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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花店打杂,老板娘拿魔尊重楼当花肥

祝慕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在花店打老板娘拿魔尊重楼当花肥是作者祝慕风的小主角为板娘白本书精彩片段:热门好书《我在花店打老板娘拿魔尊重楼当花肥》是来自祝慕风最新创作的玄幻仙侠,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白芷,板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我在花店打老板娘拿魔尊重楼当花肥

主角:板娘,白芷   更新:2025-10-29 09: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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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澈,青云门外门弟子,因为天赋太差,被掌门师伯一脚踹下山,

美其名曰“红尘炼心”。炼心的地点,是一家开在凡人城池里的花店,名叫“三界花坊”。

老板娘叫白芷,是个神神秘秘的女人。她不好看,也不难看,

属于那种你见过一百次也记不住的类型。整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裙子,最喜欢做的事,

就是躺在门口的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用一根狗尾巴草逗猫。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要在扫地、浇花、和被猫抓中度过。直到那天,城主家的小儿子,

一个刚筑基就嚣张得鼻孔朝天的仙二代,带着一群狗腿子来我们店里,

说要“买”下老板娘最宝贝的那盆草。老板娘当时正在打瞌C。她连眼睛都没睁,

只是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下一秒,那位仙二代连同他的狗腿子们,

就整整齐齐地镶嵌在了街对面的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从那天起,我悟了。我炼的不是心,

是命。这家花店,也他妈的根本不是花店。这是一个怪物的老巢。而我,

就是那个给怪物铲屎的。1.这家花店,有点邪门我叫方澈,是个修仙的。

如果用我们宗门的标准来衡量,我大概算个残次品。别人引气入体用三天,我用了三年。

别人御剑飞行像喝水,我御剑飞行像喝醉。上个月,我师父,青云门的掌门,

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方澈啊,你这心性,过于浮躁,得去红尘里炼一炼。

”我当时特感动,以为掌门要给我什么奇遇。结果,他一脚把我踹下山,

介绍信直接把我送到了这家“三界花坊”,当学徒。说白了,就是打杂的。老板娘叫白芷。

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不爱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每天就穿着那身麻布裙子,

要么在柜台后面打瞌睡,要么就躺在门口的摇椅上晒太阳。整个店里,她最上心的,

就是柜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草。那草长得跟杂草没什么两样,叶子黄不拉几的,

看着就营养不良。可白芷天天对着它,宝贝得不行。我来这儿一个月,主要工作就是扫地,

给那些普通的花花草草浇水,以及,在老板娘睡着的时候,

防止那只叫“重楼”的黑猫偷吃咸鱼干。对,你没听错,那只肥得流油的黑猫,叫重楼。

我一度怀疑老板娘是不是哪个魔界大佬的狂热粉丝。这天下午,太阳正好,

老板娘又在摇椅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正在兢兢业业地擦着一个花瓶,

心里盘算着这个月三百文的工钱够我吃几顿肉包子。店门口的风铃响了。我抬头一看,哟,

来了个大客户。为首的是个年轻公子哥,一身锦衣华服,腰上挂的玉佩是上好的“青髓玉”,

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他是我们这临渊城城主的儿子,李浩。靠着他爹的资源,

二十岁就筑基成功,平时在城里横着走。“老板呢?死了?”李浩一进门,

就拿他那双蛤蟆眼扫视了一圈,语气冲得很。我赶紧放下花瓶,陪着笑脸迎上去。“公子,

我们老板娘在休息。您要买花吗?小的给您介绍。”李浩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柜台前,

指着那盆半死不活的草,开口就是一股子土豪味儿。“这盆,本公子要了。开个价。

”我心里咯噔一下。买啥不好,你买老板娘的命根子。我硬着头皮说:“公子,真不巧,

这盆是非卖品,我们老板娘自己养着玩的。”“放屁!”李浩眉毛一横,“在这临渊城,

还有本公子买不到的东西?少废话,五百灵石,卖不卖?”五百灵石!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在宗门当牛做马一年,宗门发的补贴也就十块下品灵石。这败家子,张口就是五百。

说实话,我心动了。但我不敢动。我赔着笑,还想再劝。李浩已经不耐烦了,

他身后一个狗腿子立马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

敢跟我们公子爷讨价还价?信不信把你这破店给砸了!”说着,那狗腿子还真就抬手,

一巴掌朝旁边一个青瓷花瓶扇了过去。那可是前朝的官窑啊!老板娘用来插狗尾巴草的!

