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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死囚权倾朝野后

文文九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买来的死囚权倾朝野后讲述主角佚名佚名的甜蜜故作者“文文九九”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文文九九的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追妻小说《买来的死囚权倾朝野后由实力作家“文文九九”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8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58: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买来的死囚权倾朝野后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14: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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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中落那年,我接了笔脏活——去天牢里,给个据说凶神恶煞的死囚留一脉香火。

对方出手阔绰,够我为全家翻案。黑暗中,我只记得他指腹粗粝的触感,

和那句“你会后悔的。”第二天晴天霹雳。

第三天京城那位权倾朝野、人人谈之色变的“活阎王”镇抚司指挥使魏昭,沉冤得雪,

官复原职。第四天那位身着飞鱼服,面若寒霜的模样,赫然是前几夜那个男人。而我,

正揣着他给的银票,准备跑路。01铜锁哐当一声,我被推入天牢最深处。“就他了,记住,

一个时辰。”狱卒的声音混杂着腐臭味,将我最后一丝尊严碾碎。我是来给一个将死的囚犯,

留一脉香火。我叫江宁,曾是京城药商之女,如今却是个为了五百两银子,出卖自己的寡妇。

三月前,父亲的药行被人构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只留下我和一屋子嗷嗷待哺的家眷,

以及一屁股的债。黑暗中,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和淡淡的龙涎香,

一种诡异的混合。他似乎受了重伤,呼吸微弱。我伸出手,指尖刚触到他的手臂,

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谁?”他的声音沙哑,

像是钝刀划过砂纸,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拿钱办事的人。”我忍着痛,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像个真正的、没有感情的商品。他沉默了片刻,

粗粝的指腹划过我的手腕,带着一丝探究。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呵,”他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不怕我?”“怕,”我老实回答,“可我更怕穷。

”这句大实话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我的手,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尽管看不见,我却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将我从里到外刮了一遍。“为了钱,

什么都肯做?”“是。”我闭上眼。尊严这东西,在饿死的威胁面前,一文不值。

接下来的一切,混乱而模糊。我像一叶暴雨中的孤舟,任由他摆布。他很凶,

带着一股将死之人的疯狂和掠夺。我咬着唇,将所有的呜咽都吞回肚子里。只记得,

他指腹上的厚茧,反复摩挲过我的眼角,像是要拭去什么,又像是在确认什么。一个时辰后,

我几乎是爬着走出那间牢房。腿软得站不住,身后是他低沉而危险的警告。“你会后悔的。

”我没回头。后悔?我的人生,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狱卒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给我,

我捏了捏,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一半。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疏通关系,

为我爹的案子寻找一丝转机。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带着钱去顺天府打点,街上却炸开了锅。

“镇抚司指挥使魏昭沉冤得雪,官复原职!”“我的天,那个‘活阎王’竟然是被冤枉的?

”“可不是嘛!圣上亲自下的旨,官复原职,还赐了黄金千两,说是补偿!”我僵在原地,

手里滚烫的包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镇抚司指挥使……魏昭?那个传闻中冷血无情,

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我脑中“嗡”的一声,昨夜那沙哑的声音,

那股子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瞬间和传说中的人物对上了号。他没死。他不仅没死,

还官复原职,权势滔天。我捏着钱袋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昨夜他说的话,

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回响。“你会后悔的。”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当机立断,

转身就往家里跑。什么申冤,什么打点,都比不上保命重要!魏昭那种人,睚眦必报。

他若是知道我是谁,绝对不会放过我。我必须立刻带着家人,离开京城,逃得越远越好!

可我刚跑到巷子口,就看见一队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堵在了我家门口。

为首的那人,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正冷冷地盯着我。不是魏昭,

又是谁?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官服,整个人锋芒毕露,比在黑暗中更让人胆寒。四目相对,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血液都快凝固了。他朝我走来,一步,一步,

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跑?”他开口,声音比昨夜更冷,“江宁,你跑得了吗?

”02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这个认知,比他站在我面前,更让我恐惧。

我攥紧了袖中的钱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大人认错人了。”魏昭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垂眸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认错?”他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笑意,“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周围的邻居探头探脑,

指指点点。我感觉自己的脸皮正在被一寸寸剥下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大人,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垂下眼,死不承认。他也不恼,只是伸出手,

用他那只带着厚茧的拇指,轻轻抚过我的眼角,和昨夜的动作一模一样。“这里的触感,

倒是没变。”我浑身一僵,如遭雷击。“跟我回府。”他收回手,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凭什么?”我猛地抬头,梗着脖子反问。骨子里的那点倔强,让我无法就这么屈服。

“钱货两讫,我付了钱,你是我的货。”他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恶劣至极。

“那只是一夜的价钱!”我气得发抖,“天亮了,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哦?

