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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林月是《听见我放弃高同桌哭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今年不冬眠啊”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情节人物是林月,顾念的大女主,逆袭,爽文,系统小说《听见我放弃高同桌哭了由网络作家“今年不冬眠啊”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49: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听见我放弃高同桌哭了
主角:顾念,林月 更新:2025-11-11 17: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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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保送清北的消息传来,我第一时间向班主任提出了不参加高考的申请。同桌林月听到后,
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质问:“凭什么?高考面前人人平等,
你凭什么搞特殊?你这是对我们所有寒窗苦读的考生的侮辱!”她义正言辞,
好像是正义的化身。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心中冷笑。她当然急了,
因为她绑定了一个“学霸沾光系统”,只要我在高考中多考一分,她的未来就能多一分保障。
我不考,就等于断了她的登天路。01午后的燥热空气在教室里凝滞,
风扇有气无力地转动着,切割着沉闷的光影。我刚从班主任办公室回来,屁股还没挨着椅子。
“砰”的一声巨响,像一颗炸雷在昏昏欲睡的人群中炸开。林月的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
整个人霍然站起,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带着被打扰的烦躁和看热闹的兴奋。“顾念,你凭什么不参加高考?”她的声音尖利,
充满了被侵犯领地后的愤怒,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高考面前人人平等,
你凭什么搞特殊?”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副为了捍卫真理不惜一切的模样。
“你这是对我们所有寒窗苦读的考生的侮辱!”最后一句话,她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仿佛自己是所有考生的代言人,是公平正义的化身。我平静地抬起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得没有温度。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略显扭曲的脸,
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嘲弄。她当然急了。比任何人都急。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都只是为了掩盖那最卑劣、最见不得光的私心。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就是啊,
保送了不起啊,就可以不尊重我们这些还要拼命的人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点太装了吧。”“本来还挺佩服她的,现在看来,人品不怎么样。
”恶意的揣测和论断像是黏腻的蛛网,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
大部分人轻易地就被林月那番正义凛然的言辞所煽动,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被“特权阶级”冒犯后的敌意。少数几个保持理智的同学,也只是皱着眉,
不敢在这种群情激愤的时刻为我说一句话。孤立无援。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我将视线从林月身上移开,扫过全班,最后落在了教室后排的角落。陆时川,
那个常年霸占年级第二的学神,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没有参与任何讨论,
只是单手转着笔,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那双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的眼睛,
在我跟林月之间来回打量,像是在看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他挑了挑眉,似乎在无声地询问: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收回视线,
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林月。恰在此时,班主任王老师拿着教案走了进来。
教室里的喧嚣瞬间降低了八度。林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收起那副攻击性的姿态,
眼圈一红,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王老师,您快评评理。”她快步走到讲台边,
委屈地诉说着,巧妙地将我的“个人申请”扭曲成一种对集体和其他同学的“公然藐视”。
“顾念同学要放弃高考,我知道她很优秀,已经被保送了,可我们是一个班集体啊。
”“她这样做,太影响大家的士气了,也辜负了学校和老师对她的培养。
”“高考是多么神圣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在为了它拼尽全力,她这样搞特殊,
