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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 番外

知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外》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知黔”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萧烬沈青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是被家族献祭给疯批暴君的皇他以折磨人为前后三任皇后都死状凄入宫当他掐着我的下眼底是残忍的兴味:“猜你能活几天?”我仰头看笑得比他还疯:“陛猜猜我是来做什么的?”他微我抽出藏于袖中的匕不是对准而是抵住自己心“臣妾是为您殉葬”“毕只有死才不会泄露您‘命不久矣’的秘不是吗?”那把淬着幽蓝暗光的匕稳稳抵在我自己的心冰凉的触感透过...

主角:萧烬,沈青瓷   更新:2025-10-30 10: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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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家族献祭给疯批暴君的皇后。他以折磨人为乐,前后三任皇后都死状凄惨。入宫当晚,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底是残忍的兴味:“猜猜,你能活几天?”我仰头看他,

笑得比他还疯:“陛下,猜猜我是来做什么的?”他微怔。我抽出藏于袖中的匕首,

不是对准他,而是抵住自己心口。“臣妾是来,为您殉葬的。”“毕竟,只有死人,

才不会泄露您‘命不久矣’的秘密,不是吗?”那把淬着幽蓝暗光的匕首,

稳稳抵在我自己的心口,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激起皮肤一阵战栗。我仰着头,

毫不避让地迎上萧烬那双骤然缩紧的赤瞳。他眼底那点漫不经心的残忍兴味,

如同被风吹皱的池水,晃了晃,沉淀下去,变成一种极致的、危险的审视。

掐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没有松,反而更重了几分,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殉葬?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为本座?”殿内死寂,

只有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是,殉葬。”我清晰地回答,

手腕稳得没有一丝颤抖,“陛下天纵奇才,威加海内,奈何天不假年。这消息若传出去,

四方蛰伏的豺狼虎豹,怕是立刻就要将这煌煌宫阙撕成碎片。

”我看着他瞳孔深处那片翻涌的血色,继续道,每一个字都砸在寂静里:“臣妾一死,

既能全了陛下最后的体面,坐实您‘暴虐’之名,震慑宵小。

也能让背后给您下这‘蚀骨’奇毒的人,放松警惕,以为他们赢了。

”“蚀骨”二字出口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萧烬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暴戾,

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冰块。他眼底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你知道‘蚀骨’?

”他声音里的玩味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杀机,“谁告诉你的?”“无人告知。

”我迎着那几乎能将人凌迟的目光,“臣妾姓沈,家父沈自山。

”萧烬眸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恍然,随即是更深的冰寒:“前太医院院判,沈自山。

三年前因误诊先皇,被满门抄斩的那个沈家。”“是。”我喉头泛起腥甜,是恨,也是痛,

“家父一生醉心医道,从未误诊。他当年,正是在先皇脉案中,

首次发现‘蚀骨’之毒的痕迹!他欲密奏,却遭灭口!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焚心蚀骨的仇恨。

“家父留下的手札中,详细记载了‘蚀骨’之毒。中毒者,初期与风寒无异,继而五内渐衰,

筋骨隐痛,最后……咳血而亡,形销骨立,状若枯骨。陛下近来,是否常觉脊背寒冷,

午夜惊醒时,指节僵硬难以屈伸?”萧烬沉默了。他掐着我下巴的手,缓缓松开。

那双向来充斥着暴戾和毁灭的赤瞳,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着我决绝的脸。

他没有否认。这便是默认。“沈家……竟还有你这条漏网之鱼。”他后退一步,

玄色的袍袖拂过冰冷的金砖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他走到龙椅旁,倚着扶手,

姿态看似慵懒,但那紧绷的脊线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所以,你费尽心机,

甚至不惜利用你那被流放、如今在边关苦寒之地挣扎求存的兄长做诱饵,

让那个蠢货把你献上来,不是为了复仇杀朕,”他顿了顿,赤瞳锁住我,

“而是为了……给朕殉葬,顺便,揪出真正毒害先皇、嫁祸你沈家的幕后之人?

”“陛下明鉴。”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兄长,是我唯一的软肋,

也是我不得不走入这龙潭虎穴的原因。只有借助萧烬的力量,

才有可能保住远在边关、随时可能被“意外”处理的兄长。“有趣。”萧烬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种癫狂的意味,“真是有趣。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女人,

不想着怎么活下去报仇,却想着怎么死。”他倏地止住笑,

目光如冰冷的箭矢射向我:“你觉得,朕会信你?”“陛下信或不信,于大局无碍。

”我抬起头,直视他,“臣妾的命,此刻就握在陛下手中。陛下若觉得臣妾碍眼,

或有一丝可疑,现在便可下令处死。若觉得臣妾……尚有一丝用处。”我停顿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最关键的话:“或许,臣妾父亲的手札里,除了记载‘蚀骨’之毒,

