

他退出相册,清除了访问记录,把平板放回原位。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这只是开始。

”他走到我面前,仰着小脸看我。那张酷似我的脸上,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信了吗?

”信了吗?照片就在那里。时间对得上。女人对得上。云振海的眼神……更是铁证如山!

血液好像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冷却,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颤。愤怒,屈辱,

被欺骗的剧痛,还有……一种灭顶的恐慌。原来我自以为幸福的七年婚姻,早就爬满了蛆虫!

“他……他怎么敢……”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他当然敢。

”云澈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数学公式,“因为书里设定,他成功骗过了所有人。

直到林薇母子登门,你这个原配才知道真相。然后,你崩溃,大闹,歇斯底里。

正中林薇下怀,她只需要扮柔弱装可怜,就能让云振海和所有人觉得你是个疯子。

”他顿了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里没有波澜。“然后,你会被‘送去疗养’。

云氏集团会被云振海和林薇掌控。而我,”他指了指自己,“会被林薇‘好心’收养,

成为她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用来对付所有阻碍她的人,

包括……你娘家那些试图为你讨公道的人。”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沉进冰冷刺骨的深渊。“最后,我这个反派工具人,会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被主角顾霆深和苏晚晚联手收拾掉。死得很惨。你呢?在疗养院里,悄无声息地‘病逝’。

”他总结陈词,“这就是书里,我们母子的结局。”结局?死?我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呢?你不是书穿来的吗?你不是知道剧情吗?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个结局?”他接上我的话,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讽笑,

“因为我穿来的时间点,太晚了。原主云澈的恶毒种子,在他被林薇‘收养’的那一刻,

就已经深埋心底。我的意识被困在这具身体里,想反抗,

却被剧情和原主残留的强烈恨意裹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走向既定的结局。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我试过很多次。改变不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深重的疲惫感,不像个孩子。“每次醒来,都还在这个身体里,

还在这个走向毁灭的故事里。”“直到这次……”他抬起头,黑沉沉的眼睛看向我,

里面似乎有微弱的光在挣扎,“你好像……和书里写的,不太一样。”不一样?

书里的“我”,是个什么样?懦弱?愚蠢?只会哭闹的菟丝花?“哪里不一样?”我追问,

声音干涩。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回忆,在对比。“书里的‘云舒’,在发现那张照片时,

”他指了指平板,“会直接崩溃大哭,冲去质问云振海,然后被他三言两语安抚下来,

或者被他指责无理取闹。而你,”他看着我布满血丝却异常清醒的眼睛,“你在愤怒,在恨,

但你……没哭。”他顿了顿,补充道:“至少,没在他面前哭。”我愣住了。是啊,我没哭。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像海啸一样冲击着我,但眼泪似乎被另一种更强大的东西堵住了。是恨。

是那种被彻底愚弄、被当成傻子一样欺骗了七年的滔天恨意!“所以,”云澈往前走了一步,

离我更近些。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试探,“你想改变结局吗?妈妈。

”“妈妈”。这个词,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冰冷坚硬的心防。

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依赖?我看着眼前这张小小的脸。

那双眼睛深处,不再是全然的冰冷和漠然。那里有挣扎,有恐惧,

还有一丝微弱的、求生的火光。他不是怪物。他只是一个被困在必死结局里的灵魂。

和我一样。汹涌的恨意还在胸腔里燃烧,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但一股更强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破土而出。改变结局?“想!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决绝,“怎么改?”云澈的眼睛,

骤然亮了一下。那光芒很微弱,却像刺破厚重阴云的第一缕阳光。“第一,”他语速加快,

条理清晰得不像个孩子,“冷静。绝对冷静。在云振海面前,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带林薇母子回来之前,你还是那个温柔体贴、对他深信不疑的云舒。”“第二,

”他目光锐利,“收集证据。所有证据。照片只是开胃菜。云振海转移财产,

给林薇购置资产,甚至……可能伪造了一些对你不利的文件。书里提过一笔,

你被送进疗养院的‘精神鉴定’,就是他们动过手脚的。”伪造精神鉴定?

