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晚期。
我高烧不退,求丈夫陈序带我去医院。
他却在给他的白月光学妹辅导论文。
“她保研失败会一蹶不振的,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独自去医院,却在路上大出血,一尸两命。
死后,我看见陈序疯了般砸掉所有奖杯,跪在我墓前忏悔。
阎王嫌他太吵,把我踹了回来。
重回孕晚期,看着再次深夜不归的陈序。
我平静地拨通了“家庭教师”的电话。
第二天,当红男大学生坐在我家,手把手教我产后恢复。
“老公,他考研失败会一蹶不振的。”
“我只是帮帮他,你能不能大度点?”
看着暴怒的陈序,我抚着孕肚,笑得温柔。
腹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我猛地从黑暗中惊醒。
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高烧带来的眩晕感让我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扶着高高隆起的孕肚,挣扎着坐起身,视线缓缓聚焦。
这里是……我和陈序的家?
我不是应该在去医院的路上,因为大出血,在一片冰冷的血泊中失去了意识吗?
我颤抖着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