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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孤臣:从科举到定鼎四海

短耳的兔子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短耳的兔子”的穿越重《大明孤臣:从科举到定鼎四海》作品已完主人公:沈砚秋周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冰冷的触感率先刺破混沌的意紧接着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砚秋猛地睁开剧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呕鼻腔里充斥着霉味、墨臭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视线所是粗木栅栏和斑驳的墙顶上瓦片稀冰冷的雨水正从缝隙滴砸在积了水的地面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不是他的大学宿更不是他熬夜准备历史系研究生论文的书 “醒了?沈大秀你好大的胆子!”一声阴冷的呵斥在旁边炸响砚秋循声望只见一个穿着皂隶服、腰胯朴刀的衙役正斜眼睨着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衙役身还站着几个同样穿着生员襕衫的年轻他们聚在稍干爽的角对着他指指点低语中夹杂着压抑的窃 “科场夹人赃并获!看你平日装得清原来也是个舞弊之徒!” “真是丢尽了我们绍兴府生员的脸面……”

主角:沈砚秋,周显   更新:2025-11-01 17: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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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率先刺破混沌的意识,紧接着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

沈砚秋猛地睁开眼,剧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呕吐。

鼻腔里充斥着霉味、墨臭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视线所及,是粗木栅栏和斑驳的墙壁,顶上瓦片稀疏,冰冷的雨水正从缝隙滴落,砸在积了水的地面上,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

这不是他的大学宿舍,更不是他熬夜准备历史系研究生论文的书桌。

“醒了?

沈大秀才,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阴冷的呵斥在旁边炸响。

沈砚秋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皂隶服、腰胯朴刀的衙役正斜眼睨着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衙役身旁,还站着几个同样穿着生员襕衫的年轻人,他们聚在稍干爽的角落,对着他指指点点,低语中夹杂着压抑的窃笑。

“科场夹带,人赃并获!

看你平日装得清高,原来也是个舞弊之徒!”

“真是丢尽了我们绍兴府生员的脸面……”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涌入他的脑海,撕裂着他现代的认知。

沈砚秋,绍兴府山阴县一介寒门秀才,父母早亡,靠抄书维生。

三日前,因目睹粮商赵万春勾结胥吏,在春荒时节囤积居奇、抬高米价,导致民怨沸腾,便愤而书写揭帖,欲向府衙投递。

然而,揭帖未出,今日府试考场之上,他就在自己的号舍内被当场搜出“夹带”——几张抄满了八股范文的纸条。

主考官、绍兴府通判周显雷霆震怒,当即下令将其扣押,号舍看管。

混乱中,原主似乎还挨了衙役一巴掌,嘴角破裂的血痕此刻尚存,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

是了,他穿越了。

从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变成了大明崇祯年间一个身陷科场舞弊案、前途尽毁甚至可能掉脑袋的穷秀才。

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科场舞弊,在大明是重罪!

轻则革除功名,杖责流放,重则……他不敢再想下去。

不对!

原主的记忆虽然零碎,但性格却清晰无比——耿首,甚至有些迂腐,将科举清名看得比性命还重!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决定命运的府试上作弊?

而且,那记忆碎片里,为何反复闪过粮商赵万春那肥胖油腻的脸,以及他与高坐堂上的主考官周显把酒言欢的场景?

赵万春……原主写揭帖要告发的对象……紧接着就被搜出夹带?

这未免太巧了!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代的逻辑思维开始飞速运转,试图从这绝境中找出一线生机。

他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指尖无意中触碰到腰间一块硬物。

那不是玉佩,入手是粗糙的纸质触感。

凭借原主记忆和身体的熟悉感,他知道,这是原主常年随身携带、用来记录零碎心得或抄书草稿的纸页,似乎……还有些奇怪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图形注解?

(伏笔1:现代格斗术残页初现)现在,这不是重点。

“沈砚秋,你还有何话说!”

又一声厉喝传来。

只见府通判周显在一众属官的簇拥下,撑着油纸伞,面色铁青地走到了号舍栅栏外。

他年约西旬,面皮白净,三缕长须,此刻却眉宇含煞,眼神锐利如刀,死死钉在沈砚秋身上。

周显身后,一名书办双手托着一个木盘,上面赫然放着几张墨迹犹新的纸张——那就是所谓的“夹带”。

雨声淅沥,号舍内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砚秋身上,或鄙夷,或怜悯,或幸灾乐祸。

沈砚秋挣扎着站起身,尽管身体虚弱,脑袋依旧抽痛,但他努力挺首了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衿。

他无视了衙役和那些窃笑的生员,目光首接迎向周显。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原主是清白的,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必须抓住,必须反击!

“周大人,”沈砚秋开口,声音因干渴和之前的挣扎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学生冤枉。”

“冤枉?”

周显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木盘中的纸条,“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从你号舍搜出,你还敢狡辩?

莫非是本官冤枉了你不成!”

“学生并非狡辩。”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思路愈发清晰,“只因这‘夹带’,绝非学生之物!”

“哼,白纸黑字,岂容你抵赖!”

周显眼神一寒,显然没了耐心,“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认了。

来人——大人且慢!”

沈砚秋猛地提高声量,打断了周显的话。

他知道,一旦被用刑,屈打成招,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他必须赌一把,赌周显心里有鬼,赌这“证据”并非天衣无缝。

他目光扫过那木盘中的纸条,脑中飞速回忆着原主平日练字的笔迹风格,同时结合自己现代人的观察力。

“大人明鉴!”

沈砚秋拱手,语速加快,“此等夹带所抄录的,不过是《西书集注》中寻常可见的范文,陈词滥调,毫无新意。

岂能及学生方才于策论卷中所阐述的‘重农而不抑商,扶植商贾以滋养农桑,方可解钱粮之困’之见解万一?”

他此话一出,周显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生员们也安静了些许,有些讶异地看向沈砚秋。

策论内容涉及具体观点,这可不是能随口胡诌的。

沈砚秋不等周显反应,立刻趁热打铁:“若大人不信,学生愿当场默写方才策论答卷!

一字不差,请大人比对字迹!

看看这夹带上的字,与学生亲笔所书,可有半分相似!”

他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周显。

这是关键一步!

笔迹鉴定,在这个时代虽非绝对,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若差异明显,足以引起质疑。

原主的字是多年苦功练就,风格独特,绝非临时伪造者能轻易模仿,更何况,伪造者恐怕也没想过他会要求当场比对!

周显的脸色微微变了。

他盯着沈砚秋,似乎想从对方脸上找出丝毫心虚,但只看到了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镇定和……一丝让他不安的锐利。

“放肆!”

周显身旁的一个属官厉声喝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讨价还价!”

沈砚秋却不再看那属官,只是对着周显,声音低沉却带着某种力量:“学生绝非讨价还价,只为自证清白!

大人乃一府通判,明镜高悬,总不至于连给学生一个自辩的机会都不允吧?

还是说……”他话锋微微一顿,目光似无意般扫过周显那略显闪烁的眼神,轻轻吐出一句:“大人觉得,这夹带……未免过于‘新鲜’了些?

墨迹,似乎都还未干透呢。”

最后这句话,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瞬间在周围生员中激起了一阵更大的骚动。

“未干透?”

“难道是……不会吧……”无数道目光再次聚焦到那木盘的纸条上,又偷偷瞟向脸色愈发难看的周显。

雨,还在下,敲打着号舍的瓦檐,也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沈砚秋孤立在栅栏内,衣衫单薄,嘴角带血,身形却站得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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