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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同意书签下时,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正式开始

nice熊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nice熊猫”的其《手术同意书签下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正式开始》作品已完主人公:顾言洲顾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洲的其他,大女主,逆袭小说《手术同意书签下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正式开始由新锐作家“nice熊猫”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2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57: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手术同意书签下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正式开始

主角:顾言洲   更新:2025-11-09 11: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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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顾言洲,我的金主,高高在上的天。他说,他的白月光阮语失明了,需要我的眼角膜。

他把一张支票和一份手术同意书推到我面前,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岑宁,签了它。

钱和自由,你都可以得到。”我签了。我躺在手术台上,失去了我的一只眼睛。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阮语重获光明,他们高调订婚,全城艳羡。而我,成了被抛弃的垃圾。

我被公司开除,遭遇离奇车祸,被房东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所有人都说我可怜,

是顾言洲手中一个玩腻了就丢的玩意儿。顾言洲也这么觉得。他偶尔会带着施舍的眼神看我,

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他不知道。从他让我签下那份同意书开始,

他就已经掉进了我为他编织的,名为地狱的网。我失去的每一滴血,我承受的每一次屈辱,

都变成了绞死他的绳索。这场游戏,我赌上我的一只眼睛。而他的赌注,是他的所有。

1.那张手术单顾言洲把手术同意书推到我面前。纸张很白,上面的黑字很刺眼。

“捐献者”那一栏,已经打印好了我的名字,岑宁。“签了它。

”他的声音跟办公室的中央空调一样,没有温度。“阮语需要。”阮语,他的白月光,

那个他放在心尖上七年的人。听说前阵子出了意外,眼睛看不见了。我跟了顾言洲三年,

做他的秘书,也做他床上的伴。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替代品。现在看来,

我还是个零件库。我没说话,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没动。顾言洲有些不耐烦,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条件你开。”我抬头看他。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轮廓分明,

眼神深邃。可我看他,就像看一块冰。“如果我说不呢?”他笑了。那笑容很淡,

带着点嘲弄。“岑宁,别给脸不要脸。”“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随时能收回来。

”这是实话。我住的房子,开的车,身上这件过万的衬衫,都是他的。

我父母欠下的巨额赌债,也是他摆平的。他养着我,就像养一只金丝雀。现在,

他要这只鸟的一根羽毛,不,一只眼睛。我低下头,看着那份文件。旁边还有一张支票,

空白的。他让我自己填数字。用一只眼睛,换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听起来,是笔划算的买卖。

“顾总,”我开口,声音有点干,“只捐一只,对吗?”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嘴角勾起。“当然。我还没那么狠,让你变成瞎子。”“我只是要你一只眼睛,

去换小语的光明。”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我的眼睛,本来就是为了阮语长的。

我拿起笔,在签名栏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岑宁”两个字。字迹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写完,

我把同意书推回去。“我签了。”顾言洲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好像早就料到我会同意。

也是,我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他拿起文件,检查了一下签名,满意地点点头。“支票。

”他提醒我。我没碰那张支票。“我不要钱。”我看着他,很平静。“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说下去。“手术之后,我们两清。”我说。“你别再找我,

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顾言洲盯着我看了几秒。

他的眼神像在探究什么。最后,他扯了扯嘴角。“好。”他答应得很快,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他早就想摆脱我了。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一个能让他心安理得的理由。现在,

我主动提出来,正合他意。他拿走我的眼睛,赐予我自由。多公平。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岑宁,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希望你以后,

也一直这么聪明。”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平静才消失。

我拿起桌上的那张空白支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撕成了碎片。然后,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停止键。里面,

清晰地录下了我们刚才的全部对话。我走到窗边,看着顾言洲的车缓缓驶出公司地库。

天色有点阴。要下雨了。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喂,是我。

”我的声音,跟刚才对顾言洲说话时完全不同。冰冷,且充满了力量。“第一步,完成了。

”“他上钩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你确定要这么做?那是一只眼睛。

”“确定。”我说。“不把他拉进地狱,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哥哥。

”2.白月光的眼泪手术安排在三天后。这三天,顾言洲没有再联系我。我也没去公司,

办了停薪留职。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处理一些事情。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都转移到了一个海外账户。这些钱,都是这三年里,我用顾言洲给的资源,自己投资赚的。

