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渴死的鱼仔”的优质好《老娘的专治仙门这帮老古董》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言峥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杏,言峥,黑脸堂的玄幻仙侠,架空,大女主小说《老娘的专治仙门这帮老古董由网络作家“渴死的鱼仔”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6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7:46: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娘的专治仙门这帮老古董
主角:言峥,阿杏 更新:2025-11-09 18:30:0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下一个,季蔻!”执事长老的声音跟公鸭嗓子似的,又尖又飘,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他捏着手里的玉简,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拎着水桶,慢吞吞地从人群后面走出去。
水桶里是我刚洗完的一堆内门弟子的臭袜子,那味儿,冲鼻子。
周围的人“哄”地一下笑开了。“看,那个洗衣服的也来了。”“她还真敢来测灵根?
不怕把测灵石给弄脏了?”“测了又怎么样,女人嘛,最好的也就是个玄阶下品,
能引气入体就烧高香了。”这些话跟苍蝇一样,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面无表情,
把水桶往旁边一放,发出“哐当”一声闷响。世界安静了一瞬。
执事长老终于抬起了他那双尊贵的眼睛,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季蔻,磨蹭什么?
把你的手放上来!”他面前摆着一块半人高的黑色石头,就是所谓的测灵石。
只要把手放上去,石头就会根据你的灵根纯度,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色最次,紫色为尊。天衍宗上百年来,女弟子里,最好的成绩也就是个绿色。这成绩,
在内门弟子里,连看门的资格都没有。我走上前,没看石头,反而盯着执事长老。“长老,
”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想问问,这石头,准吗?”执事长老愣住了,
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他旁边站着的,是宗主的亲传弟子,我们天衍宗百年不遇的天才,
言峥。他一身白衣,长得人模狗样,此刻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
“放肆!”执事长老反应过来了,一拍桌子,“测灵石乃上古仙人所留,
岂容你一个外门杂役质疑?”“我没质疑仙人,”我语气平淡,“我质疑的是,
它到底能不能测出‘人’的灵根,还是只能测出‘男人’的根。”这句话一出口,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呆呆地看着我。他们大概觉得我疯了。在天衍宗,质疑男人,
就是质疑天道。言峥脸上的讥讽僵住了,他眯起眼睛,眼神里透出一种危险的光。
执事长老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手直哆嗦:“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来人,
把这个妖言惑众的疯子给我拖下去!”“等一下。”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是言峥。
他拦住了要上前的护卫,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
测灵石只能测出男人的灵根?”他饶有兴致地问,“那依你之见,女人的灵根,该用什么测?
”周围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不用测。
”我说。我伸出右手,不是按向测灵石,而是在空中虚握。
“嗡——”一阵轻微的空气震动声响起。我周围三尺内的空气,开始扭曲,
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点从虚空中浮现,像一群被惊醒的萤火虫,疯狂地朝我的手心汇聚。
一个呼吸间,一把完全由金色光芒组成的、凝实得如同实体的长剑,出现在我的手中。
剑身明亮,却不刺眼。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因为它根本不是灵力,
而是另外一种东西。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力量。执事长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言峥脸上的从容和玩味,第一次消失了。
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光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震惊”的情绪。
“这……这是什么?”一个内门弟子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发颤。“不可能!
