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悬疑惊悚 > 他死后的第七天,敲响了我的房门,猫眼外却空无一人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他死后的第七敲响了我的房猫眼外却空无一人》“古拉拉呼”的作品之蒋雪高哲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他死后的第七敲响了我的房猫眼外却空无一人》主要是描写高哲,蒋雪,严诉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古拉拉呼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他死后的第七敲响了我的房猫眼外却空无一人
主角:蒋雪,高哲 更新:2025-11-09 06: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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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宁,一名心理咨询师。前夫高哲死在我们的婚房里,刀上只有我的指纹,
我成了头号嫌疑人。负责案子的法医叫严诉,一个浑身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冰山,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因为我说,
高哲的鬼魂回来找我了。他会在深夜敲响我的房门,在我洗澡时用雾气在镜子上写字,
甚至会拨通我的电话,听筒里却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我决定赌一把,
用我最擅长的专业知识——催眠,对自己进行深度催...我要审问他的鬼魂,
问出到底是谁杀了他。可我没想到,当我从那场诡异的“通灵”中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
竟然是严诉那张写满震惊的脸。真相,远比闹鬼要可怕一万倍。1.他死了,
在我们的婚房我叫楚宁。职业是心理咨询师,每天的工作就是倾听别人的秘密,
然后帮他们把心里的结一个个解开。我觉得这工作挺好,唯一不好的是,听多了别人的故事,
自己的生活就变得像一杯白开水,无波无澜。直到警察敲开我咨询室的门。“楚宁女士,
我们怀疑你与一起谋杀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带头的警察很年轻,眼神却很老道,
看我像看一件证物。我脑子嗡的一声。谋杀?我这种连杀鱼都要做半小时心理建设的人,
能跟谋杀扯上关系?“警官,是不是搞错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死者,
高哲。你的前夫。”年轻警察的话像一把冰锥,捅进我的耳朵里。高哲死了。我被带到警局,
关进一间冰冷的审讯室。灯光惨白,照得人心里发慌。“说说吧,昨晚十点到十二点,
你在哪?”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老套路了。“我在家,一个人。
”“有人能证明吗?”我摇头。我独居,邻里关系淡漠,谁会大半夜注意我对门有没有人?
“你和高哲什么时候离的婚?”“半年前。”“为什么离婚?”“感情不和。
”“据我们调查,离婚时,高•哲净身出户,房子、车子都给了你。但他最近生意失败,
找你借过几次钱,你都没给,对吗?”我点头。高哲是个无底洞,我不想再被他拖下水。
“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把他杀了?”红脸警察拍了下桌子。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警官,杀人动机有很多种,但因为不想借钱就杀人,还把尸体留在自己名下的房子里,
你不觉得这凶手有点过于耿直了吗?”红脸警察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旁边的白脸警察咳了一声,接过了话头。“楚宁女士,我们也不想冤枉好人。
但案发现场发现的凶器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我的心,沉了下去。凶器,一把水果刀,
是我半年前留在婚房里的。离婚后我就搬出来了,那房子一直空着。我怎么也想不通,
为什么刀上会有我的指纹。审讯持续了很久,车轱辘话来回说。我累了,倦了,
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穿着白大褂,但不是医生那种,更像是搞研究的。他没穿警服,
但那两个警察看到他,立刻站了起来,毕恭毕敬。“严法医。”男人点点头,
视线落在我身上。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冷静,锐利,像两把手术刀,
能轻易地剖开你所有的伪装。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不是香水,是福尔马林。“楚宁,
28岁,市三院心理咨询师。”他开口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高哲的尸检报告我看了。死亡时间,昨晚十一点左右。致命伤,一刀贯穿心脏。凶器,
就是那把水果刀。”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刀上的指纹,很清晰,是你的。
”“我没杀他。”我重复着这句话,已经说得口干舌燥。“我知道。”严诉的话让我愣住了。
他说,他知道?“你的指甲修剪得很平整,没有搏斗痕迹。高哲一米八五,体重一百六十斤,
你一个女人,很难在不留下任何搏斗痕迹的情况下,一刀精准地刺穿他的心脏。
”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所以……”“所以,你不是主犯,但你可能是共犯。或者,
是你买凶杀人。”希望的小火苗,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我看着他,这个叫严诉的男人。
他比那些警察更难对付。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人性,他只相信证据。而现在,所有的证据,
都指向我。我被暂时释放了,但被限制出行,手机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走出警局的时候,阳光刺眼。我最好的朋友,蒋雪,在门口等我。她冲过来抱住我,
眼圈红红的。“宁宁,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靠在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小雪,我没有杀人。”“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蒋雪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走,我们回家。”家。我现在住的地方,
是蒋雪的房子。一个很温馨的两居室,离婚后,我无处可去,是她收留了我。回到家,
蒋雪给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了几口。“宁宁,
到底怎么回事?警察为什么会怀疑你?”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蒋雪听完,
气得直拍桌子。“这群警察是猪吗?指纹这种东西,谁不能伪造?你半年前就没住那了,
