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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这世上,有的人生来带刺,扎人扎己,比如我。姐姐是温室里的花,我则是阴沟里的藤,

没人能拔掉。我娘是爹唯一的妾室,也是嫡母的陪嫁丫鬟,她们情深似海,共侍一夫。

听起来荒唐?更荒唐的是,我,一个天生坏种,竟要亲手撕开这层温情脉脉的伪装。

谁说庶女就该低眉顺眼?我的规矩,我自己定。01我叫姜禾,我姐叫姜薇,我们同父异母,

却只差了六个月出生。这事儿说起来,旁人听了总要琢磨半天,带着点微妙的审视。毕竟,

正妻刚怀上,小妾就接着有了,怎么看都像是步步心机。可我们家不是。

我娘是嫡母从小的陪嫁丫鬟,叫秋意,跟嫡母情分比亲姐妹还深。嫡母嫁给爹,不舍得我娘,

又怕耽误她,索性做主把我娘抬成了妾。那时候嫡母刚怀上我姐姜薇,身子重,心情也敏感。

我爹呢,是个典型的书生,平时除了在工部当差,回来就爱看书写字,

对内宅的事儿一向不怎么上心。用我娘的话说,我爹就是个“木头”,没啥情趣,

但胜在脾气好,不惹事。所以,我娘入府,不是为了争宠,

而是嫡母为了留住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一点,府里上下都清楚,

倒也真没那些乌七八糟的宅斗戏码。我娘秋意性子温顺,对嫡母敬重又感激,

进了府更是把嫡母当主子伺候。嫡母怀孕期间,我娘衣不解带地照顾,事事妥帖。

连我爹都偶尔夸一句:“秋意,你对夫人真是一片赤诚。”就是在这样的“和谐”氛围里,

我娘怀上了我。据说当时嫡母还挺高兴,说姐妹俩有个伴儿,多好。可事情,

哪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我姐姜薇,生下来就是个美人胚子,眉眼温柔,说话细声细语,

像只受惊的小鹿。嫡母对她寄予厚望,从小就请了最好的嬷嬷教导,琴棋书画、女红礼仪,

样样精通。她就是所有人眼里的“大家闺秀”,挑不出一丁点错。而我呢?我降生的那晚,

听闻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稳婆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我从娘胎里拽出来,

一落地就哭得惊天动地,嗓子都哑了。从那时起,我就被贴上了“难缠”的标签。

我爹给我取名“禾”,希望我像稻谷一样,随风摇曳,温顺生长。他哪知道,

我这颗“禾苗”打娘胎里出来就自带刺儿。从小,我就跟个小魔头似的,府里的小猫小狗,

我的玩具,甚至我姐的绣品,都逃不过我的“毒手”。我不是那种撒泼打滚的坏,

我是那种蔫儿坏。我能把丫鬟的梳妆盒悄悄换成虫子窝,把小厮的裤子藏到屋顶上,

还能在爹的书里偷偷画上鬼脸。每次被抓到,我就眨巴着无辜的眼睛,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嫡母总是叹气,我娘就默默给我收拾烂摊子。姜薇呢,

会红着眼眶替我求情,一副圣母模样。我看着她那副“我为你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

心里就直犯恶心。我讨厌她那份刻意端着的温柔,也厌恶所有人对她那种理所当然的偏爱。

我记得七岁那年,我把姜薇最喜欢的一只白玉兔子摔了个粉碎。那兔子是嫡母送她的生辰礼,

她宝贝得不得了。我看着碎片散落一地,心里没由来地痛快。姜薇冲过来,不是指责我,

而是扑到我娘怀里哭,那哭声带着隐忍和委屈,听得我娘连声道歉,又把我训斥了一顿。

“姜禾!你怎么能这样?”我娘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那是你姐姐最喜欢的!

”我撇撇嘴,没吭声。喜欢?喜欢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摔碎了?那一刻,

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你越在乎,我越要毁掉。我娘后来罚我跪祠堂,三天不给饭吃。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相反,我心里燃着一股邪火,看着姜薇红肿的眼眶,我倒觉得,

值了。我就是个天生坏种,没有同理心,看不顺眼,那就毁掉。府里的人都觉得我无可救药,

甚至背后叫我“小魔女”。可他们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吸引那点微薄的注意。

嫡母的温柔、爹的教诲,全都给了姜薇,我娘的心思,也大半在她身上。我像个透明人,

只有闯祸的时候,才能被“看见”。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听到了我娘和嫡母的对话,才发现,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以为的“和谐”。那是个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

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猫在假山后面,偷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嫡母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柔,却又夹杂着一丝疲惫:“秋意,你可知,

这些年我心里是何滋味?”我娘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夫人,

奴婢知错……”“错?”嫡母轻笑一声,那笑声听得我心头一紧,“你何错之有?

