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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列车我的乘客都不是人

清风弄墨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遗失的列车我的乘客都不是人由网络作家“清风弄墨”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澜闻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故事主线围绕闻昭,苏澜,周屿展开的悬疑惊悚,大女主,重生小说《遗失的列车:我的乘客都不是人由知名作家“清风弄墨”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34: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遗失的列车:我的乘客都不是人

主角:苏澜,闻昭   更新:2025-11-10 21: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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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被困在一列永不靠站的幽灵列车上,每隔三小时三十三分就会死亡重生。

车上仅剩的五名乘客各怀鬼胎:戴墨镜的男人腰别凶器,老妇人怀揣染血符咒,

双胞胎少年眼底泛着诡异蓝光。当餐车出现血字菜单,

广播响起最后三分钟倒计时——这次循环,我必须拆穿所有人的谎言,

在时间尽头找出唯一生路。是拯救所有人,还是与这辆亡灵列车同归于尽?

下反复摩挲着一个粗糙的金属吊坠——那是她用废弃的监控摄像头零件和碎玻璃手工打磨的,

棱角尖锐得恰到好处。每次感到不安时,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总能让她保持冷静。此刻,

吊坠的冰冷触感正提醒着她:这节车厢里弥漫的不仅是陈旧座椅的霉味,还有更深层的东西。

她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每个乘客。

披肩下摆沾着暗红色的黏土——那是只出现在那个传说中已封锁的沿海小镇岸边的特殊土壤。

两个少年坐在她斜对面,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三短三长三短的节奏,

标准的摩斯电码"SOS"。过道那边的墨镜男人袖口处露出一角模糊的纹身,

闻昭认出那是普罗米修斯工业安保部门的特殊标记,但纹身边缘已经晕染开,

像是被强酸腐蚀过。当列车启动,窗外最后一点站台灯光消失时,

一股特殊的气味钻进她的鼻腔——不是普通的铁锈味,

而是混合着消毒水和海藻腐烂的甜腥气息。

这个气味让她瞬间想起三年前那个被封锁的实验室现场,胃部不自觉地收紧。

她起身走向车厢连接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经过老妇人身边时,她听见披肩下传来细微的骨铃碰撞声,清脆得令人不安。

餐车里的灯光昏暗得像个即将熄灭的生命,壁灯每隔七秒就会轻微闪烁一次。正中的餐桌上,

那份完整的晚餐呈现出诡异的完美:米饭粒粒分明得像塑料模型,青菜保持着不自然的翠绿,

煎鱼身上的油花凝固成完美的半圆形,就像时间在这个空间里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的手指在触碰到菜单时微微一顿。背面干涸的血迹已经发黑变硬,

但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个符号——线条歪歪扭扭,边缘残留着指甲抓挠的痕迹,

仿佛绘制者在极度痛苦中完成它。当她用手机拍照时,镜头里的符号边缘竟然在轻微蠕动,

就像活物一般。回到车厢,她站在过道中央,

声音清晰得像手术刀划破寂静:"餐车3号桌有一份完整的晚餐,米饭温度37.2度,

正好是人体体温。菜单背面的符号是用混合着唾液的血液绘制的,绘制时间不超过四小时。

"老妇人猛地攥紧披肩流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两个少年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空气中响起清晰的牙齿打颤声。墨镜男人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破绽让他冷硬的面具出现了裂痕。

"可能...可能是番茄酱..."老妇人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木头。

"血红蛋白在氧化过程中会释放特殊的铁腥味,和番茄酱的甜酸味相差三个气味分子波长。

"闻昭的视线落在少年们紧握的拳头上,"更重要的是,你们指甲缝里的靛蓝色染料,

和符号边缘残留的色素完全一致。"较高的少年猛地站起,

椅子腿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你胡说八道!""坐下。

"墨镜男人的声音像冰冷的金属,少年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细微的血丝。

"周屿先生,普罗米修斯工业特殊项目组前安保主管。"闻昭转向他,声音平稳得令人不安,

"你袖口的腐蚀痕迹是处理'异常生物样本'时特有的酸蚀痕迹。我很想知道,

公司是否知晓你把'货物'带上了这趟列车?还是说,

这次运输本身就是一次未经授权的行动?

"空乘脸上的微笑像一张即将剥落的面具:"这位乘客,请您回到座位,

列车即将......""苏澜女士,"闻昭打断她,目光锁定老妇人颤抖的双手,

"'守夜人'家族的最后传人,您藏在披肩下的那串人鱼骨铃,是在为谁敲响丧钟?

