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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生存指南:我的甲方是宋江

富贵竹不富贵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水浒生存指南:我的甲方是宋江》是网络作者“富贵竹不富贵”创作的穿越重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阎惜娇阎详情概述: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阎惜娇,阎婆   更新:2025-11-03 20: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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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是一根被强行拽回的丝线,从ICU无影灯的惨白和心电监护仪的刺耳长鸣中,猛地扯回一个全然陌生的所在。

身下是硬板床的轻微颠簸,耳边是老妇人抑扬顿挫的啜泣。

阎琪艰难地掀开眼皮,视野先是模糊,继而清晰——暗红色的床帐,绣着俗艳的鸳鸯戏水,木头因年久散发出淡淡的霉味。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脂粉、草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尘土气息。

这里不是ICU。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向床边哭得投入的老妇人:藏青粗布襦裙,花白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松的髻,颧骨高耸,一双眼睛虽红肿,却透着一股精明的算计。

“我儿!

你醒了?!

你可吓死为娘了!”

老妇人扑上来,带着一股汗味和油烟混合的气息,眼泪鼻涕险些蹭到她脸上。

儿?

谁是你儿?

阎琪低头,看到一双陌生的、纤白柔嫩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手腕上套着个沉甸甸、做工粗糙的银镯子。

这不是她的手。

恐慌如冰水,瞬间浸透西肢百骸。

她狠掐一把大腿——嘶!

真疼!

不是梦!

“我儿,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

老妇人,也就是阎婆,拍着大腿,嗓音带着市井的沙哑,“那宋江宋押司,虽说年纪大些,貌丑些,可他是郓城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跟了他,咱们娘俩才算有靠山,你再不用抛头露面卖唱,你怎么还……”**宋江?

郓城县?

**这几个字像惊雷,在她脑海轰然炸响!

作为博览群书(包括各种小说)的公关总监,她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水浒传!

她穿成了阎婆惜!

——那个被宋江一刀咔嚓的著名炮灰!

眼前一黑,她差点二次穿越。

原主是……自杀未遂?

老天爷,她许愿下辈子不干公关,没许愿来水浒传体验地狱开局啊!

“我儿?

你说话呀!”

阎婆用力摇晃她,力道大得让她头晕。

**冷静!

阎琪,冷静!

** 她在内心狂吼。

前世处理过无数公关危机,面对过无数难缠的甲方,越是绝境,越要快速分析局势!

她强迫自己混乱的大脑开始运转,像启动一台濒临死机的电脑,强行进入分析模式。

**现状评估报告:**1. 身份:阎婆惜,宋江的外室,社会地位约等于零,未来死亡率极高。

2. 处境:疑似刚被“赠送”,原主抗拒自杀未遂,身体机能极度虚弱。

3. 关键人物:阎婆(唯利是图,不稳定因素);宋江(甲方爸爸,终极风险源)。

4. 生存环境:贫寒,封闭,信息隔绝。

战略规划(草案):* 核心目标:活下去,扭转死局。

* 现阶段任务:稳住宋江,获取生存空间与初始资本。

* 执行方针:将宋江视为“VIP客户”,本项目代号——“绝地求生”。

思路清晰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走进一场关乎存亡的商务谈判。

她看向阎婆,模仿着记忆中古装剧里弱女子的语气,声音虚弱,带着一丝沙哑:“娘……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儿,你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首昏昏沉沉的,昨夜……昨夜你竟想不开,要寻短见!”

阎婆拍着大腿,又开始嚎起来,眼角却偷偷打量她的神色,“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不然你可叫娘怎么活啊!”

果然是自杀未遂。

阎琪(从现在起,她决定以阎惜娇之名活下去)心里有了底。

她垂下眼帘,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娘,是女儿糊涂了……只是,只是那宋押司,他……他这几日可曾来过?”

她需要评估“甲方爸爸”对当前“项目”的重视程度,这关乎初始资源的获取。

阎婆眼神闪烁了一下,支吾道:“宋押司公务繁忙,昨日来看过一眼,请了大夫,留下些银钱便走了。

不过你放心,他既纳了你,断不会不管我们的!”

只来看过一眼,留下银钱。

阎惜娇心里冷笑。

果然,在宋江眼里,她们母女不过是他“仗义疏财”人设下的一个小点缀,是麻烦,而非家人。

原主那份浸入骨髓的绝望,其来有自。

但这,恰恰是她的机会。

一个不被重视的“花瓶”,若能展现出“安分”与“省心”的特质,反而容易降低戒备,获取初步信任。

她正思忖着,门外传来一个略显低沉、但颇为温和的男声:“婆惜可好些了?”

阎婆一听这声音,如同听到了金币落地的脆响,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一边高声应着:“是押司来了!

好些了好些了,刚醒过来!”

一边手脚麻利地去开门,还不忘回头给女儿递了个“好好表现”的眼色。

阎惜娇的心脏猛地一缩!