”魏昭眉梢微挑,“可本官觉得,这笔买卖,我亏了。我想……再验验货。”他话说得轻佻,

眼神却冷得像冰。我知道,他是在逼我。“你!”我气结。“带走。”魏昭懒得再与我废话,

直接下了命令。两个锦衣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魏昭!”我失控地喊出他的名字,“你这是强抢民女!”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你可以去顺天府告我。告诉尹大人,你看上了本官,

不惜花重金买我一夜。现在,又想对我始乱终弃。”“你无耻!”我气得眼眶发红。

他居然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谁会信我一个落魄寡妇,能买得起堂堂镇抚司指挥使的一夜?

“承蒙夸奖。”魏昭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我就这样,在街坊邻居惊愕的目光中,

被“请”进了镇抚司指挥使的府邸。府邸气派森严,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好奇。

我被直接带到了魏昭的书房。他坐在案后,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绣春刀,

刀锋在烛火下泛着森冷的光。“说吧,谁派你来的?”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愣住了:“什么谁派我来的?”“别装傻。”他抬起眼,目光如刀,“天牢最深处,

关的是朝廷重犯。没有通天的本事,谁能把你一个‘寡妇’送进去?”我心头一紧。糟了,

我只想着拿钱办事,却忽略了这背后的逻辑漏洞。确实,普通的狱卒,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力?“我不知道。”我只能咬死不松口,

“是一个蒙着脸的婆子找的我,说有大户人家的主君犯了事,怕断了香火,才出此下策。

我急需用钱,就……就答应了。”魏昭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半晌,

他才冷哼一声:“编得倒还像样。”他显然不信,但似乎也懒得深究。“从今天起,

你就留在这里。”他放下刀,“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你休想!”“由不得你。”魏昭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拿了钱,就该有这个觉悟。或者……”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威胁,

“你想让我去查查,你那个‘病死’的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他在威胁我!他知道我爹的案子有内情!镇抚司是干什么的?掌管刑狱,侦查百官。

查一个小小药商的旧案,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和无力。许久,我泄了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我可以留下。”我哑着嗓子开口,“但我有条件。”“说。”“我不做你的妾,

也不做你的通房。”我挺直了脊梁,“我爹是冤枉的,我要你帮我查清真相,

还江家一个清白。”这是我唯一的筹码。用我自己,换一个沉冤得雪的机会。

魏昭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江宁,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嗤笑一声,“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就凭我可能是你未来孩子的娘。”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也凭……昨夜的滋味,大人想必不想只尝一次。”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看到魏昭的瞳孔,

猛地一缩。03魏昭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在我脸上刮来刮去。半晌,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震动,那笑声却听得我毛骨悚然。“好,很好。”他点了点头,眼底却是一片冰寒,

“江宁,你比我想象的,更有种。”他答应了。“从今天起,你就以医女的身份留在府里。

”他坐回案后,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漠,“我的伤,需要人料理。”我心中一动。医女?

这倒是个不错的身份。既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他身边,又能掩人耳目,方便我行事。

“至于你爹的案子,”他顿了顿,拿起一份卷宗,“等我腾出手来,会看的。”“多谢大人。

”我敛去所有情绪,恭顺地行了一礼。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我只能忍。就这样,

我成了指挥使府里一个身份尴尬的医女。府里的管家是个叫周伯的中年人,

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不屑。他把我安排在最偏僻的柴房旁的小院,给我的药箱里,

也尽是些寻常草药。我知道,这是魏昭默许的下马威。我不在乎。每天,

我都会去魏昭的书房为他换药。他身上的伤很重,鞭伤、刀伤交错,最深的一道在后腰,

几乎见了骨。难以想象,他在天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换药的时候,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他总是赤着上身,处理他的公务,任由我在他身上涂抹、包扎。我则屏住呼吸,

尽量不让自己的指尖泄露任何情绪。只有一次,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腰侧的一块旧疤,

那疤痕的形状很奇特,像一只展翅的鹰。他身体猛地一僵,反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腕。

“别碰那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吓了一跳,连忙道歉。他却没松手,

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缓缓放开。从那天起,我便多了一个记忆。

那只鹰形的疤痕,像一个烙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下人们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靠着狐媚手段爬上指挥使床的荡妇。

话传得很难听,甚至有人故意在我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撞翻我的水桶。我一概不理。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住。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寻找我爹案子的线索。这天,

我照例去给魏昭换药。他似乎刚从宫里回来,脸色不太好,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

我刚解开他腰间的纱布,他就突然开口:“江家是做药材生意的?”我手一顿,

心中警铃大作。“是。”我低声回答。“那你看看这个。”他从手边推过来一个锦盒。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株通体乌黑的植物,根茎上还带着泥土,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

“这是……‘乌夜啼’?”我有些不确定。这东西只在古籍上见过记载,据说有剧毒,

能致人疯癫。“算你有点眼力。”魏昭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很疲惫,

“这是从宫里一个疯了的妃子宫中搜出来的。太医院查不出所以然,你看看。”我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爹的案子,就是因为一味“致人疯癫”的禁药!当时,

官府从我们江家的仓库里,搜出了一批据说是从西域传来的毒草,

说我爹用此物谋害朝廷命官。可我爹至死都说,他根本没见过那种草药!