没有任何灵力波动!这不是术法!”“她是怎么做到的?!”我没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叫喊。
我握着剑,手腕一转,剑尖斜斜地指向那块黑漆漆的测灵石。“长老,你说这石头很硬,
对吧?”我问。执事长老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音刚落,我手腕发力,手里的光剑没有发出任何破空声,
就那么安静地、诡异地、丝滑地刺了出去。“噗。”一声轻响。像热刀子切黄油。那把光剑,
毫无阻碍地,直接捅穿了那块被誉为“坚不可摧”的上古测灵石。剑尖从石头背面透出,
金光闪闪,一滴灰尘都没沾上。我松开手,光剑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而那块黑色的测灵石上,留下了一个前后通透、边缘光滑得能当镜子用的窟窿。一阵风吹过,
“咔嚓”一声,整块测灵石从那个窟窿开始,裂开了一道道蛛网般的缝隙。然后,
“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渣子。上古仙人所留的、天衍宗传承上千年的宝贝,就这么没了。
我拍了拍手,好像只是掸掉了些灰尘,然后抬头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执事长老和言峥。“看,
”我说,“现在不用测了。”“这玩意儿,也不怎么结实嘛。”整个试炼场,
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一地碎石上,
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那可是测灵石,是天衍宗的门面之一,
据说能扛住元婴期老祖的全力一击。现在,它被我,一个洗衣服的杂役,
用一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光剑,捅成了渣。执事长老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愤怒了,而是恐惧。
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本能恐惧。言峥的反应最快。他的震惊只持续了三秒,接着,
眼神就变得无比锐利,像两把刀子,要把我从里到外刮一遍。“你用的不是灵力。”他开口,
语气无比笃定,“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他这是在盘我的底细了。我心里冷笑。
我要是告诉你们,我看的都是你们藏在禁书阁里,那些被定义为“邪术”,
认为女子修炼会“走火入魔”的孤本典籍,你们会不会气得当场去世?那些典籍记载的,
根本不是什么邪术,而是一条完全不同于现有灵力体系的修行之路。
它不依赖所谓的“灵根”,而是直接锤炼精神与意志,凝练出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力量。
我管它叫“心力”。这条路,对资质没要求,男女都一样。唯一的门槛,
就是要有一颗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的心。巧了,我最不缺的就是这个。“我就是季蔻,
一个洗衣服的。”我看着言峥,慢悠悠地说,“至于师父,没有。
大概是平时洗衣服洗得多了,手上力气大了点吧。”这话说得,侮辱性极强。
言峥的脸瞬间就黑了。他堂堂宗主亲传弟子,天衍宗未来的接班人,
竟然被一个杂役用“洗衣服力气大”这种理由给糊弄了。周围的弟子们也回过神来,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她疯了吧?敢这么跟言峥师兄说话?
”“那金色的剑到底是什么?好诡异,一点灵力都感觉不到。”“毁了测灵石,
这是滔天大罪!她死定了!”“好,很好。”言峥气极反笑,他往前走了一步,
一股筑基后期的威压瞬间笼罩了全场。实力弱一点的外门弟子,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
那股威压像山一样朝我压过来,想让我跪下。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但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点程度的精神压迫,跟我这几年在禁书阁里,
用意志对抗那些典籍里残留的上古神念相比,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季蔻!
”执事长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厉声喝道,“你毁坏宗门重宝,蔑视尊长,罪无可恕!
言峥,拿下她!若敢反抗,就地格杀!”他这是直接给我判了死刑。言峥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手一翻,一柄青色长剑出现在手中,剑身上灵光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季蔻,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剑尖指着我,眼神冰冷,“说出你的来历,自废修为,
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自废修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这辛辛苦苦洗衣服练出来的力气,你说废就废?”言峥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再废话,手腕一抖,长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一道凌厉的青色剑气,撕裂空气,
笔直地朝我射过来。是天衍宗的基础剑诀,《青元剑气》。虽然是基础,
