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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亡笔记

今夜长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的死亡笔记》是今夜长眠创作的一部悬疑灵讲述的是房门山上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著名作家“今夜长眠”精心打造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我的死亡笔记描写了色分别是山上,房门,脐橙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16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3-22 23:43:2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死亡笔记

主角:房门,山上   更新:2025-03-23 15: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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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爷爷刚过70大寿,听家里人讲,他那个时候也和现在一样瘦弱。

他虽然瘦,但是身子很高,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好像是架起的筷子,走起路来慢吞吞的,

看上去支撑不起上半身。我从小怕我爷爷,据说是因为出生那会,刚巧碰上老爷子的大寿,

老人家见我出生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直说我是他的大福星。这样一闹腾,把我吓着了,

从此怕上了他。但是只有我清楚,我怕他是因为他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我爷爷的脸也和他的身子一样瘦,不见一丁点肉,而且极白,不是那种女人细腻的白,

是如同刷墙的白腻子一样的惨白。我时常觉得那不是一张人脸,

反倒像是一张套了保鲜膜的人头骨。这样惨白的脸配上他常穿的黑衣,

慢慢的从土胚房的黑影里飘出来,看到的人魂都会被吓出来。更古怪的是,他不喜光,

常年累月泡在黑暗里,晚上还好,房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到了白天,

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一点光亮,恰好能够朦胧的照见他鬼似的脸。虽然我不喜欢他,

但他对我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喜爱。小时候我刚记事那会,他常常要把玩闹的我叫到身前,

鸡爪样的手探出轻轻的摸我。他的手极其冷,无论怎样温暖的天气,手里都有一股阴冷渡出,

冻的我浑身难受。他咧着嘴,跟我讲一些他年轻时候的故事。讲他以前做道士,

在山上修行捉鬼的那些日常。什么看生辰算命,堪舆风水,山精水鬼的。

他还讲些黑狗血破邪瘴,看人冥婚丧嫁,养尸祛僵之类的怪事。我爷爷说起这些事,张着眼,

从中迸出油乎乎的光,不像往常时的无神,似乎那些久远的事儿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他自以为神彩,可在我看来他倒像是未死的伥鬼。我成年后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可怖,

他那没有血色的白脸激动着,在黑暗里宛如涨开的白尸。我害怕他的恐怖模样,

过不了多久就要挣脱他的手,跑到外面去远远的躲开他。爷爷虽说不太在意,

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因此有时候会跟我说他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年轻的时候受了伤,成了现在的模样,让我不要怕他。他长时间安抚起了些作用,

减少了我对他的不喜,但是我依旧害怕他,害怕他的鬼一样的脸。时间久了,

我爷爷不再叫我听他讲故事。倒是我那个大三岁的堂哥喜欢听他讲故事,

我爷爷描述起往事时,堂哥的眼睛都是亮的。我堂哥胆子异常大,非但不怕爷爷那副鬼样子,

到了晚上还要和他睡到一起去。他整天跟着人家形影不离的,

每天都念叨着让爷爷教他一些捉鬼降妖的本事之类的话。表哥愿意听,爷爷自然愿意教他。

两个人叽里咕噜的小声密谈了几天后,还真让他学了点东西。有天晚上,

我见他蹲在鸡舍前将鸡的头转到身后,喃喃的说了些话,那只鸡诡异的打起转来,

扭动肢体在黑夜里跳动。堂哥看到眼前的景象,露出森白的牙齿笑了。等第二天,

我伯母早起喂鸡,却见里面有只鸡翻着白眼死了。伯母以为这只鸡是遭了鸡瘟暴毙了,

只有我,爷爷还有堂哥三人知道这鸡是被我堂哥玩死的的。我堂哥为此得意了好几天,

好像真学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我那会看不太明白,只是认为他学来的东西邪乎乎的,

像是一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瞧他学了几个星期,人却蜕皮削骨般瘦了一圈,

偏偏他自己还不自知。再学个把月,他怕是要瘦成我爷爷那样了。

我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我年纪小藏不住事,

把爷爷教他奇怪的东西和他的所做所为跟我爸妈。我爸妈听了,不太相信。

两人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样古怪的事,两人一对眼猜测我是编排他爷俩。

他们努着嘴把我一顿好骂,骂我乱说话,心眼小见不得爷俩好。还骂我是个没良心的,

爷爷对我这么好,心里还记恨人家。我爸妈火气大声音轰轰的,街坊邻居全都听了去,

我堂哥和我爷爷自然也听见了。自这事之后,爷孙俩把我记恨了,自此以后再也不待见我。

我乐的如此,省的他的鬼脸老在我眼前晃荡。爷爷自此不再教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只教君子六艺修身养性的知识,但是我表哥非但没有恢复过来反倒是日益消瘦,