是为了镇守那个正在崩塌的海湾结界,还是为了引导某个不该被唤醒的存在?"就在这时,

列车猛地一震,仿佛撞上了什么活物。顶灯开始疯狂闪烁,在明灭的间隙中,

闻昭看见老妇人脖颈下的骨铃无声自动,少年们的瞳孔闪过深海般的幽蓝,

墨镜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幽光的器械。在彻底黑暗降临的前一秒,

她颈后的汗毛全部竖起,一股带着腥甜气息的冰冷触感贴上她的皮肤。她死死攥住吊坠,

碎玻璃的棱角深深刺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手机屏幕的冷光在黑暗中亮起,

03:33的数字像诅咒般刺眼。尖锐的鸣响不是从外界传来,而是从骨髓深处炸开。

她的视线开始扭曲变形,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餐车方向一闪而过的、新鲜的血色。

......闻昭猛地吸气,心脏像被重锤击打般剧烈跳动。她依然坐在硬质座椅上,

列车刚刚启动的震动真实可感。掌心传来新鲜的刺痛,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渗血,

舌尖尝到了清晰的铁锈味。她缓缓摊开手掌,注视着那道不该存在的伤口,

嘴角难以自制地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终于......"她轻声自语,

声音里带着猎人发现猎物时的兴奋,"找到值得拆解的玩具了。

"第二章:第一次醒来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像是某种机械心跳,

每一声都敲打在闻昭的神经上。

她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数着呼吸——一、二、三...这是她从小养成的坏习惯,

每当焦虑时就会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上次这么做是三年前,在主编办公室里,

听着对方用温和的语气告诉她:"闻昭,你的调查太激进了,我们需要你暂时休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右手食指的指甲被咬得参差不齐,边缘还带着血丝。

这是昨晚赶稿时留下的痕迹,当时她正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一阵难堪,

就像被人看见了内衣上的破洞。她强迫自己停止数呼吸,转而用指尖摩挲着那个粗糙的吊坠。

碎玻璃的棱角陷进皮肉里,带来一阵熟悉的刺痛。"三十七秒。"她看了眼手机,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从意识到循环开始到现在,过去了三十七秒。

这个认知让她的胃部一阵抽搐,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兴奋——那种在绝境中嗅到线索的病态兴奋,

就像三年前她第一次发现实验室数据造假时一样。那时她整夜未眠,对着电脑屏幕狂笑,

把室友都吓跑了。她强迫自己仔细观察周围。老妇人苏澜的披肩下摆有一处不明显的抽丝,

长度正好是三指宽——这是她小时候在孤儿院学会的测量方法,用手指丈量一切。

两个少年交换眼神的频率是每十二秒一次,精准得像个节拍器。

墨镜男人周屿的右手食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节奏让她想起那首《小星星》——这是母亲生前常给她哼唱的曲子。

空乘脸上的微笑依然标准,但闻昭注意到她左嘴角比右嘴角高了0.5毫米。

这个发现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做新闻报道时,那个说谎的政客也是这样的微表情。

当时她太过年轻,直接在直播中指出了这一点,结果被停职一周。

她开始记录更多细节: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混着陈旧皮革的气息,

像是刚经历过一场仓促的清洁。座椅扶手上的划痕组成了一幅抽象的地图,

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为了打发时间而在墙上刻下的记号。

那些刻痕最终让她被罚打扫一个月厕所。当广播响起时,她的手掌瞬间被汗水浸湿。

电流的杂音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监听设备里传来的同样刺耳的杂音。

她强迫自己放松握紧的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印记。"各位旅客,

前方即将通过隧道,请勿随意走动。"隧道。这个词像一颗石子投入她记忆的深潭。

她想起小时候最怕黑,每次经过隧道都要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有一次在孤儿院的地下室被关了禁闭,她在黑暗中哭到嗓子沙哑。现在,

她反而主动走向那片黑暗,像个自投罗网的飞蛾。在起身的瞬间,

她注意到自己的小腿在微微发抖。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既可笑又可悲——即使理智已经接受了现状,

身体却还保留着最原始的反应。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出脚步,

就像当年强迫自己走进那个充满谎言的实验室。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腿在发抖,

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当黑暗降临时,她闻到了一股铁锈混合着海水的腥味,

这让她突然想起母亲去世前病房里的气味。

那个被她刻意遗忘多年的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惨白的墙壁,嘀嗒作响的仪器,

还有母亲手上因为长期输液留下的淤青。母亲最后对她说的话是:"昭昭,别太较真,

活得轻松点。"可她终究没能做到。冰冷触感贴上后颈的瞬间,她竟然感到一丝解脱。

至少这次,她不是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第三章:污染性试探黑暗并非无声。它包裹着压抑的喘息、牙齿无法自控的打颤声,

还有他自己心脏在耳膜里“咚咚”的擂鼓声。闻昭站在原地,

能清晰地感觉到冷汗正沿着她的脊椎一路滑下,

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被关孤儿院黑屋时,墙壁上渗出的水珠。

那冰冷的触感在她后颈徘徊,不像实体,更像是一种活着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寒气,

