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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给流浪猫换了猫粮,老公却让我给他的白月光下跪道歉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1“给她道歉。”“为你的自作主张,害她差点破产而道歉。”顾景辞的声音像淬了冰,

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被他死死攥着,疼得发麻。眼前,

是林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蹲下身,轻轻拂开我脸颊上的乱发。

“景辞,你别这样,吓到晚吟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眼神里却淬着得意的毒。

“晚吟也是心疼小猫,她不是故意的。”顾景辞的力道松了半分,但眼里的寒意却更重了。

“林晚,你就是太善良。”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我早就告诉过你,有些人,你对她好,她只会蹬鼻子上脸。”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

以为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他的脸,陌生得让我心惊。“顾景辞,那猫粮有问题。

”我挣扎着开口,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晚晚吃了以后一直在便血,它会死的!

”林晚的脸色瞬间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晚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猫粮,

都是用最好的原料做的,我亲自监工,怎么会有问题?”她哭得梨花带雨,转向顾景辞。

“景辞,我为了这个项目,抵押了房子,投入了所有心血。”“如果名声坏了,

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顾景辞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再次看向我时,眼神里只剩下厌恶和不耐。“苏晚吟,道歉。”“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的威胁,像一把无形的刀,抵在我的喉咙。我知道他的“后果”是什么。

是断掉我母亲的进口靶向药,是让我那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彻底崩塌。他总有办法,

让我屈服。林晚靠在顾景辞怀里,冲我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那笑容里,是胜利者的炫耀。

我的心,一寸寸沉入谷底。原来,这场精心设计的婚姻,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方便他拿捏,

用来衬托他白月光善良懂事的工具人。我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一片平静。“对不起。

”我对林晚说。“我不该自作主张,换掉猫粮。”顾景辞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松开了我的手。“还有呢?”我撑着地板,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我不该,

质疑林晚小姐的创业项目。”林晚依偎着顾景辞,柔柔弱弱地说:“没关系的,晚吟,

我知道你也是无心的。”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顾景辞,你为了她,认购了十万箱猫粮,

对吗?”顾景辞皱眉:“这与你无关。”“十万箱,一箱就算一百块,那也是一千万。

”我平静地看着他,“顾律师,你一年的收入,有这么多吗?”顾景辞的脸色,终于变了。

2顾景辞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的收入,需要向你汇报吗?

”他语气里的轻蔑,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林晚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景辞,别说了。

钱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她咬着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大不了,

我再去求求我爸。”顾景辞立刻安抚她:“不用,这点小事,我能解决。”他转向我,

眼神冷得像冰。“苏晚吟,管好你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别问。”“我的钱怎么来的,

你没资格知道。”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三年来,他一直告诉我,他出身贫寒,

靠自己一步步打拼到今天。他衣柜里的西装,永远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我们住的房子,

是租的。开的车,是十几万的代步车。他说,要勤俭节约,为我们的未来打算。我信了。

我甚至为了帮他省钱,辞掉了月薪三万的工作,心甘情愿做他背后的女人。可现在,

他为了另一个女人,随手就砸出去一千万。而我,连给一只流浪猫换好一点的猫粮,

都是一种罪过。“没资格?”我重复着这三个字,笑出了声。“顾景辞,我们是夫妻。

”“按照婚姻法,你的婚后收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不仅有资格知道,

还有资格分一半。”顾景辞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大概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

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林晚的眼眶又红了。“晚吟,你怎么能这么说景辞?他压力已经很大了。

”“你是不是觉得,他把钱花在我身上,你吃亏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我面前。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算是我……算是我借景辞的,现在先还给你一部分。”“求你,

不要再为难他了。”好一招以退为进。她把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位置,

却把我衬托成了一个斤斤计较,蛮不讲理的妒妇。顾景辞果然吃这一套。

他夺过林晚手里的卡,狠狠摔在我脸上。“苏晚吟,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钱吗?”“你跟你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庭,

简直一模一样!”银行卡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可这点疼,

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认识的顾景辞,那个会在下雨天脱下外套给我披上,

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温柔地叫我“吟吟”的男人,好像在这一刻,彻底死了。我弯腰,

捡起那张卡。“好,这钱我收下了。”我看着顾景辞,一字一句地说。“剩下的,

我会请律师,好好跟你算清楚。”“我们,离婚吧。”说完这三个字,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同时,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顾景辞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提离婚。而他怀里的林晚,嘴角那抹来不及掩饰的笑意,

却被我看得一清二楚。3“离婚?”顾景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苏晚吟,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离开我,你和你那个病秧子母亲,怎么活?

