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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女配觉醒后拒绝内卷,我考状元!

小爷不狂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绿茶女配觉醒后拒绝内我考状元!讲述主角楚云舒临渊的爱恨纠作者“小爷不狂”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临渊,楚云舒的现代,大女主,爽文,逆袭,虐文小说《绿茶女配觉醒后:拒绝内我考状元!由新锐作家“小爷不狂”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1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6: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绿茶女配觉醒后:拒绝内我考状元!

主角:楚云舒,临渊   更新:2025-10-31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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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音觉醒我叫墨鸢。国子监里最绝望的榜眼。每逢大比,

第二名的位置仿佛用铁水焊在了我的命格里。永远,永远越不过临渊那座大山。

他就像是天边的孤月,清冷,明亮,遥不可及。而我,只是追着月光跑,

却始终被甩在身后的影子。直到秋闱放榜那天。我照例在红榜的第二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心脏麻木地抽动了一下,早已习惯,甚至懒得再泛起一丝波澜。

可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脑中忽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那声音空灵,嘈杂,

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我称之为,“天音”。啊啊啊临渊公子又控分了!

他果然舍不得楚云舒受罚!咱们的云舒小姐也故意错了一道策论题,

这对小情侣互相让着对方呢,呜呜呜我真的磕到了!他俩打赌这次谁要是考了榜眼,

就要为对方抄写一百遍《女诫》,实际上背地里都在偷偷放水,这情趣,谁懂啊!哎,

只可惜他们放水太过,这次的解元竟然被一个路人甲抢了。这人叫什么来着,墨鸢?

听到这个名字,我停下脚步,心脏在沉寂之后,开始疯狂地擂鼓。我就是墨鸢。

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控分?打赌?路人甲?

这些词汇像一把把尖刀,剖开了我赖以生存的信念。我寒窗苦读十二载,悬梁刺股,

锥心泣血,换来的榜眼之位,在他们口中,不过是男女主角调情时,不小心掉落的残渣。

而我,连姓名都不配被记住,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路人甲”。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将我从头到脚淹没。原来我不是技不如人。

我只是,活在一本不属于我的话本里。原来我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可笑,

真是可笑至极!我靠在墙边,任凭人潮从我身边涌过,脑中不断回响着那些“天音”。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消化了这个惊天的事实。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

一本关于学神临渊和相府千金楚云舒的风花雪月传奇。而我,墨鸢,

是这传奇里毫不起眼的一笔,一个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路人甲。我抬起头,

看着渐渐昏黄的天空。夕阳的余晖穿过云层,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不。我的人生,

凭什么要由别人来定义?凭什么主角的光环,就要掩盖所有人的努力?既然天不给公道,

我就自己去争一个公道。既然命格已定,我就偏要在这既定的命格上,凿出属于我自己的光。

我万年老二的春天,不是到了。而是从现在起,由我亲手创造。

2 砚碎情断国子监的算学课上,夫子出了一道关于“天元术”的难题。此题涉及四次方程,

其解法繁复,远超出了监里目前的教学范畴。我咬着笔杆,在草稿纸上演算了半个时辰,

依旧毫无头绪。确定这道题的解法,确实超出了我目前所学。于是,我压下心中的骄傲,

扭头望向后座的学神。那个永远稳坐第一,被“天音”称为男主角的临渊。我虚心请教。

临渊公子,这道题如何解,能赐教一二吗?临渊一向清冷自持,惜字如金,

从不轻易与人论学。我和他曾是邻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甚至两家长辈还曾开玩笑般,

定下过口头婚约。可自从他家一朝飞黄腾达,我家却因父亲早逝而跌落尘埃,

我们便成了两个世界的人。云泥之别,天壤之隔。他走上了他的阳关道,我守着我的独木桥。

再无交集。这次,他却破天荒地开了口。临渊抬眸,那双总是清冷如古井的眸子,

微不可察地向某个方向瞥了一眼。随即,他停下手中的狼毫,嗓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可。

他言简意赅,只用了三言两语,便将那复杂的演算过程化繁为简。我的思路瞬间拨云见日,

豁然开朗。不愧是国子监第一学神。我看向他的眼神,崇拜之情愈发浓烈,几乎要溢出来。

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一道隐晦的目光,如芒在背,窥探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下课后。