我后背窜起一股寒气。他们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第三,”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

“保护好你自己。也……保护好我。林薇不是省油的灯,她最擅长借刀杀人,挑拨离间。

书里,‘我’就是她用来捅向你和你娘家最锋利的那把刀。”借刀杀人……用我的亲生儿子?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我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反派”,他眼神里的复杂,

是愧疚?还是后怕?“我该怎么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压得很低。

“留意你身边的人。”云澈的声音也压得更低,“特别是云振海给你安排的司机、保姆,

甚至……你信任的朋友。书里,你最好的闺蜜苏梅,就是林薇安插在你身边多年的棋子。

”苏梅?!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苏梅?那个和我一起长大,无话不谈,

在我生澈澈时守在产房外哭得比我还凶的苏梅?她是……棋子?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比知道云振海出轨更甚。原来我的人生,早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巨大骗局!我所信赖的一切,

都在背后捅我刀子!“第四,”云澈没给我太多消化震惊的时间,继续快速说道,“钱。

尽可能多地,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钱。云振海现在对你没有防备,利用好这点。书里,

你名下的几张银行卡,在事发前就被他找借口拿走了密码。”钱……是命脉。“第五,

”他抬起眼,直视着我,“也是最重要的。外婆。”外婆?我心头猛地一跳。我外婆,

云家的定海神针。老爷子去世后,云氏集团最大的隐形股东,虽然早已不管事,但威望极高。

她最疼我,也最疼澈澈。“书里,外婆在你被送走后就气得中风了。

”云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林薇趁机掌控了外婆的医疗和监护权,

隔绝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等外婆清醒过来想为你讨公道时,已经晚了,

而且……证据都被销毁了。”外婆……我闭了闭眼。外婆是我最后的靠山,也是最大的软肋。

他们竟然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所以,”云澈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在一切爆发之前,必须让外婆知道真相!并且,保护好她!外婆,是我们翻盘最大的希望。

”翻盘……这个词,像黑暗中的火种,点燃了我眼中沉寂的光。不再是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

不再是疯人院里无声无息的“病逝”,不再是儿子被养成捅向自己的刀然后惨死……是翻盘!

“好。”我睁开眼,所有的混乱、痛苦、震惊,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醒取代。

我甚至感到一丝奇异的平静。“我明白了。”我蹲下身,平视着云澈的眼睛。

那双曾经让我觉得陌生的眼睛里,此刻映着我同样冰冷而坚定的眼神。“合作。”我伸出手,

不是去摸他的头,而是像一个平等的盟友那样,“活下去。让他们付出代价。

”云澈看着我的手,小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几秒钟后,他伸出自己冰凉的小手,

轻轻拍在我的掌心。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合作。”他低声说。协议达成。

从那天起,我成了最好的演员。云振海出差回来,带着一身疲惫和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味。

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笑容温婉,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心疼。

“累坏了吧?项目还顺利吗?”我替他捏着肩膀,指尖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僵硬。“嗯,

还好,就是那个林总……”他随口抱怨着项目难缠,眼神却有些飘忽,“要求多,脾气怪,

难伺候。”林总。我在心里冷笑。难伺候?是伺候得他乐不思蜀吧?“辛苦了。

”我声音温柔似水,手下力道放得更柔,“快去洗个澡,我给你放好了热水。

澈澈今天还念叨你呢。”提到澈澈,云振海的表情明显松弛了一些,

带着一丝真实的父爱:“小家伙呢?睡了?”“刚睡下。”我引着他往浴室走,“对了,

振海,上次你说想换车,我看中了一款新上市的,安全性特别好,尤其适合有孩子的家庭。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早就准备好的车型图片,

“就是价格有点高……”云振海扫了一眼价格,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喜欢就买。

安全最重要。钱不够跟我说。”“够的够的。”我笑得眉眼弯弯,

“我那张卡里还有你上次打给我的钱呢,加上我自己的私房钱,刚好够首付,月供也没压力。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就是得动那张卡了,密码……你还记得吧?

