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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烟雨江湖鬼市更夫怎么找》“沐风半夏”的作品之印记更夫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叫陈今年二十五是个普通的上班今年春我回到了老家——一个位于大山深处的小山村子依山傍风景秀但村民们对后山总是讳莫如小时每当我问起后山的老人们就会板起说那里不干长大我渐渐明所谓的不干大概是指后山曾经是一片乱葬正月初五的下我独自来到河边放爆河水清澈见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爆竹的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我蹲下看着水面倒映出自己...
主角:印记,更夫 更新:2025-11-05 12: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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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我回到了老家——一个位于大山深处的小山村。
村子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但村民们对后山总是讳莫如深。
小时候,每当我问起后山的事,老人们就会板起脸,说那里不干净。
长大后,我渐渐明白,所谓的"不干净",大概是指后山曾经是一片乱葬岗。
正月初五的下午,我独自来到河边放爆竹。
河水清澈见底,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爆竹的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我蹲下身,看着水面倒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
"阿川......"突然,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猛地抬起头,四下张望,周围空无一人。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我站起身,心跳莫名加快。
河对岸的山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沉,我眯起眼睛,隐约看见一条蜿蜒的石阶通向山上。
那石阶很窄,每一级都长满了暗绿色的苔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知为什么,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迈了出去。
河水很浅,我踩着石头过了河,鞋底沾满了湿滑的青苔。
踏上石阶的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打了个寒颤。
石阶很陡,两旁的树木枝干扭曲,在头顶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越往上走,光线越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我的后背开始渗出冷汗,耳边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树梢间移动。
台阶的尽头是一处平台,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平台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神龛,有的已经破损,露出里面斑驳的神像。
神龛前燃着蜡烛,火光摇曳,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最让我不安的是那些石碑,它们歪歪斜斜地立着,上面刻着模糊的文字。
我凑近一看,那些字迹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只剩下一些残缺的笔画。
"铛——"一声锣响吓得我浑身一颤,转身看去,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人正从山上走下来。
他手里提着铜锣,另一只手握着锣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这位小哥,山上不能烧东西。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脚下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
更夫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你......不该来这里......"他的声音变了,变得尖锐刺耳。
我转身就跑,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锣声。
更夫在追我,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台阶变得湿滑,我差点摔倒。
两旁的树木开始扭曲,树干上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人脸。
我的喉咙发紧,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铛!铛!铛!"锣声在身后炸响,更夫的声音变得癫狂:"跑不掉的......都跑不掉的......"我拼命往下跑,却发现台阶似乎没有尽头。
更可怕的是,那些石碑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像是活过来一样在石面上蠕动。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低语声,有老人的叹息,有小孩的哭声,还有女人尖锐的笑声。
我的腿开始发软,汗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重重地摔在台阶上,膝盖传来剧痛。
更夫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嘴角咧到耳根。
"这里......是坟山啊......"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你闯进了不该来的地方......"我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
更夫的脸开始变化,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森森白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马婆婆布满皱纹的脸。
她浑浊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粗糙的手掌正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
"醒了醒了!"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土地庙的青石板上,村长和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围在四周。
"你这孩子,怎么跑到后山去了?"马婆婆的声音有些发抖,"要不是土地爷显灵,你......"她说不下去了,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里还残留着被掐住的触感。
更夫那张腐烂的脸仿佛还在眼前晃动,我打了个寒颤,支支吾吾地说:"下午的时候我坐在河边看鱼,太阳晒得太暖和,不小心睡着了......"马婆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谎言,但并没有揭穿,只是叹了口气:"你也长大了,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等正月十五祭拜的时候......"她顿了顿,"但是答应婆婆,以后再也不要去后山了。
""我保证!"我连忙举起手,却突然感觉小臂传来一阵灼痛。
低头一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正浮现在皮肤上,那是一个酷似傩舞面具的图案,像极了宫崎骏动画里的无脸男。
马婆婆的目光落在那个印记上,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她颤抖着手想要触碰那个印记,却在即将碰到时缩了回去。
"造孽啊......"她喃喃自语,转身快步走出了土地庙。
晚饭是在马婆婆家吃的,她给我煮了一碗面,却一直心不在焉。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小臂的印记上,欲言又止。
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我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那个诡异的印记上。
我总觉得它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红光,就像......就像更夫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午的经历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那个更夫为什么要追我?为什么说我不该去那里?还有那声救命的钟声,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最让我不安的是那个印记。
它不痛不痒,却让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恍惚间似乎看到面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猛地拉下袖子,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里传来"铛"的一声锣响。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铛——"那声锣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马婆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煞白:"糟了!那东西找上门来了!"她踉踉跄跄地冲进我的房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川娃子,快去把院子里那只养了十年的老公鸡捉来!"我还在发愣,马婆婆急得直跺脚:"还不快去!"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焦急,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我连滚带爬地跑到院子里。
月光下,那只红冠大公鸡正站在鸡舍顶上,昂首挺胸,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我刚要伸手去抓,它突然发出一声嘹亮的啼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快!"马婆婆在屋里催促。
我一把抱住公鸡,它在我怀里扑腾着,羽毛掉了一地。
跑回屋里时,马婆婆已经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等在门口。
她接过公鸡,手起刀落,鸡血喷涌而出,她熟练地用碗接住。
"让开!"马婆婆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鸡血,猛地泼向门外。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那声音像是人声,又像是野兽的嘶吼,听得我头皮发麻。
马婆婆颤抖着手打开门,月光下,门口的地上有一滩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那滩东西还在蠕动,像是活物一般。
"造孽啊......"马婆婆喃喃自语,"二十年了,他还是不肯放过......"这时,村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胡婆婆提着一盏油灯快步走来,灯光映照着她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诡异。
"那东西又来了?"胡婆婆远远就喊,"我就知道,看到川娃子手上的印记,我就知道......"马婆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胡婆婆叹了口气:"今晚那畜生被鸡公血泼到,暂时不敢来了。
等明天开宗祠再说吧。
"她转头看向我,"川娃子,先扶你婆婆进去休息,什么都别想。
"我扶着马婆婆进屋,她浑身都在发抖。
安顿好婆婆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胡婆婆提着油灯往村口走去。
语声:"又是多事之秋啊......这次不知道谁能活着......再去一趟土地庙吧,也不知道能护住我们几次了......"月光下,我手臂上的印记隐隐发烫。
我总觉得,那个更夫腐烂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马婆婆坐在炕上,油灯的光晕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跳动。
她颤抖着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川娃子,你过来。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张照片,是你爸妈最后的样子。
"我接过照片,上面是一对年轻夫妇,男人抱着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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