让我们这些还在努力的人怎么想?”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把自己彻底塑造成了一个顾全大局、为同学着想的善良角色。王老师的眉头果然越皱越紧。
他是一个极其看重集体荣誉和纪律的老师,正直,但刻板。林月的话,
精准地踩在了他的雷点上。他转过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顾念,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申请,我个人不赞同。”“虽然你被保送了,
但高考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它关系到我们整个班,整个年级的平均分和荣誉。
”“你要考虑同学们的感受,不要因为个人的事情,影响到整个集体的备考氛围。”他的话,
温和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压力。我站在原地,感受着来自老师的、同学的,
几乎是整个世界的压力。但我内心毫无波澜。因为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开始。“王老师,
我会慎重考虑的。”我低声回答,没有争辩,也没有屈服。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在林月听来,
就是我退缩了,害怕了。她垂下的眼帘后,得意的微笑飞快地掠过。回到座位上,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带着刺。林月低声凑了过来,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扮演着“好朋友”的角色。“念念,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家。”“你看,
王老师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再任性了,好好参加高考,我们一起为高中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不好吗?”她的声音温柔,可话语里的威胁却像毒针。我没有看她,只是摊开书本,
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那些文字却在我眼前扭曲、旋转,
最终汇聚成前世那张冰冷的录取通知书。不是我的,是林月的。前世,
我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我只知道,我的同桌林月,成绩平平,却总能在我状态最好的时候,
考出令人惊艳的成绩。所有人都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互相促进,共同进步。高考那年,
我超常发挥,考出了史无前例的高分。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清华的录取通知书,等来的,
却是林月拿着那份本该属于我的通知书,在我面前炫耀。她说,是她运气好,压线录取的。
而我,因为几分之差,滑档到了一个普通的二本院校。我的人生,从云端跌入泥潭。而她,
踩着我的血肉,走上了那条本该由我踏上的登天路。我用了整整十年,
才从那所二本院校挣扎出来,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尝尽了人情冷暖。而林月,
靠着清华的跳板,名利双收,风光无限。直到我临死前,一场车祸让我灵魂出窍,
我才看见林月跪在佛前,不是忏悔,而是感谢。
感谢那个让她能肆无忌惮吸食我血肉的“学霸沾光系统”。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两个月。
回到了这一切悲剧的开端。这一世,林月,你的登天路,我亲手来断。我不会再让你,
从我身上吸走一分一毫的血。我合上书,侧过头,对上了林月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你说的对,或许,我真的该慎重考虑。
”02我的申请,毫无意外地被驳回了。教导主任在全校的周一晨会上,
不点名地批评了某种“个人主义”和“自由散漫”的苗头,
强调所有高三学生都必须以高考为唯一目标。理由是,“影响恶劣”。这四个字,
像一块烙铁,烫在了我的档案上。林月成了最活跃的“传声筒”。
她绘声绘色地向所有人描述我是如何“自私自利”,如何“不顾学校荣誉和同学感情”,
又是如何被主任“严厉批评”的。在她的嘴里,我成了一个被保送冲昏了头脑,
狂妄自大到要与整个规则为敌的跳梁小丑。很快,校园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匿名帖子。
标题是:“扒一扒我们学校那位被保送就飘了的‘学神’,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给谁看?
”帖子里,楼主用着极具煽动性的语言,将我形容成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将林月塑造为敢于直言的“吹哨人”。下面的跟帖不堪入目。“早就看她不爽了,
整天一副别人都欠她钱的死人脸。”“不就是会读点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心疼林月,
跟这种人做同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舆论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成了全校的公敌。
这股压力甚至蔓延到了我的家里。王老师的一通电话,让我的父母瞬间焦虑起来。晚饭时,
饭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念念,王老师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
”我妈小心翼翼地开口,眉头紧锁,“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学校的规定,大家都要遵守,你为什么要搞特殊?”我爸放下了筷子,声音严厉了几分,
“我们从小教育你,要谦虚,要合群。你现在被保送了,是好事,
但不能因为这个就骄傲自满,不把老师和同学放在眼里!”“你这样让邻居同事怎么看我们?
