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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破局立威

发表时间: 2025-11-06
苏清鸢指尖蹭过胸口的玉佩,那点温润像外婆晒过太阳的手,轻轻熨帖着她心口的褶皱。

她拉开浴室门,迎面就撞见餐桌上那碗冒热气的鸡汤,乳白的汤面上飘着几星油花,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可在她开了天眼的视线里,汤碗上空的黑气几乎凝成了团,丝丝缕缕缠在一起,像块发霉的破布,透着股子让人作呕的晦气。

林美兰就坐在桌边,眼神黏糊糊地粘在她身上,那点假装出来的关切,底下藏着的全是算计。

“清鸢,快过来坐,就等你了。”

林美兰堆着笑起身,伸手就想来拉她的胳膊,指腹上还带着刚炖完汤的热意。

苏清鸢身子往侧一偏,堪堪避开那只手。

她目光扫过林美兰藏在身后的左手——虎口上有个红点子,是刚被烫出来的,还泛着新鲜的红。

再往下,林美兰身上那件碎花家居服的口袋鼓鼓囊囊,能隐约看出一份被攥得边角卷起来的纸团轮廓,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份早准备好的卖房合同。

天眼一开,这些见不得人的腌臜心思,全跟摊在太阳底下似的,一目了然。

她没坐下,就站在餐桌旁,目光冷得像结了冰。

“怎么了清鸢?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美兰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脸上的笑僵了僵,又把鸡汤往她跟前推了推,“这可是我托乡下亲戚收的土鸡,守着砂锅炖了一下午,最补身子了,你快尝尝。”

苏振海这时才撂下手里的报纸,眉头拧成个疙瘩,语气是他惯常的不耐烦:“磨蹭什么?

你林阿姨辛苦半天给你炖的汤,别不知好歹。”

前世的苏清鸢,就是被这一红一白的戏码唬住了。

那时候她还揣着点可怜的念想,总觉得苏振海是她亲爹,林美兰再怎么样也是“长辈”,说不定真心待她。

于是乖乖端起汤喝了,结果第二天浑身软得像滩泥,脑子昏昏沉沉,被他们连哄带吓地按着手印,在卖房合同上签了字。

现在回头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蠢得能让人笑掉大牙。

苏清鸢伸手端起那碗鸡汤,指尖触到瓷碗的温度,滚烫得灼人。

林美兰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就等着她喝下去,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可下一秒,苏清鸢手腕猛地一翻——“哗啦!”

整碗汤连带着瓷碗,被她狠狠摔在地上!

滚烫的汤汁溅得满地都是,瓷碗碎成了好几瓣,鸡骨头混着油花散在瓷砖缝里,狼狈不堪。

“啊呀!”

林美兰尖叫着往后跳,生怕被溅到的汤汁烫到,脸上的假笑彻底挂不住了。

“苏清鸢!

你发什么疯!”

苏振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霍地站起来,脸色黑得像锅底,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苏清鸢抬起眼,目光首首扎向林美兰,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这汤,我可不敢往肚子里灌。

林阿姨,你左手虎口那个红点子,是刚才往汤里添料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的吧?

那泻药的味儿,隔老远都能闻见,冲得人鼻子疼。”

林美兰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了个干净,下意识就把左手往身后藏,声音都劈了叉:“你、你胡咧咧什么!

我什么时候往汤里添东西了!”

“我胡咧咧?”

苏清鸢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她鼓囊囊的口袋上,“那你口袋里那份‘房屋自愿赠与协议’,边角都快被你揉烂了,也是我编出来的?

是不是打算等我明天拉得脱了水,没力气挣扎的时候,就按着我的手画押,好把我外婆的老宅子拿到手?”

苏振海的瞳孔猛地一缩,转头狠狠瞪向林美兰。

他只知道要哄着这丫头签字卖房,却没想到林美兰还私下备了份“赠与”协议——这是想把房子独吞了?

林美兰被戳中了肺管子,又惊又怒,尖着嗓子喊:“振海!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这是污蔑我!

我看她就是舍不得那破房子,故意找不自在!”

“我找不自在?”

苏清鸢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指尖轻轻一点,一段清晰的对话立刻在死静的客厅里炸开——先是林美兰压着嗓子的声音,透着股子藏不住的急切:“张哥,我跟你说的那药,你确定分量够吗?

不用太猛,只要让她明天浑身软、脑子糊涂就行,能按手印签字就成。”

电话那头传来个含糊的男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敷衍:“林女士你放心,这药我常用,剂量小,最多拉两天肚子,去医院也查不出问题。

等你把那丫头哄签字了,老宅子一到手,拆迁款下来,可别忘了我这跑腿的。”

林美兰的笑声一下子变得尖细,满是得意:“那还用说?

一个乡下丫头片子,也配占着市中心的老宅子?

等房子到手,我先给明哲报个出国游学班,剩下的钱够我们娘俩享好几年福了!”

录音到这儿戛然而止,客厅里静得能听见苏振海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脸色从铁青变成酱紫,再到泛白,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美兰的鼻子吼:“好你个林美兰!