他以为他养的是金丝雀。他不知道,这只鸟早就偷偷给自己筑了另一个窝。

我还去见了一个人。一个私家侦探,姓张。我把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张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老张打开信封,点了点里面的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放心,

都办妥了。”他从包里拿出另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这是阮语小姐这半年的全部行踪记录,

还有她所谓‘意外失明’的真相。”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照片和几份报告。照片上,

阮语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顾言洲的死对头,另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姓李。报告上说,阮语的眼睛根本没事。所谓的“失明”,是她和李总联手做的一场戏。

他们找了一个私立医院的眼科医生,开了一张假的诊断证明。目的,就是为了从顾言洲这里,

骗取更大的利益。或许,还有我这只眼角膜。用一个无辜女人的眼睛,

来证明顾言洲对她的“深情”。真是好算计。我把这些东西收好。“张哥,下一步计划,

照常进行。”“等我做完手术,你就把这些东西,匿名寄给几家最大的媒体。

”老张点点头:“没问题。不过……小岑,你这又是何苦。”我笑了笑,没解释。何苦?

三年前,我哥哥也是顾言洲的秘书。他发现了顾言洲商业上的一些肮脏秘密,准备举报。

结果,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他死了。警察说,是疲劳驾驶。我不信。从那天起,

我就发誓,要让顾言洲血债血偿。我整容,改名,应聘进了他的公司。一步步,爬到他身边。

为的就是今天。手术当天,顾言洲来了。他站在我的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紧张吗?

”他问。我摇摇头。“不紧张。能帮到阮语小姐,是我的荣幸。”我表现得特别顺从,

特别懂事。他很满意。推进手术室前,我看到了阮语。她坐在轮椅上,被一个护工推着。

脸上戴着墨镜,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看”向我的方向,声音柔弱。“岑小姐,谢谢你。

”“你放心,言洲会补偿你的。”我没理她。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我知道,隔着墨镜,她也在看我。看我这个即将为她的“爱情”,

献出光明的傻子。麻药打进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彻底失去知觉前,

我好像听到顾言洲在对医生说。“用最好的技术,不要留下疤痕。”“我不想小语的眼睛上,

有任何瑕疵。”你看,他多体贴。体贴的对象,从来不是我。手术很成功。我醒来时,

右眼蒙着厚厚的纱布。世界,只剩下一半。顾言洲没在。护士说,他去看阮语小姐了。

阮语小姐的手术也很顺利,再过几天,就能看见了。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很安静。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计划第二步,已启动。”我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顾言洲,好戏,才刚刚开场。第二天,阮语来看我了。顾言洲陪着她。

她的眼睛上还蒙着纱布,但精神很好。她握住我的手,眼泪说掉就掉。“岑小姐,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只要我能做到。”我抽出我的手。“阮语小姐客气了。”“我只是做了笔交易。

顾总给了我自由,我给他一只眼角膜,很公平。”我故意说得这么冷冰冰。顾言洲皱起了眉。

“岑宁,注意你的态度。”“小语是真心感谢你。”我没看他。我只是“看”着阮语。

“是吗?”“那阮语小姐准备怎么报答我呢?”“不如,把你和李总的好事,也分我一份?

”空气瞬间凝固了。阮语的身体猛地一颤。顾言洲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胡说什么?

”我轻笑一声。“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梦见阮语小姐的眼睛,根本就没瞎。

”说完,我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我累了,想休息。顾总,阮语小姐,请回吧。

”顾言洲带着阮语走了。我能感觉到,他离开时的眼神,充满了警告和杀意。他开始怀疑了。

这就对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我就是要让他怀疑,让他去查。

等他查到一些东西,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时候,我再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3.价值一百万的眼睛出院那天,没人来接我。顾言洲打了一百万到我的卡上。

附带一条短信,言简意赅。“钱货两清。”我看着那串数字,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我的一只眼睛,就值一百万。我换了身旧衣服,打车回了那间他给我租的公寓。打开门,

里面已经有人在了。是顾言洲的助理。“岑小姐,顾总吩咐,请您今天之内,

把所有私人物品都搬走。”他说着,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解约合同,您签一下。

”我拿过来看了看。是我主动离职,公司念在旧情,多发三个月工资作为补偿。

没有一点对我不利的地方。顾言洲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我签了字。助理收好文件,公事公办地说:“您的东西不多,

我已经让搬家公司的人打包好了,就在楼下。您检查一下就可以让他们拉走了。

”他指了指门口的几个箱子。我走过去,打开一个。里面是我的一些衣服,书,

还有一些生活用品。确实是我的东西。只是,少了一样。我抬头问助理:“我的电脑呢?