还以为我们教出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他们的话,像一把把钝刀,
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他们不关心我为什么这么做,不关心我在学校承受了什么。
他们只关心“面子”,关心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关心我是不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儿。
我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孤独。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真的是孤军奋战。
“我知道了。”我放下碗筷,平静地回答,“我会处理好的。”这种平静,在他们看来,
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固执”。我回到房间,关上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疲惫是真的,
但内心的那股火焰,却燃烧得更旺了。你们越是想让我屈服,我就越是要反抗到底。第二天,
在去水房的楼道拐角,我被一个人堵住了。是陆时川。他斜靠在墙上,挡住了我的去路。
午后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质问我,或者劝说我,只是直截了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林月是不是有病?”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他继续说,
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我观察她很久了。”“每次大考,只要你发挥稳定,
她的成绩就会莫名其妙地飙升。一旦你状态不好,比如上次你感冒了考月考,
她的数学成绩直接掉到班级倒数。”“还有,她看你的眼神,不像看朋友,
像看一张长期饭票。”“所以,你这次不参加高考,是想甩掉她这个麻烦?”我的心脏,
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我从没想过,会有人看得这么清楚,这么透彻。前世,
所有人都被林月的演技蒙骗,包括我自己。只有陆时川,这个看似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少年,
却洞悉了这层伪装下的真相。一股暖流,在我冰封已久的心底缓缓流过。原来,
我也不是完全的孤军奋战。“差不多吧。”我没有否认,也没有过多解释。
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他了然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抛给我。
“算我一个。”他说,“看她演戏,挺烦的。”“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我捏着那颗尚有余温的糖,点了点头。一个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回到教室,
我趴在桌子上,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林月果然凑了过来,假惺惺地问我怎么了。我抬起头,
露出一个脆弱又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总是失眠,
感觉脑子都是懵的。”我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担心啊,要是我高考的时候也这个状态,
考砸了可怎么办?”林月的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恐、焦虑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一闪而过,但被我捕捉得清清楚楚。她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知道,
她一定听到了。那个藏在她脑子里的,卑劣的系统。当晚,
我仿佛能想象出林月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如何焦急地、疯狂地向那个冰冷的系统祈求。
“系统!系统你听到了吗?顾念状态不好!她可能会考砸!”“你快想想办法啊!
你不是万能的吗?”“快发布任务,让她打起精神来!必须让她保持最好的状态!我的未来,
全靠她了!”这场反击,由我主动出击。林月,准备好接招了吗?03第二天一早,
林月就像变了一个人。她破天荒地提早了半个小时到教室,
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豆浆和三明治,殷勤地放在我的桌上。“念念,看你昨天精神不好,
肯定没吃早饭吧?快趁热吃了,这家店的早餐特别有名。”她的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
我甚至能猜到她脑子里那个系统的声音:任务发布:让顾念完成一次 A+的周测。
任务奖励:随机提升宿主一门弱势学科知识点掌握度 5%。
任务失败:随机扣除宿主一门强势学科知识点掌握度 30%。看,多划算的买卖。
只需要一点点廉价的讨好,就能换来自己不劳而获的进步。我没动那份早餐。“谢谢,
我吃过了。”我语气疏离。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整个上午,
她都像个最贴心的保姆。我水杯空了,她立刻跑去饮水机帮我接满。我做题皱了下眉,
她马上把自己的笔记摊开在我面前,“念念,这道题是不是有疑问?你看我的笔记,
老师讲的重点我这里都记了。”她的“善良”与“大度”,与我的“冷漠”和“不识好歹”,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你看顾念那样子,林月对她多好啊,
她还爱搭不理的。”“就是,仗着自己是学霸,真以为谁都要捧着她。
”“林月真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不理她了。”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冷笑。
一群被蒙蔽的蠢货。你们看到的善良,不过是寄生虫为了安抚宿主而分泌的麻醉剂。
我将计就计。周测的前一天,我“病”了。我给王老师打电话请了病假,说自己头痛欲裂,
浑身发冷。电话那头的王老师虽然不悦,但还是准了假。林月知道消息后,
几乎是立刻就打了电话过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焦急。“念念,你怎么了?