但由他这个筑基后期使出来,威力足以开山裂石。内门弟子们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仿佛已经看到我被一剑劈成两半的场景。我没动。就在那道剑气即将触及我身体的一瞬间,
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快如闪电地并拢,往前一夹。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没有任何灵力碰撞的火花。那道足以斩断巨石的青色剑气,
就那么轻飘飘地、被我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对,就是夹住了。它在我指尖三寸处停下,
剑气前端的能量疯狂涌动,发出“滋滋”的声响,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全场,
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刚才我打碎测灵石是震惊,那现在,
就是打败了他们的认知。空手接剑气?还是筑基后期的剑气?这是什么怪物?言峥的瞳孔,
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失声叫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看着他,手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脆响。
那道被我夹住的青元剑气,寸寸碎裂,化作了漫天的青色光点,消散了。我甩了甩手,
像是弹掉了一根看不见的头发丝儿。然后,我抬眼看向他,笑了。“言峥师兄,你的剑气,
好像不太行啊。”“力道还没我拧干衣服的劲儿大呢。”这话一出口,言峥的脸,绿了。
是一种气到发抖,又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绿。他手里的青锋剑都在嗡嗡作响,不是因为兴奋,
而是因为主人的情绪失控。“你找死!”言峥怒吼一声,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再试探,
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筑基后期的气势掀起一阵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青色残影,手中长剑挽出七朵剑花,每一朵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从七个不同的角度,同时朝我笼罩过来。“是《七星幻影剑》!”有内门弟子惊呼,
“这是玄阶上品的剑法!言峥师兄竟然直接用上了!”“这下那疯女人死定了!”“活该,
敢挑衅言峥师兄,不知死活!”面对这密不透风的剑网,我还是没动。我只是抬起了右手,
再次伸出了食指。这一次,我的指尖上,亮起了一点米粒大小的金色光芒。很小,很微弱,
就像黑夜里的一点萤火。但就在言峥的七道剑影即将及身的那一刻,那点金光,突然爆开了。
没有声音。没有爆炸。就是一圈肉眼可见的金色波纹,以我的身体为中心,
像水面的涟漪一样,瞬间扩散开来。那圈金色波纹,看起来轻柔无比,没有任何杀伤力。
但是,当它触碰到言峥的七道剑影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七道凌厉无比、快如闪电的剑影,就像陷入了泥潭,动作瞬间变得无比迟缓,
慢得像八十岁的老太太在打太极。言峥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能感觉到,
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剑,他的灵力。他的剑法,
被强行“降速”了。这是什么鬼东西?他不懂。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懂。
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中,我闲庭信步般地,从那七道慢动作一样的剑影缝隙中,走了出来。
然后,我走到了言峥的面前。他眼睁睁地看着我靠近,想动,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僵硬。我伸出左手,轻轻地,
在他那把号称削铁如泥的青锋剑剑身上,弹了一下。“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下一秒,
言峥手里的青锋剑,从我弹中的地方开始,寸寸断裂,化作了一堆废铁,
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还被他握在手里。我做完这一切,
退后两步,看着他那张比死了爹还难看的脸。“你的剑,太脆了。”我摇摇头,
很诚恳地给出评价,“还不如我洗衣房里的搓衣板结实。”“噗——”言峥再也忍不住,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摔倒。他不是被打伤的。是被气的,也是被吓的。
他引以为傲的修为,他赖以成名的剑法,在我面前,就像个笑话。
这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巨大冲击,直接击溃了他的道心。执事长老已经彻底傻了,张着嘴,
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剑和吐血的言峥,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天衍宗的天才,
被人两招废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天衍宗的脸,就丢尽了。“妖……妖女!
”他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这用的到底是什么邪术!来人!