不过是替我生了个孩子罢了。”我猛地一震,脑子“嗡”的一声。什么意思?替她生孩子?

02我的大脑瞬间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替她生孩子?嫡母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我根本就不是爹的孩子?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心跳如鼓,

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结了一样。我紧紧贴在假山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夫人,您别这么说,这都是奴婢自愿的。”“自愿?

”嫡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却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当初你我情同姐妹,

我不愿你离我而去。可他又是个执拗的,非要娶妻生子。我身子不争气,头胎便伤了元气,

医女说再有孕恐有性命之忧。我怎能让他在外胡来?你是我的心腹,知根知底,

又能替我固宠……除了你,我还能信谁?”我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嫡母身子不争气?头胎就伤了元气?我姐姜薇明明是她亲生的!那我是谁?我娘,秋意,

竟是嫡母用来“固宠”的工具?我浑身冰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可姜禾这孩子……”我娘的声音带着犹豫和愧疚,“她天生就与众不同,

不像小姐那般知礼。她,她像极了奴婢那……那未婚夫。

”嫡母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秋意!你胡说什么!姜禾是你跟老爷的孩子,这一点,

不容置疑!”我娘哽咽着,没再说话。但我却明白了。我不是爹的孩子,

我是我娘和她“未婚夫”的孩子!我娘之所以会成为我爹的妾,不是为了陪伴嫡母,

而是嫡母为了掩盖我娘怀有身孕的事实!而我姐姜薇,她才是嫡母的亲生骨肉!所有的一切,

都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我一直以为的“和谐”,原来是如此不堪的真相!

我娘对我那些莫名的愧疚,嫡母对我偶尔的漠然,

姜薇对我那份惺惺作态的温柔……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一直是个“坏种”,可此刻,

我才发现,真正腐烂发臭的,是这个家,是这些所谓的“亲情”!我紧紧咬着牙,

指甲甚至掐破了皮肉,可我感觉不到痛,只有满腔的怒火和绝望。

我从小到大受到的所有责骂,所有不公,都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不是爹的孩子,我甚至不是这个家族真正的一员!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一个被用来掩盖真相的“庶女”!我缓缓站起身,脚步虚浮,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娘和嫡母还在屋里说着什么,那些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我耳朵,字字诛心。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假山,穿过熟悉的回廊,

回到我自己的院子。院子里,梨花开得正盛,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一场无声的雪。

我冲进屋子,反手关上门,将自己锁在了一片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疯狂在心底滋生。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旁观者,

冷眼看着这个家族的一切。可现在我才明白,我才是最大的笑话!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蒙在鼓里,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跌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身体忍不住颤抖。

我娘的“未婚夫”……我从未听她提起过。他还在世吗?他知道我的存在吗?我的一切,

难道都只是一个可悲的错误?黑暗中,我的心底突然燃起了一团火。既然我是个坏种,

那就坏到底吧!既然这家族如此虚伪,那就让我来亲手撕开这层假面!

他们不是想要“和谐”吗?我偏不让他们如愿!我抹了一把脸,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那轮高悬的月亮,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从今天起,

姜禾要为自己活一次。那些压在我头上的伪善、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

我都要一个一个地揭开。姜薇,你不是嫡母的掌上明珠吗?你的温柔、你的善良,

在真相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我倒要看看,当一切被掀开,你还能不能继续你那高贵的伪装。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自己。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张脸,不像我爹,也不像我娘,倒真有几分陌生。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森然。我要复仇。我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03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只熊猫眼,像往常一样去了嫡母的院子请安。院子里花团锦簇,

仆婢穿梭,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和谐。姜薇穿着一袭淡绿色的褙子,正坐在廊下,

手里拿着一卷书,姿态娴雅。看到我来,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阿禾,

你来了?昨晚睡得可好?”她声音软糯,带着点关切。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却学着她那副无害的模样,低眉顺眼地回答:“劳姐姐挂心,睡得尚可。”我行了个礼,

走到她身边坐下。她的书,是一本泛黄的诗集,我瞥了一眼,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只白玉镯子上。那镯子是嫡母的陪嫁,素来不离身。

“姐姐今日可真好看。”我语气平淡,却又带着点真诚。姜薇笑得更温柔了:“就你嘴甜。

快进屋吧,娘亲等着呢。”我跟着姜薇走进正厅,嫡母正坐在软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花茶,

