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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纪元终章以温情加冕状元

一杆渡江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积分纪元终章以温情加冕状元大神“一杆渡江湖”将佚名佚名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积分纪元终章:以温情加冕状元》的男女主角是一杆渡江这是一本男生生活,校园,年代小由新锐作家“一杆渡江湖”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40: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积分纪元终章:以温情加冕状元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8 15:4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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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47年,积分纪元第三十七载。全球统一时间清晨六点,

《纪元晨钟》的电子音准时穿透每一座城市的隔音屏障,像一把精准的标尺,

丈量着人类苏醒的刻度。“今日距离十八岁积分终结算,剩余58天03小时17分。

当前全服最高积分:江澈,12800分。请全体公民牢记,积分即生存权,效率即通行证。

”冰冷的机械播报结束后,摩天大楼的全息屏瞬间切换成实时积分排行榜,

密密麻麻的数字像瀑布般流淌,将“优胜劣汰”四个字刻进每个清醒者的眼底。

这是一个被数据绑架的时代,而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三十七年之前的“大衰退”。

那场席卷全球的资源危机与文明断层,

让人类在废墟中得出了一个极端的结论:低效的情感与无用的共情,是拖垮文明的原罪。

为了最大化利用资源、最快速度重建秩序,

全球联合政府推出了“高考积分系统”——一个将人生量化为数字的终极方案。

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每个公民的视网膜上都会被植入一枚微型芯片,

实时生成半透明的淡蓝色积分面板,记录生命中的每一分“产出”:婴幼儿时期,

学会自主进食加5分,背诵古诗加10分;学龄阶段,刷题正确率达标按难度加分,

竞赛获奖按等级翻倍;成年后,工作效率、技能考证、甚至精准完成社交任务,

都能兑换相应积分。

而那些无法量化的行为——拥抱家人、安慰朋友、发呆看云、阅读与考试无关的书籍,

都被系统判定为“无效消耗”,不仅没有积分,还会被记录在“低效档案”中,

成为升学、就业、分配资源时的隐性减分项。三十七年过去,

积分系统早已从“重建工具”异化为“信仰图腾”。街头巷尾,

随处可见背着便携刷题仪的行人,地铁上的乘客都戴着神经连接耳机沉浸式背单词,

就连公园里的长椅,都被改装成了带有答题面板的“效率座椅”。

幼儿园的孩子被灌输“哭闹浪费积分”,小学生的课间十分钟被压缩成“速记单词时间”,

写字楼里的员工为了兑换一小时带薪休假,甘愿通宵完成三倍工作量。在这个时代,

“温情”是字典里最奢侈的词条,“陪伴”是教科书里最无用的概念,而“江澈”这个名字,

则成了功利主义的终极图腾。苏砚站在“三餐暖”小饭馆的后厨门口,

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沾着面粉的围裙上。他的积分面板悬浮在眼前,

淡蓝色的数字“1620”像一道刺眼的烙印,在同龄人普遍突破5000分的当下,

显得格格不入。“阿砚,把这碗排骨汤给张奶奶送过去,她今早打电话说腿疼,

怕是老毛病又犯了。”母亲周慧擦了擦额头的汗,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递过来,

瓷碗边缘印着一圈浅浅的指纹,那是常年握锅铲留下的痕迹。苏砚接过汤碗,

指尖触到温热的瓷面,心里泛起一阵踏实的暖意。“妈,店里忙得过来吗?

我送完就回来帮忙。”他问道,目光扫过前厅——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

大多是边吃饭边盯着面板刷题的上班族,碗里的饭菜没动几口,

手指却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放心去吧,你爸盯着呢。”周慧揉了揉他的头发,

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别听外面那些闲话,咱们阿砚做的事,比刷一百道题都有意义。

”苏砚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母亲口中的“闲话”是什么——邻居们总说,

周家的儿子是个“废物”,放着好好的题不刷,天天围着灶台转、陪着没用的老人,

纯属浪费十八年的积分窗口期。就连父亲苏建国,有时也会在深夜对着他的积分面板叹气,

却从没有逼他放弃那些“无用”的坚持。穿过狭窄的街巷,

老城区的建筑还保留着积分纪元之前的模样,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藤,

不像新城区的高楼那样,每一寸墙面都被积分广告覆盖。苏砚的脚步很轻,

生怕惊扰了巷子里晒太阳的老人。他的面板安静地悬浮着,送汤的行为没有产生任何积分,

反而因为“偏离高效路线”,被系统记录了一次“轻微低效”。但他毫不在意,

就像不在意过去十八年里,

院、帮迷路的小孩找家长、在暴雨天给陌生人撑伞、花一下午听爷爷讲重复了无数遍的往事。

“苏砚!等一下!”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带着一丝急促。林清禾背着沉重的书包快步走来,

粉色的刷题仪挂在书包外侧,屏幕上还在滚动着数学公式。她的积分面板显示“6840”,

在年级排名中处于中游偏上,是父母口中“懂事又高效”的典范。女孩眉眼清甜,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只是眼下的青黑暴露了长期熬夜刷题的疲惫。