谁知道那把刀被谁碰过!”“可现在只有我的指纹。”“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高哲那种人,
在外面仇家肯定不少,说不定是哪个仇家干的,故意嫁祸给你!”蒋雪的话,
给了我一点安慰。是啊,高哲烂赌,欠了一屁股债,想他死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
可我怎么去证明?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高哲的脸,审讯室的灯,
还有严诉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我拿出手机,想查查关于伪造指纹的新闻。刚打开浏览器,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听筒里,一片寂静。
只有一阵阵“滋滋”的电流声。像老式收音机信号不好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喂?哪位?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我皱了皱眉,准备挂掉。就在这时,电流声里,
忽然夹杂进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像是一个男人在说话,但听不清说的什么。那个声音,
很熟悉。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是高哲。我吓得一把扔掉手机,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摔得粉碎。我蜷缩在被子里,浑身发抖。一定是幻觉。我太累了,压力太大了,
所以出现了幻听。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可那个声音,却一直在脑子里回响。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咚,咚,咚。”客厅里,传来了敲门声。三下,
不轻不重,很有节奏。这个时间点,会是谁?蒋雪吗?她房间在另一头,而且她有钥匙。
我壮着胆子,悄悄爬下床,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楼道的声控灯亮着,光线昏黄。
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2.镜子上的字,是血写的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咨询室。助手小雅看到我,吓了一跳。“楚姐,你脸色好差,
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昨晚没睡好。”一整天,
我都心神不宁。昨晚的电话和敲门声,像两块石头压在我心上。我不断告诉自己,
那只是我的幻觉。可那种真实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下午,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给自己做了一次简单的自我催眠。我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可当我进入浅层催眠状态时,耳边又响起了那阵“滋滋”的电流声。还有高哲的声音。这次,
我听清楚了。他在叫我的名字。“宁宁……宁宁……”一遍又一遍,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我猛地睁开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后背全是冷汗。这不是幻觉。绝对不是。
难道……真的是他?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是心理咨询师,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鬼魂这种东西,我从来不信。可现在发生的一切,
却让我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信念,开始动摇了。晚上回到家,蒋雪还没回来。她说公司加班,
会晚点。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莫名地发慌。
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又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似乎只有这样,
才能驱散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走进浴室,想洗个热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花洒打开,
热水冲在身上,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浴室里很快充满了水蒸气,
镜子上蒙上了一层白雾。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洗完澡,我随手拿起毛巾,
擦了擦镜子。就在镜子恢复清明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镜子上,
出现了一行字。不是用水蒸气写的,是红色的,像是……血。那行字歪歪扭扭,
写的是:“不是她。”我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浴室,缩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过了好久,我才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
拨通了蒋雪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宁宁,怎么了?
”蒋雪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小雪,你快回来!家里……家里有鬼!”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蒋雪在那头愣了一下,“宁宁,你别吓我,怎么回事?
”我语无伦次地把镜子上的血字跟她说了一遍。“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蒋雪说完就挂了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宁宁!
”是蒋雪。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住她。“小雪,
我好怕……”“别怕别怕,我回来了。”蒋雪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你说镜子上有字?
在哪?”我指了指浴室。蒋雪拉着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浴室的门还开着,
里面的灯也亮着。镜子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别说血字,就连一丝水汽都没有了。
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的!“宁宁,你是不是看错了?”蒋雪皱着眉问我。
“我没有!我真的看到了!”我急得快哭了,“是红色的字,写着‘不是她’!