就是澈澈生日倒过来那个?”云振海正解着衬衫扣子,闻言动作一顿,

随即笑道:“当然记得。你那张卡的密码,不就是030712嘛。”他说得极其自然。

030712。澈澈的生日是12月7号。倒过来是070312。他记错了。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用心记过。他只知道我有一张常用卡,密码和儿子有关,具体是什么,

他大概只记得个模糊轮廓。心,沉到谷底。面上笑容却更甜。“嗯,就是那个。

那我明天就去订车了?”我帮他推开浴室门,氤氲的热气涌出来。“去吧。”他挥挥手,

没再看我,踏进了雾气里。门关上。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他连我银行卡的密码都记不清,却能把林薇母子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

甚至提前准备好房子和巨额抚养费!我转身,轻轻推开儿童房的门。云澈没睡。

小小的身影坐在床边,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我。黑暗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无声地走到他床边,用口型说:密码错了。他点了点头,小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也用口型回:开始。收集证据的行动,在云澈这个“先知”的指引下,隐秘而高效地进行着。

我借口要整理家庭财务,为澈澈将来留学做准备,

从云振海那里“哄”来了他名下几个主要账户的流水权限他大概觉得我翻不出浪花。

云澈像个精准的导航仪,告诉我具体查哪几个月的转账记录。果然。每月固定几笔大额支出,

流向一个陌生的私人账户。备注五花八门:“项目投资款”、“设备采购”、“顾问费”。

时间跨度长达三年!累计金额,触目惊心。我强压着怒火和恶心,用云澈教我的方法,

用针孔摄像头网购的,藏在胸针里拍下了关键页面。“这只是给林薇的零花钱。

”云澈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冷冰冰地说,“重头戏在固定资产。查他名下,

或者他信得过的‘白手套’名下,有没有在城西‘雅颂居’购置房产。”雅颂居?

那个以环境清幽安保严密著称的高档住宅区?我利用云振海在家处理公务时,

借口给他送水果咖啡,留意他电脑上打开的邮件或文档。终于在一次他临时被电话叫开时,

我瞥见他邮箱里一个加密文件夹的名称缩写:LW_YSJ。LW?林薇?YSJ?雅颂居?

心跳如鼓。我飞快记下。通过一个极其信任的老同学在房产系统工作,

我以“朋友想买那的二手房,帮忙看看有没有挂出来”为由,查到了信息。雅颂居,

7栋2801。户主:林薇。购入时间:两年前。全款。资金来源……查不到,但数额巨大。

同时查到的,还有林薇名下注册的一家小型文化公司,注册资金五百万,实际经营状况不明。

而云氏集团近两年,有几个不大不小的文化推广项目,正是外包给了这家公司。证据链,

一点点在拼凑。冰冷的数字和文件,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将我曾经深信不疑的婚姻和爱情,

凌迟得血肉模糊。每一次发现新的证据,都像是在腐烂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但奇怪的是,

我哭不出来。眼泪似乎在那天晚上,就被那彻骨的恨意和强烈的求生欲烧干了。

云澈成了我最奇特的盟友和参谋。他像个缩小版的军师,冷静、理智,

甚至有些冷酷地分析着每一步的利弊,预测着云振海和林薇可能的反应。

“苏梅昨天约你喝下午茶,是不是又旁敲侧击问你最近心情怎么样?和振海哥感情如何?

”云澈吃着早餐,头也不抬地问。我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嗯。她好像……特别关心这个。

”“她在试探。”云澈咽下牛奶,语气笃定,“林薇快按捺不住了。

云振海最近频繁去雅颂居,苏梅是她的眼线,在确认你这个‘障碍物’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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