”“你忘了你妈每个月两万块的药费是谁在付?”“还是你忘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闯了祸是谁去给他收的烂摊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我的软肋。是啊,

他拿捏得死死的。我的母亲,我的家人,就是他控制我的筹码。我看着他,忽然觉得,

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又可怕。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原来都是精心计算过的。他不是爱我,

他只是在豢养一个听话的宠物。“顾景辞,你真让我恶心。”我甩开他的手,

力气大得连自己都惊讶。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燃起怒火。“你说什么?”“我说,

你让我恶心!”我盯着他的眼睛,清晰地说道。“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

逼着我容忍你的背叛和欺骗,顾景辞,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了三年,不累吗?

”他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等待着那记耳光落下。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林晚拉住了他的胳膊。“景辞,不要!”她哭着摇头,“你打了晚吟,你们就真的完了!

”她又转向我,一脸的恳切。“晚吟,你冷静一点,景辞他只是太在乎我,他不是不爱你。

”“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你别说气话。”真是可笑。一个第三者,在劝说原配,

要大度,要冷静。我看着她,冷冷地笑了一声。“林晚,收起你这套惺惺作态吧。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林晚的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顾景辞将她护在身后,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苏晚吟,给林晚道歉!”“她好心劝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走。“苏晚吟,你敢走!”顾景辞在我身后怒吼。

我没有回头。走出那间让我窒息的咖啡厅,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拿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我大学时的学长,周屿,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

电话接通,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喂,晚吟?”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学长,

我……”我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电话那头的周屿沉默了几秒,随即说道。

“把地址发我,我来接你。”半小时后,周屿的车停在我面前。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将脸埋在膝盖里,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周屿没有多问,只是默默递给我一包纸巾,

然后发动了车子。车开到一半,他忽然开口。“晚吟,

你还记得你之前拜托我查的那个猫粮品牌吗?”我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他。“查到了?

”周屿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查到了。”“这个品牌,叫‘宠爱优选’,

法人代表是林晚。”“但它真正的生产厂家,是一家做皮革柔顺剂的化工厂。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4“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皮革柔顺剂?

”周屿将车停在路边,从副驾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这是我托人拿到的检测报告。

”“猫粮的主要成分,不是宣传的什么进口鱼肉和谷物,而是大量的工业淀粉,

和一种叫‘乙二醛’的化学物质。”“乙二醛?”这个陌生的化学名词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周屿的表情愈发严肃。“对,乙二醛。一种工业胶黏剂和防腐剂的原料,有剧毒。

”“少量摄入,就会导致动物肝肾功能损伤,出现便血、呕吐等症状。”“长期食用,

必死无疑。”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起了晚晚日渐消瘦的身体,

想起了它便盆里那刺目的血迹。我想起了顾景辞粗暴地捏着它的后颈,

把那些“廉价猫粮”硬塞进它嘴里的样子。他说:“一个畜生,也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原来,那不是廉价。那是毒药。他不是在穷养,他是在虐杀。而我,是帮凶。我亲手,

一次又一次,把毒药喂给了那只全心全意信赖我的小猫。巨大的愧疚和愤怒,

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捂着嘴,趴在方向盘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干呕。胃里翻江倒海,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周屿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晚吟,你还好吗?

”我抬起头,双眼猩红。“不好。”我抓着那份检测报告,指甲几乎要嵌进纸张里。

“我一点都不好。”我的丈夫,一个业界闻名的儒雅律师,

一个在外人面前爱护动物的慈善家。为了帮他的白月光冲业绩,竟然用工业废料制造毒猫粮。

他们不是在做生意。他们是在用无数无辜小动物的生命,来换取他们肮脏的财富。而顾景辞,

他从头到尾都知道。他知道那猫粮有毒。所以他才会在我换掉猫粮后,那般暴怒。

因为我差点就毁了他的“发财大计”。所以他才会逼着我,去给林晚下跪道歉。

因为我挡了他们的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我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的心里,

住着一个魔鬼。我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阳光明媚,车水马龙。可我的世界,

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温情,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瓦砾都找不到。我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眼泪。再抬眼时,

眼底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我对周屿说:“学长,帮我。”周屿看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说。”“我要他们,身败名裂,牢底坐穿。”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顾景辞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得意。“怎么?想通了?知道错了?

