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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男生生活《真“千金”是男的男女主角林薇薇林挽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榆月颜”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林挽之,林薇薇,林国栋的男生生活小说《真“千金”是男的这是网络小说家“榆月颜”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47: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是男的
主角:林薇薇,林挽之 更新:2025-11-11 18: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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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风已经带了点黏腻的意味,刮过江市寸土寸金的半山别墅区,
卷着玉兰将谢未谢的残香,吹不进林家那栋欧式大宅紧闭的雕花铁门。
林挽之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身上是昨天管家刚送来的嫩黄色连衣裙,丝缎的料子,
贴着皮肤,滑腻得像蛇,让他无端端想起乡下雨后田埂上那种冰凉黏湿的生物。
他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指尖却悄悄抠着裙摆上精致的刺绣。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前庭修剪齐整的草坪,反光刺得他眼睛发涩,但他不敢挪动,
更不敢抬手去遮。他是三个月前被接回来的。一辆黑得能照出人影的轿车,
一个表情跟石头一样硬的管家,还有两个穿着黑西装、肌肉鼓囊囊的保镖,
就这么闯进了他生活了十五年的那个总是弥漫着猪食和土腥气的小院。
穿着洗得发白旧衣服的他,被塞进车里,一路沉默地带到了这个他连做梦都梦不出来的地方。
管家说,林家抱错了孩子,他才是真的,那个叫林薇薇的,是假的。可林挽之觉得,
自己才是那个闯入了别人地盘的冒牌货。这里的空气都带着重量,
压得他脊梁骨总是微微弯着,透不过气。铁门外传来汽车引擎的熄火声。
林挽之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台阶上弹了起来,垂着头,双手紧张地攥住了裙边。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穿着定制小洋裙的林薇薇,她比林挽之小两个月,眉眼明艳,
带着一股被娇惯出来的张扬。她瞥了台阶上的林挽之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留下一阵甜腻的香水味。
接着是母亲赵曼丽,一身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看见林挽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声音还算温和,却带着距离:“挽之,怎么坐在外面?太阳大,进去吧。”“嗯……妈。
”林挽之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跟着往里走。最后下车的是父亲林国栋。他身材高大,
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面容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冷硬。他看也没看林挽之一眼,径直越过他,
仿佛他只是门口一尊无关紧要的石雕。那股迫人的气场扫过,林挽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连呼吸都放轻了。晚餐的气氛一如既往地沉闷。长长的餐桌上铺着雪白桌布,
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佣人悄无声息地布菜。林挽之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菜,
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记得第一次在这里吃饭,因为紧张,喝汤时勺子碰了一下碗沿,
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父亲立刻撂下了筷子,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眼神让他如坐针毡,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下周一薇薇的钢琴老师过来,挽之,你也一起听听。
”赵曼丽放下汤匙,语气像是安排一项寻常事务。林挽之还没应声,林薇薇先开口了,
声音甜得发腻,话里的刺却一根不少:“妈,姐姐刚从乡下回来,字都认不全呢,
学钢琴是不是太早了?别到时候把老师气着了。”她说着,夹了一筷子虾仁,
慢悠悠地放进嘴里,眼睛瞟着林挽之。林挽之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指甲掐进掌心。
他低着头,盯着碗里晶莹的米粒,声音微弱:“我……我可以先看看,不打扰妹妹。
”林国栋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仿佛她们讨论的是空气。他吃完最后一口,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我晚上有个视频会议,不用等我。”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留给餐厅一个冷漠挺拔的背影。林挽之心里那点微弱的期望,像被针扎破的气球,
悄无声息地瘪了下去。夜里,林挽之躺在柔软得过分的床上,
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模糊的轮廓。这房间很大,很漂亮,
比乡下他住的整个屋子都大,可他总觉得空荡荡的,心里发慌。他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和香氛气息的枕头里,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很多年前,
那个蹲在村口槐树下的干瘪老算命先生的话:“这孩子命格金贵,却也招阴,十八岁前,
得当女娃养着,在外头绝不能露了男儿身,
否则……怕是有大灾殃啊……”当时奶奶吓得不行,紧紧搂着他,连连应承。从此,
他就成了“林挽之”,一个名字像男孩,但打扮像女孩,被要求举止也必须像女孩的男孩子。
内向,胆小,不敢与人争执,习惯了退让和讨好,似乎也成了这层身份下滋长出的必然。
在这里,他更要小心。这个秘密,像一颗埋在他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日子一天天过去,
像上了发条的钟摆,重复着令人窒息的刻度。在学校,林薇薇是众星捧月的公主,而林挽之,
则是那个跟在公主身后,上不得台面的“土包子姐姐”。
林薇薇从不吝啬于在同学面前展示她的“姐妹情深”,以及这情深之下,
对林挽之不动声色的贬低。“姐姐,你这件裙子是妈妈去年给我买的,我不喜欢了,
你穿着倒是……挺合适的。”林薇薇会当着好几个女生的面,亲热地挽住林挽之的胳膊,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都听见。那些女生们便会掩着嘴笑,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林挽之身上那件明显过时甚至有些不合身的裙子。林挽之脸上火辣辣的,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最终只是把头垂得更低,轻声说:“谢谢……薇薇。”“谢什么呀,
