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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惊天反转!我那太监老竟是东厂督主的亲弟弟!》,主角陆宴沈月浅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本书《惊天反转!我那太监老竟是东厂督主的亲弟弟!》的主角是沈月浅,陆宴,陆景属于女生生活,豪门总裁,大女主,逆袭,白月光类出自作家“红毛大壮”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51710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8:23: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惊天反转!我那太监老竟是东厂督主的亲弟弟!
主角:陆宴,沈月浅 更新:2025-11-06 12:2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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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可千万要扔准些,楼下那位状元郎,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夫婿。”
妹妹沈云瑶的声音娇嗲甜腻,像裹了一层蜜糖。
可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却淬着毒。
沈月浅握着绣球,指节微微泛白。
她这个所谓的妹妹,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
只因生母身份低微,便被记在了亡故的母亲名下,成了相府嫡女。
而她这个真正的嫡长女,反倒成了陪衬。
沈云瑶最擅长的,就是顶着一张无辜纯良的脸,行尽恶毒之事。
就像现在。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新科状元郎王彦早已心有所属,是尚书府家的千金。
沈云瑶让她把绣球扔给王彦,分明是想让她当众出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沈月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知道了。”
她淡淡应了一声,走到阁楼边,目光在楼下的人群中逡巡。
人群拥挤,无数双眼睛正充满期待地望着这里。
王彦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一身红袍,意气风发,却在看到她时,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嫌恶。
沈月浅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最终落在了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男子身上。
那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内侍服,身形单薄,面容清俊,却白得有些过分。
他低着头,安静地站在那里,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就是他了。
与其嫁给一个心有所属的伪君子,被嫌弃一辈子,不如选一个无权无势的太监。
至少,六根清净。
沈月浅打定了主意,手腕一扬,正要将绣球抛出。
突然,身侧的沈云瑶猛地撞了她一下。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扑去。
手中的绣球脱手而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越过状元郎,越过拥挤的人群,不偏不倚地……
砸在了那个角落里的假太监头上。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
相府千金的绣球,竟然抛给了一个太监?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月浅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沈云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随即又换上一副焦急万分的神情。
“哎呀!阿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惺惺地来扶她。
沈月浅一把甩开她的手,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下。
那个被绣球砸中的“太监”,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
人群炸开了锅。
“天哪!沈大小姐居然把绣球抛给了一个太监!”
“这下有好戏看了,相府的脸都丢尽了。”
“一个太监……这婚事要怎么成?”
嘲讽和讥笑声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沈月浅淹没。
她父亲沈丞相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气得浑身发抖。
“孽女!简直是胡闹!”
沈云瑶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泫然欲泣。
“爹,您别怪阿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没有拉住阿姐。”
真是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沈月浅气得发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现在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沈云瑶这一招,实在太狠了。
不仅让她名誉扫地,还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划破了喧闹。
“圣旨到——”
一名传旨太监在禁军的护卫下,分开人群,走到了楼下。
众人立刻噤声跪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相府长女沈氏月浅,抛绣球以择佳婿,实乃一段佳话。朕心甚慰,特此赐婚。愿二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钦此。”
圣旨念完,全场鸦雀无声。
赐婚?
皇帝竟然真的赐婚了?
让堂堂相府嫡女,嫁给一个身份卑微的太监?
这已经不是赐婚,而是赐辱了。
沈月浅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缓缓抬起头,正好对上楼下那人看过来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水。
他平静地接了旨。
“奴才,陆宴,谢主隆恩。”
他的声音清冷,没有起伏,像玉石相击。
陆宴。
原来他叫陆宴。
沈月浅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回到府中,迎接她的是沈丞相的雷霆之怒。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一个上好的青花瓷瓶被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月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脊背挺得笔直。
“女儿没有。”
“没有?”沈丞相气得笑了,“你当全京城的人都是瞎子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绣球抛给一个阉人!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沈云瑶在一旁柔声劝道:“爹,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阿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她转向沈月浅,语重心长。
“阿姐,你就跟爹认个错吧。只要你肯认错,爹一定会原谅你的。”
沈月浅看着她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错,为何要认?”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丞“我没错,为何要认?”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丞相,“父亲,您难道看不出来吗?是沈云瑶推的我!”
