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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生日当天老公带回五岁私生子

卡里多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卡里多斯”的倾心著念安陈建仁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蛋糕上的五根蜡烛刚刚吹奶油还沾在女儿嘴门铃响沈念安蹦跳着去开“爸爸回来啦!”门开处站着陈建我的丈他怀里抱着个男两三岁模男孩紧紧搂着陈建仁的脖“爸”那孩子声音不但像冰锥扎进我的耳客厅瞬间死念安仰着小迷惑不“爸这个小弟弟是谁?”陈建仁没看女他的目光越过她头落在我脸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沈这是陈”他“我儿...

主角:念安,陈建仁   更新:2025-09-10 04: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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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上的五根蜡烛刚刚吹灭。奶油还沾在女儿嘴角。门铃响了。沈念安蹦跳着去开门。

“爸爸回来啦!”门开处站着陈建仁。我的丈夫。他怀里抱着个男孩。两三岁模样。

男孩紧紧搂着陈建仁的脖子。“爸爸。”那孩子喊。声音不大。但像冰锥扎进我的耳朵。

客厅瞬间死寂。念安仰着小脸,迷惑不解。“爸爸,这个小弟弟是谁?”陈建仁没看女儿。

他的目光越过她头顶,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沈雾,这是陈默。”他说,

“我儿子。”空气凝固了。蛋糕甜腻的香气突然变得令人作呕。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血液好像都冻住了。“你……”喉咙发紧,挤不出第二个字。怀里的男孩扭过头。眼睛很大,

怯生生的。“爸爸,这就是新家吗?”他小声问。新家。这两个字砸下来。很重。

念安终于反应过来。“爸爸!”她尖叫起来,“你骗人!我才是你的孩子!”她冲过去,

用力捶打陈建仁的腿。像只愤怒的小兽。陈建仁皱起眉。“念安,别闹!

”他单手护住怀里的男孩。另一只手试图推开女儿。动作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男孩被吓到,

哇地哭出来。“爸爸!我害怕!”哭声尖锐。陈建仁立刻低头哄他。“默默不怕,爸爸在。

”那温柔的语气。我从未听过。念安僵在原地。小小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看着父亲。

眼神从愤怒变成茫然。最后是受伤。我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念安搂进怀里。

紧紧捂住她的耳朵。隔绝那对“父子”的温情。眼睛死死盯住陈建仁。“滚出去。

”声音嘶哑。不像我的。陈建仁抬起头。脸上没有愧疚。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坦然。“沈雾,

默默也是我儿子,他有权回家。”回家?这里?我用了十年心血经营的家?“他是你儿子?

”我指着那个还在抽噎的孩子,“那念安呢?我算什么?”陈建仁沉默了一下。“沈雾,

事情已经这样了。默默需要妈妈,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需要妈妈?

我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心脏骤然缩紧。“谁是他妈妈?”陈建仁没回答。目光却飘向门口。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由远及近。一个女人出现在敞开的门边。年轻。漂亮。

穿着一件米白色羊绒裙。姿态优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对不起,建仁,

默默一直闹着要爸爸,我实在没办法才送他过来……”她声音轻柔。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位就是沈雾姐吧?

”她微笑,“我是林渺。”林渺。名字像根针。扎进我混乱的思绪。我见过她。

在陈建仁的手机里。半年前。他说是新招的助理。名校毕业,能力很强。照片上,

她站在陈建仁身边。笑容灿烂。当时我还开玩笑。“小姑娘挺崇拜你啊。”陈建仁怎么回的?

“老婆,你想多了。”现在。她就站在我的家里。以另一个孩子母亲的身份。“林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你就是那个‘能力很强’的助理?”林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恢复自然。“沈雾姐,我知道这很突然。但孩子是无辜的。默默才两岁多,他需要爸爸。

”她看向陈建仁怀里的男孩。眼神充满“母爱”。“建仁……”她声音放软,

“你看默默哭的……”陈建仁立刻心疼地拍抚男孩的背。“默默乖,不哭了,爸爸在这儿。

”完全无视了还被我紧紧抱在怀里。同样在颤抖的念安。我的女儿。今天是她五岁生日。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妈妈,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现在。她小小的世界里。天塌了。我强迫自己冷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

“陈建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带着你的人,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家。

”林渺上前一步。“沈雾姐,你别这样。建仁是念安的爸爸,也是默默的爸爸。

这里……”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墙上温馨的全家福。扫过铺着柔软地毯的儿童区。

最后落回我脸上。“这里也是默默的家啊。”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示。我的家?