我吓得魂儿都飞了,想拦已经来不及。就在这时,一直躺在摇椅上睡觉的老板娘,动了。

她没睁眼,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只是很随意地,抬起手,对着门口的方向,

轻轻挥了一下。就像在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嗡——”一声轻微的,

几乎听不见的空气震动声。然后,我就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那个嚣张跋扈的李浩,

还有他那群咋咋呼呼的狗腿子,七八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给捞了起来。

他们的动作和表情都定格在了那一瞬间。没有惨叫,没有挣扎。他们就那么飘了起来,

穿过店门,越过街道,然后……“砰!砰!砰!砰!”一连串闷响。

他们像一幅幅立体的人形壁画,被工工整整地,严丝合缝地,

拍进了街对面王麻子家的白墙里。从脚后跟到后脑勺,全都进去了。平整得,

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整个街道,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僵在原地,

手里还拿着抹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老板娘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

“吵死了……”然后,她吧唧吧唧嘴,又睡着了。柜台上,那只叫重楼的黑猫,

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墙上的人形挂件,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我颤抖着,慢慢地,把目光从墙上收回来,落在了老板娘身上。阳光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看起来,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懒散的卖花女人。但我知道。完了。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2.这株兰花,

有点费人自从城主家的傻儿子被当成壁画挂起来之后,店里清净了不少。王麻子家的墙,

第二天就恢复原样了,平整光滑,连个印子都找不到。而李浩他们,

则是在家里躺了足足半个月,据说是得了什么怪病,浑身骨头都软了,跟面条似的。

城主提着重礼上门好几次,都被老板娘白芷关在门外。“睡觉呢,不见。”她说。于是,

临渊城第一高手,金丹后期的城主大人,就那么毕恭毕敬地在门外站了一宿。从那以后,

我看老板娘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我不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咸鱼老板娘。在我眼里,

她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洪荒巨兽。而我,是她的饲养员。或者说,储备粮。我干活更卖力了。

地扫得锃亮,花浇得精神,连黑猫重楼的猫砂盆,我都一天三换。我只想活下去。这天,

店里又来了个怪人。是个中年道士,穿着一身八卦袍,仙风道骨的,手里还拿着个拂尘。

一进门,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墙角一盆快死的兰花。那盆兰花是前几天一个书生没钱付账,

押在这里的,叶子都黄了,眼看就要驾鹤西去。“道长,有事?”我小心翼翼地问。

那道士没理我,绕着那盆兰花走了三圈,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嘴里念念有词。“暴殄天物,

真是暴殄天物啊!”他突然一拍大腿,指着兰花,痛心疾首地对我说:“小兄弟,

你可知此乃何物?”我摇摇头。不就是盆破兰花吗?“此乃‘九窍玲珑心’!

”道士一脸神秘,“三千年一开花,五千年一结果。凡人闻其花香,可延寿百年。

修士得其果实,可直破瓶颈,白日飞升!”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牛逼?“如此神物,

竟被尔等凡夫俗子如此糟蹋!”道士捶胸顿足,“贫道不忍见神物蒙尘,愿出一百灵石,

买下此花,带回山门好生供养!”我一听,得,又是个来找茬的。

不过这套路比李浩那傻子高明多了,先给你画个大饼,再假惺惺地出价。

我刚想说这玩意儿不卖,柜台后面打瞌C的老板娘突然出声了。“卖。”声音懒洋洋的,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愣住了。那道士也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店家此话当真?”“嗯。

”白芷连眼皮都没抬,“不过不是一百灵石。”“那……那是多少?”道士有点紧张。

白芷伸出了一根手指。道士试探着问:“一千灵石?”白芷摇摇头。“一万?

”白芷还是摇头。“难道是……一颗极品灵石?”道士的声音都颤抖了。白芷终于睁开了眼,

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的一条胳膊。”空气瞬间凝固了。道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店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消遣贫道吗?