护山大阵!快开启护山大阵,抓住这个妖女!”随着他一声令下,整个试炼场周围,
升起了十几道冲天的光柱。光柱之间,灵气勾连,形成一个巨大的半透明光罩,
把整个场地都笼罩了起来。这是天衍宗的护山大阵的一部分,专门用来对付强敌的。同时,
十几道身影从四面八方飞掠而来,落在了执事长老的身后。个个气息沉稳,眼神凌厉,
全是宗门的内门长老和执法堂的精锐。为首的是一个黑脸老者,是执法堂的堂主,
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初期。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石和碎剑,又看了一眼萎靡不振的言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是什么人?”黑脸堂主盯着我,
声音里带着金丹期修士特有的威压。“天衍宗,外门杂役,季蔻。”我平静地回答。“哼,
一个杂役,能有这种本事?”黑脸堂主冷笑,“看来,是别的宗门派来的奸细了。说,
你的同党还有谁?来我天衍宗,有何目的?”得,连罪名都给我安排好了。我有点想笑。
这些人,永远不会承认是他们自己的体系出了问题,是他们自己看走了眼。
一旦出现无法理解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你是奸细”、“你用了邪术”。“我说了,
我就是个洗衣服的。”我环顾四周,看着那十几个把自己围起来的长老和执法弟子,“怎么,
打不过小的,就准备来老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黑脸堂主怒喝一声,“诸位长老,
此女诡异,不必跟她讲什么规矩,一起上!拿下她!”“是!”十几个长老齐声应和,
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法宝。一时间,飞剑、宝印、铜环、拂尘……各色宝光冲天而起,
整个大阵之内,灵气激荡,杀气沸腾。这阵仗,是准备把我当场轰成渣啊。我看着他们,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我把手,缓缓地伸向了背后。那里,绑着一根比我人还高的洗衣棒。
那是用后山最硬的黑铁木做的,平时我用来捶打那些修士们沾了血污和泥垢的法袍,很好用。
我握住洗衣棒,将它抽了出来,扛在肩上。“行啊。”我掂了掂手里的黑铁木棒,
对着那十几个气势汹汹的长老,咧嘴一笑。“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你们,一起上吧。
”我把洗衣棒往地上一顿,“咚”的一声,地面都震了一下。
那帮长老们被我这一下给镇住了,准备掐诀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一个杂役,
扛着一根洗衣棒,要单挑他们十几个长老和执法堂精锐?这画面,太魔幻了。“狂妄!
”黑脸堂主第一个反应过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给我上!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一声令下,十几件法宝带着呼啸声,从四面八方朝我砸了过来。剑气纵横,宝光闪烁,
那威势,比刚才言峥那几下子强了十倍不止。内门弟子们都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波及。
我站在原地,没躲。就在那些法宝即将砸到我身上的前一刻,我动了。我没有掐任何法诀,
也没有调动任何灵力。我只是把扛在肩上的洗衣棒,抡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
像打棒球一样,对着最先飞过来的那柄飞剑,狠狠地抽了过去。“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像是一口大钟被人用铁锤狠狠敲了一下。那柄灵光闪闪的飞剑,
就像一颗被击中的棒球,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控制飞剑的那个长老“噗”地喷出一口血,脸上满是骇然。他的本命法宝,
竟然被一根木棒给抽飞了?这还没完。我一棒抽出,毫不停歇,手腕一转,
洗衣棒在我手里舞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黑影。“铛!铛!铛!铛!
”一连串密集的、让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那些砸向我的宝印、铜环、拂尘……有一个算一个,全被我手里的洗衣棒给抽了回去。
它们就像一群没头苍蝇,在半空中乱飞乱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控制这些法宝的长老们,个个脸色发白,气血翻涌。他们发现,自己和法宝之间的心神联系,
正在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强行切断。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洗衣棒上,
似乎附着着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在震散他们法宝上的灵力。
“这……这不可能!”一个长老惊恐地叫道,“她没有灵力!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力量!
