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窗外每晚出现红衣女人,对我招手微笑。邻居说那是跳楼女鬼,劝我快搬。
我反其道而行,深夜开窗请她进屋喝茶。她飘进来瞬间,我一把扯下红裙,里面是窃听器。
原来她是商业对手派来的间谍,用闹鬼逼我卖房。我将计就计,伪装精神崩溃套取情报。
对手公司大喜过望,派律师携霸王合同上门。我当场播放间谍认罪视频,反手举报商业欺诈。
对手老板跪求和解,我笑着打开保险箱:“想要核心技术?先解释下三年前那场火灾吧。
”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他的脸色比鬼还白。第1章 夜夜窗外红衣飘,
邻居惊语是冤魂这栋老式公寓的隔音,差得就像一张浸了水的薄纸。夜深人静时,
隔壁夫妻的争吵、楼上小孩的哭闹、甚至楼下野猫的叫春声,都能一丝不漏地钻进耳朵。
但我最近烦恼的,不是这些活物的噪音,而是窗外那抹挥之不去的……红色。
搬进这间六楼公寓刚满一个月,怪事就开始了。大概一周前,也是个这样的深夜,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修改一份快让我眼瞎的设计图,颈椎酸痛得像是要***。起身活动时,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城市已经沉睡,只有零星几盏路灯像惺忪的睡眼,
在黑暗中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就在那片昏黄与黑暗的交界处,
对面那栋几乎平行、距离不过十米的老旧居民楼楼顶边缘,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凑近玻璃。没错,是对面楼顶天台边缘,一个穿着鲜红色长裙的女人。
夜风不小,吹得她裙摆猎猎作响,长发凌乱地飞舞,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面朝我的方向。大半夜的,跑楼顶吹风?我皱了皱眉,没太在意,
只当是某个心情不好或者有特殊癖好的住户。我拉上窗帘,继续跟我的设计图死磕。然而,
第二天深夜,几乎同一时间,我又看到了她。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红裙,同样的姿势。这次,
我注意到,她的手臂似乎……微微抬起,朝着我的窗户,缓慢地招着手?动作很轻,很慢,
在夜色和距离的模糊下,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我心里有点发毛了。连续两晚?
这巧合也太刻意了。我猛地一把拉开窗帘,想看得更清楚些。但就在窗帘滑开的瞬间,
那红影倏地一下……不见了?像是融入了黑暗中。楼顶空空如也,只有风声。是错觉?
还是她躲起来了?第三天,第四天……她准时出现。像上了发条的闹钟,
总是在凌晨十二点到一点之间,出现在对面楼顶边缘,朝着我的窗户,一下,一下,
缓慢地招手。我开始刻意避开那个时间段靠近窗户,但眼角的余光总能捕捉到那抹刺眼的红。
它像一根针,扎在我的视觉神经上。恐惧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缠绕。我开始失眠,
即使拉上厚厚的窗帘,也觉得有一双眼睛穿透了布料,死死地盯着我。工作时也心神不宁,
总觉得背后发凉。这天在楼道里碰到隔壁的王大妈,她看着我浓重的黑眼圈,
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小白啊,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也看见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王阿姨,您说什么呢?”王大妈凑得更近,
带着一股蒜味:“就你对楼!那穿红衣服的!唉,造孽啊……三年前,
有个姑娘就是从那儿跳下来的!穿着红裙子!听说是因为感情问题,想不开……这之后啊,
那楼顶就老不太平,隔一阵就有人说看见她……没想到,她现在盯上你这屋了!
你这窗户正对着她跳下去的地方,煞气重啊!”跳楼的红衣女鬼?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早有传闻!难怪这公寓租金比周边便宜那么多!我这是撞鬼了?!
恐慌迅速蔓延。我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立刻搬家,哪怕损失押金。
但一想到拮据的存款和即将到期的项目尾款,我又犹豫了。那天晚上,
我灌了自己两杯黑咖啡,壮着胆子,决定再看一次。十二点整,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拉开窗帘。她还在那里。红裙,黑发,招手的动作比之前更清晰了些。夜风吹过,
我甚至好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呜咽声?但就在极度的恐惧中,
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突然闪过脑海——王大妈说那女孩是三年前跳楼的。三年,风吹日晒雨淋,
她身上那件红裙子,为什么还如此……鲜艳?鲜红得像刚刚染上去的一样,在昏暗的光线下,
甚至有些刺眼。鬼魂的衣服,也会褪色吗?这个不合常理的疑问,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我死死盯着那抹红色,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跑?
我能跑到哪里去?如果真是鬼,她既然盯上我,搬家有用吗?