”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元婴期!我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这老道士,

竟然是个元婴老怪!这下完了,老板娘怕是要踢到铁板了。然而,白芷只是打了个哈欠,

从躺椅上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她看都没看那道士,径直走到那盆快死的兰花面前,伸出手指,

在枯黄的叶子上一弹。“叮——”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那盆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开始发生变化。枯黄的叶子迅速转绿,抽出新的枝芽,一个小小的花苞从枝头冒了出来,

然后缓缓绽放。一股无法形容的异香,瞬间充满了整个花店。我只是闻了一下,

就感觉浑身的经脉都舒畅了,卡了我三年的炼气期瓶颈,竟然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那道士更是呼吸急促,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那朵兰花,满脸的贪婪。“果然是九窍玲珑心!

果然是!”“东西是好东西。”白芷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可惜,你命不够硬。

”“你!”道士勃然大怒,他再也装不下去了,浑身的灵力轰然爆发。“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天这花,贫道要定了!”他手里的拂尘瞬间暴涨,万千银丝如同一条条毒蛇,

朝着白芷席卷而去。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这下店都要被拆了。然而,

预想中的巨响并没有传来。我等了半天,悄悄睁开一只眼。只见白芷还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那声势浩大的拂尘,停在了她面前三寸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而那元婴老道,

额头上全是冷汗,脸憋得通红,像是便秘了十天半个月。“怎……怎么可能?”白芷没理他,

只是伸出手,从盛开的兰花上,摘下了一片花瓣。她把花瓣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那花瓣,

就那么轻飘飘地,朝着老道士飞了过去。速度很慢,看起来没有任何威力。

老道士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想躲,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小小的花瓣,慢悠悠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老道士那条持着拂尘的胳膊,从指尖开始,迅速地变得干瘪,枯萎。

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的生命力。血肉、筋骨,都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化作了飞灰。最后,

只剩下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和他那张写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脸。“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划破了长空。老道士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花店,跑得比兔子还快。白芷看都没看他逃跑的方向,

只是把目光重新投向那盆兰花。兰花开得正艳。她伸了个懒腰,重新走回柜台后面,

继续趴下睡觉,嘴里还嘟囔着。“真是的,又浪费了一片花瓣……这花,太费人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盆娇艳欲滴的兰花,又看了看地上那把失去主人的拂尘,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好像……有点明白这家店的花,

都是用什么当肥料了。3.这只黑猫,有点尊贵自从断了元婴老道一臂之后,

店里又迎来了一段和平时期。我每天的工作,除了扫地浇花,又多了一项。

处理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店门口的“礼物”。有装着千年灵药的玉盒,有闪烁着宝光的法器,

甚至还有人送来两个长得水灵灵的侍女,说是要伺候老板娘。结果,

灵药被老板娘拿去喂了窗台上的猪笼草。法器被她当成痒痒挠。至于那两个侍女,

被她打发去街口卖糖葫芦了,说是自食其力,有益身心健康。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你说她贪财吧,她对那些天材地宝视如粪土。你说她清高吧,

她又为了三百文工钱跟我斤斤计较。这天,我正在给一盆君子兰松土,

那只叫“重楼”的黑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我面前走过。它跳上柜台,

用屁股对着老板娘最宝贝的那盆杂草,然后开始……磨爪子。我吓得魂飞魄散。“祖宗!

我的猫祖宗!你快下来!”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把它抱下来。

这要是把老板娘的命根子给刨了,我俩都得变成花肥。重楼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尾巴一甩,

直接抽在我脸上。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别碰它。”老板娘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靠在躺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老板娘,

它……”“没事。”白芷淡淡地说,“它在给那盆草松土呢,比你专业。

”我:“……”我开始严重怀疑我的人生价值。我活了十八年,到头来,连一只猫都不如。

就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又响了。这次来的,是个硬茬。

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背后背着一把比门板还宽的巨剑。

他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但光是站在那里,就给我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进门之后,目光直接锁定了柜台上的黑猫重楼。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动作。他单膝跪地,右手抚胸,

对着那只正在磨爪子的肥猫,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恭迎魔尊圣驾回宫!”声音洪亮,

中气十足,震得我耳朵嗡嗡响。魔……魔尊?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那只肥猫。

它叫……重楼?难道……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万个响雷。传说中,

统一魔界,杀得上九天仙神闻风丧胆的万古第一魔尊,就叫重楼!所以,我每天铲屎,

还被甩尾巴抽脸的那只肥猫,是……是那位爷?柜台上的黑猫,也就是魔尊重楼,

慢条斯理地停止了磨爪的动作。它舔了舔爪子,然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充满威严和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的黑甲男人。“滚。”一个字,从猫嘴里吐了出来。

