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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他妈又一次搅黄了我们的约我笑了》内容精“余筱莫”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赵佩兰季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餐厅他妈又一次搅黄了我们的约我笑了》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扬,赵佩兰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婚恋小说《餐厅他妈又一次搅黄了我们的约我笑了由新晋小说家“余筱莫”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12: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餐厅他妈又一次搅黄了我们的约我笑了
主角:赵佩兰,季扬 更新:2025-11-12 01: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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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家族利益,我需要和豪门阔少季扬订婚。所有人都说我攀上了高枝,只有我知道,
这根高枝上附赠一个控制欲爆棚的准婆婆。她总是在我和季扬约会时“从天而降”,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尖刻的话,指责我“不懂事”。季扬,我的妈宝男未婚夫,
永远只会说:“我妈也是为我们好。”好啊。这一次,当他妈再次优雅地搅局,
并轻飘飘地指责我不会照顾季扬时。我没有反驳,只是红着眼眶,
用最委屈、最崇拜的语气对季扬说:“阿姨说得对,是我太笨了,以后我们约会,
还是把阿姨叫上吧,她最了解你。”我看着季扬瞬间僵硬的脸,笑了。猎人,
从不与猎物争辩。我只会让猎物,自己走进我设下的陷阱。1.玫瑰汤里的苍蝇刀叉碰撞,
声音很轻。对面的季扬切着牛排,动作斯文,是他一贯的做派。“小渝,
这家餐厅的主厨是米其林三星,尝尝这个,低温慢煮的。”他把一小块牛排叉起来,
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还没碰到。一道优雅又强势的声音插了进来。“扬扬,你忘了?
你胃不好,不能吃这种太生的东西。”赵佩兰来了。穿着一身高定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
眼神挑剔。她走到我们桌边,服务生立刻拉开一张椅子。她坐下,像巡视领地的女王。
季扬的动作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妈,你怎么来了?”赵佩兰没看他,
目光落在我面前的盘子上。“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被某些不懂事的人带坏了?
”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尽管她什么都没吃。“小姜,你也是,跟扬扬在一起这么久,
还不知道他的饮食禁忌吗?”她叫我“小姜”。不是“小渝”,不是“姜渝”,是“小姜”。
客气,又带着俯视。我放下刀叉,发出很轻的一声响。“抱歉,阿姨,我记住了。
”季扬把那块牛排默默放回自己盘里。“妈,小渝也是不知道,你别怪她。”“我不是怪她,
我是教她。”赵佩兰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抿了一口。“以后要嫁进我们季家,
照顾扬扬是你的本分。连他不能吃什么都记不住,以后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妻子?”每一句话,
都像包裹着糖霜的针。扎人,但不流血。餐厅里气氛很好,小提琴拉着舒缓的曲子。
但我们这一桌,空气是凝固的。季扬埋着头,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不说话了。我知道,
他又进入了“我妈没错,但场面很尴尬,我选择逃避”的模式。这是我们订婚三个月以来,
第五次被他妈搅黄的二人约会。第一次,她说季扬忘了带胃药,亲自送来。第二次,
她说季扬第二天有重要会议,必须早点回家休息。第三次,她说路过,顺便看看我们。
每一次,都像一只苍蝇,精准地掉进我精心准备的玫瑰汤里。恶心,但你不能发作。
因为她永远摆出一副“我为你们好”的慈母姿态。我看着赵佩兰,
她正用挑剔的眼神审视我今天的穿着。“小姜,你这件衣服颜色太亮了,不衬你肤色。
”“下次让扬扬带你去我们家相熟的设计师那里看看,女孩子,要懂得怎么打扮自己。
”她是在告诉我,我的品味不行。也是在告诉季扬,你的未婚妻,我没看上。
我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敲了敲膝盖。这是我作为心理咨询师的一个习惯,思考时的小动作。
愤怒吗?当然。但对付一个自恋型人格障碍的控制狂,愤怒是最没用的情绪。
那只会让她获得掌控局面的快感。我要的,不是争吵,是让她亲手毁掉她最在乎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眶已经红了。不是装的。被人这么指着鼻子挑剔,
生理性的委屈还是有的。我看向季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季扬……”季扬抬起头,
看到我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妈,你少说两句。”赵佩兰冷笑一声:“怎么,
我说不得了?心疼了?”“我这是在帮你看清,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你。”好了,