”我笑了,声音却平静得可怕。“老公,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提离婚。”“你回来吧,

我炖了你最爱喝的汤。”电话那头,传来林晚娇滴滴的声音:“景辞,谁啊?

”顾景辞压低了声音,哄着她:“一个不懂事的,我马上解决。”他随即对我说:“等着。

”然后,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看着检测报告上“乙二醛”三个字,缓缓勾起了嘴角。

顾景辞,林晚。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5回到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我强忍着恶心,走进了厨房。冰箱里还有上次顾景辞买回来的乌鸡。他说,我身体不好,

要多补补。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我将乌鸡焯水,放入砂锅,加入红枣、枸杞、当归。

这些都是顾景辞喜欢的。我甚至还按照他教我的方法,在汤里加了半勺他从“老家”带来的,

号称能提鲜的“秘制调料”。以前,我总觉得这调料味道有些奇怪,

但顾景辞说这是他家乡的特产,外面买不到。现在,我看着那白色的粉末,心里一阵发冷。

我用小勺舀起一点,装进了一个密封袋。晚上八点,顾景辞回来了。他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领带也扯得歪歪扭扭。身上带着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是林晚常用的那款。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汤呢?”我盛了一碗汤,

端到他面前。“今天在外面,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垂着眼,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顾景辞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喝了一口汤,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还是这个味道。”他看着我,

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苏晚吟,你要记住,谁才是你的天。”“没有我,

你什么都不是。”我顺从地点头:“我知道了。”他很满意我的态度,又喝了几口汤。

“林晚那边,我会去解释。她不是小气的人,不会跟你计较。”“但那十万箱猫粮,

是她事业的起步,不能有任何差错。”他放下汤碗,看着我,忽然说道。“这样吧,

你明天开始,去林晚的公司帮忙。”我心里一动,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

“我……我什么都不懂,能帮上什么忙?”“不懂就学!”顾景辞的语气不容置喙。

“让你去,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也是让你亲眼看看,林晚为了事业有多努力,

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我“哦”了一声,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精光。这正是我想要的。

进入他们公司的内部,才能找到最核心的证据。“还有,”顾景辞又说,“晚晚那只猫,

不能再养在家里了。”我猛地抬起头:“为什么?”“它现在病恹恹的,晦气。

”顾景辞皱着眉,一脸的嫌恶。“而且林晚对猫毛过敏,万一以后她来家里,不方便。

”我的心沉了下去。“你想把它怎么样?”“扔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个字。

“本来就是流浪猫,让它自生自灭去。”我的手在桌下死死攥成了拳头。“不行!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顾景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它毕竟也是一条生命。

而且……而且要是被人发现我们虐待动物,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你不是最爱惜自己作为律师的羽毛吗?

”这句话似乎说动了他。顾景辞沉吟片刻,说道:“那就送去流浪动物收容所。

”“我有个朋友,在郊区开了一家。”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老张,

我这有只猫,你明天过来拉走。”挂了电话,他对我下达命令:“明天你把猫送过去,

然后直接去林晚公司报到。”我低着头,轻声应下:“好。”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顾景辞已经去上班了。一个自称姓张的男人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在楼下。我抱着虚弱的晚晚,

把它放进航空箱。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头轻轻蹭着我的手心,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我摸着它的头,在它耳边轻声说:“晚晚,别怕,我会救你的。”楼下,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旁,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他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是顾太太吧?猫呢?”我把航空箱递给他。他接过去,掂了掂,嘴里啧啧有声。

“顾律师真是心善,还特意给一只土猫找个归宿。”他拉开车门,我看到车厢里,

堆叠着十几个生锈的铁笼。笼子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猫狗,它们眼神惊恐,

发出绝望的哀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根本不是什么收容所。

这是一个通往地狱的中转站。6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那个姓张的男人,

随手将晚晚的航空箱扔进了车厢里。“砰”的一声,伴随着晚晚惊恐的尖叫。“你干什么!

”我冲过去,想要抢回航空箱。男人一把推开我,不耐烦地说道:“顾太太,你这是干嘛?

”“顾律师交代了,让我处理干净点。”“处理?”我死死盯着他,“怎么处理?

”男人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含糊道:“就是……就是给它们找个好去处。”他眼神闪躲,

不敢看我。我看着满车绝望的动物,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这些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