”蒋雪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宁宁,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高哲的事对你打击太大,所以产生了幻觉?”连蒋雪也这么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蒋雪给我倒了杯热水。“宁..宁,要不,你去看下医生吧。
我认识一个精神科的专家,很厉害的。”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悲凉。现在,连我最好的朋友,
也觉得我疯了。那天晚上,蒋雪陪着我一起睡。我却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一个电话叫到了警局。还是那间审讯室。还是那个叫严诉的男人。
他把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看看吧。”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份高哲的通话记录。
他死前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给我的。就是我昨晚接到的那个陌生号码。通话时长,
一分三十秒。“现在,你怎么解释?”严诉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
我把昨晚听到的电流声和高哲的声音跟他说了。他听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楚宁女士,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你应该很清楚,人在极度压力下,是会产生幻听幻视的。”“我没有!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听得很清楚,就是高哲的声音!”“一个死人,怎么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但那不是幻觉!”严诉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那种眼神,
比怀疑更伤人。“我们查了那个号码,是个匿名的网络电话,查不到来源。通话内容,
技术部门也分析了,除了电流声,没有任何人声。”“不可能!”“楚宁,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前夫的死,但编造这种谎言,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无力。在一个只相信科学的法医面前,任何无法解释的现象,
都会被归结为谎言或者精神问题。我不想再跟他争辩。“严法医,我能不能去一趟案发现场?
”我忽然说。严诉愣了一下。“为什么?”“我是心理咨询师,
我相信环境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心理状态。高哲死前在想什么,或许我能从现场找到一些线索。
”这只是个借口。我真实的想法是,如果高哲的鬼魂真的存在,那么他最可能出现的地方,
就是他死去的地方。我想去那里,再找找线索。或许,也是在找一个答案。
一个能证明我没有疯的答案。严诉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最后,
他点了点头。“可以。但我必须跟着你。”3.现场勘查,
冰箱里的警告我和严诉来到高哲死去的那套房子。这是我和他的婚房,
离婚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门口还拉着警戒线。严诉撕开警戒线,打开门。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房子里的陈设还和我离开时一样,
只是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客厅的地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轮廓。那是高哲倒下的地方。
地毯已经被收走了,但地板的缝隙里,还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看什么?”严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便看看。
”我开始在屋子里转悠。卧室,书房,厨房……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和高哲的回忆。
甜蜜的,争吵的,最后都归于死寂。我走到冰箱前,习惯性地想打开拿瓶水。
手刚碰到冰箱门,一股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不是错觉,是真的冷。那种冷,
不是冰箱制冷的温度,而是一种阴森森的,能穿透骨头的寒气。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拉开了冰箱门。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瓶过期的啤酒。就在我准备关上门的时候,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冰箱内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凑近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冰箱的内壁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霜上面,用手指划出了两个字:“快跑。”字迹很潦草,
像是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写成的。我的血一下子凉了。“看什么呢?”严诉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挡住,但已经来不及了。严诉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字上。他皱了皱眉,
伸手摸了一下。“是霜。”他说,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看到了?
”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你也看到了,对不对?这不是我的幻觉!”严诉把我的手拉开,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楚宁,你冷静点。这只是水汽凝结成的霜,可能是上次断电后形成的,
没什么特别的。”“那字呢?字怎么解释?”“或许是之前留下的痕迹,巧合而已。”巧合?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不想再跟他解释,我知道他不会信。我转身继续在屋子里寻找。
这一次,我看得更仔细。我甚至跪在地上,检查地板的每一条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严诉就站在一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行为艺术家。最后,我在卧室的床底下,
发现了一个东西。一个被踩扁的烟盒。牌子是“玉溪”。我愣住了。高哲不抽烟。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他抽烟。我把烟盒捡起来,递给严诉。“高哲不抽烟。
”严诉接过烟盒,放进证物袋里。“我们会去查。”他说。从案发现场出来,天已经黑了。
严诉开车送我回去。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嘶嘶声。“严法医,”我打破了沉默,
“你真的觉得,那只是巧合吗?”严诉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楚宁,我当了十年法医,
解剖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我见过各种各样离奇的死法,
也听过无数匪夷所思的故事。但最后,所有的一切,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如果,
我是说如果,”我看着他的侧脸,“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呢?”他沉默了。
车子开到小区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楚宁。”他忽然叫住我。我回头看他。