”助理愣了一下。“电脑……我没看到。岑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了?”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点心虚,眼神躲闪。“可能是……打包的时候漏了吧。

我再帮您找找。”不用找了。我知道电脑在哪儿。在顾言洲那里。他果然起了疑心。

他拿走我的电脑,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可惜,他要失望了。

那台电脑里,什么都没有。所有重要的东西,我早就转移到了一个加密的移动硬盘里。

我没再为难助理。“算了,一台旧电脑,不要了。”我关上箱子,对他说:“麻烦你了。

”助理松了口气,赶紧让搬家公司的人把东西搬走。我跟着下了楼。

看着我的全部“家当”被塞进一辆小货车里,拉走了。我成了无家可归的人。我站在路边,

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张哥,他动手了。”“嗯,我的人看到了,

电脑已经被送到技术部破解了。”老张说。“放心,里面我留了点‘小礼物’,

够他们喝一壶的。”我笑了。“下一步呢?”“车已经准备好了。老地方见。”我挂了电话,

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一个偏僻的汽修厂。这是我们的一个据点。车子开到一半,

我突然喊停。“师傅,等一下。”我下了车,走进路边一家药店。出来的时候,

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验孕棒。我回到车上,对司机说:“麻烦您,前面找个公共厕所停一下。

”几分钟后,我看着验孕棒上那两条清晰的红线,眼神复杂。怀孕了。顾言洲的孩子。

真是……天助我也。我把验孕棒小心地收进包里。这是我手里,最重的一张王牌。

到了汽修厂,老张已经在等我了。他指着旁边一辆半旧的国产车。“车在这儿。性能没问题,

就是看着不起眼。”“这是新的身份证和驾照,名字叫李萍。”“还有这张卡,

里面有二十万,你先用着。”他把一堆东西交给我。我接过,对他说了声谢谢。“接下来,

你要去哪儿?”他问。“去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我说。“我要暂时消失一段时间。

”“等他以为,我已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滚蛋了,我再回来。”“回来,送他一份大礼。

”老张点点头,没再多问。他知道我的计划。我们合作了三年,彼此信任。“自己小心。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事随时联系。”我开着那辆不起眼的小车,离开了城市。

车子的后视镜里,那座我生活了三年的城市越来越远。我蒙着纱布的右眼,好像又开始疼了。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孩子,别怕。妈妈会为你,为你的舅舅,讨回一个公道。

4.一场“意外”的车祸我在邻市一个老旧的小区租了个房子。这里人多嘴杂,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最适合藏身。我换上了最普通的衣服,每天素面朝天。

没人能把我和顾言洲那个光鲜亮丽的秘书联系起来。我每天的生活很简单。买菜,做饭,

散步。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但我没闲着。我用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远程操控着一切。

老张那边传来消息,顾言洲的技术部破解了我的电脑。就像我们预料的,

里面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我写的日记。日记里,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女人。疯狂地爱着顾言洲,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包括眼睛。甚至,还有一些自毁倾向。顾言洲看了这些日记。老张安插在顾氏集团的内线说,

顾言洲看完之后,沉默了很久。他对我,应该彻底放心了。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蠢女人,

掀不起什么风浪。与此同时,我让老张放出了第二波消息。一些关于阮语和李总的匿名照片,

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照片很模糊,看不清脸。但配的文字,充满了暗示。

“某集团千金私生活混乱,与多名富商有染。”这些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言洲耳朵里。

他开始调查阮语。但他什么都查不到。李总那边,早就被我打点好了。阮语也聪明,

把所有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顾言洲的调查,最后不了了之。但他心里的那根刺,

已经扎下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我给老张打了电话。“张哥,

可以开始了。”那天晚上,我“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邻居发现后,

把我送到了医院。孩子,没了。我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医生说,我摔得很重,

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这个消息,我通过医院的一个“内鬼”,传了出去。很快,

顾言洲就知道了。他知道我怀孕了。也知道我流产了。他甚至知道,我因为流产,

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有自杀倾向。我知道他会来。他那样的人,控制欲极强。

即使他不要我了,他也不能容忍我怀着他的孩子出事。这会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他果然来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已经跨了出去。他冲进来,