如果不是鬼……那这装神弄鬼的背后,又藏着什么?我不能就这么认怂!我咬紧牙关,
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对准了对面楼顶。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2章 装神弄鬼露破绽,红衣之下藏窃听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
录像的红点不停闪烁。我屏住呼吸,将镜头牢牢锁定对面楼顶那个红色的身影。心跳如擂鼓,
手心全是冷汗。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人为的阴谋,
但王大妈关于跳楼女鬼的描述和王大妈说话时那笃定的、带着恐惧的眼神,
依旧像冰锥一样扎在我的潜意识里。十分钟,二十分钟……时间在死寂和风声中缓慢流逝。
那个红影依旧维持着招手的动作,频率、幅度,几乎一模一样,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这本身就不正常!活人,哪怕是站军姿,也会有微小的调整,不可能如此僵直刻板。
就在我手臂举得发酸,几乎要放弃时,变故发生了!一阵比之前更猛烈的夜风呼啸而过,
卷起楼顶的一些灰尘和碎屑。那红影的裙摆被风猛地掀起一角!虽然距离远,光线暗,
但在手机屏幕放大的画面里,我清晰地看到——裙摆下方,似乎闪过一抹……金属的冷光?
像是什么细小的支架或连接件?不是鬼!鬼魂是虚无的,怎么可能需要支架?!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恐惧瞬间被巨大的愤怒和一种被戏弄的屈辱感取代!去他娘的女鬼!这是有人在搞我!
我立刻关掉录像,大脑飞速运转。谁?为什么?目的是什么?逼我搬走?
这破公寓有什么值得图谋的?还是……针对我这个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
对方手段高明,利用闹鬼传闻,制造心理压力。如果我真信了,要么被吓疯,要么仓皇搬家。
无论哪种结果,都对他们有利。他们肯定在暗中观察我的反应。如果我表现出恐惧、崩溃,
他们就成功了。那么……如果我反其道而行之呢?
一个大胆甚至有些荒诞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你们不是装神弄鬼吗?好!
我就陪你们演一场戏!看谁先露出马脚!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故意在白天显得精神萎靡,黑眼圈用化妆品加深,出门时眼神躲闪,
和邻居说话也语无伦次。
我甚至“不小心”让王大妈看到我搜索“驱鬼方法”、“红衣女鬼化解”的网页记录。果然,
王大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果然如此”的意味,
她肯定把“我被女鬼缠得快疯了”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我相信,
这消息会传到幕后黑手耳朵里。晚上,我依旧会“惊恐”地拉上窗帘,但会故意留一条缝,
用手机继续***。我发现,那“红衣女鬼”出现的频率似乎更高了,
有时甚至不到十二点就出现,招手的动作也偶尔会有些微变化,像是在……加强恐吓效果?
他们急了?觉得快成功了?是时候加把火了!第三天晚上,我决定玩一票更大的。
我准备好一个强光手电,一瓶防狼喷雾虽然不知道对“鬼”有没有用,但壮胆,
还有一部旧手机,设置好紧急呼叫。然后,我算准时间,在“女鬼”即将出现前,
猛地拉开了所有窗帘,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我站在明亮的窗前,直面那片黑暗。果然,
十二点整,红影准时出现。这一次,我没有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瞪”着她,
脸上努力挤出一种混合着恐惧、疯狂和一丝诡异的“痴迷”表情。我甚至对着她,
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扭曲的微笑,然后抬起手,模仿她的动作,也慢慢地招了招手。
透过手机的长焦镜头,我清晰地看到,对面那红影的招手动作……停顿了!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她确实僵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动作似乎变得有些慌乱,不再那么有规律!她背后有人!
有人在实时操控或观察!我的反常举动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我继续表演。
我拿起桌上一本厚厚的书其实是本过期杂志,
假装神神叨叨地念着根本不存在的“咒语”,手舞足蹈。
我还把强光手电对着那边乱晃故意不直接照到她,以免打草惊蛇。这一夜,
“女鬼”提前消失了。我站在窗前,直到凌晨两点,对面楼顶再无声息。我知道,
我成功了第一步。他们肯定认为我已经精神失常,或者……发现了什么?
他们会采取下一步行动吗?果然,第二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是某中介公司,
说有个客户看中我这栋楼的环境,愿意出高于市场价30%的价格买我的房子,条件是要快,
现金交易。呵,图穷匕见了?逼我搬走不成,就想低价捡漏?还是说,买房子只是个幌子?
我假装精神恍惚,在电话里语无伦次,一会儿说房子闹鬼不能卖害人,
一会儿又说除非价格再高一半否则免谈,把那个中介绕得晕头转向,最后悻悻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冷笑。看来,这公寓里确实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他们想让我离开这里,
以便进行某种活动。但肯定不是房子本身的价值。当晚,我决定不再被动等待。
我要主动出击,至少要弄清楚那“女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提前爬上我这栋楼的楼顶幸好天台门锁是坏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好,
用望远镜观察对面。夜色渐深,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十二点差五分,
对面楼顶果然出现了动静!一个黑影敏捷地翻过天台护栏,手里拿着一个折叠的……东西?
那人迅速将那个东西展开——正是一件鲜红色的、类似雨衣材质的长裙!