让她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立起。灯光像垂死挣扎般闪烁了几下,终于稳定下来,

重新照亮了车厢。但空气中的平静已被彻底撕碎。

“你……”老妇人苏澜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而尖利,她枯瘦的手指紧紧抓着披肩,

指关节白得吓人,“你刚才站起来做什么?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她的眼神里没有疑惑,只有一种被惊扰后的、近乎疯狂的愤怒。闻昭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视线先落在空乘脸上——那张标准化的微笑面具出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

左眼角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频率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但闻昭看见了。这细微的破绽,

像是一针镇静剂,让她因黑暗和未知而加速的心跳稍稍平复。恐惧是毒药,但也是溶剂,

能溶解最坚固的伪装。“隧道。”闻昭开口,声音在过分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异常清晰,

她刻意放缓语速,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通过隧道时,到底会发生什么?

那后面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只是普通隧道!灯光故障而已!”空乘立刻回应,

她的语速比之前快了半拍,脸上那完美的笑容显得更加僵硬,像一副拙劣的面具。“是吗?

”闻昭不再看她,转而走向那两个缩在座位上的少年。她的影子投在他们身上,

如同降临的厄运。较高的那个少年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下唇被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低吼道,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不知道?”闻昭俯身,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带着汗臭的恐慌气味,

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毒蛇吐信,“那为什么在我提到‘隧道’时,

你们颈动脉的搏动速度提升了百分之四十?为什么你们的瞳孔会放大到几乎占满整个虹膜?

这是教科书式的恐惧应激反应。你们的身体,可比你们的嘴诚实多了。

”较矮的那个少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牙齿打颤得像是要在下一秒碎裂开来。

“闭嘴!你给我闭嘴!”较高的少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挥拳砸向座椅扶手,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整个车厢里回荡。闻昭直起身,不再看他们。

恐惧的病毒已经成功注入,现在该去扰动另一潭死水了。她转向始终像尊石雕般沉默的周屿。

墨镜阻隔了视线交流,但她能感觉到镜片后的审视。“周先生,”她用的是陈述句,

不带丝毫疑问,仿佛在宣读一份证据确凿的报告,“你的前雇主,‘普罗米修斯工业’,

对非自然时间现象和空间畸变也有深入研究吗?还是说,我们此刻的处境,

本就是你们某项‘前沿科技’实验预料之中、或者说……意料之外的副产物?

”周屿的下颌线瞬间绷紧,形成一个冷硬的弧度。他原本规律敲击膝盖的食指骤然停下,

悬在半空,像一个戛然而止的音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从墨镜后传来,

低沉,带着金属般的冰冷和明确的警告意味。“你明白。”闻昭向前逼近一步,

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极淡的、混合着特种消毒剂和电路板过热后的焦糊气味,“你的坐姿,

是长期高强度战术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重心始终保持在随时可以爆发的位置。

你的呼吸频率,在我准确说出‘普罗米修斯’时,出现了零点三秒的紊乱。你在戒备,

周先生。你是戒备我这个意外因素,还是……在戒备这列本身就不对劲的火车?

”她的话语像手术刀,一层层剥开他冷静的外壳。周屿沉默了。但他的沉默本身,

就是一种震耳欲聋的回答。他像一块被投入死水中的巨石,表面波澜不惊,

内里却已搅动了暗流。“够了!无知的外乡人!”老妇人苏澜猛地站起,

厚重的披肩因她的动作滑落,露出脖颈上那串用怪异兽骨和风干海草穿成的项链,

骨节相互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细碎声响。“你不该踏上这趟列车!

你不该用你那双污浊的眼睛窥探你不该知道的秘密!有些真相,知道本身就意味着被诅咒!

你会把我们都拖入深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古老、扭曲的吟唱调,

车厢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五六度,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咸腥的海风与陈旧香料混合的诡异气味。闻昭猛地转向她,眼神锐利如刀,

毫不退缩地迎上她那近乎癫狂的视线:“苏澜女士,‘守夜人’一族的诅咒,

是指必须用活物鲜血才能绘制的古老封印,还是指为了完成你们那所谓的‘使命’,

可以理所当然地牺牲掉整列车无辜者的生命作为祭品?!”她的质问如同闪电,

劈开了苏澜最后的防御。苏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尸体,嘴唇哆嗦着,

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她踉跄着后退,重重跌坐在座位上,

双手死死抓住那串骨链项链,开始用一种含糊不清、却带着诡异力量的古老方言念诵起咒文。

那声音不大,却让车厢里的空气都随之微微震颤,壁灯的灯光也开始不稳定地明灭。

混乱的种子已被播下,并在恐惧的浇灌下疯狂滋长。闻昭退回到车厢中央,

冷眼旁观着这片由她亲手催生的混乱景象。两个少年像受惊的幼兽般紧紧抱在一起,

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周屿的身体姿态已彻底进入临战状态,肌肉紧绷,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苏澜的咒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癫狂,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非人的狂热。空乘徒劳地试图维持秩序,