“你又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她将一本厚厚的错题本塞进苏砚手里,

纸页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批注,是她花了三个通宵整理的高频考点,“还有五十八天就结算了,

这100道题都是必考点,至少能涨300分,你赶紧刷完。”苏砚接过错题本,

指尖触到纸页上凸起的批注痕迹,心里暖暖的。林清禾是他的同班同学,

也是少数没有因为他的低积分而疏远他的人。“谢谢清禾,”他笑了笑,

露出两颗浅浅的虎牙,“我周末会刷的,不过这周末我要回老宅,

爷爷说想吃我做的南瓜饼了。”林清禾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她的父母都是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

从小就给她灌输“积分至上”的理念:“情感是最没用的内耗,只有积分不会背叛你。

”她的童年记忆里,没有睡前故事,只有睡前默写;没有亲子游戏,只有周末刷题班。

在她的认知里,苏砚的行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明明已经处于积分鄙视链的最底端,

明明再不加紧刷题就连专科线的最低要求3000分都够不上,

却还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给老人送汤”“做南瓜饼”这种毫无回报的事情上。

可看着苏砚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指尖因洗菜、切菜、照顾爷爷而留下的薄茧,

她到了嘴边的反驳却突然说不出口。这个男生身上,有一种她从未拥有过的从容,

仿佛那些被所有人追捧的积分,在他眼里远不如一碗热汤、一块南瓜饼重要。

“可是……”林清禾犹豫了一下,“那可是整整一天时间,能刷两套真题了,

至少能涨200分。”“爷爷记不清很多事了,”苏砚轻声说,

“但他还记得喜欢吃我做的南瓜饼,我不想让他等。”林清禾沉默了,她想起自己的奶奶,

去年去世的时候,她正在参加一场能涨500分的竞赛集训,父母没让她回去奔丧,

说“竞赛积分比送葬重要”。直到现在,她都记不清奶奶最后一次见她时的模样。

两人并肩走向学校,教学楼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像无数只春蚕在啃食桑叶。每个教室的墙壁上都贴着鲜红的标语:“多刷一道题,

多活一口气”“积分低=社会弃民”“情感无用,效率为王”。

黑板上方的电子钟被改装成了积分倒计时,红色的数字一秒一秒地跳动,

像在催促着每个人奔赴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走廊尽头的公告栏前围满了人,

最新的年级积分排名赫然在目,江澈的名字牢牢霸占着榜首,

“12800”的数字用金色字体标注,比第二名高出整整3000分,

刺眼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的天,江澈又涨分了!昨天还是12590,一天涨了210分!

”“不愧是卷王中的卷王,听说他根本不睡觉,靠营养剂维持体力,24小时连轴刷题。

”“人家这分数,清北顶尖专业随便挑,以后直接分配核心城区的住房,

医疗资源都是最高级别的,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不像有些人,1600多分,

简直是浪费国家资源。”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苏砚耳朵里,他没有抬头,

只是将林清禾的错题本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面还躺着一本翻卷边的《草木疏》。

这本书是爷爷年轻时送他的,泛黄的纸页上有爷爷用毛笔批注的小字,字迹遒劲有力。

爷爷曾是大学里的植物学教授,积分纪元开始后,学校解散,

他的研究被判定为“无用学科”,毕生心血付诸东流。后来爷爷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

记忆一点点流失,现在已经认不出苏砚了,但每次苏砚翻开这本书,

就能想起小时候坐在老宅院子里的时光——爷爷教他辨认墙角的蒲公英,

告诉他哪种草可以止血,哪种花在傍晚开花,阳光洒在书页上,爷爷的声音温和而有力量。

那些时光,没有积分,没有排名,却温暖得让人安心。“苏砚,1620分?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苏砚抬头,看到江澈站在面前,

穿着定制的防辐射校服,面料是最高积分才能兑换的透气材质,

胸前别着“全国积分十强”的勋章,亮得晃眼。江澈的相貌俊朗,

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眼底的红血丝昭示着长期熬夜的代价,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精准计算的标尺,仿佛能将人从头到脚量化打分。

他的积分面板被刻意调至最大亮度,金色的“12800”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让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压低了自己的面板亮度。“就算现在开始24小时刷题,你也赶不上了。

”江澈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你那些时间,

花在洗菜、送汤、陪一个老年痴呆的老头身上,不如多背一个单词实在。

至少单词能给你积分,而那些人,能给你什么?”周围传来低低的哄笑声,

几个积分排名靠前的学生跟着附和:“江神说得对,低积分的人就是喜欢做无用功。

”“自己放弃自己,怪不得分数上不去。”林清禾下意识地往前站了一步,想替苏砚解围,

却被苏砚轻轻拉住了手腕。他看着江澈,

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想要的东西?

”江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提高了音量,“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积分,

其他都是虚的!你以为陪伴一个连你是谁都记不住的老头,能让你住进核心城区?

能让你在生病的时候享受到最好的医疗资源?

