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倾心著柳莺莺萧玄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上一镇国公府嫡女裴照为他萧玄倾尽所助他登上皇他却转身就废了把我扔进冷只为给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柳莺莺腾位最一杯毒了却残再睁我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那一这一我不爱我要复我要这吃了我血肉的江天翻地我要他和他心爱的女付出比死更惨痛的代他们不知这冷不是我的囚而是我签到十年的复仇起1、再睁冷宫十年“娘该喝药...
主角:柳莺莺,萧玄 更新:2025-10-27 06: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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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镇国公府嫡女裴照雪,为他萧玄倾尽所有,助他登上皇位。他却转身就废了我,
把我扔进冷宫,只为给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柳莺莺腾位置。最后,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天。这一次,我不爱了。我要复仇。
我要这吃了我血肉的江山,天翻地覆。我要他和他心爱的女人,付出比死更惨痛的代价。
他们不知道,这冷宫,不是我的囚笼。而是我签到十年的复仇起点。1、再睁眼,
冷宫十年“娘娘,该喝药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眼皮动了动,费力地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宫殿房梁,上面结着蜘蛛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
混着汤药的苦涩。一个面生的老太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站在我床前。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耐烦。我没动。我盯着那碗药。这场景,
太熟悉了。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被萧玄赐了一杯毒酒,在冷宫里,肠穿肚烂,
一个人孤独地死去。临死前,我仿佛听见外面传来柳莺莺的笑声。她说:“姐姐,陛下说了,
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我猛地坐起来,身上的骨头像散了架,疼得厉害。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虽然瘦,但还算完整,没有后期被折磨出的累累伤痕。“娘娘?
”老太监见我半天没反应,声音更不耐烦了。“药凉了,药效可就差了。”我抬起头,
看向他。我认得他。他是张德全,负责看管冷宫的太监,前世没少给我使绊子。我接过药碗。
碗还是温的,里面的药汁散发着诡异的甜香。前世的我,就是喝了这碗药,
身子一天比一天差,最后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柳莺莺派人送来的“补药”。每天一碗,
能慢慢地要了我的命。我看着碗里自己的倒影。一张苍白但依旧难掩绝色的脸。我,裴照雪,
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第一天。“娘娘,您倒是喝啊。”张德全催促道。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滴进药碗里。张德全被我笑得心里发毛。“娘娘,
您……您这是怎么了?”我没理他,端起药碗,走到窗边。窗外,是一棵枯死的槐树。
我扬手,将一整碗药,全都泼在了槐树根上。“你!”张德全的脸瞬间白了。“裴娘娘!
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柳贵妃特意为您求来的药!”“柳贵妃?”我转过身,看着他,
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子。“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送药?
”张德全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以前的裴照雪,就算是进了冷宫,也还端着皇后的架子,
清高又愚蠢。总以为萧玄只是一时糊涂,总有一天会来接她出去。他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张,
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药,是陛下准了的。”他最后憋出这么一句。“是吗?
”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那就是陛下的意思了?要我死在这冷宫里,
好给你家柳贵妃腾地方?”我的眼神很冷。冷得像腊月里的冰。张德全被我看得步步后退,
后背一下撞在了门框上。“奴才……奴才不敢胡说。”“不敢?”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捏住了他的下巴。我的力气不大,但他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浑身僵硬。“张德全,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柳莺莺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每天来给我灌这要命的玩意儿?
”“等你把我毒死了,她就给你提拔成敬事房的总管,对不对?”张德全的眼睛猛地瞪大,
瞳孔里全是恐惧。这些话,都是柳莺莺私下许诺给他的。这个废后,她怎么会知道?
“我……我没有……”他哆哆嗦嗦地否认。“没有?”我松开手,
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把剪刀。那是宫女做针线活用的。我把玩着剪刀,
刀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你知道背叛主子的奴才,下场是什么吗?”“以前在我的凤仪宫,
都是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不过这里是冷宫,没那么多规矩。”我笑了笑,
把剪刀的尖端,对准了他的眼睛。“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再割了你的舌头,你说,
柳贵妃还会不会要一个又瞎又哑的奴才?”张德全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筛糠。“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他拼命地磕头,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是奴才鬼迷心窍!是柳贵妃!都是她指使奴才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前世,他就是这样跪在柳莺莺面前,说是我这个废后疯了,
自己打翻了药碗。然后柳莺莺就有了借口,让人把我绑起来,每天强行灌药。“饶你?