沈云瑶的脸色一白,立刻哭了起来。
“阿姐,我没有……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是真心希望你嫁给王状元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沈丞相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
“够了!”他怒斥沈月浅,“你自己做下这等丑事,还敢诬陷你妹妹!来人,把大小姐给我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沈月浅。
沈月浅没有反抗。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沈丞相和沈云瑶。
看着他们一个扮演慈父,一个扮演孝女,上演着令人作呕的戏码。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的家人。
祠堂里阴冷潮湿,牌位林立。
沈月浅跪在蒲团上,膝盖硌得生疼。
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沈丞相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
是沈云瑶。
她端着一碗参汤,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阿姐,饿了吧?我特地让厨房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参汤。”
她将汤碗放到沈月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看你,这是何苦呢?早点认错不就好了。”
沈月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滚。”
沈云瑶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阿姐,你知道吗?爹已经向皇上请旨,要取消这门婚事了。不过皇上没同意。”
她蹲下身,凑到沈月浅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皇上说,君无戏言。圣旨已下,绝无更改的道理。你这辈子,就跟那个死太监绑在一起了。”
沈月浅的身体猛地一颤。
沈云瑶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说道:“哦,对了,那个太监叫陆宴,是东厂的一个小档头。你知道东厂是什么地方吗?那里的人,个个都是心理变态的怪物。你嫁过去,怕是活不过三天。”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诅咒。
“沈月浅,你斗不过我的。从我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你就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
沈月浅缓缓抬起头,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沈云瑶,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沈云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的好阿姐,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她说完,站起身,将那碗参汤尽数倒在了地上。
“哎呀,手滑了。”
她假装惊呼一声,然后转身,摇曳生姿地离去。
祠堂的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
沈月浅看着地上的狼藉,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真的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太监,在一个吃人的地方了此残生吗?
不。
她不甘心。
三天后,一顶小轿将沈月浅从相府的侧门抬了出去。
没有嫁妆,没有送亲的队伍,甚至连一身喜服都没有。
她就像一件被丢弃的垃圾,被悄无声息地送进了皇城。
轿子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前。
院门破旧,墙皮斑驳,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这就是她未来的家?
沈月浅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一个媒婆打扮的妇人掀开轿帘,不耐烦地催促道:“下来吧,到了。”
沈月浅扶着轿门,走了下去。
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正是那天接绣球的太监,陆宴。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内侍服,依旧是那副清冷寡淡的模样。
看到她,他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媒婆将一张婚书塞到沈月浅手里,又对陆宴交代了几句,便急匆匆地走了,仿佛多待一秒都嫌晦气。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沈月浅握着那张薄薄的婚书,感觉有千斤重。
她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天,你为什么不躲?”
如果他躲开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陆宴抬眸看她,眼神平静无波。
“躲不开。”
简单的三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月浅蹙眉。
什么叫躲不开?那么大的地方,他明明可以……
除非,他是故意的。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让她心头一惊。
“是你?”
“是什么?”陆宴反问。
“是你和沈云瑶串通好了,故意设计我?”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解释。
陆宴看着她,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近乎于怜悯的神色。
“沈小姐,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一句话,堵得沈月test一句话,堵得沈月浅哑口无言。
是啊,她算什么东西?
一个失了势的相府嫡女,有什么值得东厂的人费心设计的?
是她自作多情了。
沈月浅的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她咬着唇,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屋子。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张硬邦邦的板床。
这就是她的婚房。
真是可笑。
陆宴跟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他默默地在地上铺开,然后指了指床。
“你睡床。”
沈月浅愣住了。
他这是……要打地铺?