铺垫够了。我看着季扬,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一滴。“不,季扬,你别怪阿姨。
”我转向赵佩兰,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崇拜。“阿姨说得对,是我太笨了,
总想着自己喜欢什么,却忘了你最需要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很软,充满了自责。
“不像阿姨,她那么了解你,知道你的胃,知道你的喜好,甚至知道什么颜色最适合我。
”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炸弹。“季扬,以后我们约会,还是把阿姨叫上吧。”“这样,
我就不会再犯错了。有阿姨在旁边指导我,我肯定能学得更快,能更好地照顾你。
”我说完了。桌上一片死寂。服务生端着甜品过来,脚步都顿了一下。
赵佩兰脸上的得意表情,凝固了。她大概想过我会哭,会闹,会和季扬抱怨。
但她绝对没想过,我会“邀请”她。我看着季扬,他的脸从尴尬变成了震惊,然后慢慢涨红。
是气的,还是羞的,我说不清。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约会要带着妈妈。这句话,
由他强势的母亲说出来,是爱护。由他“柔弱”的未婚妻说出来,就是一种极致的讽刺。
我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用纸巾擦着眼泪,肩膀微微抽动。像一只被说教后,
真心悔过的小白兔。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游戏规则,变了。主动权,到了我手里。
2.最拥挤的三人约会季扬最终没能拒绝我的“提议”。因为赵佩兰答应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胜利的得意。她可能觉得,我这是彻底的认输和臣服。
“既然小姜这么有心,我当然愿意教她。”她拍板决定。季扬张了张嘴,
最后在赵佩兰的眼神下,什么也没说。于是,周六的约会,成了我们三个人。
地点是赵佩兰选的,一家私人画廊。安静,高雅,也……无聊透顶。
我穿着赵佩兰“建议”的米色连衣裙,化着她口中“大家闺秀”的淡妆。全程,
我扮演一个完美的学生。赵佩兰说这幅画的构图有讲究,我就点头:“阿姨,您懂得真多。
”赵佩兰说那个雕塑的线条很优美,我就附和:“是啊,我以前都没注意过这些。
”季扬跟在我们身后,像个可有可无的保镖。他几次想跟我说话,
都被赵佩兰不动声色地打断。“扬扬,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位画家和你王伯伯是朋友。
”“扬扬,去帮我倒杯水,要温的。”季扬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想牵我的手,刚伸过来,
赵佩兰的咳嗽声就响起了。“公众场合,注意影响。”季扬的手,尴尬地收了回去。
我全程低着头,嘴角挂着温顺的微笑,但眼角的余光,把他所有的不耐烦都尽收眼底。
一个男人,特别是季扬这种从小被捧着的男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是面子,
是作为雄性的主导权。而赵佩兰,正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把他当成一个没断奶的孩子。
她越是掌控,季扬心里的那根弦,就绷得越紧。中午吃饭,还是赵佩兰定的餐厅。
一家昂贵的私房菜馆,讲究养生。点菜的时候,赵佩兰直接拿过菜单。“扬扬不吃辣,
不吃香菜,海鲜容易过敏……”她熟练地报出一连串禁忌,然后抬头看我。“小姜,
你应该都记下了吧?”我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一脸认真。“阿姨,您再说一遍,
我怕记错了。”赵佩兰很满意我的态度,又重复了一遍。季扬坐在对面,脸已经黑了。“妈,
我没那么挑剔。”“怎么没有?你从小就……”“够了!”季扬突然打断她,声音不大,
但很用力。餐厅里很安静,他这一声显得格外突兀。赵佩兰愣住了。这是季扬第一次,
在外面,为了我,反驳她。虽然,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我。
他是为了他自己快要被剥夺干净的,成年男人的尊严。我适时地低下头,小声说:“季扬,
你别这样跟阿姨说话,阿姨也是为你好。”这句话,是火上浇油。季扬胸口起伏着,看着我,
又看看他妈。“为我好?为我好就是让我的约会像一场三人汇报工作吗?
”“为我好就是当着小渝的面,把我当成一个三岁的残废吗?
”他把“小姜”换成了“小渝”。这是一个信号。一个他潜意识里,
开始把我划入“自己人”阵营的信号。赵佩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扬扬,
你怎么说话的!我不是看小姜不懂事,想教教她吗?”你看,她又把矛头指向了我。
我立刻接话,语气充满了惶恐和歉意。“对不起,阿姨,都怪我,是我没用,什么都学不会,
惹您和季扬生气了。”我站起来,对着他们俩,微微鞠了一躬。“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我转身就走,背影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没去洗手间。我站在走廊的拐角,
那里有个小小的观景台。我能听到包厢里传来的,压抑的争吵声。季扬的声音,
赵佩兰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很激烈。我拿出手机,给我那个恨铁不成钢的闺蜜发了条信息。
“第一阶段,目标达成。”闺蜜秒回:“女王大人,请指示下一步。”我笑了笑,
回她:“收网,回家。”等我“平复好心情”回到包厢时,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赵佩兰冷着脸,季扬一脸烦躁。我坐下来,小声说:“我们……还吃饭吗?