不过瘦了一段日子就停止了,维持成一个瘦竹竿的样子。他和我爷爷站在一起,

像是两个并靠的竹杆子。我大伯和伯母慌了神,求了不少山神庙宇,也吃了不少中药奇物,

但效果甚微。只是堂哥每天都非常精神,不像生了病的样子。各种法子都没效果后,

大伯和伯母也任由他这副瘦模样,只求不得什么怪病。日子恢复了往常的平淡,

直到我上五年级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我由于胆子小,

读三年级的时候还是跟着我爸妈一起睡。等到了十岁左右,我才开始独自一人睡。

我们家是乡下的自建小洋楼,就是那种划了一块百来平的地,自己找水泥匠建上二三层楼,

再在楼外围上一个大院子种些蔬菜的洋楼。我,我亲哥,还有我爸妈一起住在二楼,

我爷爷和堂哥住在一楼西面的后房。因为我哥哥上了高中,在县城的公立学校里住宿,

所以晚上会在家里睡的也就只有五人。上了五年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大白天的我老是犯困,偶然被老师发现在课上打瞌睡,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教训。起初,

我以为是贪玩睡的太晚的缘故,因此调整了晚上睡觉的时间,

等家里的大转钟转到九点时开始上床睡觉。好几天如此,但是白天依然犯困。直到一天,

我在迷糊间神奇的听到了细微的撞击声。咚……咚……像是沉闷的冬瓜掉在地板上,

又像是雨点打在铁皮棚子上。疑惑一旦长在心头,就难以除去。

我悄悄的猫起身蹑手蹑脚轻启房门。门内的锁舌缩进锁孔内,发出轻微的铁的振声。

“砰”击声戛然而止,我探出头向外面的客厅张望。

寂静的客厅中除了几张在月光下披了轻纱的沙发外不见他物,更别说活的东西。真是吊诡了,

我听的真真切切,绝不可能误听。转了一圈,实在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后,我只好作罢。

只是这一起床,尿意便来了。我下了楼梯往厕所去。刚下到一半,夹在两道楼梯转角处,

恍惚间见一道黑影。月影模糊,朦胧间瞅见一件血红的袄子,在月光里像是流动的血浆。

袄子上面缀了张惨白的面孔,嘴角微勾,支起一个笑脸。我吓的愣在原地!等缓过神来时,

那鬼影不知怎么飘到我面前。大红的袄子怼在眼前,

可以清晰的看到袄子上绣着大片大片的小黑花。鬼脸也了我一眼,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我怕得要死,压低了头不敢往上看。过了很久,有声音从远处传来:“我起来拿个杯子,

没想到见你来上厕所。早点睡,年轻人可不要熬夜啊!”原来是我爷爷!原来就是我爷爷!

我再抬头时他已转身伸出右脚要下楼了,握在后背的细骨手根节分明,正扣着个玻璃水杯。

他慢吞吞的步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再年迈不过的老人。但是我分明看见他的额头上红通通,

像有一道血印子。结合起之前听到的砰砰声,我哪里还不知道他额头上的血印子是哪里来的,

他常年惨白的脸上哪里来这么红的额头。开了灯,回到之前听见声音的地方。

果然在我房前的地面瓷砖上看见一个淡似乎要散掉的血点。我异常冷静,大脑极速电转,

我的脑海里像是过电影一样浮现出白天犯困的我,半夜红袄红额头的鬼样子。晃荡一声,

我顿时明白了!他这是在向我房间磕头!多半我犯困的病症也是由此引起的。更恐怖的是,

我从房里出来到楼梯间不过短短几秒,爷爷的身影已经到了楼梯间。

难以想象他能走得这么快,快的像一个健壮的成年人!在我记忆里他一直慢吞吞的,

那为什么今晚能走的如此快?爷爷的身上似乎罩了一层迷雾,越是深究越是觉得疑惑。

我年幼的心里升起一个荒诞的想法!大概是我撞破了他教堂哥奇怪术法的事惹怒了他。

我只在这件事上得罪过他,一定是了!一定是我坏了他的好事,让他有了害我的心思。

毕竟他今天晚上这副样子可不是在干好事。那会我还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只是觉得以前得罪过他,因此他向我房间里磕头好让我白天犯困。想到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对他起了恨意!恨他竟然如此恶毒!我不敢跟我父母讲,

毕竟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老人会害自己的亲孙子。或许是大晚上被我撞见,

爷爷自从后再也没有来我房门前磕头,我日常上课倒是精神起来。但我心里依然膈应,

像是扎了一根鱼刺一样难受。安稳的生活没过几个月,我家里发生了第二件事。我伯父死了!