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慈爱。看到我们进去,她招了招手:“阿禾,快过来坐。

”我乖巧地走了过去,在她身旁的绣墩上坐下。我娘秋意站在嫡母身后,垂着头,

一副恭顺的模样。我抬眼看了我娘一眼,她脸色有些发白,眼底带着明显的倦意,

显然昨晚没睡好。我心里更是一阵翻涌,这些年,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昨晚你爹又提了你读书的事。”嫡母轻啜了一口茶,缓缓开口,“你呀,就是性子野了些,

多跟你姐姐学学,也好早日寻个好人家。”这话听起来是关心,

可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不如姜薇。换做以前,我早就翻白眼了。可今天,

我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是,嫡母教训的是。”嫡母似乎有些意外,

她微微抬高了声音:“哦?今儿倒是听话了?”姜薇在一旁轻笑:“娘亲,

阿禾许是开窍了呢。”我抬头看向姜薇,她笑得甜美,

可我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这女人,

从小到大都喜欢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我垂下眼帘,心里已有了计较。“嫡母,

听说前些日子城南的王家公子办了个文会,姐姐可去了?”我突然开口问道。嫡母闻言,

脸色微微一变。王家公子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虽然家世显赫,但口碑极差。姜薇是大家闺秀,

自然不会去那种地方。我这话,明显是在给姜薇挖坑。姜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嫡母就抢先道:“阿禾,你胡说什么?你姐姐怎会去那种地方?”“哦?

”我装作一脸无辜,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听府里的小厮说,他亲眼看到姐姐的丫鬟,翠儿,

去给王公子递了帖子。我还以为是姐姐想去呢。”我这话一出,嫡母和我娘的脸色都变了。

翠儿是姜薇的贴身丫鬟,素来稳重。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姜薇的名声可就毁了。“阿禾!

你别乱嚼舌根!”我娘终于忍不住,厉声呵斥道。我委屈地看了我娘一眼,

又看向嫡母:“我只是听说的,难道不对吗?小厮还说,翠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手里还拿着王公子送的荷包呢。”我这话,几乎是坐实了姜薇与王家公子有染。

嫡母脸色铁青,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又看向我娘:“秋意,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娘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是奴婢管教不严,奴婢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姜禾!

”姜薇急了,她猛地站起身:“娘亲,禾儿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去过什么文会,

翠儿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我看着她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

我就是要撕开她的伪装!“是不是胡说,叫翠儿来一问便知。”我慢悠悠地开口,

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嫡母沉默了,她知道,一旦把翠儿叫来,这事儿就彻底闹大了。

不管翠儿承不承认,只要这流言传出去,姜薇的名声就完了。“阿禾,你到底想做什么?

”嫡母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警告。我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语气坚定:“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小厮们都在传这事儿,

总不能堵住他们的嘴吧?”嫡母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就是我想要的,混乱,失控。姜薇的脸色煞白,她死死盯着我,

眼中充满了怨恨。我回以一笑,笑容纯真无邪,仿佛什么都没做。“我看今日就到这里吧。

”嫡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阿禾,你先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乖巧地起身,

行了个礼,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我知道,我这话一出,府里又要掀起一阵风波了。

姜薇的清誉,从此怕是要蒙上一层阴影。我走出门,迎面撞上了我爹。他手里拿着一卷书,

正要进屋。看到我,他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阿禾,你这是怎么了?”他问。

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我绕过他,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爹看着我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便进了屋。屋里,

嫡母和姜薇的争吵声隐约传来,我爹听了,脸上的疑惑更深了。我回到自己的院子,

坐在摇椅上,悠闲地晃着。梨花瓣落在我的发梢,衣襟,带着一丝清冷的香气。

我轻轻拨开那些花瓣,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这才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04我散布的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府里传开。小厮丫鬟们交头接耳,每次看到姜薇,

总会投去异样的目光。姜薇从前是府里最受人尊敬的小姐,如今却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名声一落千丈。嫡母气得病倒了,我娘秋意日夜守着,眼睛都哭肿了。我爹则把我叫到书房,

对我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严厉训斥。“姜禾!你可知你做了什么?!”爹的脸上充满了失望,

他将一叠写满了悔过书的纸扔到我面前,“立刻写悔过书,抄一百遍,

然后去向你嫡母和姐姐请罪!”我站在书房中央,抬头看了一眼爹,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纸。

悔过书?请罪?我凭什么?“爹,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何错之有?”我语气平静,

脸上没有任何悔意。“公道话?”爹气得拍桌而起,“你口中的‘公道话’,

已经毁了你姐姐的名节!王家公子是何等人物?那等风流浪子,岂是你姐姐能高攀的?

你将她与那种人扯上关系,居心何在?”“高攀?”我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讽刺,

“爹,您真觉得王家公子是姜薇‘高攀’不起的吗?我看,以姜薇的‘贤淑’和‘大度’,

配王公子绰绰有余。”“你!”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他从没见过我如此尖锐刻薄的样子,从前的我,虽然顽劣,却从不顶嘴。“怎么?