”我用剪刀拍了拍他的脸。“也不是不行。”“把你知道的,关于柳莺莺的事,全都告诉我。
”“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张德全抬起头,满脸是血和眼泪。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废后,比他想象中,
要可怕得多。2、第一个棋子,卫七张德全为了活命,把他知道的全都招了。
柳莺莺怎么收买他,怎么让他给我下药,甚至连她宫里一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都抖了个干净。比如,她每隔几天,就会派心腹太监去宫外的一个药铺取一种特殊的香料。
再比如,她宫里的一个掌事宫女,前几天莫名其妙就“失足”掉进井里淹死了。我听着,
心里冷笑。这些事,我上辈子都知道。柳莺莺用的香料,是南疆的一种秘药,
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精神萎靡,意志消沉。而那个淹死的宫女,
是发现了她和萧玄的一个侍卫有私情。这些,都将是我手里的牌。“娘娘,
奴才……奴才把知道的都说了……”张德全跪在地上,声音都在发颤。“很好。
”我把剪刀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从今天起,药你照样送来。”“但是,
要换成真正的安神汤。”“柳莺莺问起来,你就说我每天都喝,但是性子变得越来越古怪,
时常自言自语,对着墙笑。”张德全愣住了。“这……这是为何?”“让你做,你就做。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活命,就得听我的。”他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是,是,
奴才明白。”“出去吧。”我挥了挥手。张德全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好像后面有鬼在追。
我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裴照雪,你不再是那个天真愚蠢的皇后了。这一世,
你要让所有亏欠你的人,血债血偿。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规划我的复仇。冷宫虽然破败,
但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人关注。我每天装疯卖傻,在院子里唱歌跳舞,对着那棵枯槐树说话。
张德全也按照我的吩咐,把我的“疯病”传了出去。很快,整个皇宫都知道,废后裴氏,
因为受不了打击,疯了。萧玄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连来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正是我想要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只没有威胁的疯狗。
没有人知道,这条狗,正在暗中磨砺它的牙齿。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走出冷宫,
替我办事的人。我想到了一个人。卫七。他是负责给冷宫送饭的小太监。每天都低着头,
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但我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太监。他是前朝被灭门的忠臣之后,
忍辱负重进宫,是为了给家族复仇。而他的仇人,就是萧玄的父亲,
那个被萧玄毒死的老皇帝。当然,卫七现在还不知道老皇帝已经死了,
更不知道是死在自己儿子手里。他以为,他的仇人,是当今圣上萧玄。敌人的敌人,
就是朋友。这天下午,卫七照常来送饭。饭菜是馊的,放在一个破旧的食盒里。
他把食盒放在门口,转身就要走。“站住。”我开口叫住了他。卫七的身体僵了一下,
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有事?”他的声音很沙哑。“你叫卫七?”我问。他没回答。
“抬起头来。”我命令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转过身,抬起了头。一张清秀的脸,
但眼神里带着和他年纪不符的阴郁和警惕。“你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冷宫里送馊饭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卫七的瞳孔缩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吗?
”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卫家满门三百口,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兵部侍郎卫远,
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凌迟处死。”“他的独子卫长风,却在抄家之前,离奇失踪。
”“我说的,对吗?”卫七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杀意。
“你到底是谁?”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能帮你报仇的人。”我直视着他。
“萧玄杀了你全家,你想不想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卫七的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知道,我的钩子,
已经牢牢地钩住了他。他渴望复仇,就像沙漠里的旅人渴望水源。“我凭什么信你?”他问。
“就凭我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对我一无所知。”我笑了笑。“这就叫,信息差。
”“跟我合作,我帮你报仇。不跟我合作,我现在就喊人,说你是前朝余孽。”“你自己选。
”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很久,卫七才缓缓地,对我单膝跪下。“卫七,愿听娘娘差遣。
”我扶起他。我的第一个棋子,到手了。3、第一份大礼我让卫七做的第一件事,很简单。
帮我传一句话。传给镇国公府,我的父亲,裴相。“女儿不孝,身染恶疾,恐不久于人世。
”卫七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他利用送泔水的机会,悄悄溜出宫,
把话传给了国公府的门房。我爹听到这话,当晚就递了牌子,要进宫面圣。
萧玄正在柳莺莺的宫里寻欢作乐。听到太监说裴相求见,一脸不耐烦。“他来做什么?