我那个仅有四十多岁,身强力壮的伯父居然病死了。据说我伯父夜里和朋友在镇上喝了酒,

坐车回来的路上昏倒在朋友的车上。等我得知消息和家人共同跑进镇里的医院时,

我伯父早已经咽气了。医院给的结果是中风,我那会还不知道什么是中风,只觉得荒诞。

我父母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要知道我伯父可是村里少数体魄强健,

能够在大冬天里穿短袖干活的壮汉。他无灾无病,如此健康了四十年,

可突然有一天竟会中风,老天爷似乎在给我们家讲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们到了病房,

还是没能见到伯父最后一面,伯母最为痛苦,浮在伯父的身体上只是哭,愣愣的哭,

像是失了魂的人儿一样。我爷爷难得出一次远门,此刻待在病床前双手止不住的打颤。

伯父的几个朋友显然也非常难过,站在角落里神情低落。病房陷入了一种恐怖的寂静,

只有伯母的哭声在病房里回荡。人死灯灭,这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是再不舍也要面对现实。

我们全家在镇医院待了半天,等那个读初中的堂哥回来见到伯父的遗体后,

一家人商量着把遗体火化了。现在大夏天的,三十多度的天气里尸体如果不火化会很快腐烂。

尸体推进火化炉,化成了一堆骨灰。伯母抱着骨灰盒和我们一起上了父亲的五菱宏光。

车还没出小镇,前面出现一个衣着破烂,剃着大光头的老僧人。老僧人拦在车前不愿离开,

我父亲以为是讨钱的穷僧人,招呼过来给他塞了几张钞票,让他赶紧离开。

谁知老僧人不伸手接,只是探头打量车里的人。所有人都看过一圈后,

他灰色的眸子停在我爷爷的脸上。起手一拜,老僧人说道:“各位,

刚才我见这辆车灾气满满,才上前阻拦,如果有冒犯,还请各位能够见谅。”他接着说,

“这位老施主血光毕现,身上没有福命,是极凶的灾命,恐怕会遗毒后人,

使得后人多灾多难!”我爷爷听后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长一张狗嘴竟然乱叨叨,

想蒙骗谁呢!”“阿弥陀佛,老施主,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老子修道三十多年,

早些年受了难,最多是命中受难,怎么会影响后人!