爹您也觉得我说得不对?”我向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难道实话就不能说了吗?小厮们传得沸沸扬扬,我还不能提一句?这世上,

难道只允许听好话,不允许听真话?”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陌生和惊诧。他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我这个女儿。“姜禾!”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立刻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否则,

家法处置!”家法?我心里冷笑。从小到大,挨家法的是我,被责骂的是我,受委屈的,

也从来是我。“家法就家法。”我昂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桀骜,“反正从小到大,

我哪次没挨过家法?挨习惯了,也就不怕了。”爹看着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彻底崩溃了。

他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你走吧!”他挥了挥手,

“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惹怒了爹。

但那又如何?我早就不是那个渴望被他关注的女儿了。我走在回廊上,迎面碰上了姜薇。

她脸色苍白,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看到我,她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怒火。“姜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我做什么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你难道没听到吗?

”“实话?!”姜薇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毁了我的清誉!

你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大家闺秀来说意味着什么?!”“名节?”我轻蔑地笑了一声,

“如果你真在乎名节,就不会让你的丫鬟去给王家公子递帖子!姜薇,别装了,

你那套虚伪的嘴脸,我早就看腻了!”“你胡说!”姜薇气得浑身发抖,

“翠儿只是去帮我送了些花样子给表姐,根本就没有……”“花样子?”我打断她的话,

脸上带着玩味的笑,“送到王家公子手里,那可就成了‘花言巧语’了。姜薇,你这解释,

是想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姜薇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她死死盯着我,

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毒。“姜禾,你就是个天生坏种!”她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你嫉妒我,

你怨恨我,所以你才想毁了我!”“嫉妒?”我向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压得极低,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你猜对了。我就是嫉妒你。嫉妒你从小被众星捧月,

嫉妒你拥有所有人的宠爱。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姜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惊恐。我看到她颤抖了一下,

显然我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你,你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着问。我凑近她耳边,

轻声说了一句:“你不是嫡母的亲生女儿吗?那么,我的娘,秋意,又算什么?

”姜薇猛地后退一步,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我笑了,

笑得肆意而张扬:“我想知道的,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姜薇,你和你那个所谓的‘嫡母’,

还有我的‘亲娘’,你们都藏着太多的秘密了。现在,是时候让这些秘密,见见天日了!

”我看着她那副魂飞魄散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我埋下的这颗炸弹,

才刚刚引爆。姜薇跌跌撞撞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现在,她也体会到我曾经的绝望了。

05姜薇被我一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她冲回嫡母的院子,

我远远地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我猜,她肯定是把我的话告诉了嫡母。

这下好了,两个伪善的女人,终于要撕破脸了。我悠哉游哉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

就看到我娘秋意站在屋里,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眼眶红肿得厉害。“姜禾!”她看到我,

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你,你都说了些什么?!”我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这才抬头看向我娘:“我只是说了些她们不愿意听的实话罢了。

”“实话?”我娘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绝望,“你知不知道,

你这样会毁了整个府邸!会毁了你姐姐,也会毁了我!”“毁了你?”我甩开她的手,

冷笑一声,“你现在这副样子,不也差不多被毁了吗?整日唯唯诺诺,像个活死人。

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娘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她呆呆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你可知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看着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庶女,不如姜薇高贵。你告诉我,

要对嫡母恭顺,对姐姐友爱。可她们是怎么对我的?我只是个工具,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我娘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逼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残忍,“我不是爹的孩子,我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孩子!

你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所以才甘愿做妾,甘愿被人利用!”我娘猛地跌坐在地上,

脸上血色尽失。她绝望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求饶和哀求。“禾儿,你,

你别说了……求你……”她声音带着哭腔。“别说?”我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以为不说,这个秘密就不存在了吗?你以为不说,我就能安然无世吗?我活到现在,

就像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娘抱着头,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听得我心里一阵刺痛。可这刺痛,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

“秋意!”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嫡母带着丫鬟冲了进来,她的脸上布满了怒火,

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你这个贱婢!你都对姜禾说了些什么?!”嫡母指着我娘,

厉声斥责道。我娘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夫人,奴婢什么都没说,是,

是姜禾她自己……”“她自己?”嫡母冷笑一声,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姜禾,你以为你把这些腌臜事抖搂出来,就能毁了我吗?你错了!你只会毁了你自己!

毁了你那个***的娘!”我猛地站起身,与她对视,眼中没有丝毫退缩:“毁了我?

我早就没什么可毁的了!我一无所有,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还怕什么?

”嫡母被我这副无赖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