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的冰山老婆于静滴水不漏。直到那晚,我撞见她和一个老男人进了酒店,
她那条紧绷的瑜伽裤上,沾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冲了进去,
却发现了一个能让我身败名裂的秘密……1午夜十一点。我叫张远,
一家广告公司的销售经理,此刻正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婚房里的空气很冷,
冷得像我老婆于静那张脸。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很轻,带着刻意的压抑。她回来了。
我翻身坐起,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于静闪了进来。她似乎没料到我醒着,
纤细的身体僵了一下。客厅的微光从她身后透进来,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剪影。
“怎么还不睡?”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等你。
”我打开了床头灯。灯光下,她的脸美得惊心动魄,但也苍白得吓人。今天的她,
和平时不一样。那件总是一丝不苟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皱巴巴的,紧贴在她微汗的皮肤上,
胸前那骄傲的曲线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我闻到了一股味道。不是她常用的冷杉香水,
而是一种浓郁的,属于老男人的古龙水味,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加班?”我盯着她的眼睛。
“嗯,陪客户。”于静的睫毛微颤,她不敢看我。她弯腰脱鞋,这个简单的动作,
让她那黑色包臀裙的布料瞬间紧绷,完美地包裹住她那挺翘的柯基臀。
修长笔直的双腿裹在薄薄的黑色***里,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她总是这么完美,
像一座冰山,精致,却拒人千里。“客户?男的女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紧。“张远,
我累了。”她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浴室。就在她关门的前一秒,我眼尖地瞥见,
她那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红痕。那绝对不是加班留下的。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结婚三年,我们相敬如“冰”。她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分析师,我们是相亲认识,
在外人看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我知道,她不爱我。我躺回床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个红痕,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我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的微信。我不知道密码。
我试了我的生日,错了。试了她的生日,错了。试了结婚纪念日,还是错了。我自嘲地笑了,
这三年,我活得像个笑话。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备注是“王总”。“小静,今晚的事谢谢你。你哥那边我先压着,
你明天记得把‘诚意’带到老地方。”我死死盯着“诚意”那两个字。“王总”我知道,
是她公司新来的一个上司,五十多岁,啤酒肚,听说手眼通天。于静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背上,水珠顺着她脊柱的沟壑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她擦着头发,
见我盯着她的手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动我手机了?”“王总是谁?什么诚意?
”我红着眼问她。她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张远,我们是夫妻,但也需要各自的空间。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删除了那条消息。“一个客户。早点睡吧,
我明天还要早起。”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
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我看着她单薄却曲线分明的背影,
紧绷的浴巾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臀比,我却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个冰山老婆,
到底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2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到了公司。我是销售经理,
最近正为了一个大单子焦头烂额。如果拿不下,我这个经理的位置也悬了。“张哥,
你脸色好差,没睡好?”一股甜腻的香风袭来,周媚坐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周媚是我们组新来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手段却老练得很。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针织衫,
胸前的起伏波澜壮阔,让人没法忽视。她故意挺了挺胸,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衣料。
“张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上周帮我。”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
精致的锁骨下是一片晃眼的雪白。我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不用了,晚上家里有事。
”周媚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她跳下桌子,
弯腰去捡她“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笔。她穿的是一条极短的百褶裙,这个动作,
让她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在蕾丝安全裤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
我赶紧移开视线,喉咙发干。“张哥,”她直起身,脸颊微红,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你别怪我多嘴,我昨天在‘金鼎轩’看到你老婆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金鼎轩”是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她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挺亲密的。那男人我认识,
好像是她公司的那个王总……”周媚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张哥,你别误会,
他们可能只是谈工作呢。”谈工作?谈工作需要去私人会所?谈工作需要身体贴得那么近?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张哥,你老婆那么漂亮,跟个冰山似的,肯定很难伺候吧?
”周媚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其实……我觉得你才更需要人疼。
”她的手“不经意”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我几乎把持不住了。
一方面是于静的背叛带来的屈辱,一方面是眼前这个尤物***裸的勾引。“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周媚的脸瞬间白了。她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在我眼里,
一直是个老好人。“张哥,你……”“我让你滚。”周媚咬着嘴唇,眼圈一红,
跺跺脚跑开了。我知道,我把她得罪了。这个周媚,看似清纯,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捞女,
她进公司,目标就不是我这个小经理,而是我头上的总监。她现在来招惹我,
无非是看我最近不顺,想拉我下水,或者干脆把我当个备胎。可我没心情应付她。
我满脑子都是于静和那个“王总”。我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抓起外套,
冲出了公司。3我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在于静的公司楼下等。我像个废柴一样,
躲在车里,像个跟踪狂。下午五点半,于静的身影准时出现了。她换了一身衣服,
不再是昨晚那身性感的包臀裙,而是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米色风衣。
她看起来依旧清冷,美丽得不可方物,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容。她没有坐地铁,
而是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我看得清楚,驾驶座上的,就是周媚口中那个“王总”。
车子启动了。我一脚油门,死死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去哪个“老地方”。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家私立医院门口。医院?我愣住了。他们来医院干什么?