”老僧人开口就是血光毕现之类的晦气话,我们一家经历了丧亲之痛,正是最伤心的时候,

谁也听不得老僧人这样乱说。我父亲脸气的涨红,扭动钥匙一溜烟的把车开走,

喷出的尾气溅了老僧人一脸。回到家里,我伯母和堂哥依然萎靡,打不起一点精神,

显然伯父的离世对于他们母子俩还是难以接受。我父亲只好操持起葬礼,

拉来几个法师和唱唢呐的先生做了几场法师。随后又请了风水先生,

在家后山里找了一块好风水的地方。一路唢呐,我伯父被装进棺材抬着进山,埋在了黄土里。

2我伯父去世好几个月之后,我伯母依然一副恹恹的模样。请了医生来家里,

开几副药打过针后,伯母依旧不见好。恰好我母亲偶然听村里人说,

在隔壁县有一个老道士善治疑难杂症,好多不治之人都被他治好了。

我父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带了我伯母驱车赶往临县。那个时候我恰巧也在车上。

汽车行驶了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最后开进了一个叫瓦窑沟的小村子。

父亲进了村后不走前面的大路,反而挑了旁边上山的小山道。道路不太宽敞,

走一辆车都有些勉强。七拐八拐后,前面茂密的树木间终于看见一角青瓦。

青瓦的屋檐下立了一块石碑,上面用草书写了几个字,隐约写的是白云观。

父亲带着我们进了外面的院门,院内只有一条石板路,路两边种了几列菜。

两个十多岁的小道童手持扫把,正在院子里扫地,见有人进来急忙上前问询。

得知我们的来意后,其中一个大些的道童带我们进了道观后院。后院是一个百来平的石崖,

外面可以直接看到山下的白瓦红墙。一个老道士坐在崖前打坐,

直到我们走到他身边才起身后看。我父亲伸手向他问好,在寒暄一阵后,

父亲讲述了此行前来的目的。老道长抚着花白的长须,先是向我瞧了一眼,才看向伯母。

他掐指算了算,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心结未解。

只要想明白想开了就好!”他叫伯母到身前,和伯母聊起了天。

老道士果然是有高妙修行的人,仅仅是聊了一会天就将我伯母的心结解了。

我看伯母眉目舒展,清瘦的脸上有了光彩。“小兄弟!小兄弟!”老道长对我叫道,

“你血气足,命数有缺!近来有没有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我父母听到这话,

脸上顿时失了色彩,连忙问我。我心中一想,平时上下学也没有遇到什么事。

若非要讲怪事的话,那天晚上我爷爷所做的事倒是挺奇怪的。我将这件事讲了出来,

老道长面露明悟之色,讲道:“原来如此,你家老人是求活心切,向后辈磕头借寿,

这是迷蒙心眼,走了岔路啊!”直到如今,我才知道我爷爷那天晚上所做的事不是整蛊我,

反而是向我借了几年的寿命。老道长后来又说,这件事虽然歹毒,但也不是无救。

写了几道符纸,叫我父母到特定的地方烧了,还开了一些奇怪的药给老人家喝,

随后他笑着问了问我家里老人的名字。在得知我爷爷叫王太和后,眼睛都瞪大了。

他呆愣许久,嘴里一直喃喃着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之类的迷糊话。

之后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哀叹一口气,说出一句:“王太和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没想到英雄暮年竟然如此萎顿!”他见我们一家人一脸疑惑的样子,摸着身下的石墩坐下,

慢慢的说了一段往事。原来老道长年轻的时候也在龙虎山拜师学艺,不过他上山那会,

我爷爷已经在山上待了四五年,爷爷他学什么东西都快,很得老师傅的信任,

帮着管理一众子弟。老道长刚上山的那会就常常听师兄弟讲王太和的威风。

讲他驱鬼之术一流,山下几镇只要出了邪祟,王师兄一把桃木剑过去没有什么破不了的,

讲他符箓之道精深,讲他……老道长那会崇拜极了王师兄,因此刻苦学校了一段日子。

但他年轻浮躁,虽说在测算和医术方面有天赋,可耐不住山上的清苦日子,

时常偷偷下山玩闹。龙虎山明面虽然明令禁止弟子私自下山,

但只要没被老师傅发现也没人多说什么闲话。可是好景不长,

老道长偷吃了山下农户养在岭子里的鸡被人告上山来。这事本是小事,只要赔上些钱就好了,

但我爷爷是个死脑筋,纪律严明,按规矩将他赶下山去了。老道长心里愤恨,

满腹怒气的下了山。后来拜在白云观老观主这里,再次听到王太和的消息时已是十年后了,

他从龙虎山云游过来的道人讲王师兄也犯了错被逐出师门。当时他还为此高兴了好几年,

不过年岁渐长心境成熟后,倒是放下了,更多的是替王师兄感到惋惜。

没想到王太和师兄如今竟然颓败成这样,靠后人的寿命来替自己增寿,老道长讲完长叹一声。

随后又嘱咐我父亲一席话,让他带到我爷爷耳边。……天色渐黑,我们在白云观吃过午饭后,

辞别了老道长驾车一路迎风。等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透了。母亲到家后马不停蹄,

在宅子附近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烧了符纸,再将符灰埋入土里。

父亲泡开药水拿碗装上带着我进了爷爷的房间。开了房门,父亲单刀直入,问他:“爸,

你是不是向良子借了寿!”爷爷原本绽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父亲看他无法辩解的模样,气愤的继续说道,“爸,不是我说你,好吃好喝,

子孙成荫的日子你不过,偏偏干这样的蠢事!”“你那个在白云观的师弟周明昊让我告诫你,

不要自误!还配了一副药让你喝下,把寿命换回给良儿!”爷爷被父亲斥训的抬不起头,

但他一见到那碗药脸色大变。“成儿,我是老混了眼借了良子的寿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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