”柳莺莺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陛下,想必是裴相思念姐姐了。姐姐虽然犯了错,
但毕竟是国公府的千金,裴相心疼也是人之常情。”她的话,听起来是在为我求情。
但实际上,是在提醒萧玄,我的背后,还有整个镇国公府。萧玄最忌惮的,就是这个。
他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同意见我爹。御书房里。我爹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陛下,
老臣听闻小女在冷宫中身染重病,求陛下降恩,让太医去为她诊治啊!”萧玄坐在龙椅上,
面无表情。“裴后德行有亏,被废入冷宫是罪有应得。朕没有赐死她,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陛下!”我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小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陛下赦免。
只求陛下看在老臣为大周征战多年的份上,饶她一命!”萧玄沉默了。镇国公府的兵权,
他还没有完全收回来。现在就逼死我,确实容易引起军中动荡。旁边的柳莺莺见状,
眼珠一转,又开口了。“陛下,不如就让太医去瞧瞧吧。若姐姐真的病故了,
外面的人还不知要如何非议陛下,说您薄情寡义呢。”这话,算是说到了萧玄的心坎里。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他想做个万古流芳的明君。“罢了。”萧玄挥了挥手,
“就让王太医去看看吧。”王太医,是太医院的院判。也是柳莺莺的人。让他去看,
结果可想而知。但我爹不知道。他千恩万谢地退下了。第二天,王太医就提着药箱来了冷宫。
他给我把了脉,眉头皱得死死的。“娘娘这脉象……”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躺在床上,
装作气若游丝。“王太医,本宫是不是……快不行了?”王太医叹了口气。
“娘娘凤体亏损严重,心力交瘁,确实……不太好。”“这都是废话。”我冷笑一声,
“你就直接说,我还能活多久。”王太医被我噎了一下。他看了看旁边的张德全,
张德全对他使了个眼色。他清了清嗓子。“娘娘若好生将养,或许……还有三月之期。
”三个月。这是柳莺莺给我定下的死期。“知道了。”我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王太医出去后,立刻就去向萧玄复命了。他说的话,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无非就是我郁结于心,身体已经掏空,药石无医。萧玄听完,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一个快死的人,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他对我的戒心,降到了最低。我爹那边,
也得到了同样的消息。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夜白头。他开始暗中联系旧部,
准备在我死后,为我讨个公道。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要让萧玄以为,我快死了。
我要让我爹以为,我快死了。我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快死了。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这样,我才有机会,送他们一份大礼。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
宫里要举办祭祀大典。按照惯例,皇帝要带着文武百官,去皇家寺庙为先祖祈福。
柳莺莺作为现在宫里最受宠的贵妃,自然也要同去。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把卫七叫到跟前。交给他一个很小的纸包。“这里面是痒痒粉。”“你想办法,
在祭祀大典开始前,把它洒在柳莺莺要穿的祭祀礼服上。”“记住,一定要悄无声息,
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卫七接过纸包,点了点头。“娘娘放心。”他现在对我,
已经完全信服。因为我告诉了他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比如他练的武功,
是卫家不传的“惊鸿诀”。比如他后腰上,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这些,都是我上一世,
在他死后,从他的遗物里发现的。卫七办事很利落。第二天,他就回来了。“办妥了。
”“很好。”我笑了。柳莺莺,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
4、祭祀大典的好戏中元节祭祀,是皇家一年一度的大事。庄严肃穆,不容有失。
萧玄带着后妃和百官,跪在太庙的蒲团上。德高望重的法师正在念诵祭文,香烟缭绕。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柳莺莺穿着华贵的祭服,跪在萧玄身侧,
脸上带着得体的、悲悯的微笑。她是今天除了萧玄之外,最风光的人。但是,很快,
她的笑容就变得有些僵硬。她感觉身上开始发痒。一开始只是后背,像有小虫子在爬。
她不敢动,只能悄悄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可那股痒意,却像是长了腿,迅速蔓延开来。脖子,
胳膊,大腿……浑身上下,无处不痒。而且是那种钻心刺骨的痒。柳莺莺的脸开始发白,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伸手去抓,但这是什么场合?她只能死死地攥着拳头,
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她想忍。但这种痒,根本不是人力能忍受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坐在她旁边的淑妃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柳贵妃,
您怎么了?”淑妃小声问。柳莺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没……没事……”她话音刚落,一股更强烈的痒意袭来。她再也忍不住了。“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伸出手,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这一声尖叫,
在寂静的太庙里,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她。念经的法师停了。
跪拜的百官也回过头来。萧玄的脸,瞬间黑了。“莺莺!你在做什么!”他厉声喝道。
“我……我痒……陛下,我好痒啊!”柳莺莺已经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她像疯了一样,
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在身上胡乱地抓挠。华丽的祭服被她抓得乱七八糟。雪白的皮肤上,
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快!传太医!”萧玄又惊又怒。太庙里顿时乱成一团。
几个宫女和太监冲上去,想按住柳莺莺。但她力气大得惊人,几个人都按不住。“有虫子!
