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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南泽是《天生薄情的我,成了一国之君》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残风惜雨楼”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既然留不住那便留下我的遗憾”这是我来到无花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说我便拂衣而去“李锦言你个大混说好的成为天下第一剑客呢!都是骗人的!”渭水河她穿着一身白衣紫脸上哭的梨花带我是乘着舟而去三月的渭水河还有些冻我可没有那些文人的雅只是自顾个的躲在船篷里饮仿佛只有才能舒缓我此刻烦闷的心情和糟糕的境“后这是要去哪里呐?”船夫是个年过花甲的老...
主角:柳依依,南泽 更新:2025-03-05 02: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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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留不住我,那便留下我的遗憾吧。”这是我来到无花城,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说罢,
我便拂衣而去了。“李锦言你个大混蛋,说好的成为天下第一剑客呢!呸,都是骗人的!
”渭水河畔,她穿着一身白衣紫衫,脸上哭的梨花带雨。我是乘着舟而去的,
三月的渭水河还有些冻人,我可没有那些文人的雅兴,只是自顾个的躲在船篷里饮酒。
仿佛只有酒,才能舒缓我此刻烦闷的心情和糟糕的境地。“后生,这是要去哪里呐?
”船夫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他不停地打量着我,兴许是我腰间挂着一柄长剑,
这让我看起来不像是个善茬。隔着篷船里的小窗,我望着河岸的一切事物,
天空中飘着朦朦胧胧的细雨,渭水河畔的一排排柳树隐没在茫茫的水雾中。此刻,
我真恨不得这雾再大一些才好了。我问船夫这里离枫林郡还有多远,他说还有七百里。
与我低沉的声音相比,船夫粗旷的嗓音回荡在宽阔的江面上,更像是一抹残冬里的绝唱。
就这样。一江,一客,一篷船,沿着江向南而去。“后生,枫林郡土地贫瘠,
乃是闻名的苦行之地,寻常人往往避之不及,怎么你反其道而行之呐!
”船夫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只管饮酒,思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才听不见船夫的念叨声呢。如今南泽国边境战乱频发,宿敌北冥蛮族大军压境,
声称将用七十万铁骑一举覆灭李家王朝。作为风流倜傥的七皇子,
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好日子了,何况我还遭受父皇猜忌和当今太子无情的排挤,
远离权力中心的我根本就无可奈何。望着逐渐模糊的无花城,
我心想着与其让她跟着我国破家亡,还不如在这个时候与她诀别,
免得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世人皆说我是个浪荡不羁的多情种,
又有几人知晓我也是个痴情的人呢,无花城里对她说的一番绝情的话,
我的内心也是煎熬了良久,我只希望她能够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里好好地活下去。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个招摇过市的骗子,当我回过神来后,才发觉半天的光景,
就这样在回忆中挥霍掉了。其实,我的酒壶中早便没有酒了,
里面晃荡的也只是一壶滥竽充数的江水,至于江水也不干净,上面飘着一层柳絮。“后生,
瞧你的样子,是个剑客吧!”似是看出了我的窘迫,船夫慷慨地解下腰间的酒囊,
递予我后顺便说道。“呵,狗屁的剑客!一个混迹天涯的小人物而已!
”经历过世子之争的风波后,我似乎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锐气。我闷了一口酒,红着脸说道。
至于为何脸红,倒不是说了什么违心的话,只是这酒的劲道实在太大了些吧。
就算是当年在皇都,茶陵酒家的私酿也不过如此吧。甚至,我都不觉得这是酒了,
我瞧着这只斑驳不已的驼皮酒囊,感觉里面盛的更像是..…蒙汗药!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
我抬头看了一眼不断发出怪笑的船夫,我努力记住对方的模样,也不得不叹上一句,
江湖险恶啊。月明星稀。我是被冻醒的。我全身上下也就那把剑,
还有那身绫罗绸缎的行头值点钱了,不出所料的都丢了。此刻也算是孑然一身了吧。牧野里,
我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向前走着。“可恶,这里分明就不是枫林郡!