我的?怒火终于冲破冰层。“你的家?”我盯着她,声音陡然拔高,“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站在这里说‘家’?”林渺被我吼得后退一步。眼圈瞬间红了。

“建仁……”她无助地看向陈建仁。陈建仁立刻沉下脸。“沈雾!你发什么疯!

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他怀里的陈默哭得更大声。念安在我怀里猛地一抖。

也放声大哭起来。“我要爸爸!爸爸是我的!”尖利的哭声在客厅回荡。像刀子划玻璃。

陈建仁烦躁地皱眉。“都别哭了!”他吼了一声。两个孩子都被吓住。哭声噎在喉咙里。

客厅只剩下压抑的抽泣。陈建仁深吸一口气。看向我,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沈雾,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今天我们先走。”他抱着陈默。林渺立刻依偎过去。“但默默的事,

你必须接受。他是陈家的血脉。我会定期来看他。念安……”他看了一眼还在抽噎的女儿,

语气软了一点,“念安还是我们的女儿。”他顿了顿。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林渺以后会住到家里来,方便照顾默默。”我脑中嗡的一声。“住进来?”“对。

”陈建仁理所当然,“默默需要妈妈。林渺是他的亲生母亲。

”林渺适时地露出一个温顺的表情。“沈雾姐,我会帮忙照顾念安的。你放心。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漂亮的脸。看着陈建仁护着她们母子的姿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

真恶心。“做梦。”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除非我死。”陈建仁脸色彻底沉下来。

“沈雾,你别不识好歹!这个家,我说了算!”“是吗?”我扯了扯嘴角,“房产证上,

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陈建仁眼神闪烁了一下。林渺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你……”“需要我提醒你吗?”我打断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当年你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是我卖了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替你还的债!这房子,

是我用那笔钱买的!写的,是我的名字!”客厅死寂。陈建仁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没料到这一点。“沈雾!”陈建仁恼羞成怒,

“你翻旧账有意思吗?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夫妻?”我笑了,

笑声干涩,“在你带着小三和私生子,在我女儿生日这天登堂入室的时候,我们就不是了。

”我指着大门。“滚。”陈建仁站着不动。眼神阴鸷。林渺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建仁,

要不……我们改天再来?沈雾姐现在情绪不稳定……”“该滚的是你!

”念安突然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向林渺,用尽全力推她,“坏女人!

抢我爸爸!滚出去!”林渺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后退,高跟鞋一歪,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啊!”陈默吓得又哭起来。“林渺!”陈建仁急了,连忙放下孩子去扶她,心疼地问,

“摔哪了?疼不疼?”林渺靠在他怀里,眼泪掉下来,柔弱无助。

“脚踝……好疼……”“念安!”陈建仁转头,对着女儿怒吼,“谁教你这么没教养的!

”念安被他吼得愣住。小脸煞白。大眼睛里全是惊恐和委屈。“爸爸……”她怯怯地喊。

我一把将念安拉回身后。挡在她面前。直视陈建仁喷火的眼睛。“没教养的是你!

带着野种和小三,来逼宫原配和婚生女?陈建仁,你真让我开眼!”“野种”两个字。

像两记耳光。狠狠扇在陈建仁和林渺脸上。林渺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建仁……默默他……”陈建仁额头青筋暴起。他猛地扬起手。“我让你嘴贱!

”巴掌带着风声落下。目标是我的脸。我没有躲。甚至往前迎了一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死死剜着他。陈建仁的手掌在我脸颊几厘米处僵住。被我的眼神钉在原地。“打啊。

”我冷笑,“让警察看看,家暴、重婚、私生子……数罪并罚,够你在里面蹲几年?

”陈建仁的手僵在空中。脸色铁青。眼神惊疑不定。他第一次发现。

我好像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温顺听话、以他为天的沈雾了。林渺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建仁,

算了……别动手……我们走吧……”陈建仁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最终。

他狠狠放下手。“沈雾,你够狠!”他弯腰抱起还在抽噎的陈默。另一只手搀起林渺。

“我们走!”林渺一瘸一拐地靠着他。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哪还有半分柔弱?只剩下冰冷的挑衅和不屑。仿佛在说:这房子,迟早是我的。

门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壁都在抖。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击碎了这个家虚假的壳。

客厅里一片死寂。地上散落着彩带和气球。念安吹灭的五根蜡烛还插在歪倒的蛋糕上。

奶油糊了一地。像一滩肮脏的烂泥。念安站在我腿边。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还在小声抽泣。肩膀一耸一耸。“妈妈……”她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声音破碎,

“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蹲下身。用力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很紧。

想把所有破碎的东西都给她补上。“念安,”我捧起她的脸,擦掉她的眼泪,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听着。爸爸犯了很严重的错。但这不是你的错。记住,永远不是你的错。

”她似懂非懂。大眼睛里全是恐惧和茫然。“那……那个小弟弟……”“那不是你弟弟。

”我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他只是个陌生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念安看着我。

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妈妈……”她带着哭腔问,“我们……是不是没有家了?