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还带着一丝慵懒。黑甲男人身体一颤,头埋得更低了:“尊上,

魔界不可一日无主,请您……”“我说,滚。”魔尊重楼的声音冷了下来,“再多说一个字,

你就留在这里,给本尊当猫抓板。”黑甲男人顿时噤声,冷汗从他额角滑落。他不敢再劝,

只能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身,一步一步,倒退着走出了花店。全程,

他甚至不敢用后背对着魔尊大人。等他走后,我才发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看什么看?”魔尊重楼跳下柜台,

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我脚边,用头蹭了蹭我的裤腿,“还不快去给本尊准备小鱼干?

要昨天那家‘王记’的,多加点盐。

”我:“……”我看着眼前这只上一秒还是霸气侧漏的魔尊,

下一秒就变成了嗷嗷待哺的馋猫的生物,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愣着干嘛?

”白芷的声音悠悠传来,“重楼大人饿了,你想变成鱼干吗?”我一个激灵,

屁滚尿流地冲向了后厨。这一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道理。在这家店里,地位最低的,

不是那盆草,也不是那只猫。是我。4.这碗面条,有点烫嘴魔尊的身份曝光后,

我消沉了好几天。我一想到自己曾经捏着魔尊的后颈,试图把他从柜台上拎下来,

就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那位爷没一爪子拍死我,真是心胸宽广。为了赎罪,

我把对老板娘的敬畏,分了一半给重楼大人。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小鱼干都是挑最新鲜的,毛也梳得油光水滑。重楼大人很满意,偶尔会用它那毛茸茸的尾巴,

拍拍我的头,以示嘉奖。我受宠若惊。老板娘白芷对此,只有一个评价。“出息。

”这天中午,我正在后院擀面条,准备做一碗阳春面当午饭。白芷说她今天没胃口,

只想喝粥。重楼大人钦点了一盘酱牛肉。只有我,苦哈哈地吃面。面刚下锅,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探头出去一看,好家伙,

半个临渊城的百姓都围在咱们花店门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在人群中央,

停着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拉车的是四匹通体雪白的“踏云兽”,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个穿着华贵宫装,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一群侍卫和侍女的簇拥下,走下了马车。

“敢问,三界花坊的白芷姑娘,可在此处?”妇人的声音很温和,

但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我心里一突,感觉又来事了。我擦了擦手,

硬着头皮走出去:“您是?”一个侍卫长模样的男人上前一步,傲然道:“放肆!

此乃大乾王朝当今皇后娘娘,还不跪下行礼!”皇后?我腿一软,差点就真跪下了。这排场,

比上次那个城主儿子,大了不止一百倍。“哦,皇后啊。”白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她端着一碗白粥,慢悠悠地从店里走出来,直接无视了那群虎视眈眈的侍卫,

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然后,她当着皇后和全城百姓的面,呼噜呼噜地喝起了粥。

全场死寂。那侍卫长脸都绿了,拔出腰间的佩刀,指着白芷:“大胆刁民!见了皇后娘娘,

竟敢不跪!”“锵——”刀还没举起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飞,

插进了旁边的石狮子嘴里。皇后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挥手斥退了侍卫,

脸上挤出一丝和蔼的笑容,对白芷说:“白姑娘,不必多礼。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白芷头也没抬,继续喝粥:“说。”“本宫听闻,姑娘医术通神,能活死人,肉白骨。

”皇后叹了口气,眼中泛起一丝忧愁,“实不相瞒,太子殿下半月前练功走火入魔,

如今卧病在床,性命垂危。本宫遍请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所以……想请姑娘出手,

救太子一命。事成之后,黄金万两,加官进爵,姑娘想要什么,本宫都满足你。”我一听,

原来是来求医的。白芷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拿袖子擦了擦嘴。她终于抬起头,

正眼看了皇后一眼。“不救。”两个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皇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为……为什么?是嫌报酬不够吗?我们可以再加……”“你儿子,

该死。”白芷站起身,端着空碗,准备回店里。这句话,像是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

皇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胡说!太子仁厚,爱民如子,怎会……”“半个月前,

城西,张铁匠家,一家五口。”白芷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皇后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

差点摔倒。我心里也是一惊。这张铁匠灭门案,前阵子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官府查了半天,

只说是流寇作案,不了了之。听老板娘这意思,竟然是太子干的?