一把将我拽了下来。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岑宁,你疯了!”他低吼。我看着他,

眼神空洞。“孩子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让我去死。”我挣扎着,

要去推开他。演戏,就要演全套。他把我死死地按在怀里。“够了!”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没了就没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别再给我惹麻烦!”我趴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麻烦?顾言洲,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他给我请了最好的护工,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对外宣称,我是他一个远房表妹,

精神出了点问题。他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控制住。他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一个能再次接近他,并且,让他对我放下所有戒心的机会。出院后,

他把我安排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美其名曰,养身体。其实,就是软禁。别墅里有保镖,

有佣人,我的手机也被收走了。我成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这天,我正在花园里散步。

一辆车开了进来。车上下来的人,是阮语。她摘了墨镜,那双属于我的眼睛,正含笑看着我。

“岑宁,好久不见。”5.被丢弃的棋子阮语的眼睛恢复得很好。很亮,很美。

就像两颗黑曜石。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失败的艺术品。“听说你流产了?”“真是可惜。本来,

还想看看顾家的长孙长什么样呢。”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我没说话。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哑巴了?

”“还是说,没了孩子,也没了靠山,不敢跟我叫板了?”我淡淡地开口:“阮语小姐,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她哼了一声。“我来,是警告你。”她凑近我,声音压得很低。

“离言洲远一点。别以为怀了个孩子,就能母凭子贵。”“你这样的女人,

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她说的,是那场车祸。我当然知道那不是意外。那辆撞向我的货车司机,是她的人。目的,

就是为了让我肚里的孩子消失。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料到了。我根本没怀孕。

那张验孕棒,那份流产证明,都是假的。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一切,

都是我导的一出戏。一出让顾言洲愧疚,让阮语露出马脚的戏。现在,鱼儿上钩了。

我看着阮语,故意露出一副惊恐又愤怒的表情。“是你?车祸是你安排的?

”阮语得意地笑了。“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岑宁,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不过是言洲玩腻了的一个玩具,一颗没用的棋子。”“而我,才是他未来的妻子,

顾家的女主人。”“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我叫住了她。“阮语。

”她回头,不耐烦地看着我。我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一支录音笔。

我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清晰地传出了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车祸是你安排的?

”“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阮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冲过来,

想抢我手里的录音笔。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我笑了。

“阮语小姐,你好像忘了。”“我也是一颗棋子。不过,不是顾言洲的。”“而是,

你对手的。”她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完了。”我收起录音笔,

转身往屋里走。“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栋别墅里,到处都装了针孔摄像头。

”“刚才我们的对话,还有你的表情,应该已经被同步直播出去了。”“直播的观众,我想,

应该有你最不想让他看到的人。”我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是李总。“阮语!你这个贱人!

你敢背着我跟顾言洲订婚!”阮语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没用的棋子吗?”顾言洲很快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李总也带着人赶到了。两个男人在别墅门口对峙,剑拔弩张。

阮语哭着跪在地上,不知道该向谁求饶。好一出年度大戏。我呢?我早就趁乱,

从别墅的后门溜了。老张的车,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我上车,摘掉了右眼的纱布。纱布下,

是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从始至终,我的眼睛,就没被动过。那场手术,是假的。

那个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是我的人。他收了顾言洲的钱,也收了我的钱。

他只是在我的眼皮上,划了一道微创的小口子,然后缝合。看起来,就像做了一场大手术。

至于那只给阮语移植的眼角膜?是人工培育的,最新科技。比人体的,还好用。当然,

也贵得离谱。这笔钱,我以后会连本带利,从顾言洲身上讨回来。车子开远了。我回头,

看了一眼那栋陷入混乱的别墅。顾言洲,你的白月光,塌房了。被你最恨的死对头,

亲手拆掉了。感觉怎么样?别急,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

6.暗处的眼睛我再次消失了。这一次,我换了一个新的身份。一家小型投资公司的分析师,

叫安宁。我剪了短发,戴上金丝眼镜,穿着职业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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