但她脸上那标准化的笑容已经彻底扭曲变形,看起来比哭更令人毛骨悚然。

列车再次猛烈一震,仿佛碾过了某种巨大的、活着的障碍物。

顶灯开始了最后的、最为疯狂的闪烁,明灭的频率快得令人窒息,像是垂死者最后的心电图。

闻昭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03:33。就是现在。

在灯光彻底熄灭、黑暗完全吞噬一切的前一瞬,

得惊人的速度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造型奇特、泛着幽蓝冷光的器械;苏澜将骨链项链高高举起,

她的瞳孔在刹那间变成了某种非人的、浑浊的乳白色;而那对少年则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声,

抱着头蜷缩到了座椅下方。绝对的黑暗降临。这一次,

那一直徘徊在后颈的冰冷触感没有再试探,而是带着明确无误的、刺骨的杀意,

瞬间贯穿了她的意识,如同烧红的铁钎捅入大脑。在思维被彻底撕碎、溶解的前一刻,

闻昭清晰地“听”到了——不是通过耳朵,

无人类情感的、冰冷的声音:警告:变量行为超出预设阈值……启动清理程序……然后,

一切归于虚无。第四章:第七节车厢意识像被打散的拼图,一块块重新拼凑起来。

闻昭睁开眼,最先恢复的是听觉——车轮与铁轨规律性的撞击声,

像极了童年时孤儿院里那台老旧的挂钟走时声,每一声都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脑颅内仿佛还回荡着那个冰冷的机械音,清理 这个词像生锈的刀片,

在她的神经上来回刮擦。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皮肤上还残留着被扼杀时的幻痛。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七岁那年,被大孩子按在雪地里差点窒息的经历。那时她也是像现在这样,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是否还活着。"规则..."她轻声自语,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她想起小时候为了在孤儿院生存下来,

不得不摸清每个保育员的脾气,记住每一条规矩的漏洞。现在,

她又要做同样的事了——找到这个死亡游戏的规则,然后利用它。这一次,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些乘客。他们就像是棋盘上明面的棋子,而她要找的是棋盘本身的裂缝。

起身时,她感到双腿有些发软,这是连续死亡带来的生理反应,

就像小时候每次被关完禁闭后的虚脱感。走到车厢连接处,

她注意到自己的右手在不自觉地颤抖。她用力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是她从小养成的克制恐惧的方法,用新的痛感覆盖旧的恐惧。

从三号车厢到六号车厢,她走得异常缓慢。空气中飘散着泡面和廉价香水的味道,

有个婴儿在哭闹,这些平凡的细节此刻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这让她想起第一次逃离孤儿院的那天,街上平凡的人间烟火曾让她泪流满面。

站在六号与七号车厢的连接处,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是温度的变化,

而是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看见深海照片时那种莫名的恐慌,

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门上的电子屏显示着"07",但那数字看起来格外苍白,

像是重病患者的脸色。她伸手推门,指尖触到金属的瞬间,

一股刺骨的冰冷顺着指尖直达心脏。这让她想起母亲去世时,她握住的那只逐渐变冷的手。

列车开始颠簸,隧道入口的黑暗像一张巨口扑面而来。灯光开始闪烁,

闻昭紧紧抓住门边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在灯光彻底熄灭前的最后一秒,

她死死盯住电子屏——"07"的数字像垂死挣扎的萤火虫,疯狂抖动、扭曲,

最后猛地跳变成了猩红色的"13"!与此同时,透过玻璃看到的车厢内部景象,

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彻底消失了一秒,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纯粹的虚无。那一秒钟,

闻昭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这比她经历过的任何死亡都要可怕——那是一种存在被彻底否定的恐怖。灯光重新亮起时,

她发现自己正大口喘着气,就像小时候那次溺水被救起时一样。掌心的吊坠深深嵌入皮肉,

渗出的血迹在粗糙的表面上留下暗红色的斑点。她跌跌撞撞地返回餐车,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那份晚餐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完美,但此刻在她眼中,

那更像是一具被精心保存的尸体。她颤抖着取出手机,指尖因为紧张而多次滑错位置。

当血符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时,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指尖沿着符号的线条移动,

那些曾经毫无意义的笔画开始在她脑海中重组。

混乱挤压的线条——分明就是地下室禁闭室的分布图...而在中下层之间的那道扭曲裂痕,

与刚才看到的"13"何其相似!这是一个阶級分明的微缩社会,而那个异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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