要不要紧?我下午放学了去看你吧?我帮你补习一下功课,明天就要周测了,
你可不能落下啊!”“不用了,”我声音虚弱,“我只想睡一觉。”挂掉电话,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的样子。她甚至真的想冲到我家来,亲自“辅导”我。
幸好,我的另一个盟友,已经开始行动了。陆时川在班里“不经意”地透露出一个消息。
“听说了吗?顾念好像心理压力太大了,昨天她爸妈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整个高三楼层。于是,林月想来我家“探病”的计划,
被她爸妈强行按了下来,生怕刺激到我这个“心理脆弱”的保送生。周测当天,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准时出现在了考场。我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浮。这是我早起对着镜子化了半个小时的“病容妆”。林月看到我,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表情仿佛是在说:总算来了。考试开始。我答得很顺利,
每一道题的解法都在我脑中清晰无比。但我没有写下最完美的答案。
我在几道无关紧要的选择题上,故意选了错误的选项。在最后一道物理大题的计算步骤里,
我巧妙地设置了一个陷阱,一个只有我自己能看出来的、会导致最终结果偏差的微小错误。
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交卷铃声响起。我看到林月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以为,
她又可以坐享其成了。成绩公布的那天,公告栏前挤满了人。我依然是年级第一。
但成绩下方那个鲜红的“A”,而不是“A+”,显得格外刺眼。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顾念这次居然不是 A+?”“失误了吧,看来保送之后真的松懈了。
”我没有去看我的成绩,我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人群中的林月身上。当她看到我的成绩时,
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我知道,
在她的大脑里,那个冰冷的系统音一定已经响起。任务失败。
启动惩罚机制:随机扣除宿主强势学科‘数学’知识储备 30%。她煞白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我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林月,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
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人生,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04惩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也更具戏剧性。周三下午的数学小测,试卷发下来不到十分钟,林月就哭了。她趴在桌子上,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哭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全班同学都停下了笔,
惊讶地看着她。王老师走下讲台,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满脸泪水,
指着那张几乎空白的试卷,
哽咽着说:“我不会……我一道题都不会……”“这些数字和符号,我明明都认识,
可它们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团乱麻。”这不可能。林月虽然偏科,但数学一直是她的强势学科,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道题都不会。王老师拿起她的试卷,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突然,
林月猛地站起来,哭着跑出了教室。在她跑出去的那一刻,她回头,
用一种极其怨恨又委屈的眼神,死死地瞪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充满了无声的指控。
好像在说:都是你害的。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她刚刚是不是在瞪顾念?”“肯定是了,
最近顾念状态一不好,林月的成绩就跟着出问题,太邪门了。”“我看就是顾念故意的,
她就是嫉妒林月人缘好,在报复她!”脏水又一次泼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次,
连王老师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劝说,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严厉的质问。“顾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跟林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你不好好考试,
影响自己的成绩,现在又影响到其他同学!”“你这种行为,是在报复!
是在用你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也在毁掉别人!”我迎着他愤怒的目光,
第一次选择了正面交锋。“王老师,您觉得,一个人的考试状态,
真的能如此直接地影响到另一个人,让她连最基础的题目都不会做吗?
”“您不觉得林月的成绩波动很诡异吗?”“她自己的数学水平,您最清楚。一次小测,
所有题目都不会,这符合逻辑吗?”我的话语冷静而清晰,像一把手术刀,
剖析着事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王老师被我问得一愣,脸上的怒气凝固了。他想反驳,
却发现我说得句句在理。是啊,太诡异了。他教了二十年书,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沉声问。“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觉得,
您作为老师,在指责一个学生之前,或许应该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说完,
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
虽然他还固执地认为是我在捣鬼,但他终究会去思考,去观察。这就够了。回到家,
我给了父母一个惊喜。“爸,妈,我想通了。”我坐在他们面前,语气前所未有的温顺,
“王老师说得对,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我决定了,去参加高考。
”我爸妈脸上的愁云瞬间散去,取而是欣慰的笑容。“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们的好女儿!
”“你能想通就好,我们也不是逼你,就是觉得,人不能太特立独行。”我听着他们的夸奖,
心里一片麻木。我不是为了他们,更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集体”。我是在执行我的计划。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消息很快传到了林月耳朵里。她松了一大口气,
看向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黏腻的“亲近”。她以为,是她胜利了,是我屈服了。
她又开始在我身边扮演着好朋友的角色,甚至开始幻想,等高考结束,凭借我考出的高分,
她能稳稳当当地进入一所顶尖的 985 大学。她脸上的得意和憧憬,是那么的刺眼。
我找到陆时川,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我要稳住她,让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让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高考成绩上。”“然后,在最高点,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陆时川听完,吹了声口哨。“够狠,我喜欢。”他笑着说,“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演一场戏。”我看着他,目光灼灼。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林月脑中的系统,
在确认我会参加高考后,再次变得活跃起来。一个新的任务,正在悄然酝酿。
终极任务:确保顾念在高考前保持巅峰状态,并在高考中取得 720 分以上的成绩。
任务奖励:永久固化宿主与绑定对象的沾光比例至最高值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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