我心中感激,万分不舍地拿出我珍藏已久的一方端砚。此砚乃是我父亲旧物,质地细腻,

呵气成墨,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祖母近来病重,家中早已揭不开锅,

我本打算将它当了换药钱。可临渊今日的指点,对我太过重要。

它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算学更高殿堂的门。这份恩情,我必须还。权当是最后的谢礼吧。

也为我们那段无疾而终的过去,画上一个彻底的句号。从此山高水长,再不相干。

我捧着锦盒,刚伸出手,下一秒——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一道身影猛地从旁侧闪冲过来。

装着端砚的锦盒被狠狠撞落在地。里面的砚台,瞬间碎成了几瓣。我愣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那道身影停下,是楚云舒。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蜀锦长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此刻,她正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一双杏眼瞪得又大又圆。对不起啊,墨鸢,我不是故意的。

我赔你一方新的吧!不……“不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又仿佛不经意间,

透露出一个信息。不过说起来,临渊从不用端砚,他对端州的石尘过敏,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一怔。这我还真不知道。他对石尘过敏吗?可是,他以前每次来我们家,

最喜欢的就是帮我磨我祖母买的徽墨啊。一磨,就是半个时辰呢。他会一边磨墨,

一边听我背书,偶尔还会笑着纠正我的错字。那时的阳光很好,墨香清雅,岁月静好。

我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楚云舒已经直接越过我,无视了地上这摊狼藉。然后,

她仰着下巴,像一只得胜的将军,径直走到临渊面前。她神情高傲地拿出课上那道算学题,

颇为傲慢地甩在临渊桌上。喂,死冰块儿!这么喜欢助人为乐,

给本小姐也讲讲这道题呗。少女的嗓音娇气又明朗,带着一种天生的娇嗔感,

是寻常女子学不来的。一向清冷寡言的临渊,面对这般“无礼”,却并没有生气。

他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浅得像春日湖面的一弧微波。我甚至能看清,

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一丝宠溺。他神色慵懒,用笔随意地敲了敲旁边的位置,懒散开口。

坐过来。家世好又长得漂亮的女子,总有些特权。不等他明说,

临渊的同桌便识趣地让出了位置,挤眉弄眼地走开了。这道题是这样解的……

少女叉着腰,娇嗔道:你以为我跟她们一样蠢呀,其实我早就解出来了,

而且我还有另一种解法。你要是夸我一句天纵奇才呢,

那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好了……按理说,我应该识趣离开。可他们正在讨论的,

是这道题的新解法。那是我闻所未闻的思路。我在一旁越听越兴奋,只觉茅塞顿开,

恨不得拍案叫绝。我突然想到,这道题或许还有第三种解法。比如,在题设的几何图形中,

引入一条辅助线。可我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根本插不进他们之间的话题。他们自成一个世界,

旁人无法踏入分毫。我没有死心。一个合格的学子,就应该拥有不耻下问、互相切磋的精神。

我相信他们要是听了我的解法,肯定会心存感激的。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讨论,

必定能想出三种以上的解法,我们每个人都能进步。正当我跃跃欲试,

想要强势插入他们之间的对话时。

眼前的“天音”再次浮现:临渊这个腹黑闷骚男也太心机了,故意给别人讲题,

老婆就直接冲上来宣示主权了。刚才来问题的那个人是绿茶女吧,还好云舒来得快,

不给她勾引临渊的机会。我们云舒宝贝可是天才少女,

讨论题目的时候那个绿茶连话都插不进去,真是笑死我了。不愧是高智商纯爱小情侣,

谁懂这种势均力敌的爽感啊!我疑惑地皱眉。绿茶,谁?我吗?我低下头,

看着地上父亲的遗物碎片,又看了看那边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两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他不是为了指点我。

他只是在用我,来钓楚云舒这条鱼。而我,就是那枚被随意丢弃的、散发着腥味的鱼饵。

3 绿茶风波看了半天“天音”,我终于梳理清楚。男主临渊,是标准的话本配置。

一个瞧不起他舞文弄墨的将军父亲,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一个年幼的妹妹,

以及一个破碎而骄傲的他。而楚云舒,当朝丞相的千金,

就是救赎他、温暖他的那位天降大小姐。在国子监里,他们是针锋相对的学霸。私底下,

两个人其实早就暗生情愫,不知道躲在哪个亭台楼阁偷偷亲了多少回。

本来这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从“天音”的口中,我得知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路人甲。

