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让我头晕目眩,却比不过紧随而来的心痛。
密密麻麻的,扎的人发抖。
好半天,我才压下苦涩开口:“你在说什么?”
祁权野满身怒意,额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即便是过去我陪他在酒桌上应酬,遭人猥亵,他也依旧得体地交给下人解决。
而苏连连脚踝处只是有些许红疹而已,他便已经怒极至此。
祁权野眼里带上了失望,更多的是嫌恶:
“曾经,我只当你张扬跋扈,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
“她的脚踝今天只经过过你的手,你敢说你没下药!”
我被他的眼神刺痛,哑声着为自己辩驳:
“我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药?”
我盯着苏连连,没有放过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你污蔑我。”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却别过去,不让祁权野看见。
边抹眼泪,边向外跑去。
“是,我污蔑你!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
拙劣的演技,却让祁权野满脸慌乱。
他将女人禁锢在怀中,手指微颤:“别走,连连,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你,不要离开我。”
随后,他再也忍耐不了,一脚踹上我的小腹。
“明珠,你真让我失望。”
“连连的伤因你而起,你就好好服侍她,直到她好全!”
苏连连柔声开口:“可是姐姐跑走了怎么办?”
“那就打断她的腿。”
他挥挥手,一旁的人便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在地上。
闪着寒光的铁棍很快落在了我的腿上。
“祁权野!腿断了,我就再也演不了话剧了!”
双腿是我一生的骄傲。
曾经的祁权野为了守护我的腿,不惜为我砸下千金保养,买保险。
他说:“不止你的腿,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珍惜不已。”
可他现在头也没回,只是挥挥手,让铁棍快点落下。
清脆的骨裂声和我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整个房间。
祁权野早已抱着苏连连离开。
苏连连害怕地说:“权野哥,姐姐叫得好吓人啊。”
他不屑一顾:“她装的,就骗你这种心思单纯的。”
“吵到你了,我让她闭嘴。”
苏连连透过门缝,勾起唇:“好呀,那就让她永远闭嘴吧。”
屋里的保镖得令,利落地从腰间掏出短刀。
他们拔出我的舌头,我崩溃着摇头。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要……”
我不要再也上不了舞台。
可我的求救没用,他们手起刀落,口中瞬间被血腥味沾满。
舌头像一块死肉掉在地上,弹起来一下,便被保镖狠狠踩在脚下。
他们满眼嘲讽:“谁叫你这么没有眼力见,非要挡苏小姐的路。”
原来他们早就被苏连连策反。
这场折磨,一直到天亮时才结束。
我双腿尽断,口腔空旷,早已奄奄一息。
饶是如此,祁权野还不打算放过我。
保镖将我,拖去了VIP病房。
男人背对着我,正跪在地上,温柔地为苏连连擦脚。
这样的场景,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祁权野是个骄傲的人,就连和我求婚时,都没有跪下来过。
苏连连讥讽地看过我一眼,将手臂搂上祁权野。
“权野哥,你坐床上来吧。”
她语调暧昧,男人的呼吸很快凌乱。
他动作迅速的拉上床帘,倾身向下。
而我就在帘子外面,看着他们乘尽鱼水之欢。
胸口处的闷痛比双腿,还要让人身心崩溃。
直到祁权野攀上高峰,扯下帘子,他才看到了我。
我也看清了他充满欲色的脸,和那双震惊的眼睛。
他猛得拿过衣服,将苏连连盖好,才给自己披上。
眼里的不耐和怒火要将我烧碎。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解,这不就是他想让我看到的吗?
但都不重要了,我也不能回答他了。
苏连连下床来,善解人意地开口:“姐姐心里有怨气,追过来的吧,我和姐姐说就好了。”
祁权野心疼地亲亲她的脸。
“让你受委屈了,宝宝。”
苏连连蹲上我面前,看似温柔地安抚,实则将指甲深深扎进了我的背里。
她凑近我耳边,语气挑衅:
“其实,你妹妹早就死了,毕竟医生都在我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