”季扬站起来:“不吃了,我送你回家。”赵佩兰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们一起走。
”季扬深吸一口气:“妈,我想单独送送小渝。”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反抗。
赵佩兰的眼神像刀子,刮在我脸上。但我只是低着头,假装害怕。最终,赵佩兰妥协了。
“行,你们年轻人,是该多聊聊。”她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车里。
季扬开着车,一路无话。到了我家楼下,他才开口。“小渝,今天……对不起。”我摇摇头,
轻声说:“没关系,阿姨人挺好的,就是……太关心你了。”我用了“关心”这个词。
既体谅了他的孝心,又点出了问题的本质。季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不是关心,
她是控制。”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我心里轻轻“叮”了一声。鱼,上钩了。“别这么说,
阿姨毕竟是长辈。”我继续扮演着善解人意的角色。季扬发动了车子,没再说话。但我知道,
他心里那颗名为“逆反”的种子,已经发芽了。而我,只需要偶尔浇浇水,等着它长成一棵,
能为我遮风挡雨的树。或者说,一棵能替我挡住赵佩兰这阵狂风的树。
3.她叫我“小姜”那次“三人约会”之后,季扬有整整一周没联系我。我知道,
他在和赵佩兰闹别扭。或者说,他在享受一种短暂的、叛逆的自由。我也不急,
每天照常去我的心理咨询工作室上班,看诊,写报告。我的生活,不会因为一个男人,
或者一个豪门,而有任何改变。联姻对我来说,是一份工作。一份需要我投入精力、技巧,
去完成KPI的工作。我的KPI,就是让这段婚姻关系成立,并且,由我主导。周五下午,
我刚送走一位有社交恐惧症的来访者。季扬的电话就打来了。“小渝,晚上有空吗?
我妈在家里办了个小型家宴,想让你过来。”我靠在椅背上,转着手里的笔。家宴?
这是鸿门宴的委婉说法。赵佩兰在上次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必然要找回场子。而家,
是她的主场。“好啊,几点?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吗?”我语气轻松,
仿佛只是去朋友家吃顿便饭。“不用不用,你人来就好。”季扬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我下班去接你。”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赵佩兰的控制型人格,
决定了她不会轻易认输。她会用更隐蔽,更具杀伤力的方式来攻击我。
她会试图在她的亲朋好友面前,塑造我“上不了台面”、“配不上她儿子”的形象。
这是一种常见的精神打压手段。通过孤立目标,让目标产生自我怀疑,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可惜,她选错了对手。我走进季家大宅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衣香鬓影,
谈笑风生。都是季家的亲戚,和赵佩兰的牌友。季扬带我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有不屑。赵佩兰正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太太聊天。看到我们,她笑着招招手。“扬扬,小姜,快过来。
”她又叫我“小姜”。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季扬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我却面带微笑,走过去,乖巧地问好。“阿姨好,各位长辈好。”赵佩兰拉着我的手,
让我坐在她身边,姿态亲昵。“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扬扬的未婚妻,姜渝。
”她嘴上介绍着我的名字,但刚才那声“小姜”,已经给所有人定下了基调。
——这个女孩子,还没被我完全认可。那个贵太太上下打量着我,笑着说:“佩兰,
你家扬扬的眼光就是好,这姑娘长得真水灵。”赵佩兰笑了,语气却带着一丝惋惜。
“水灵是水灵,就是太年轻,很多事都不懂,我还要慢慢教。”一句话,
就把我定位成了一个需要被她“教导”的晚辈。饭桌上,这种“教导”无处不在。“小姜,
女孩子家,坐姿要端正。”“小姜,这个汤对皮肤好,你多喝点,别老想着减肥。”“小姜,
听说你家是做传统实业的?现在经济不景气,不好做吧?”每一句,都像软刀子,
割着我的自尊。她在所有亲戚面前,不动声色地强调着两件事:第一,我不懂规矩。第二,
我家世不如季家。季扬几次想替我解围,都被他三姑四姨的热情劝酒给堵了回去。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她攻击我的家世,我就说:“是啊,我爸爸总说,
做实业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能像金融行业那样,来钱快,风险也大。
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求个安稳就好。”我既承认了家世的“普通”,
又暗暗捧了一下实业的“稳重”,顺便刺了一下季家引以为傲的金融投资。她批评我的举止,
我就立刻道歉:“谢谢阿姨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以前在家里,我爸妈太宠我了,