车里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几天,注意安全。”他说。我的心,
莫名地跳了一下。这是在关心我吗?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下了车。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我才转身往楼上走。回到家,蒋雪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她关切地问。我把烟盒和冰箱里的字告诉了她。
蒋雪的反应和我预想的一样。“烟盒?那肯定是凶手留下的!高哲那个人,
为了在你面前维持形象,烟酒都不沾的。”“那冰箱里的字呢?”我问。蒋雪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那肯定是霜花自己形成的呗,你看错了,或者就是巧合。宁宁,
你别自己吓自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抽玉溪的男人!”她把一碗汤推到我面前。
“快喝吧,我给你炖的,压压惊。”汤很香,是乌鸡汤。我喝了一口,暖意从胃里散开,
驱散了一些寒冷。可是,心里的那块石头,却越来越重。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蒋雪太冷静了。从我出事到现在,她一直表现得无微不至,为我担心,为我着急。
可我告诉她那些离奇的事情时,她的反应,和严诉,和那些警察,几乎一模一样。
她把我所有的经历,都归结为幻觉和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她不能像相信我没杀人一样,相信我看到的一切?还是说,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4.催眠开始,另一个人的声音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警察那边没什么进展,
那个烟盒的主人还没找到。高哲的鬼魂,也再没出现过。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我身上的嫌疑,也还没有洗清。
我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必须做点什么。于是,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我要对自己进行深度催眠。我要回到案发当晚,或者说,
我要创造一个能和高哲“对话”的心理空间。如果他真的有话要对我说,
那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这个想法很疯狂,甚至有点危险。深度催眠需要引导师在旁边守护,
一旦在潜意识里迷失,后果不堪设想。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蒋雪。
她听完,立刻反对。“宁宁,你疯了?这太危险了!”“小雪,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我必须知道真相。”蒋雪看着我,沉默了很久。“好,
”她终于松口了,“我陪着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旦有任何不对劲,我立刻叫醒你。
”我点点头。我们选在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进来,让人觉得温暖。
我躺在咨询室的躺椅上,蒋雪坐在我旁边。我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放在一边。“小雪,
如果我说了什么,一定要全部录下来。”“知道了。”我戴上耳机,
里面播放着舒缓的引导音乐。我开始进行自我引导。“现在,
你感到非常放松……你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慢慢地,
你进入了一个白色的空间……”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仿佛真的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无限延伸的空间里。这里很安静。“高哲,
”我在心里呼唤着他的名字,“你在吗?我知道你在这里。”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几遍。
还是没有回应。难道,之前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我有些失望,准备退出催眠。
就在这时,那个熟悉的“滋滋”声,又在耳边响起了。紧接着,一个声音说:“宁宁。
”是高哲!我激动起来。“高哲,是你吗?你到底在哪?
”“我……好冷……”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高哲,是谁杀了你?你告诉我,是谁?
”我急切地问。“我……看不清……他的脸……”“那你还记得什么?任何细节都可以!
”“烟……玉溪烟的味道……很呛……”玉溪烟!和我在现场发现的烟盒对上了!“还有呢?
还有什么?”“他……他一直在笑……笑得很可怕……”“他为什么要杀你?
”“钱……他说……我该死……”高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高哲!别走!你告诉我,
凶手是谁!”“小心……她……”“她?她是谁?”“小心……”他的声音,消失了。
只剩下那阵“滋滋”的电流声。我努力想把他叫回来,但无论我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应。
我知道,这次“通灵”结束了。我慢慢地,从催眠状态中退了出来。睁开眼,首先看到的,
是蒋雪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宁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坐起来,感觉头很痛,
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我……我见到他了。”“什么?”蒋雪一脸震惊。
我把催眠里听到的对话,跟她说了一遍。
“玉溪烟……钱……还有一个‘她’……”蒋雪喃喃自语,“宁宁,
你确定你听到的就是这些?”“我确定。”我拿起手机,想听听录音。可当我按下播放键时,
里面传出的,却是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我愣住了。
“可能是没录上吧。”蒋雪说,“宁宁,你别想太多了,先休息一下。这些线索,
我们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查。”我点点头,心里却总觉得不安。为什么录音会失败?还有,
高哲最后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蒋雪扶我到休息室休息。我躺在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总觉得,我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我闭上眼睛,
努力回想刚才在催眠状态里的一切。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对。那个声音,
不是高哲的。虽然很像,但声线,语调,都有些微的差别。高哲说话,喜欢拖长音,
有点懒洋洋的。而催眠里的那个声音,语速很快,很急切。那不是高哲。
那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一个我非常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我的心,
猛地揪紧了。如果那个声音不是高哲,那会是谁?他为什么要冒充高哲跟我说话?
他想告诉我什么?又或者,他想误导我什么?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子里形成。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冲出休息室。蒋雪正坐在外面喝咖啡,看到我出来,吓了一跳。
“宁宁,怎么了?”我死死地盯着她。“小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蒋雪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刚才我催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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