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拿起那株“乌夜啼”,仔细地闻了闻。“大人,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此物确实能致人疯癫,

但若与另一种叫作‘白头翁’的草药同食,毒性会加倍,且发作时与普通风疾无异,

极难察觉。”魏昭猛地睁开了眼,眼中精光一闪。“白头翁?”“是,”我放下草药,

迎上他的目光,“一种很常见的清热解毒的草药,寻常药铺都有得卖。”魏昭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看穿。我知道,我赌对了。他让我看这株毒草,一是为了试探我的药理知识,二,

恐怕也是在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些什么。他可能……已经开始查我爹的案子了。“周伯,

”魏昭突然对外喊了一声,“把江家的案卷拿来。”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04周伯很快就捧着一沓厚厚的卷宗进来,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才将卷宗放到魏昭的桌上。

“大人,您要的卷宗。”“放着吧。”魏昭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药味和墨香。魏昭没有立刻翻看卷宗,

而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江宁,你知道欺骗本官的下场吗?”他放下茶杯,

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民女不敢。”我垂下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最好是不敢。”他冷哼一声,终于翻开了那份决定我江家命运的卷宗。我站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泛黄的纸页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神情专注而冷峻。我发现,他看卷宗时有个习惯,

右手食指会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终于,他合上了卷宗,抬头看我。

“卷宗上说,在你们江家库房搜出的毒草,经人辨认,名为‘断魂草’。”他看着我,

目光锐利,“可你刚才说的,却是‘乌夜啼’和‘白头翁’。这你怎么解释?”来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大人,”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回答,

“‘断魂草’之名,民女闻所未闻。但天下草木,同物异名者甚多。若大人不信,

可取‘白头翁’与此物同烹,喂给牲畜一试便知。”我表现得越是坦荡,

就越能证明我的清白。魏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剥我的皮,

拆我的骨,要看清我灵魂深处的每一个念头。“好。”许久,他才吐出这一个字,

“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是真的,算你江家命大。若是假的……”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令人胆寒。“你,亲自去办。

”他将那株“乌夜啼”重新放回锦盒,推到我面前。我心中一凛。他这是在给我机会,

也是在给我设套。若是我在实验中动了任何手脚,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是。”我接过锦盒,

指尖冰凉。接下来的几天,我便在魏昭的监视下,准备着这次药理试验。

他拨了两个锦衣卫给我,美其名曰“协助”,实则是监视。

府里的下人见我得了指挥使的“重用”,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之前对我冷嘲热讽的丫鬟,现在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江姑娘”。我心中冷笑,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实验那天,地点就设在府里的后院。魏昭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

周伯陪侍在侧。我按照正常的流程,将“乌夜啼”和“白头翁”分别熬煮,然后混合在一起,

喂给了一只从集市买来的公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只鸡身上。一开始,

公鸡还在活蹦乱跳地啄米。可一炷香后,它开始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又过了一会儿,

它突然开始疯狂地用头撞击地面,发出凄厉的惨叫,最后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彻底没了声息。整个过程,与我爹被诬陷谋害的那个官员的发病症状,一模一样。

院子里一片死寂。我抬起头,迎上魏昭投来的目光。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惊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大人,”我开口,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现在,

您相信了吗?”魏昭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那只死鸡旁边,蹲下身,

亲自检查。阳光照在他飞鱼服的云纹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周伯,”他起身,

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去顺天府,告诉尹志平,江家的案子,我们镇抚司……接了。

”那一刻,我强忍了数月的泪水,终于决了堤。我赢了第一步。可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

魏昭却突然转过身,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抵在了院墙上。“江宁,”他眯起眼,

声音里充满了杀意,“你到底是谁?”05冰冷的墙壁紧贴着我的后背,

魏昭的手像铁箍一样扼住我的咽喉,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我……我就是江宁……”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脸涨得通红。

“一个普通的药商之女,会懂得以两种常见草药配出太医院都查不出的奇毒?

”他的拇指用力,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吞噬,“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我明白了。

我的表现太过出色,反而引起了他更深的怀疑。他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从不相信巧合。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人!不好了!有刺客!”魏昭脸色一变,

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些。我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时机,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从药囊里摸出一枚银针,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腕。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我瘫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狼狈到了极点。而此时,

数名黑衣人已经翻墙而入,刀光剑影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保护大人!”锦衣卫反应迅速,

立刻拔刀迎了上去。场面瞬间陷入混战。魏昭显然是刺客的主要目标,

大部分的攻击都朝他而去。他抽出绣春刀,身形快如鬼魅,刀光所到之处,血花四溅。

我从没见过他出手,此刻才明白,“活阎王”的称号,真不是白叫的。可刺客人数众多,

且个个都是死士,招招致命。很快,魏昭身上就添了新伤。眼看一名刺客从背后偷袭,

一刀砍向魏昭的后心,而他正被两人缠住,分身乏术。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来不及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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