把我惯坏了。”我把“不懂规矩”归结为“被父母宠爱”,把她的批评,
变成了对我原生家庭幸福的侧面认证。几轮交锋下来,赵佩兰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她发现,
她的那些“敲打”,都像打在了棉花上。我油盐不进。晚宴后,亲戚们凑在一起打牌。
赵佩兰把我叫到露台。晚风微凉,吹动着我的裙摆。“姜渝,”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看着她:“谢谢阿姨夸奖。”“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太聪明,
反而不讨喜。”她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扬扬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为他选择的妻子,
首先要懂得本分,懂得顺从。”图穷匕见了。她不再伪装,直接向我摊牌。我笑了笑,
看着远处的城市夜景。“阿姨,我以为,您为季扬选择妻子,首要标准应该是他喜欢。
”“喜欢?”赵佩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喜欢能当饭吃吗?男人都一样,今天喜欢这个,
明天喜欢那个。但季家的儿媳妇,只能有一个。”“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她看着我,眼神锐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当然明白。她要的不是儿媳妇,
是一个能被她随意拿捏的傀儡。我点点头,语气很诚恳。“我明白。阿姨,您放心,
我会努力学习,成为一个让您满意的儿媳妇。”我再一次“臣服”了。赵佩兰的脸上,
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她用一场家宴,彻底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让我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她转身走进客厅,背影高傲。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刚刚收到的一条信息。是我让私家侦探去查的资料。关于赵佩兰。
关于她是如何从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嫁给季扬的父亲。以及,
关于她那个……被她隐藏得很好的,亲弟弟。一个不学无术,嗜赌成性的亲弟弟。
我看着那份资料,嘴角的笑意,比夜色更凉。赵佩兰,你以为你在驯兽。但你不知道,
我不是兔子,我是狐狸。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你最怕的那个猎人。
4.他开始关门了家宴之后,赵佩兰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她会主动给我发信息,
问我最近在忙什么。会送我一些名牌的包包和首饰,说是“长辈的见面礼”。甚至会邀请我,
去她的美容院做SPA。闺蜜说:“她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典型的PUA。
”我回她:“我知道,而且这颗枣,是馊的。”赵佩兰的示好,是一种更高明的控制。
她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把我收编,让我对她感恩戴德,从而更方便地操控我。
季扬对此乐见其成。他觉得,是我“懂事”了,他妈也“接纳”我了。天下太平。只有他,
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片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有多汹涌。一个周日的下午,
我正在工作室整理来访者档案。季扬来了。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进来。“小渝,
给你带了下午茶。”他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是我喜欢的那家法式甜品。我有点意外。
自从上次家宴后,他对我殷勤了不少。大概是觉得之前他妈让我受了委屈,想补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我的工作室地址,我没告诉过他。季扬挠挠头,
有点不好意思。“我……我问了你朋友。”他把甜品摆在桌上,马卡龙,歌剧院蛋糕,
都是我爱吃的。“你平时……就在这里上班?”他环顾着我的工作室。不大,但很温馨。
米色的墙壁,绿色的植物,书架上摆满了专业书籍。“嗯,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
”我轻描淡写地说。“心理咨询?”季扬的表情有点惊讶,“就是……陪人聊天的那种?
”我笑了笑:“差不多吧,只不过聊天是收钱的。”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拿起一本《人格心理学》,翻了翻,又放下。“挺好的,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他语气真诚。
我给他倒了杯水。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想问我为什么没告诉你是吗?