还留下了一些……压制乃至缓解毒性发作的方子。”空气再次凝滞。萧烬盯着我,

那双赤瞳里风云变幻,权衡、猜忌、杀意,以及一丝……对生的本能渴望,交织在一起。

他身中奇毒,时日无多,这是他的死穴。而我,

这个主动送上门、声称手握解药线索的沈家孤女,成了他绝境中突然出现的一根浮木,

哪怕这根浮木可能带着致命的尖刺。良久,他缓缓直起身,一步步走回我面前。

他没有再看那柄抵在我心口的匕首,而是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掠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种评估和占有的意味。“沈青瓷。”他唤了我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的命,

从现在起,是本座的了。”“想死?”他凑近,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血腥味的冷香,

“没那么容易。”“在你找出缓解之方,在你帮本座揪出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之前,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敲定了一场危险的交易。“你得给本座,好好活着。

”“你的命,是本座的了。”这句话如同无形的枷锁,沉甸甸地套在了沈青瓷的脖颈上。

萧烬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承恩殿,留下她独自一人,面对着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宫室,

以及心口那仿佛还残留着的、匕首冰凉的触感。他没有收回那柄淬毒的匕首,

也没有派侍卫看守她。这种看似放任的态度,比严密的监视更让人心慌。这意味着,

在他眼中,她要么毫无威胁,要么……一切尽在掌控。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没有预想中的拷问、折辱,甚至连一个前来刁难的宫人都没有。她被安置在承恩殿的偏殿,

衣食供应甚至称得上精细,除了不能随意踏出宫门,她几乎像一个真正的、被冷落的妃嫔。

但这平静之下,是涌动的暗流。沈青瓷很清楚,萧烬在等。等她的“价值”。

她不能坐以待毙。父亲的手札她早已烂熟于心,但“蚀骨”之毒诡异莫测,

手札上所载也并非完整的解方,更多是推测与缓解之法。她需要印证,

需要了解萧烬如今真实的身体状况。机会来得比她预想的要快。第三日深夜,

承恩殿外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紧接着是内侍急促惶恐的通传,陛下驾到。殿门被猛地推开,

带着一身夜露寒气的萧烬大步走入。他依旧穿着玄色常服,但脸色比平日更苍白几分,

唇色却异样殷红,眼底赤色翻涌,周身弥漫着一股难以控制的暴戾气息。

他看也没看匆忙起身行礼的沈青瓷,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手撑着额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滚出去。”他声音低哑,是对着殿内侍立的宫人。宫人们如蒙大赦,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连殿门都被细心合拢。沈青瓷站在原地,能清晰地听到他逐渐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以及那压抑在喉间的、仿佛骨骼摩擦的细微声响。是“蚀骨”发作了。手札有载,

此毒发作时,如万蚁噬骨,痛痒钻心,且会引动心魔,放大情绪,使人狂躁易怒。

她定了定神,缓步上前,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陛下。”她轻声开口。

萧烬猛地抬起头,赤瞳锁住她,那里面没有理智,只有纯粹的痛苦和毁灭欲。

“你……”他声音嘶哑,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有法子?”沈青瓷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朴素的荷包,从里面倒出几粒朱红色的药丸,气味辛辣刺鼻。

“这是家父根据‘蚀骨’特性研制的‘定痛丸’,或许能缓解一二。但此丸药性猛烈,

与毒性相冲,服用后半个时辰内,会如烈火焚身,痛楚倍增,之后方能暂得舒缓。

陛下……可愿一试?”她在赌。赌他对痛苦的耐受力,赌他对缓解毒性的渴望,

更赌他是否有一丝……信任她。萧烬盯着她掌心的药丸,眼神挣扎,

那翻涌的赤色仿佛要滴出血来。蚀骨之痛正在啃噬他的神经,而眼前的药丸,

可能是缓解的良方,也可能是催命的毒药。半晌,他猛地伸手,几乎是抢过那几粒药丸,

看也不看便仰头吞下!药丸入腹,几乎立竿见影。萧烬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额角青筋暴起,大颗的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发。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一拳砸在身旁的紫檀木矮几上,坚硬的木料应声碎裂!沈青瓷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但目光依旧紧紧锁在他身上。正如她所言,那药性如同烈火,

在他体内与“蚀骨”之毒猛烈冲撞。他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身体因极致的痛苦而痉挛,

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暗红色的血迹。但他没有失控地攻击她,

也没有呼喊侍卫。他只是死死咬着牙,承受着这双重痛楚的洗礼,

那双赤瞳死死瞪着虚空某一点,里面是近乎疯狂的意志力。时间一点点流逝,

殿内只剩下他粗重痛苦的喘息声。沈青瓷静静地看着,看着他被痛苦折磨得形销骨立,

看着他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因扭曲而显得狰狞。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疯批暴君,只是一个在剧毒折磨下挣扎求生的凡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松弛下来,颤抖渐止,呼吸也趋于平稳。

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心紧蹙。

“……有用。”他睁开眼,赤瞳里的血色褪去些许,虽然依旧疲惫,

但那毁天灭地的狂躁似乎被暂时压制了下去。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沈青瓷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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