可是……看着面前肩膀紧挨的两人,再看看“天音”七嘴八舌的高呼“磕到了磕到了”。

我眉头紧锁。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变成了绿茶。说我绿茶也就罢了。

我好歹也是国子监里名列前茅的学子,怎么在他们口中,

我反而成了不学无术、只会投机取巧的跳梁小丑?就因为他们俩是故事的主角,

所以天生高人一等吗?就因为他们每次包揽乡试的解元和亚元,

所以我这个榜眼就是低智商绿茶?笑话。难道他们以为临渊是什么香饽饽吗?我蹲下身,

将地上破碎的砚台碎片,一片一片,小心翼翼地拾起。用随身的锦帕仔细包好。

这不仅是父亲的遗物,更是我与过去诀别的信物。碎了,也好。不破,不立。我站起身,

面无表情地走到临渊桌前,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

无声无息地拿走了那张写着新解法的草稿纸。既然你们是天才,那肯定不需要我这份答案了。

我把这份草稿纸送给了我的同桌,一个同样家境贫寒,但勤奋好学的姑娘。

她惊喜地大叫出声,抱着我狠狠地亲了一口。阿鸢,你太聪明了,你怎么想到的这个解法?

我的天,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还得是你啊!我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忍不住心中的雀跃,

臭屁道。还行吧,也就一道普通算学题而已。周围渐渐围上了一圈同窗,

看了草稿纸上的解法后,又对着我一顿猛夸。不愧是女学霸,竟然能想出这种刁钻的做法。

人家墨鸢是咱们监里前三的水平,你以为跟你这个蠢猪一样啊。张三你说谁蠢猪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还在算一个四尺八的姑娘要穿多高的木屐才能达到身段的黄金比例,

你好意思说我?哇塞哇塞那真的很强了,考虑过去工部给那些造桥的吃点苦头吗?

我差点笑死在他们的插科打诨之间。这才是同窗之间该有的氛围,纯粹,热烈,

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扭头的时候,我却无意间看见,楚云舒投过来一道冰冷的目光。

鄙夷、高傲、不屑一顾。她动了动嘴,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什么。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别想跟我抢,你斗不过我。“天音”像是突然踩中了神秘机关一样,

瞬间炸开了锅:啊啊啊我云舒宝贝跟邪恶路人甲宣战了!宣示主权好帅好帅!

就这个大女主爽!最看不惯这些傻不拉几的女配了,

真以为男主心善帮忙讲几道题就是喜欢她啊,笑死,绿茶还得冰山治!我:?不是,

我惹你们了?从那以后,我发现只要我靠近临渊,眼前的“天音”就会出现。

而楚云舒很快就会像一只护食的小兽,跳出来宣示主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

仿佛下一秒我就会不小心跌倒在她那亲亲公子的身上。即使我什么都没做。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忽略那些在眼前飘来飘去的“天音”,也试图忽略楚云舒那仿佛带着雷达般的注视。

为了避嫌,我甚至主动退出了我和临渊、楚云舒的三人“经义研习社”。上个学期,

楚云舒主动找到我,语气诚恳地对我说。算学大比要开始了,不如我们成立一个研习社吧,

一起进步。我当即答应,并且贡献出了我辛辛苦苦收集的各州府历年考题集。

这份题集不仅包括了乡试真题,还有很多地方官学自己出的模拟题。我也是费了很大功夫,

才从各路书商和落魄学子手中收集整理成册。笔为剑,墨为锋,我要在科举的战场上,

杀出一条血路。而这份题集,就是我最锋利的兵器。临渊加入的时候,我也毫不藏私,

大方地给了他一份抄录本。诚然,学子之间的竞争都是残酷激烈的,

但我墨鸢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学子,我更希望大家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这是身为一个学霸的基本素养。很显然,这份素养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那份题集早就被他们丢掉了。

楚云舒高薪聘请的家庭教师对此不屑一顾……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穷乡僻壤的野鸡考题,

做了也是白做,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背两篇大家策论。从“天音”口中我这才得知,

研习社只是个借口。为的是他们周末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在城外清幽的茶楼里约会。至于我,