“我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我不会碰你。”陆宴的声音依旧清冷,“你住在这里,只要安分守己,没人会为难你。”
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沈月浅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了一些。
但她依旧不敢完全相信。
东厂是什么地方,她比谁都清楚。
那里是人间地狱,是皇帝的爪牙,里面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
她不相信,这里面会有好人。
夜,渐渐深了。
沈月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支从头上拔下来的金簪,那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
只要陆宴敢有任何异动,她就跟他拼了。
然而,一夜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地铺上的那个人,呼吸平稳,似乎真的只是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宴每天早出晚归,两人几乎说不上几句话。
他似乎真的很忙,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但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从未越雷池一步。
他甚至会带回来一些吃食和伤药。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沈月浅知道,那些东西是给她的。
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沈云瑶说得那么可怕。
沈月浅的戒心,在一天天的相处中,慢慢放了下来。
这天,沈月浅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几个小太监路过,对着她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哟,这不是那个嫁给阉人的相府千金吗?”
“长得倒是挺水灵,可惜了,守活寡咯!”
“要不,哥哥们帮你解解闷?”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太监说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
沈月浅脸色一白,抓起手边的洗衣棒,厉声喝道:“滚开!”
“嘿,还是个辣蹄子!”
那小太监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淫邪了。
就在他的脏手即将碰到沈月浅的时候,一道冷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是陆宴。
他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院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几个小太监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吓得魂飞魄散。
“陆……陆档头……”
“滚。”
陆宴只说了一个字。
那几个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沈月浅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是他第二次,替她解围了。
“多谢。”她低声说道。
陆宴没有看她,径直走进屋里。
片刻后,他拿着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扔给她。
“擦擦。”
沈月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刚才被那小太监抓出了一道红痕。
她握着那个冰凉的瓷瓶,心里暖暖的。
“陆宴,”她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名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宴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我只是不想我的院子里,死人。”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
可沈月浅却从那冰冷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这个男人,嘴硬心软。
沈月浅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宫里的德妃,是沈云瑶的远房表姐,一向与她交好。
得知沈月浅的处境后,便想着要为沈云瑶“出口气”。
这日,德妃派人传来口谕,宣沈月浅去她的长春宫说话。
沈月浅知道,这必然是一场鸿门宴。
她不想去,但德妃是主,她是仆,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临走前,陆宴叫住了她。
他递给她一块腰牌,上面刻着一个奇特的图腾。
“如果遇到麻烦,就把它拿出来。”
沈月浅接过腰牌,入手冰凉,质地非凡。
她不知道这块腰牌有什么用,但这是陆宴给她的,她便小心地收好了。
长春宫里,富丽堂皇。
德妃高坐在主位上,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妃嫔。
沈云瑶也在。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头戴珠翠,看起来比宫里的娘娘还要尊贵。
看到沈月浅进来,她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沈月浅目不斜视,上前行礼。
“奴婢沈氏,参见德妃娘娘,各位娘娘金安。”
德妃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语气轻蔑。
“哟,这不是沈大小姐吗?怎么,嫁了人,连规矩都忘了?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这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沈月浅心中冷笑,面上却恭敬地跪了下去。
“是奴婢的不是。”
“一句不是就完了?”德妃旁边的丽嫔嗤笑道,“德妃娘娘仁慈,不与你计较。可你冲撞了娘娘,总得受点罚吧?”
沈云瑶立刻接口道:“丽嫔娘娘说的是。阿姐,你以前在家里娇生惯养,不懂宫里的规矩。今天正好让德妃娘娘教教你。”
她看向德妃,娇声道:“表姐,我听说宫里新进了一批上好的血燕,不如就让阿姐去御膳房,亲手为表姐炖一盅吧?也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去御膳房炖燕窝?
听起来是件美差,实则暗藏杀机。
御膳房人多眼杂,规矩繁多,稍有不慎,就会惹上大麻烦。
沈云瑶这是想借刀杀人。
德妃显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
沈月浅的心沉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这时,她想起了陆宴给她的那块腰牌。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袖中,握住了那块冰凉的牌子。
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抬起头,直视着德妃。
“回娘娘,奴婢并非不愿为娘娘效劳。只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只是什么?”德妃不耐烦地问。
沈月浅缓缓从袖中拿出那块腰牌,高高举起。
“只是,陆档头有令,让奴婢寸步不离地待在院子里。若是误了陆档头的大事,奴婢……担待不起。”
她话音刚落,原本还满脸不屑的德妃,在看到那块腰牌的瞬间,脸色骤然大变。
那块腰牌,玄铁打造,上刻龙纹。
那是……东厂督主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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