”“管她用的是什么!”黑脸堂主到底是金丹期,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怒吼道,
“她只有一个人!近身!用术法轰她!”几个反应快的执法弟子立刻掐诀,一时间,
火球、冰锥、风刃……五颜六色的低阶术法,像下雨一样朝我覆盖过来。
他们想用密集的法术攻击,让我手忙脚乱,露出破绽。想法很好。但没用。
我看着那些飞过来的法术,嘴角一撇,连洗衣棒都懒得用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
对着前方,张嘴。“吼——!”一声咆哮。但从我嘴里发出的,不是声音,
而是一圈肉眼可见的、凝实如同实质的金色冲击波。那是我用“心力”高度压缩,
然后瞬间释放出的精神冲击。《狮子吼》?不,那玩意儿太低级了。我这招,叫《闭嘴》。
金色的冲击波,以扇形,横扫而出。所有飞向我的火球、冰锥、风刃,
在接触到金色冲击波的瞬间,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抹掉的粉笔画,悄无声息地湮灭了。
冲击波余势不减,继续向前,狠狠地撞在了那几个施法的执-法弟子身上。冲击波余势不减,
继续向前,狠狠地撞在了那几个施法的执法弟子身上。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用吼的?就把人给吼晕了?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还有谁?”我把洗衣棒往肩上一扛,
目光扫过那些脸色发白、踌躇不前的长老们,语气平淡,“想上来试试的,搞快点,
我洗衣服的时间快到了。”这句话,比任何嘲讽都更伤人。一个长老气不过,
怒吼一声:“妖女休得猖狂!看我《烈焰焚身咒》!”他双手快速结印,
一团巨大的、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骷髅头,凭空出现,张开大嘴就朝我咬了过来。
这法术看起来倒是挺唬人。我没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一个一直躲在人群后面,
偷偷摸摸掐着一个极其复杂法印的瘦长老。那个法印,我认识。叫《蚀心锁魂钉》,
一种极其阴毒的咒术,无形无相,专门攻击人的神魂,一旦中招,神仙难救。好家伙,
连这种压箱底的阴招都用出来了。在那个燃烧的骷髅头即将咬到我的瞬间,我动了。
我的身影,突然从原地消失了。不是速度快,就是凭空消失。下一秒,
我出现在那个瘦长老的面前。他手里的法印刚刚成型,还没来得及打出去,一抬头,
就看到了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吓得魂飞魄散。“你……”我没给他机会说第二个字。
我抬起右脚,一记干脆利落的侧踹,正中他的胸口。“砰!”一声闷响。
瘦长老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撞在护山大阵的光幕上,又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不动了。那个气势汹汹的火焰骷髅头,因为失去了主人的控制,
在半空中晃了晃,自己就“噗”的一声,熄灭了。我收回脚,转过身,
看着剩下的那些已经彻底丧失斗志的长老。“一起上,都打不过我一个洗衣服的。
”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天衍宗,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就你们这种货色,
也配叫天才?”我扛着洗衣棒,就这么站在试炼场的中央。周围,
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长老和执法弟子,有的晕了,有的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剩下的几个,拿着法宝,手都在抖,脸色比死了还难看,一步都不敢往前挪。那个黑脸堂主,
金丹期的修士,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想上,又不敢上。他能感觉到,
我身上有种让他心悸的东西,那不是修为,是纯粹的、碾压级别的“力”。至于言峥,
早就被人扶到一边去了。他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眼神空洞,像是傻了。他今天受到的刺激,
比他这辈子加起来都多。整个天衍宗,最精英的一批人,被我一个杂役,用一根洗衣棒,
给干翻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修仙界几百年来最大的笑话。“还有打的吗?
”我晃了晃肩膀上的洗衣棒,问道,“没有我可就走了啊。我那桶衣服还没晾呢。
”没人说话。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们,现在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行吧。”我点点头,转身就准备走。“站住!”黑脸堂主终于鼓起勇气,吼了一嗓子。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护山大阵还开着呢,”他色厉内荏地说,“你……你跑不掉的!
宗主马上就出关了!等宗主来了,定要将你这妖女挫骨扬灰!”他这是在搬救兵,
也是在拖延时间。我笑了。“哦?宗主?”我看着他,慢悠悠地说,“他要是来了,正好。
我刚好有些问题,想当面问问他。”说完,我没再理他,
而是径直走向那层笼罩着整个场地的护山大阵光幕。“她要干什么?她想硬闯大阵?