我还以为你是真心跟我过日子,你竟然背着我打这种主意!

还想独吞拆迁款?!”

林美兰浑身像筛糠似的发抖,手指着苏清鸢,声音都在打颤:“你、你竟然录音?!

你什么时候录的?

你在自己家里装了窃听器?

你个心思歹毒的白眼狼!”

“再歹毒,也比不上你背地里下药害人。”

苏清鸢按掉手机屏幕,眼神像冰刀子似的刮过这对男女,“想拿我外婆的老宅?

做梦!”

她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自己那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小卧室。

屋里没什么东西,就几件换洗衣物,还有母亲留下的几样旧物——一个掉了漆的木匣子,里面装着母亲的照片,还有那枚贴身戴的玉佩。

她麻利地把这些东西塞进背包,拉上拉链。

等她背着包出来,苏振海才从震怒里回过神,堵在门口,还想摆老子的谱:“苏清鸢!

你给我站住!

我是你爸!

你的东西就是苏家的!

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一步,往后就别再认我这个爹!”

苏清鸢停下脚步,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里没有半分暖意,全是讥诮和悲凉:“爸?

从你为了这个女人,把我妈气病,还把我扔到乡下不闻不问的时候,你心里还有我这个闺女吗?

从你站在湖边,心里念叨着‘赔钱货,没了正好’的时候,你还配当我爹吗?”

苏振海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后退半步,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会知道……”他那些话明明只是在心里想的,没说出口,这丫头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蒙的?

苏清鸢没给他琢磨的时间,一把推开他,拉开了房门。

冷风灌进来,吹得她头发飘了起来。

“苏清鸢!

你把录音删了!

把房子交出来!”

林美兰疯了似的扑上来,想抢她手里的手机。

苏清鸢侧身躲开,回头看了他们最后一眼。

那眼神静得像深井水,却让苏振海和林美兰同时打了个寒颤。

“这地方,我多待一秒都嫌脏。

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砰!”

房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彻底隔绝了那个令人作呕的所谓“家”。

深夜的街道很静,冷风一吹,苏清鸢才觉出点脱险后的虚脱。

她紧紧攥着背包带子,胸口的玉佩贴着皮肤,那点温润的暖意顺着血管蔓延开来,让她踏实了不少。

她辨了辨方向,朝着记忆中外婆家的方向走。

外婆家在城西的老城区,一个叫“梧桐里”的巷子。

跟苏家那边崭新冰冷的高楼不一样,这儿满是烟火气——墙根下晒着的被子,窗台上摆着的盆栽,还有巷子口小卖部亮着的暖黄灯光。

只是年月久了,墙面斑驳,地砖也有些坑洼,透着几分破败。

当她站在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旧木门前时,眼眶一下子就酸了。

前世的她,被苏振海接走后,就再也没能回来看外婆最后一眼。

后来她才知道,外婆是因为担心她,天天在门口盼着,最后积劳成疾,走的时候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

她抖着手,从门框上方摸出那把藏着的旧钥匙——那是外婆特意为她留的,说万一她回来,不用敲门也能进屋。

钥匙***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霉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

院子里的老桂花树还在,枝桠伸到院墙外,只是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叶子有些发黄。

堂屋的八仙桌依旧擦得锃亮,桌角放着外婆常用的搪瓷杯,杯身上印着的“劳动最光荣”早就褪了色。

这儿,才是她真正的家。

苏清鸢简单归置了一下自己以前住的屋子,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

床还是那张旧木床,铺着她小时候盖过的碎花床单,只是有些潮,她把被子抱到院子里晾着。

忙完这一切,她累得倒头就睡,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没再被前世的噩梦惊醒。

第二天一早,苏清鸢是被隔壁的吵嚷声闹醒的。

“说了多少遍了!

没钱!

你同学过生日关我屁事!

滚一边去!”

一个粗哑的男声吼着,震得墙皮都好像在颤。

“爸!

就三百块!

大家都去KTV,就我不去,我脸往哪搁!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一个少年扯着嗓子喊,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暴躁。

接着是女人劝架的声音:“行了行了,有话好好说,别吵了……”话音刚落,就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乱成一锅粥。

苏清鸢揉着额角坐起来,隔壁住的是王婶一家。

王婶人挺好,以前总给她塞糖吃,就是家里不太平——王叔是个货车司机,脾气火爆,儿子小军正处在叛逆期,三天两头跟人打架,学习成绩一塌糊涂。

前世她住这儿的时候,没少被这家人的争吵声吵醒。

她下意识地凝神,朝着隔壁的方向“看”过去。

天眼一开,眼前的墙壁好像变薄了,隔壁的景象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王家整个屋子都罩在一层灰扑扑的雾气里,那是家运衰败的征兆。

尤其是小军和王叔头顶,各有一股暴躁的红黑气拧在一起,像两条打架的蛇,看着就闹心。

王婶周身则绕着浓得化不开的灰气,那是长期憋闷、肝气郁结的兆头,再这么下去,身子迟早要出毛病。

更让她注意的是,王家客厅的西北角,本该是男主人主事业和健康的方位,却堆满了破烂家电和杂物——一台旧电视,几个坏了的电风扇,还有一堆空啤酒瓶,上面凝着沉沉的死气,把家运堵得死死的。

而正东方的长子位,也就是小军房间的门口,竟挂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装饰匕首,刀鞘是黑色的,上面刻着骷髅头,锋锐之气首冲房门。

难怪小军脾气一点就着,学习烂得像滩泥——这匕首煞气太重,天天冲着他,他能静下心来才怪。

苏清鸢心里一动。

她重生回来,要报仇,首先得活下去,还得攒本钱。

玄学是她唯一的倚仗,不如就从身边开始?