只是一个给他们证明清白的无辜路人。一男一女,很容易惹人非议。而三个人,

就是纯洁的学术讨论了。我不由得回忆起那几个周末。原来我在茶楼里激情讲解难题的时候,

他们就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啊。怪不得楚云舒总是双颊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还以为她是因为天气太冷,冻得呢。现在想想,

他们是把我当成play的一环了吧……接下来我要说五个字,并甩出一张绿色青蛙表情包。

我擦,恶俗啊。4 算学争锋他们不知道我那本题集到底有多珍贵,我也懒得解释,

丢了就丢了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语,只是一味做题。“天音”知道那份题的含金量,

恨铁不成钢地说:傻女鹅,那可是各个州府、各个官学的真题啊!

你去书局搜也搜不到这么齐全的题了。临渊那份也丢了。他为了展现自己的满分男德,

连别人碰过的笔都要丢,更别说是外人亲手整理的资料。

一个合格的男主只能接受老婆送的东西。啊啊啊啊好可惜,

那上面可是有这次算学大比的原题啊!什么?原题?!我双眼放光,

第一次为能够听到“天音”而感到庆幸。这简直是开了天眼!这本题集一共一百八十页,

为了赶在算学大比之前做完,我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做二十页,也就是四十道题的计划。

别人在吟风弄月时,我在做题。别人在结伴出游时,我在做题。别人在……算了,

他们都在谈恋爱,只有我在做题。楚云舒带着一身香气从我身边经过时。

她怀里抱着家庭教师给她量身定制的竞赛题,看见我咬着笔杆和一道函数题较劲。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鄙夷,嗤笑道。墨鸢,你这些题,

好像超出我们监里教的范围了吧?我头也不抬,惜字如金。我随便做做。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就不要做超出能力范围的题吧。这种题,不适合你。

不过你别多想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应该不会生气吧?楚云舒的恶意来势汹汹,

毫不掩饰。我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让临渊给我讲了一道题吗,至于纠缠到现在吗?

我从不轻易骂人,只是面对这样明显的恶意,我也不会忍气吞声。我不是烂泥,

任谁都能踩上一脚。于是干脆利落地反驳她:关你屁事。四个字,掷地有声。

周围的同窗默默将目光投向我们,空气瞬间凝固。楚云舒第一次被人当众驳了面子,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张平日里永远粉嫩漂亮的小脸此刻涨得通红。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如受惊小鹿般飞快地跑开了。“天音”像是疯了一般指责我。

恶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翻涌,仿佛我是世间最不可饶恕的罪人。而错过了这一幕的临渊,

在了解完事情全过程后,周身气压瞬间降至极点。他大步走到我的课桌前,

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和刺骨的寒意。你把她弄哭了?我抬眼,

迎上他那如寒潭般幽深的目光,心中毫无惧意,惜字如金。怎?我心里清楚得很,

一切反驳在这对颠公颠婆面前都是谎言,任何解释都是徒劳。既然如此,何必多言。

显然临渊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地承认。他微微一怔,紧接着,

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而后薄唇轻启,

语气里满是上位者的高傲感。就算你做了再多吸引我目光的事,我也不会喜欢你,

我爱的只有云舒一个。我看着他那副冷傲的模样,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再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到底在拽什么!我们不就是认识多年的邻居吗,

说得跟我暗恋了他十几年似的。难道小说男主都是这么自恋的吗?我没有过多理会他们,

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复习刷题上。算学大比快要开始了,

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之人的身上。考场设置在另一座城市。路途遥远,

我又是第一次出远门,祖母怕我水土不服,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口袋的橘子。

半路上有同窗吃了晕车药,还是晕得七荤八素。我从印有“福”字的布口袋里掏出橘子,

递给他。柑橘气味能缓解些。哇哦,墨鸢,你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楚云舒在前面,

梳着漂亮的双环髻,穿着一身显眼的蜀锦碎花裙,细长的脖子如同天鹅般高昂着。她侧过脸,

用着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说。真是的,空气里都是穷酸的味道。

然后娇娇地冲着旁边的临渊撒娇。临渊宠溺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是我在国子监从未见过的。

委屈我的大小姐了,你再忍忍,这世上没公德心的人很多。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帮助同窗,怎么就没公德心了?再说,楚云舒也不知道在神气什么。她旁边那个,

可比我还穷呢。我脚步不停,只想尽快摆脱这令人不适的氛围。下车后,我从他们面前走过。

楚云舒更是大声说:死冰块儿,你不准看她!她有我好看吗?她有我漂亮吗?哼,

再睁着你那双狗眼乱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让你一辈子只能看我!