”我清晰地记得枫林郡是没有山的,而这里却是有着连绵不断的山,和一眼望不尽的云川。
走着走着,我也不知走了多远。我找到了一家伫立于崇山峻岭中的山庄,
虽然说这里看起来人迹罕至,但是山庄却是修建的气势恢宏,里面隐隐有着琴瑟之声传出。
我走了进去,发觉这里有雕栏玉砌的烟雨楼阁,有莺歌燕舞的流觞曲水,
有波光粼粼的莲藕池塘,有云集而来的豪商巨贾。原来,
这里就是南泽国祈云城久负盛名的逍遥山庄,也是无数风流人物梦寐以求的红尘之地。
南泽两京十三州,旗下一百零一城。我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七年之前了。
不知道柳依依还在不在这里,她可是南泽有名的四个歌姬之一。我缓缓向前走着,
路过喧嚷的红尘客们和酒池肉林里的靡靡之音。寻着琴声向着山庄的一处僻静走去。
一处孤零零地楼阁前。这里种着几棵桃树,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枝头之上,
还系着数不尽的经幡,微风拂过,它们随风而舞。楼阁的门扉大剌剌地敞开着,
长满青苔的台阶之上,有着一位白衣,她抚琴端坐。琴声委婉连绵,
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令人不禁想起那些悲伤的故事。“这位公子,
请留步吧。”此时,琴声戛然而止,眼前这位白衣忽是抬眸言道。风息袅袅之中,
她的模样冷若冰霜,犹如千年不化的冰山。“七皇子,难得你还能记得我的琴声。
”她对着我冷冷地说道。微弱的风中,我驻足了良久。七年前,她还是个稚嫩的小姑娘。
我记得她一脸天真的来到逍遥山庄,依偎在我身旁,立誓要成为南泽国最有名的琴师。如今,
她的脸上早已褪去了曾经的那一份执拗与天真,令人遐想无限的冷艳妆容之下,
是丝丝不近人情的冷漠。想必她还记恨我吧,当年我对她承诺定要娶她为王妃,
可惜后来我卷入世子之争,这一段感情也就渐渐地模糊了。毕竟我出生的时候,
天地伴随着异象,一位大名鼎鼎的巫师说我是薄情之相,以至于父皇从此对我厌恶起来。
是的,薄情好像是我的天性。多情也就难以避免。我走上前去,想抚摸她白皙的脸庞,
只可惜我还是犹豫了。我不想再伤害她了。然而她却一把将琴掀翻,
用娇弱的身子灵巧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怔了一下,随后紧紧地抱着她,
仿佛拥抱着曾经那些历历在目的记忆。我将她抱了起来,缓缓进入了楼阁里。
我们躺在锦绣的床榻上,柳依依已经哭的稀里哗啦,我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
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我们紧紧的相拥,填补着对方空缺的心房。很难想象,
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一个能在滚滚红尘里留得住清白的女人,
也会有如此脆弱不堪的一面。“我恨你。”她目光灼灼,闪烁着泪光。
都说无声是最好的告白,那一夜的雨却下的离奇的大。清晨,柳依依略带疲惫的沉睡着。
边境战事频传,北冥铁骑如过无人之境,一路捣毁了边塞十七城。看着触目惊心的战报,
我的心仿佛在滴血。悲痛之余,我又看了看她绝美的侧脸,竟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身为南泽国的七皇子,我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真正的离别,
向来没有长亭古道,也没有劝君更进一杯酒,只是在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
有的人永远留在昨天了。我在她的枕边写了这样一句话:不要用片刻的美好来原谅许多悲痛,
望卿珍重,寻个人就嫁了吧,我是个薄情之人,不值得你挂念。直到后来,
我才知晓她早便醒了,含着泪将我留的信笺一点点的撕碎。微薄的晨光里。我踏出了楼阁,
轻轻地抚了抚马儿的长鬃。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声,我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枫林郡的确是个贫瘠的地方,不过那里有我豢养的三千刺客。五日后,我来到了枫林郡。
三千刺客蓄势待发,我散逸着长发,手里拎着长剑站在黄金台上。忽有清风化剑气,
直斩十七少年意。遥想着当年,我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天下大势风云突变,
纵然我在世子之争中落败,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李家王朝覆灭。“诸位,
可愿与我杀向北冥国!”这些蒙面的刺客,向来以冷血著称。夜寒霜重,鼓声郁闷低沉,
他们手持刀剑,视死如归。旌旗翻卷,他们的热血仿佛染红了半边天。黑压压的人群中,
一位瘦小的身影径直来到我的身前。她撕下遮面的纱巾,露出一副娇嫩却极为坚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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