”心被狠狠揪紧。疼得窒息。我用力吸了口气。压下喉咙的腥甜。

环顾这个曾经承载了十年欢笑和憧憬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精心布置的痕迹。

沙发是我们一起挑的。窗帘是我跑了三个市场选的花色。墙上的照片,从结婚到念安出生,

再到她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如今。全被那三个闯入者践踏得面目全非。这里不再是港湾。

它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一个令人窒息的牢笼。我抱起念安。走到窗边。掀开厚重的窗帘。

外面华灯初上。车流如织。万家灯火。每一盏灯下,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的温暖,有的冰冷。

有的,正在崩塌。“念安,”我指着窗外璀璨的灯火,声音异常平静,“你看。

外面有那么多的灯。每一盏灯下,都是一个家。有的家很大,有的很小。

但最重要的不是房子有多大。”我低头,亲了亲女儿湿漉漉的脸颊。“最重要的是,

和谁在一起。”念安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妈妈,我要和你在一起。”“当然。

”我贴着她柔软的小脸,“我们会有一个新家。一个干干净净、没有坏人的家。”“真的吗?

”“真的。”我点头,“妈妈向你保证。”那一晚。念安在我怀里哭着睡着。

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睡梦中不时抽噎。我抱着她。一动不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痕。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愤怒的浪潮退去。剩下的是冰冷的、刺骨的绝望。还有深入骨髓的疲惫。十年婚姻。

像一场漫长的骗局。陈建仁。那个曾经在寒冬夜里,用大衣裹住我冻僵双脚的男人。

那个在产房外,抱着刚出生的念安喜极而泣的男人。那个口口声声说“沈雾,

这辈子我绝不负你”的男人。原来。全是假的。他的深情是假的。他的承诺是假的。

他的忠诚更是天大的笑话!他是什么时候和林渺搞在一起的?四年?五年?陈默两岁多了。

时间线往前推……是在我怀念安的时候?还是在念安刚出生,我手忙脚乱、日夜颠倒的时候?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满腔的苦涩。

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下乌青。眼神空洞。像个被抽掉灵魂的破布娃娃。

这是我吗?那个曾经神采飞扬、被陈建仁捧在手心的沈雾?那个为了爱情,

义无反顾卖掉父母遗产、支持丈夫创业的傻女人?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丈夫和孩子,

甘愿洗手作羹汤的蠢货?指甲狠狠掐进洗手台的边缘。骨节泛白。

疼痛让我从自厌自弃中惊醒。不。不能这样。沈雾。看看你女儿。她还那么小。她只有你了。

你必须站起来。你必须给她撑起一片天。一片没有欺骗和背叛的天!我拧开水龙头。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麻木的神经被刺痛。直到混沌的头脑被激醒。

镜子里的人。眼神一点点凝聚。从破碎。到冰冷。最后沉淀成一种近乎冷酷的坚硬。陈建仁。

林渺。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踩进泥里?做梦。天亮时。我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第一步。

清理门户。我找来换锁师傅。当着师傅的面。

剃须刀、用了一半的古龙水、甚至他喜欢的一个打火机——通通塞进几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

师傅看得直咂舌。“女士,这……”“麻烦帮我扔到楼下垃圾桶。”我语气平静,“谢谢。

”第二步。保护女儿。我给念安的幼儿园老师打了电话。“刘老师,我是沈念安的妈妈。

最近家里有点特殊情况。除了我本人,任何人,包括她父亲,都不能来接念安。麻烦您留意。

”老师很惊讶,但没多问。“好的,念安妈妈。我们会注意。”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我要知道。陈建仁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他的公司。他的钱。还有那个林渺。

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直觉告诉我。林渺绝不仅仅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三。

她今天登门时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野心和掠夺。我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周瑾。我大学时的死党。毕业后进了顶尖律所。专打离婚官司。电话接通。

周瑾慵懒的声音传来。“哟,稀客啊沈女士?想起我这个孤家寡人了?”我没心思寒暄。

“周瑾,帮我查个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周瑾的声音正经起来。“谁?惹到你了?

”“陈建仁。”我吐出这个名字,舌尖尝到铁锈味,“还有他身边一个叫林渺的女人。

我要知道他们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公司股权、银行流水、房产、车辆……所有。

”周瑾倒吸一口凉气。“雾雾……你跟他……”“他今天带着小三和私生子,

在念安生日这天,登堂入室逼宫。”我平静地陈述,像在说别人的事,“那个孩子,叫陈默,

两岁多。”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然后。我听见周瑾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操!