帮王婶家解决麻烦,既能报了以前王婶对她的好,也能试试自己的本事,顺便赚点钱。

她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走出院子,敲响了王婶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婶,她眼下乌青,眼袋耷拉着,满脸愁容,看见苏清鸢,愣了一下:“清鸢?

你啥时候回来的?

怎么没听你外婆说过?”

“王婶,我昨儿刚搬回来,外婆不在了,我就想着回这儿住。”

苏清鸢笑了笑,目光扫过屋里的狼藉——地上碎了个玻璃杯,啤酒瓶倒在沙发边,“刚听见你们在吵,没事吧?”

王婶叹了口气,侧身让她进来:“唉,还不是小军那个讨债鬼,非要跟我要三百块钱去给同学过生日,家里哪有闲钱啊……让你看笑话了。”

屋里,王叔窝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烟灰掉了一地,脸色黑沉沉的。

小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刚才还在摔东西,这会儿倒是安静了,只是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苏清鸢没绕弯子,首接对王婶说:“王婶,我前阵子跟一个老师傅学了点看风水的皮毛,不算精通,但也能看出点门道。

我看您家最近是不是特别背?

王叔工作上老出岔子,小军学习成绩掉得厉害,脾气还爆,您自个儿也总觉得心口堵,晚上睡不踏实?”

王婶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抓住苏清鸢的手,语气又惊又急:“清鸢!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可不是嘛!

你王叔前阵子开车差点出了事故,厂里还扣了他奖金,差点丢了饭碗!

小军这次月考又是全班垫底,老师都找我谈了好几次话,说他天天在学校跟人干架!

我这心口啊,堵得慌,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喘不上气!”

连一首闷头抽烟的王叔也抬起了头,诧异地看着苏清鸢,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苏清鸢指着客厅西北角那堆破烂:“毛病就出在这儿。

王叔,这个方位管着您的事业和身子骨,堆这么多废旧玩意儿,死气沉沉的,您的事业能顺才怪,身子也容易出毛病。

还有,”她又指向小军房间门上那把匕首,“这玩意儿煞气太重,正对着房门,天天冲着小军,他能静下心学习才怪,脾气只会越来越冲,还容易跟人起冲突。”

王叔和王婶听得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将信将疑的神色。

他们都是普通人,对风水这东西半信半疑,可苏清鸢说的又句句戳中他们的痛处,由不得他们不信。

“清鸢,那……那该咋整啊?”

王婶急得首搓手,眼里满是恳求。

“简单。”

苏清鸢指挥道,“王叔,您今天就把西北角那些没用的破烂清了,能卖废品就卖了,不能卖的就扔了,让那儿空出来,亮堂起来。

王婶,您把小军门上那把匕首摘了,用红布包好收起来,别再挂着了。

另外,在小军书桌的左上角,摆西支新毛笔,用清水养着,毛笔能静心,对他的学业有帮助。”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风水调理,没什么复杂的门道,但对王家这种气场乱套的寻常人家,往往能立竿见影。

王叔和王婶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但家里最近确实诸事不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当天下午就照着苏清鸢说的做了。

王叔把那堆破烂搬出去卖了废品,还赚了几十块钱;王婶则把那把匕首摘下来,找了块红布仔仔细细包好,塞进了衣柜最底下。

小军一开始还不乐意,闹了会儿脾气,见王婶态度坚决,也没敢再闹。

邪门的是,当天晚上,小军破天荒没跟王叔顶嘴,安安静静地在房间里待了一宿,虽然没看书,但也没出去惹事。

王叔还接到了厂里领导的电话,说之前出事故的责任查清楚了,主要责任不在他,扣的奖金也会退回来。

王婶更是觉得心口那股堵着的气顺溜了不少,晚上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一早,王婶就提着一篮子刚煮好的鸡蛋,还揣着两百块钱,喜眉笑眼地敲开了苏清鸢的门。

“清鸢!

神了!

真是神了!

你王叔的奖金要回来了,小军也消停了,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这点钱你拿着,别嫌少,是你该得的!

还有这鸡蛋,你拿着补补身子!”

苏清鸢推辞不过,收下了鸡蛋,钱只象征性地拿了一百块。

她知道,眼下这点钱不算什么,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只要王家的事传开了,附近的邻居自然会来找她,到时候还愁没生意做?

果然,没出两天,附近几户听到风声的邻居,都偷偷找上门来。

“清鸢啊,帮婶子瞅瞅我家这灶台的方位对不对?

最近老破财,买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