有虫子在我身上爬!”她惊恐地大叫着,满地打滚。百官们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柳贵妃吗?简直就像个市井泼妇!我爹站在人群中,
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太医很快就来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柳莺莺按住,给她检查。可检查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她身上除了自己抓的伤痕,什么都没有。“陛下,贵妃娘娘……这……这像是中了邪啊!
”王太医战战兢兢地说。“中邪?”萧玄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在太庙祭祀的时候中邪?
这传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这时候,念经的那个老法师走了过来。他捻着胡须,
围着柳莺莺走了一圈,表情凝重。“陛下,贵妃娘娘身上,妖气很重啊。”“此乃大凶之兆!
”老法师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所有人的心里。萧玄的身体晃了晃。“法师,此话怎讲?
”“太庙乃皇家圣地,阳气最盛。妖邪之物,断不敢在此地放肆。
”老法师指着还在撒泼打滚的柳莺莺。“除非,这妖邪,就是从贵妃娘娘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她……她本身就是个不祥之人!”这话一出,满场哗然。萧玄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看着状若疯癫的柳莺莺,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厌恶和怀疑。
“把她带下去!关进清心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场庄严的祭祀大典,就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草草收场。柳贵妃在太庙发疯,
被疑为妖邪附体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我躺在冷宫的床上,
听着外面传来的风言风语,嘴角微微上扬。卫七站在我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他现在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他做那么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杀人,何须用刀?诛心,
才是最狠的。我毁掉的,是柳莺莺在萧玄心中,那完美无瑕的形象。我种下的,
是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会慢慢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彻底摧毁他们的信任。好戏,才刚刚开始。5、皇帝的疑心柳莺莺被关进了清心殿。
萧玄一连三天没去看她。他派了无数太医去诊治,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查不出病因。
柳莺莺身上的痒,时好时坏。不痒的时候,她就哭着喊着要见萧玄,说自己是冤枉的。
痒起来的时候,她就又变成了那个六亲不认的疯婆子。萧玄的心,乱了。
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法师“大凶之兆”的断言。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见柳莺莺变成了一只九尾妖狐,要吸干他的精气,打败他的江山。这天夜里,
他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他披上衣服,独自一人走到了御书房。他想找个人说说话。
鬼使神差地,他想到了我。他已经很久没想起过我了。在他心里,
我只是个被打入冷宫、即将病死的废人。但不知为何,今晚,他就是想见见我。他想看看,
那个曾经为他出谋划策,助他夺得天下的女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他带着两个小太监,
悄悄地来了冷宫。冷宫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那棵枯槐树的声音。他走到我的寝殿门口。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他听见里面有我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和谁聊天。“……你也觉得,他做错了,
对不对?”“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他以前,志存高远,心怀天下。可是现在,
他被妖孽蒙蔽了双眼,连江山社稷都快不顾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该救他,
还是……该恨他?”萧玄站在窗外,浑身一震。他听出来了,我是在和他说话。不,
准确地说,是在和空气说话。是在和她幻想中的他说话。他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愧疚,有怜悯,还有一丝……怀念。他想起了我们以前的日子。那时候,
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我是他唯一的支持者。我们常常在月下畅谈到深夜,
谈论未来的抱负和理想。那时候的裴照雪,是多么的聪慧,多么的善解人意。他轻轻推开门。
我正坐在床边,对着空气,絮絮叨叨。我的身形消瘦,脸色苍白,
看起来确实像个命不久矣的人。看见他进来,我愣了一下。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
然后迅速黯淡下去,变成了戒备和疏离。“你来做什么?”我冷冷地问。
“朕……”萧玄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他是来找一个疯子寻求安慰的。“朕来看看你。
”他最终说。“看我?”我笑了,笑声里带着凄凉。“看我死了没有吗?让你失望了,
还喘着气呢。”“照雪,你别这样。”萧玄皱了皱眉。“别叫我的名字!”我激动地站起来,
“我不是你的照雪!你的照雪,在你把我打入冷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等着去死的孤魂野鬼!”我的情绪很激动,
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这正是我要演给他看的样子。一个被伤透了心,精神失常,
但内心深处还对他存有一丝幻想的疯女人。萧玄看着我,眼神更加复杂了。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他试探着问。“和你啊。”我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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