陈建仁这个畜生!”她咬牙切齿,“等着!给我三天时间!

我把他和他那个贱三儿的底裤都扒出来!”“谢谢。”“跟我客气屁!”周瑾声音发狠,

“这种渣滓,不把他剥层皮,我周字倒着写!你还好吗?念安呢?”“我还撑得住。

念安吓坏了。”“妈的!”周瑾又骂,“你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等我消息!”挂了电话。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头的重压,稍微松动了一丝。还有一个人。或许能帮我。

我打开微信。点开那个沉寂许久的头像。陆沉。陈建仁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当初陈建仁创业,

拉了三个同学合伙。陆沉技术入股。为人低调务实。和我关系一直不错。后来公司做大了,

陆沉和陈建仁在发展方向上分歧很大,渐渐被边缘化。我编辑了一条信息。“陆沉,

方便见面聊聊吗?关于建仁公司的事。”信息发送成功。几乎是立刻。

状态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几秒后。信息回过来。“嫂子,方便。时间地点你定。

”我看着那声“嫂子”。刺眼。“别叫我嫂子了。叫我沈雾。”“好。沈雾。”“下午三点,

城南上岛咖啡。”“没问题。”放下手机。我开始收拾行李。既然决定离开。

就一刻也不想多待。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陈建仁和那个女人的气息。令人窒息。

我和念安的东西不多。主要是她的衣服玩具和我的工作用品。我的工作。是一个自由插画师。

时间自由。收入尚可。这也是陈建仁当初极力支持的。他说:“老婆,你在家画画就好,

赚钱的事交给我。”现在想想。他是想把我圈养在家里。做一个好掌控的瞎子。一个小时后。

两个大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央。念安抱着她最爱的兔子玩偶,怯生生地问:“妈妈,

我们要走了吗?”“嗯。”我摸摸她的头,“去找个新家。有更大窗子,能看到星星的那种。

”“那……爸爸会找到我们吗?”我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念安,从今天起,

我们没有爸爸了。”她的大眼睛里瞬间又蓄满了泪水。

“为什么……”“因为他选择做别人的爸爸。”我擦掉她滑落的泪珠,“但我们还有彼此。

妈妈会加倍爱你。”念安用力点头。把小脸埋进我的颈窝。“嗯!我也最爱妈妈!

”下午三点。上岛咖啡。角落的卡座。陆沉已经在了。几年不见。他没什么变化。

依旧是一身简单的衬衫西裤。气质沉稳。只是眉宇间多了些疲惫。他看到我,立刻站起身。

“沈雾。”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同情?“坐吧。”我拉开椅子坐下,

开门见山,“陆沉,陈建仁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陆沉苦笑了一下。“很糟。

”他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表面看着风光。但资金链早就出问题了。步子迈得太大,

好几个项目都是赔钱赚吆喝。”我心一沉。“具体呢?”“陈建仁半年前,

偷偷质押了他在公司的部分股份。”陆沉压低声音,“换了一大笔钱。

这事连我和老张另一个合伙人都不知道。还是我偶然查账发现的。”质押股份?“钱呢?

”我追问。陆沉摇头:“去向不明。没进公司账户。”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心口像被冰锥刺穿。“是不是……转到了林渺名下?”陆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是了然和更深的愤怒。“你……你知道她了?”“昨天刚知道。”我扯了扯嘴角,

“带着他们两岁的儿子,登门拜访了。”陆沉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白。“畜生!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胸膛起伏,“林渺……是陈建仁一年半前提拔的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不是助理!我浑身发冷。“她是学财务的?”“对。”陆沉眼神冰冷,

“名校毕业,专业能力很强。陈建仁力排众议提拔她。现在看来……哼。”后面的话,

不言而喻。一个掌握着公司财务大权的“小三”。一个偷偷质押股份、转移资金的丈夫。

他们想干什么?答案呼之欲出。掏空公司。转移财产。然后呢?一脚踢开我这个糟糠之妻?

甚至,连念安,他的亲生女儿,他今天那不耐烦的态度……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顶。

“他质押了多少股份?”我的声音异常冷静。“保守估计,超过他个人持股的三分之一。

”陆沉报出一个数字,“如果这部分股权处理不好,公司很可能……”他没说下去。

但意思很明白。公司可能被拖垮。而陈建仁质押换来的钱,很可能已经通过林渺的财务手段,

洗白转移了。“公司账上现在还有多少钱?”我问。“流动资金快枯竭了。”陆沉叹气,

“下个月员工工资都成问题。几个大项目回款遥遥无期。银行那边……也在催贷。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原来。我不仅被背叛了。还被当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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