“他为了炼那个什么破功法,抽了那一家五口的生魂当药引。”白芷的声音很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走火入魔,不过是报应罢了。天道没收了他,算他运气好。

”她顿了顿,回头,看着面无人色的皇后,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怜悯的弧度。

“你想救他,也行。”“只要你,现在,跪在这里,对着临渊城的百姓,

把你儿子做过的那些好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说到我满意了,我就去救他。

”皇后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让她当着天下人的面,

揭发自己儿子的罪行?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做不到?”白芷轻笑一声,“那就滚吧。

别在这里,耽误我刷碗。”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店。皇后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她怨毒地看了一眼花店的牌匾,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马车,仓皇离去。

人群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我默默地回到后院,看着锅里已经煮得稀烂的面条,

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突然想起老板娘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天道没收了他,算他运气好。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天道不管,她就要亲自管了?我打了个冷颤。这碗面条,

突然变得有点烫嘴。5.这把宝剑,有点脆皇后灰溜溜地走了之后,

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我显然低估了一个母亲的疯狂,以及一个皇朝的能量。

三天后的一个深夜,我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惊醒。整个花店,不,是整个临渊城,都在摇晃。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只见花店的上空,黑压压地悬浮着数百名身穿金甲的天兵。为首的,

是一个面容威严,手持宝塔的中年男人。大乾王朝的护国大将军,李靖。不对,串台了。

是护国大将军,陈汤。传说中,化神期的大修士,一人可挡百万师。“奉皇后懿旨!

妖女白芷,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罪不容诛!三界花坊上下,鸡犬不留!

”陈汤的声音如同滚雷,响彻夜空。我吓得腿都软了。完了,这是要抄家灭门了。

“喵——”一声不满的猫叫声。魔尊重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院子里,它弓着背,炸着毛,

对着天空的军队,发出了威胁的嘶吼。“一群蝼蚁,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重楼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陈汤脸色一变,

他显然认出了重楼的身份。“魔……魔尊?”他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又被狠厉取代,

“魔尊又如何?这里是大乾的疆土!我等奉命行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说着,

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宝剑。那是一把通体赤红的宝剑,剑身流淌着岩浆般的火光。

“此乃‘赤霄’,我大乾开国圣皇的佩剑,上品仙器,曾斩杀过三条真龙!”陈汤傲然道,

“魔尊,你若识相,速速离去,我可当做没看见你。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重楼不屑地“嗤”了一声。“一把破铜烂铁,也敢在本尊面前显摆?”就在这时,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老板娘白芷,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的那件粗布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没睡醒。“大半夜的,

吵什么吵?”她揉着眼睛,不满地嘟囔,“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的目光,

落在了陈汤和他手里的那把“赤霄”宝剑上。她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然后,迈开步子,

朝着陈汤走了过去。不,不是走。是飘。她就那么一步一步,脚不沾地,踩着虚空,

走上了天空。所有人都惊呆了。陈汤更是瞳孔骤缩,握着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白芷走到他面前,停下。她伸出手指,在“赤霄”的剑身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像她那天,

弹那片兰花叶子一样。“叮——”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然后……“咔嚓……咔嚓……”在一片死寂之中,那把号称斩过真龙的上品仙器,

从白芷手指触碰的地方开始,出现了一道道裂纹。裂纹迅速蔓延,遍布了整个剑身。

最后……“哗啦——”一声脆响。“赤霄”宝剑,碎了。碎成了漫天的红色光点,

像萤火虫一样,缓缓消散在夜空中。陈汤傻了。他带来的几百个金甲天兵也傻了。我也傻了。

“嗯,是不太结实。”白芷点点头,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她转过头,

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陈汤,打了个哈欠。“现在,可以安静点了吗?

”“我……我……”陈汤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修行五百年,

见过的高手不计其数,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如此恐怖的场面。弹指碎仙器?

这他妈的是什么级别的怪物啊!“滚。”白芷淡淡地吐出一个字。陈汤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带着他的人,跑了。比来的时候,快了十倍不止。夜空,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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