”“疯了吧!这可是能抵挡化神期攻击的大阵!”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走到了光幕前。我伸出手,贴在了那层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光幕上。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力”,像水银一样,无声无息地蔓延出去,顺着我的手掌,渗入了光幕之中。
护山大阵,本质上是由无数个灵力节点和符文组成的复杂结构。用灵力去攻击它,
就像用拳头砸墙,砸不开。但我的“心力”不一样。它不攻击,它只“解析”和“渗透”。
在我的感知中,整个大阵的灵力流动机理、每一个节点的强弱、每一处符文的连接方式,
都像一张三维地图一样,清晰地呈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找到了其中最薄弱的一个节点。然后,
我把所有的“心力”,凝聚成一根看不见的针,对着那个节点,轻轻一刺。“啵。
”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气泡破裂的声音响起。下一秒,那层固若金汤的护山大阵光幕,
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剧烈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噗”的一声,整个消失了。
操纵大阵的几个长老,同时喷出一口血,委顿在地。大阵,破了。我收回手,睁开眼,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我扛着洗衣棒,
在全场上千人死寂的、见鬼一般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出了试炼场。从头到尾,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拦我。我没回杂役房。我知道,天衍宗,我是待不下去了。今天这事一闹,
那个缩头乌龟宗主肯定会出来。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得找个地方,
建立自己的地盘。我直接去了后山,我们这些外门女弟子住的地方。
当我扛着洗衣棒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季蔻?
你……你不是去参加灵根测试了吗?”一个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女孩,叫阿杏,小声问我。
“测完了。”我说。“怎么样?是什么颜色的?”她满怀期待地问。我把洗衣棒往地上一放,
看着院子里这几十个,跟我一样,每天干着最累的活,吃着最差的饭,
还要时刻担心被哪个内门弟子或者长老看上,抓去当“炉鼎”的女孩们。她们的眼神里,
大多是麻木和认命。“我把测灵石打碎了。”我言简意赅地说。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阿杏的嘴巴张成了“O”形,半天没合上。“然后,”我继续说,
“我把执事长老、言峥、还有执法堂的十几个人,都打了一顿。”院子里,
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脸都白了,悄悄往后退。“现在,
天衍宗要抓我。我准备走了。”我目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走之前,我来问一句话。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有没有人,想跟我一起走?”“去一个,
再也没有人敢把我们当炉鼎,当药引,当玩意儿的地方。”“去一个,我们女人,
也能堂堂正正,把剑立在天地之间的地方。”没人说话。她们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
有渴望,但更多的是恐惧。背叛宗门,那是死罪。我没催她们。我知道,
让一群习惯了被圈养的羊,突然鼓起勇气去跟狼搏斗,是需要时间的。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过了很久,阿杏咬了咬牙,第一个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季蔻,
我……”她声音发颤,“我跟你走!”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我也去!”“算我一个!
”陆陆续续,又有七八个女孩站了出来。她们都是平时受欺负最狠,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人。
还有大部分人,在犹豫,在观望。我点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好。
”我对站出来的这几个人说,“想跟我走的,现在,去做一件事。”“什么事?”阿杏问。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很冷。“去把平日里欺负你们最狠的那个管事婆子,
给我绑了。再把她攒的那些克扣我们的月钱,全都拿出来。”“这就是你们的投名状。
”阿杏她们几个,愣住了。绑管事婆子?抢钱?这在她们过去十几年的认知里,
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管事婆子是执事长老的远房亲戚,平日里作威作福,谁敢惹她?
“怎么,不敢?”我看着她们,语气平淡。“不……不是……”阿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紧紧地攥着拳头,“可是……那可是犯了宗规的……”“宗规?”我笑了,
“从你们决定跟我走的那一刻起,天衍宗的宗规,就已经是狗屁了。怎么,
你们还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想着万一我失败了,你们还能回去继续洗衣服?”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她们心上。那几个女孩的脸,更白了。我没说错。
她们确实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我告诉你们,”我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没有后路。从今天起,我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往前走。谁要是敢回头,或者拖后腿,
我第一个不饶她。”“想活得像个人,就得先拿出点人样来。
连一个作威作福的老婆子都不敢动,你们还谈什么跟天道叫板?”我的一番话,
说得她们哑口无言,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我去!”阿杏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不就是个老婆子吗!她克扣我三年的月钱,
我早就想揍她了!姐妹们,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去!”“干了!”被她这么一激,
剩下的几个女孩也都被点燃了。与其窝窝囊囊地活着,不如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好。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