里面似乎有细小的支架,能保持裙摆展开的形状!然后,
那人将一个披着黑色长发的、惨白的面具戴在了一个大概是头部的支撑物上,
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她”正对我的窗户!接着,那人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
按了一下。那“红衣女鬼”的手臂开始缓慢地、机械地上下摆动——招手!同时,
面具的嘴里似乎还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像是录音播放的呜咽声,通过一个小扬声器传出,
被风送到我这边!全明白了!就是个远程控制的恐怖道具!利用距离和夜色制造恐怖效果!
我强忍着冲过去抓人的冲动,用手机紧紧拍下这一切。但距离还是有点远,
拍不清那操控者的脸,只能看出是个身形矫健的人。就在我准备悄悄退下,从长计议时,
那操控者做完这一切,似乎准备离开。他转身的瞬间,楼下一辆驶过的汽车车灯余光,
短暂地扫过他的侧脸!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浑身一震!那张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到底是谁在处心积虑地害我?!
我带着满腹疑云和拍到的“铁证”,悄悄回到房间。
看着手机里清晰的遥控“女鬼”装置视频,我知道,我已经撕开了阴谋的一角。
但那个熟悉的侧脸,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这场游戏,从现在开始,攻守易形了!
第3章 将计就计装疯魔,幕后黑手终现身录像里的侧脸,像鬼魅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闪现。
熟悉,绝对熟悉!但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急切间就是想不起具体是谁。
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比直面“女鬼”更让人烦躁。我知道,必须冷静。对方有备而来,
手段卑劣且隐蔽,我单枪匹马,硬碰硬绝非上策。既然他们以为我快被逼疯了,
那我就把这出戏唱得更逼真一些!让他们自己跳出来!我开始了更加“精湛”的表演。白天,
我顶着更深的“黑眼圈”眼影效果卓著,头发弄得乱糟糟,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出门。
我去便利店买泡面时,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说什么“她又在招手了”、“红色的,
好红啊……”之类的话,吓得店员不敢收钱。遇到王大妈,我抓住她的手,
眼神空洞地问:“王阿姨,你说……跳楼疼不疼啊?她是不是想找个人陪她?
” 王大妈脸都白了,甩开我的手逃也似的回家,估计以后见我都得绕道走。
还“故意”把一些“驱邪”的东西摆在窗台显眼位置——一碗水插着筷子冒充什么阵法,
几张胡乱画着鬼画符的黄纸,甚至把一个音乐盒打开,
让里面走调的《致爱丽丝》在深夜幽幽响起。我要让监视我的人确信,我已经彻底崩溃,
病入膏肓。同时,我暗中做了几手准备。我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装在了正对楼门的猫眼里。我在房门内侧加装了一道简单的报警链条和一个小铃铛。
我还把之前拍到遥控“女鬼”的证据做了备份,发到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加密云盘。我在等,
等他们下一步的动作。那个高价买房的电话只是试探,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没暴露。果然,
在我“发疯”表演的第四天晚上,门铃响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这个时间点很微妙。
我透过猫眼摄像头看去,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得体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
旁边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像是保镖或助手。不是那个侧脸熟悉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到“精神恍惚”模式,颤巍巍地打开里面木门,
隔着防盗门的铁栅栏问:“谁……谁啊?”“请问是白夜先生吗?”西装男开口,声音平稳,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我是鼎峰集团法务部的张律师。
我们收到一些关于您精神状况的反馈,以及您可能对本物业造成不良影响的投诉。
基于对您本人和其他住户安全的考虑,我们希望能和您谈谈关于您这处房产的处理问题。
”鼎峰集团?我记得这栋公寓楼的物业公司就是鼎峰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他们竟然以这个理由找上门来了!说什么精神状况不良影响,
分明是找借口逼我卖房或者搬走!看来,幕后黑手和这个鼎峰集团脱不了干系!我心中冷笑,
脸上却露出惊恐和抗拒:“不!我不卖房子!这是我家!她……她不让我卖!
”我手指胡乱指向窗外。张律师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但语气依旧“专业”:“白先生,您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我们需要确保您的权益。
我们集团可以出于人道主义,以市场价收购您的房产,
并为您联系专业的医疗机构……”“滚!你们滚!”我猛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着铁门,
状若疯癫,“你们和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是一伙的!都想害我!滚!
”我“砰”地一声关上木门,背靠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律师似乎和助手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脚步声远去了。他们走了,但我知道,
他们不会罢休。这次是“文明”的试探,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客气了。
鼎峰集团……那个侧脸……线索渐渐指向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我强迫自己冷静,
开始搜索关于鼎峰集团的信息。这是一家本地颇有实力的企业,涉足房地产、酒店和零售业。
董事长叫吴鼎峰,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我看着网上吴鼎峰的照片,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
但……不是我看到的那个侧脸。
我又搜索鼎峰集团的高管、旗下子公司负责人……一张张脸划过,都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我猜错了?不是鼎峰集团?或者,是集团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就在我一筹莫展时,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只有一个简短的地址和一个时间:“明晚11点,
蓝调酒吧后巷,一个人来。你想知道真相。”我的心猛地一紧!是谁?是那个侧脸的人?
还是另一股势力?这是个陷阱,还是转机?看着那条短信,我犹豫不决。去,可能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