能让你在三十岁之后不被强制分配到资源枯竭的边缘城市?”他抬手晃了晃自己的面板,

金色的数字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只有这个,才是实打实的资本。情感?陪伴?善意?

这些东西能当饭吃吗?能兑换生存权吗?”苏砚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想起上个月江澈的母亲突发急性阑尾炎住院,所有人都劝江澈去医院看看,

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可江澈只是雇了最高级别的护工,自己留在家里刷了两套真题,

理由是“来回折腾浪费半天时间,能刷两套卷,涨200分,比陪在医院有用多了”。

后来有人说,江澈的母亲在病房里哭了一夜,而江澈的积分,那天确实涨了210分。

“你会后悔的。”苏砚轻声说。江澈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荒谬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满是嘲讽:“后悔?我只会为浪费时间而后悔。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会被时代淘汰。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孤冷,路过垃圾桶时,

随手将母亲早上塞给他的苹果扔了进去——吃苹果需要花费五分钟,五分钟能背十个单词,

能刷三道选择题,纯粹是浪费时间的累赘。苏砚看着他的背影,弯腰捡起了那个苹果,

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苹果还很新鲜,带着淡淡的果香,是母亲对孩子最朴素的牵挂,

却被它的主人弃如敝履。“别理他,”林清禾看着苏砚的动作,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他就是个积分机器,没有感情的。”苏砚笑了笑,将苹果放进书包:“没关系,

我爷爷喜欢吃苹果。”周末一大早,苏砚坐上去城郊的公交。车程要两小时,

车厢里坐满了人,几乎所有人都戴着神经连接耳机,沉浸在刷题或背单词的虚拟世界里,

只有苏砚翻开了那本《草木疏》。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书页上,将泛黄的纸页染成了金色,

他看得专注,连身边的老奶奶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都没察觉。“小伙子,看书呢?

”老奶奶笑着问,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现在还有年轻人愿意看这种没用的书啊。

”苏砚抬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爷爷喜欢,我也觉得有意思。”老奶奶叹了口气,

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旧款积分面板,上面的数字只有2000多分:“我孙子跟你差不多大,

天天抱着刷题仪,吃饭睡觉都不离手。上次我摔了一跤,住院半个月,他都没来看我一次,

说刷一套卷能涨50分,比陪我强。”老奶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攒了一辈子的积分,

都给他兑换了最好的刷题设备,可现在,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了。你说,

这积分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啊?”苏砚心里一沉,没有接话。他知道,在这个时代,

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积分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隔绝开来,

每个人都被困在自己的数字牢笼里,拼命追逐着更高的分数,却忘了为什么而出发。

公交路过一片农田,田里种着大片的蔬菜,几个农民正在地里劳作,

他们的面板上偶尔会跳出“劳作效率达标+0.5分”的提示。苏砚想起爷爷说过,

积分纪元之前,农民种地是为了糊口,为了让家人吃上新鲜的蔬菜,

而不是为了那0.5分的效率积分。到老宅时,爷爷已经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等他了。

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手里攥着一个皱巴巴的苹果,果皮已经有些氧化发黄。

看到苏砚,爷爷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像蒙尘的星星突然被擦拭干净,

却还是下意识地问:“你是谁啊?”“爷爷,我是阿砚,来看你了。”苏砚放下书包,

快步走过去握住爷爷的手。爷爷的手粗糙而温暖,布满了老茧和岁月的痕迹,

那是常年握粉笔、翻书籍、侍弄花草留下的印记。“阿砚?”爷爷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眼神有些迷茫,“我的阿砚……在上学呢,要考高分,要当状元……”苏砚的心微微一疼。

他知道,爷爷的记忆停留在了积分纪元初期,还记着要让他考高分的执念。“对,

我在上学呢,”苏砚顺着他的话说,“今天放假,来给你做南瓜饼,你最爱吃的。

”他从书包里拿出面粉、南瓜和白糖,在院子里支起小锅。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

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盛,微风带着花香和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情舒畅。

苏砚和面、揉团、煎制,动作熟练而流畅。这些年,只要有空,

他就会来老宅给爷爷做南瓜饼,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得心应手,不知不觉间,

已经坚持了五年。爷爷坐在一旁看着他,时不时问一句“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苏砚每次都耐心地回答,一遍又一遍,没有丝毫厌烦。他知道,爷爷的记忆虽然流失了,

但本能的陪伴需求还在,就像婴儿需要母亲的怀抱,老人需要晚辈的照料,

这些都是积分无法替代的。“你是谁啊?”爷爷又问了一遍,手里还攥着那个皱巴巴的苹果。

苏砚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爷爷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爷爷,我是阿砚,你的孙子。

你教过我认蒲公英,教过我看星星,还送过我一本《草木疏》,你还记得吗?

”爷爷的眼神愣了愣,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忘了。

苏砚没有失望,只是笑着拿起一个揉好的南瓜团:“没关系,爷爷,等会儿吃了南瓜饼,

你可能就想起来了。”煎好的南瓜饼金黄酥脆,冒着香甜的热气。苏砚递了一个给爷爷,

爷爷接过,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香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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