”我主动开口。他点点头。“因为没必要。”我说,“我的工作,和我们的婚约,是两回事。
”“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需要靠一份‘独立女性’的工作,
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增加筹码。”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我的隐瞒,
又满足了他作为豪门继承人的一点优越感。果然,季扬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我们聊了一会儿,气氛很轻松。他给我讲他公司里的趣事,
我听着,偶尔附和两句。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工作室的座机,内线转接过来的。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有点紧张。“姜老师,楼下有位赵女士找您,说是您的……婆婆。
”我眼皮跳了一下。赵佩兰。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我看了季扬一眼,他显然也听到了。
脸色立刻变了。“我妈?她怎么来了?”我对着电话,语气平静:“让她上来吧。
”挂了电话,季扬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小渝,我妈她……她不知道你……”“没关系。
”我打断他,“她迟早会知道的。”我太了解赵佩兰了。她送我东西,请我做SPA,
都是在麻痹我。背地里,她一定派人去查了我的底细。查到我这个工作室,只是时间问题。
很快,门被敲响了。不是推门,是敲门。赵佩兰带着她的助理,站在门口。看到屋里的季扬,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眼神锐利。
她走进我的办公室,像个来视察工作的领导。目光扫过我书架上的那些书,最后,
落在我身上。“姜渝,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体面的工作。”她的语气,
听不出是褒是贬。季扬赶紧上前:“妈,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来查岗,
需要跟你汇报吗?”赵佩兰冷冷地回了一句。她走到我办公桌前,拿起一张我的名片。
“首席心理咨询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她念着上面的头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姜渝,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藏得够深的。”她把名片摔在桌上。“怎么?
跟我们季家联姻,还委屈你了?需要你出来抛头露面,赚这点辛苦钱?”“还是说,
你研究这些东西,是为了更好地算计我们扬扬?”她的指控,又狠又毒。直接把我的职业,
定义成了“心机”和“算计”。季扬的脸涨得通红。“妈!你说什么呢!小渝的工作很正当!
”“正当?一个还没过门的媳妇,背着我们家里人,在外面开这种……陪人聊天的铺子,
叫正当?”“以后传出去,我们季家的脸往哪儿放?”我一直没说话。
我就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看着她如何一步步地,把季扬推到我的阵营里。
季扬被她的话气得不轻。“这是我的办公室!”他突然大声说。这是他第一次在赵佩兰面前,
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妈,小渝的工作室,就是她的私人空间。你不经允许就闯进来,
还说这些话,太过分了。”他把我拉到他身后,挡在我面前。这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赵佩兰大概没想过,她一向顺从的儿子,会为了我,这么公开地顶撞她。她的脸色变得铁青。
“季扬,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跟我说话?”“她不是外人,她是我未婚妻!”“还有,
”季扬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是我的办公室,请你出去。
”他说的是“我”的办公室。他下意识地,把我的空间,当成了他需要捍卫的领地。
赵佩ln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季扬,又指着我。“好……好……你们真是好样的!
”她说完,转身就走。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又急又响。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季扬。
气氛有点凝重。我从他身后走出来,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季扬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歉意,有愤怒,还有一丝……迷茫。他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咔哒”一声。
门外,是他的母亲,是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门内,是我,是他选择维护的,新的秩序。
我知道,从他关上这扇门开始。赵佩兰对他的控制,就出现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而这道裂痕,会越来越大。直到,彻底崩塌。5.完美的猎物,
完美的猎手赵佩兰被气走之后,季扬的情绪很低落。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给他续了杯水,坐在他对面。“季扬,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先开口道歉。
姿态要放低。这个时候,他需要的不是道理,是情绪的安抚。他摇摇头:“不关你的事,
是我妈……她太过分了。”他第一次,把责任完全归咎于他母亲。这是个巨大的进步。
“其实,我能理解阿姨。”我说,“她可能觉得,心理咨询师这个职业,
总是要接触很多负面情绪,怕我……不稳定。”我为赵佩兰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但我知道,这个借口,根本站不住脚。果然,季扬冷笑一声。“她不是怕你不稳定,
她是怕你脱离她的掌控。”他说。“从小到大,我的所有事情,都是她安排好的。
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读什么专业……甚至连我每天喝几杯水,她都要管。
”他像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我倾诉。这是典型的“压抑后的爆发”。
赵佩兰长期的精神控制,让他积累了大量的负面情绪。而我,
恰好成了那个让他情绪爆发的导火索。也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因为在他的世界里,
我是第一个,敢于“挑战”他母亲权威,并且让他看到了“胜利”希望的人。我静静地听着,
不做任何评判。只在他停顿的时候,递上一句:“嗯,然后呢?”或者“我理解你的感受。
”这是心理咨询中最基本的倾听技巧。对于此刻的季扬来说,却是最有效的慰藉。
他说了很多,从小学被逼着学钢琴,到大学被强迫选了金融。
他说他其实想当一名建筑设计师。他说他羡慕我,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天色渐渐暗下来。
办公室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很柔和。他讲完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像是卸下了多年的包袱。“小渝,谢谢你。”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是依赖,也是信任。“跟你聊完,我舒服多了。”我笑了笑:“不客气,我的咨询费很贵的,
看在未婚夫的面子上,这次给你打个折。”我用一句玩笑,打破了略显沉重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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