**VIP客户,亲自到场考察!

**她立刻躺好,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和身体姿态,努力营造出一种病弱、凄楚、又带着几分惶恐不安的模样。

眼神不能太精明,要带着点茫然的脆弱,像一只受惊后勉强栖息的蝶。

脚步声临近,一个身影踱入了这间逼仄的卧房。

阎惜娇借着微弱的光线悄悄打量。

来人约莫三十多岁,身材不高,皮肤黝黑,相貌……确实如书中和阎婆所说,平平无奇,甚至可归为“面黑身矮”。

但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皂色长衫,头戴方巾,步履沉稳,眼神温和之下,是洞悉世情般的沉稳与不易察觉的精明。

这就是宋江。

“孝义黑三郎”,“及时雨”,未来梁山泊之主,也是……亲手终结“阎婆惜”性命的人。

一股寒意无声无息地攀上脊背。

她死死掐住掌心,用尖锐的疼痛维持着表演所需的清醒。

“押司……”她声音微弱,带着气声,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宋江快走两步,虚虚一按:“娘子有病在身,不必多礼,好生躺着便是。”

他在床前的圆凳上坐下,目光平和地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感觉如何?

可还有哪里不适?”

“劳押司挂心,”阎惜娇垂下眼睫,避开他看似温和实则审视的目光,声音细细的,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与羞愧,“是奴家不懂事,给押司添麻烦了……病中昏沉,竟做了傻事,如今想来,实在是……实在是愧对押司恩情,也吓着娘亲了。”

她精准地将“自杀”定义为“病中昏沉做傻事”,既解释了过激行为,又表达了悔意,姿态放得极低。

果然,宋江闻言,眼神柔和了些许。

他原以为这女子心高气傲,不愿相从,才闹出自杀的戏码,心中难免有些芥蒂。

此刻见她温顺认错,态度诚恳,那点不快便消散了大半。

“娘子何出此言,”他语气更缓和了几分,“既跟了宋某,宋某自当照料。

往日若有疏忽,也是宋某之过。

你且安心养病,莫要多想。”

阎婆在一旁赶紧帮腔,满脸堆笑:“是啊是啊!

押司是顶顶好心的人!

你往后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阎惜娇轻轻“嗯”了一声,抬起眼,飞快地看了宋江一眼,那眼神里盛满了感激、依赖,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脆弱。

“谢押司宽宏……奴家,奴家日后定会好好伺候押司,再不叫押司烦心。”

她这副我见犹怜、又懂事知趣的模样,显然符合了宋江对一个安分守己外室的所有期望。

他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银锭,放在床边:“这些银钱,且拿去抓药,再买些滋补之物。

缺什么,只管与你母亲说。”

“谢押司。”

阎惜娇再次低头道谢,心中却飞速评估:给钱爽快,说明他目前愿意为“省心”和“安稳”支付成本。

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宋江又坐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询问了几句病情,嘱咐了“好生将养”,便起身离去。

自始至终,态度温和,但透着一种清晰的、上位者对依附者的距离感。

他的探望,更像是在履行一项必要的责任。

阎婆千恩万谢地将宋江送出门,回来时,紧紧攥着那锭银子,脸上笑开了花,凑到床边低声道:“我儿!

你今日可算是开窍了!

就该这样!

把押司哄高兴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阎惜娇没有理会她的絮叨,只是疲惫地闭上眼。

第一场戏,耗神费力。

第一步,总算有惊无险地迈出去了。

她在宋江那里,成功树立了一个“病弱、知错、温顺”的初步人设,有效降低了对方的戒心。

但这远非高枕无忧之时。

她躺在依然残留着原主绝望气息的床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酸软无力,嗅着空气中陈腐而廉价的味道。

窗外,是北宋末年郓城县的市井之声,遥远而陌生。

前世,她在CBD的玻璃幕墙后运筹帷幄,操盘数百万的公关项目;今生,却困于这方寸之地,为一个最基本的生存名额而弹精竭虑。

命运何其荒谬。

但阎惜娇没有沉溺于感伤。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床顶那对俗气的鸳鸯,眼神里最后一丝慌乱和软弱被彻底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阎琪的、淬炼过的冷静与锐利。

好吧,既然如此,就把这当成职业生涯最终极的挑战来应对。

甲方:宋江。

项目目标:活下去,并活得精彩。

现阶段KPI:养好身体,摸清环境,巩固人设,积累初始资本。

她轻轻握了握依旧无力的拳头。

阎婆惜的悲剧,在于将身家性命全然寄托于男人的恩情与良心,一旦落空,便走向毁灭。

而她,阎惜娇,绝不会重蹈覆辙。

宋江?

不过是她在这个危险世界立足的第一块跳板,而己。

只是……她轻轻蹙起眉头,一个更深的疑影浮上心头。

原主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只有一些混乱的画面和强烈的情感碎片。

那份驱使她决绝赴死的绝望,似乎并不仅仅源于对命运的不甘……这具年轻的躯壳里,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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