“天音”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可爱呀,云舒宝贝吃醋了。老婆一撒娇,

男主哥就顶不住了,说好的冷漠酷哥呢。这个绿茶姐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啊,

每次都来横插一脚,真的是小丑一个。我实在忍无可忍,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有这闲工夫在这儿编排我,不如回去多啃几道题。免得待会儿自己考得难看,

还有脸说别人。据我所知,他们请的那个私教老师自诩是拥有几十年教学经验的老夫子,

却故作高深。他们的资料上,全是不合时宜的高端奥……哦不,高端算学题。纸上谈兵,

终是虚妄。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错愕和恼怒的神情,径直走向考场。试卷发下来的时候,

我心中一喜。很多题目都是我曾经钻研过的,只是换了个题型包装而已。这把,肯定稳了。

将来科举,必能加分!而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奋笔疾书之时,楚云舒和临渊,

正在为了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闹得不可开交。5 真相大白很快到了算学大比出分的那天。

许久不见的“天音”再次出现:啊啊啊男主控分了!他果然舍不得楚云舒考第二受惩罚。

楚云舒也故意做错了一道题,小情侣互相让着对方呢,呜呜呜我真的磕到了!

他俩打赌这次谁第二谁就绕演武场跑十圈,实际上背地里都在偷偷放水。哎,

只可惜他们放水太过,这次第一名竟然被一个路人甲抢了。这人叫什么,墨鸢?

听到这个名字,我内心怦怦直跳,却强行按捺住。我没有声张,转身去了夫子的书房求证。

夫子正在和别的老师说话,看见我来,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恭喜你啊,墨鸢。

这次算学大比,你是第一名!我努力按压住内心的激动,

声音却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多谢夫子。我又假装不经意间提起临渊和楚云舒。

我记得他们也去参加了吧。哦,临渊第二,楚云舒这次考得不好,前十都没进。

走出书房,“天音”还在为第一名激烈争吵。这不是上次那个绿茶姐吗?

如果不是小情侣控分,哪里轮到她第一。我丢怎么又是她,好烦啊,见缝插针刷存在感。

好恶心一女的,抢了我们云舒宝贝的第一!额……弱弱地说一句,也不算抢吧,

毕竟女主连前十都没进去,就算墨鸢不是第一,她也不可能第一啊。

这条理性的“天音”很快被淹没在对我的讨伐中。看着这些伪人弹幕,我握紧了拳头,

第一次痛恨这个世界的不公。我凭自己实力拿到的第一,被他们说成是抢来的。

难道就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厉害的路人甲吗?我没有临渊那样的天分,

也没有楚云舒那样的家世。从小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没有捷径。只能不断地努力又努力,

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汗水。科举是我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想要靠自己的努力让祖母住上大宅子,不再被人追债肆意辱骂,

不用顶着寒风去给富人家做绣活过冬。我要让我和祖母,

堂堂正正、安安稳稳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因为他们是主角,

就理所应当地要求我退让?凭什么无名小卒就一定比不过主角呢?我偏要打破这世间的定律,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配角也是角,配角也拥有追求成功的权利。只是我没有想到,

主角比我想象的还要接受不了失败。墨鸢,是不是你拿了我的学习资料?我刚回到学堂,

楚云舒就拦住了我。她眼眶微红,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好似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上个周明明放在桌上的,一转眼就没了!这话听得我有些怀疑她的智商,不禁皱眉。

你东西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拿的?楚云舒脱口而出。

那份资料上有大比的原题,肯定是你看到了拿走了,所以才能考到第一名啊!

“天音”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她肯定作弊了。平时都是前三,

这次突然就变成第一了,为什么呢?好难猜啊。真不要脸,偷我们云舒宝贝的东西。

怪不得她那么笃定是我拿的。哦,所以你早就拿到原题了?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旁边围观的吃瓜同窗也错愕地看着她。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着急地摆手。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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