于静和王总下了车,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我停好车,悄悄跟在后面。
我看到于静熟门熟路地走向了……妇科。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妇科?
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在妇科候诊区的走廊尽头,看到于静走了进去,王总等在外面。
我躲在拐角,心跳如鼓。“王总”点上了一支烟,满脸不耐烦,
那个啤酒肚顶得西装都快崩开了。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于静出来了。她手里捏着一张单子,
脸色比进去时更白了。王总立刻迎了上去,夺过她手里的单子,看了一眼,
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怀孕了?怀崽了?”他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小静,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哈哈哈哈!”于静的身体在发抖,她一把抢回单子,
声音嘶哑:“王总,这事你答应过我,不准说出去!”“好好好,不说不说。
”王总笑得更开心了,“走,我带你去吃点好的,得给我‘大侄子’补补。”他说着,
肥腻的大手就要去搂于静的腰。于静猛地躲开了。“王总,请你自重!我们的交易,
仅限于我哥的事!”“你哥?”王总冷笑一声,“你那个废柴哥哥,欠了‘龙哥’五百万,
要不是我,他现在手脚都断了!你以为我图什么?不就是图你吗?”“你!”于静气得发抖。
“别给脸不要脸。”王总的脸沉了下来,“现在你怀孕了,正好。你跟那个姓张的离婚,
跟我。这五百万,我替你还了。不然……我不止让你哥完蛋,
我连你肚子里的野种也一起弄掉!”“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别忘了,
你哥的‘借据’可在我手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冲了出去。“住手!”于静看到我,
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张……张远?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总也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你就是她那个废柴老公?”王总上下打量我,满眼鄙夷,
“来得正好。你老婆怀孕了,我的。识相的,赶紧离婚,我给你一百万。”“你说什么?
”我一步步逼近他。“我说,她怀了我的种!”我没再说话。我抡起拳头,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在了他那张油腻的肥脸上。4王总被我一拳打蒙了,捂着鼻子惨叫起来,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你敢打我?保安!保安!”于静也吓傻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张远,你疯了!快走!”“走?”我甩开她的手,红着眼瞪着她,
“去哪?于静,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于静的嘴唇颤抖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认。几个保安冲了过来,抓住了我。
“报警!我要告他故意伤害!”王总叫嚣着。我被保安压在地上,我没有反抗。我的心,
已经死了。我以为我抓到的是婚外对象,是撞见私情。我没想到,
我抓到的是我老婆怀了别人的崽,还被逼婚。我这个丈夫,当得多么可笑。警察来了,
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王总叫嚣着要让我坐牢。我一言不发。于静在旁边哭,
她那张冰山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和恐惧。“警察同志,是误会,我们私了。
”她急切地对警察说。“私了?”王总冷笑,“晚了!我要让他蹲大牢!”“王总!
”于静“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总面前。我惊呆了。那个骄傲的,冷若冰霜的于静,
竟然给一个老男人下跪了。“王总,我求你了。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拉着王总的裤腿,“钱……五百万,我还!我马上去凑!”“你拿什么还?
卖了你那套婚房?”王总不屑地看着她,“于静,你别装了。跟我,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够了!”我吼了一声。我挣开警察,站了起来。“于静,你站起来。
”于静含泪看着我。“我问你最后一遍,孩子,是不是我的?”于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王总,最后,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是。”这两个字,像两把刀,
***了我的心脏。“哈哈哈哈……”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好。
”我转向警察:“警察同志,我认罪。我打人了。”就在这时,派出所的门被推开,
一个人冲了重来。“姐!姐!你没事吧!”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和于静有几分像,
但一脸的颓废和惊慌。他就是于静那个废柴哥哥,于海。“你来干什么!滚!
”于静失控地尖叫。“姐,我……”“够了!”王总不耐烦了,“于海,你姐为了你,
可什么都豁出去了。你现在倒好,还敢跑来。”“王总,你别逼我姐!钱我会还的!
”于海色厉内荏地说。“你还?你拿什么还?你知不知道,你欠的不是高利贷,
你欠的是‘龙哥’的钱!”王总一巴掌扇在于海脸上。“龙哥?”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名字。
龙哥,城西的黑帮大佬,手底下净是些亡命之徒。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