姐妹之间嘛。”林薇薇笑得更甜,指甲却几乎要掐进林挽之胳膊的肉里。
体育课更是一场煎熬。换运动服的时候,林挽之总是最后一个磨蹭进更衣室,
躲在最角落的格子间,飞快地套上宽大的运动服,生怕被人看到一丝一毫属于男孩的痕迹。
有次林薇薇带着几个跟班,嘻嘻哈哈地直接拉开了他的格子间门帘。“姐,
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慢啊?大家都是女生,害羞什么?”林薇薇笑得一脸无辜。
林挽之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攥住领口,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我马上好……”他声音发颤,几乎要哭出来。那几个女生看他这副样子,
互相交换着古怪又带着点鄙夷的眼神,哄笑着走了。林薇薇落在最后,关门时,
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带着探究和一丝说不清的恶意。林挽之靠着冰冷的隔板,
慢慢滑坐到地上,心脏狂跳,冷汗浸湿了后背。耻辱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勒得他几乎窒息。在家里,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赵曼丽对他,始终隔着一层。
她会给他买衣服,安排课程,但眼神里很少有温度,更多的是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她似乎总想把这个突然出现的、畏畏缩缩的“女儿”,尽快打磨成符合林家气质的千金小姐,
却每每在他笨拙的举止和怯懦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而林国栋,
他的父亲,是一座他永远无法靠近的冰山。他永远在出差,或者书房,或者应酬。
即使偶尔在家,也吝于给他一个眼神。林挽之曾鼓起勇气,
拿着一份得了满分的作业想给他看,那是他熬夜写了很久,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走到书房门口,听见里面林国栋正在打电话,语气是难得的温和:“薇薇这次考得不错,
想要什么奖励?爸爸给你带……”林挽之举着作业本的手,慢慢垂了下来。他默默地转身,
回到自己那个空旷冰冷的房间,把那份作业塞进了抽屉最底层。有一次,
他不小心打碎了林国栋书房里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砚台。他吓得魂不附体,
跪在地上一片片地捡起碎片,手指被划破了也浑然不觉。赵曼丽闻声赶来,看到满地狼藉,
脸色一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你爸爸最喜欢的!”林挽之跪在地上,
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光滑的地板上,混着指尖的血迹,洇开一小团污渍。他不敢哭出声,
只是不停地重复:“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我下次不敢了……”赵曼丽看着他这副样子,终究没再说什么,叫了佣人来打扫。
但那天晚上,林国栋回来知道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晚餐时,那眼神扫过林挽之,
比以往更冷,更沉,压得他几乎要把头埋进饭碗里。周末午餐,林国栋难得在家。
林薇薇心情很好地分享学校趣事,突然话锋一转:“挽之,你以前在乡下,也上学吗?
都学些什么呀?会不会……插秧喂猪什么的?”林挽之握筷子的手指收紧,
低声道:“……上学的。”“哦?”林微微拖长语调,“那你们体育课玩什么?也跳皮筋吗?
不过看你这样子,体育肯定不太好吧,细胳膊细腿的。”林国栋皱眉,但没说话。
赵曼丽轻轻拍女儿:“微微,好好吃饭。”林微微撇嘴安静了一会儿,
又起身:“我去给爸爸妈妈盛汤。”她绕过餐桌,走到林挽之身边时突然一崴,
“哎呀”一声,整碗滚烫的鸡汤泼在他大腿上。“嘶——”林挽之倒抽冷气,死死咬住下唇。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林微微站稳连声道歉,脸上却闪过一丝快意,
“地太滑了!你没事吧?”赵曼丽站起身:“怎么这么不小心!挽之,快用冷水冲一下!
王妈,拿烫伤膏!”林国栋终于抬眼看了看,沉声道:“毛手毛脚!以后注意点!
”林挽之低头忍痛,一瘸一拐走向洗手间。身后传来林微微轻快的声音:“爸,妈,
你们快喝汤呀,都要凉了。”在洗手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烫伤的皮肤。
林挽之看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圈和苍白的脸,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悄然坚硬了一分。
他沉默地回房,自己涂药,换下湿透的裤子。那块烫红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提醒着他存在的原罪。时间流逝,烫伤渐愈,留下浅粉疤痕。林薇薇的欺凌,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纵容或者说无视下,逐渐变本加厉。
她会“不小心”把果汁泼在他的裙子上,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擦拭,
然后在父母面前惊讶地说:“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她会在他经过时,
“无意”地伸出脚绊他,看着他踉跄跌倒,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疼得眼前发黑,
却还要在佣人过来搀扶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没事,我自己不小心”。
她还会篡改或藏起林挽之的东西。比如,
他小心翼翼收藏着的、从乡下带来的唯一一张和奶奶的泛黄合照,有一天不翼而飞。
他找遍了所有角落,急得眼圈发红。几天后,却在垃圾桶的碎纸屑里,看到了照片的一角。
他颤抖着手捡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林微微路过,轻飘飘地说:“哎呀,
不好意思,打扫卫生时不小心当废纸撕了,不就是张破照片嘛。”林挽之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林挽之每次都是默默地忍受,
把委屈、愤怒、还有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秘密,一起死死地咽回肚子里。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越来越像个影子,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家里,小心翼翼地活着,数着日子,
盼着那个能解脱的十八岁。偶尔,在夜深人静,被噩梦惊醒时,他会赤着脚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属于别人的繁华。城市的霓虹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却照不进他空洞的眼睛。他会想起奶奶粗糙温暖的手,想起乡下夜晚清晰的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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