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新来的老师是个无知的蠢货。我5岁的儿子被同学用铅笔扎进了左眼，血流如注。
她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也没有送医院。而是往伤口上抹猪油，说这样能消肿。
我接到电话赶到时，儿子的左眼已经肿成了核桃。他哭得撕心裂肺，抓着我的手：爸爸，
我的眼睛睁不开了，太痛了！送到医院，医生怒斥：谁往伤口上抹油脂的？现在感染了！
最终诊断：左眼永久性失明。我质问那个老师，她却委屈地哭了起来：李先生对不起，
我是乡下来的，我奶奶说猪油能治伤！你就当儿子献了爱心，
帮助我这个穷老师成长好不好？园长是她姨妈，将她护在身后：这不能怪小雅，
你平时不教孩子保护自己，现在装什么慈父？我气得几乎昏厥。
那个老师带着全班孩子来探望儿子。孩子们嘻嘻哈哈，拿着气球和糖果。
她微笑着说：小朋友们都来看独眼龙啦！病房里充满了孩子们的嬉笑声，
儿子吓得缩在被子里发抖。我崩溃地让她滚，她却更委屈：我只是想让同学们鼓励他啊，
他以后还要和他们一起上学呢！急火攻心，我突发脑溢血，倒地不起。弥留之际，
听见园长冷漠的声音：通知下去，李先生因家庭变故突发疾病身亡。
至于监控?已经坏了，就说是孩子们打闹。当夜我的遗体被火化，死得悄无声息。
再睁眼，我回到了接到老师电话的那一刻。01李先生，小宇在学校受了点小伤，
你方便来一趟吗？电话里，雅雅老师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重生了。真的重生了！距离那个蠢货往我儿子眼睛上抹猪油，
大概还有十分钟！什么伤？严不严重？我强压着怒火，声音发颤。
就是被铅笔扎了一下眼睛，不过没事的，我已经在处理了...我挂断电话，
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距离幼儿园只有三公里，我十分钟就能赶到！
一定要在她用那该死的猪油之前赶到！红绿灯前，我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脑海里全是上一世儿子那只永久失明的眼睛。医生说，如果第一时间送医，根本不会失明。
但那个无知的蠢货，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职，竟然用土方法处理！还有那个包庇纵容的园长，
和那个仗势欺人的施暴孩子家长。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冲进幼儿园，
我直奔小班教室。门还没推开，就听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疼！好疼！我的眼睛！
我一脚踹开门。雅雅正拿着一个油腻腻的罐子，准备往儿子的眼睛上抹。住手！
我怒吼一声，几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个罐子。果然，是猪油！雅雅吓了一跳，
委屈地看着我：李先生，你别激动，我这是在帮小宇消肿...消肿？！
我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这罐猪油砸在她脸上。你知不知道眼睛受伤不能用油脂？会感染！
会失明！雅雅愣住了，眼眶立刻红了：可是我奶奶说，猪油能治伤...
你奶奶说的？！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是幼儿园老师，不是你奶奶！
孩子受伤第一时间应该送医院，而不是用这种土方法！我抱起儿子，左眼眼睑已经红肿，
但还没有感染。还来得及！小宇不哭，爸爸带你去医院。儿子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我的眼睛好疼...不怕，马上就好了。我转身就走。
雅雅追上来，拉住我的衣袖：李先生，你别走啊，我还没处理完...
我甩开她：你已经处理够了！就在这时，园长刘芳推门进来。她五十多岁，
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李先生，孩子怎么了？你侄女往我儿子受伤的眼睛上抹猪油！
我冷冷地看着她。刘芳脸色一变，随即叹了口气：小雅确实太年轻，但她也是好心...
好心？！我打断她，医生说了，眼睛受伤用油脂会感染失明！她这是谋杀！
刘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李先生，话不能乱说。小雅是乡下来的，不懂这些医学知识，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我冷笑，那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判断她是不是情有可原！
刘芳一听报警，立刻急了：李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闹成这样？
孩子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被铅笔扎到眼睛？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刘芑支支吾吾：这个...孩子们玩闹嘛，难免...我要看监控。
刘芳脸色一白：监控...今天正好坏了...坏了？我冷笑，那我现在就报警，
让警察来查监控是什么时候坏的！我抱着儿子转身就走。刘芳在身后喊：李先生，
你这样不理智！为了孩子好，咱们还是私下解决...我头也不回：我现在就去医院，
然后报警。你敢！刘芳的声音变得尖锐。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你看我敢不敢。
医院急诊室里，医生仔细检查了儿子的眼睛。还好送来得及时，医生说，
如果晚一点，真的会感染。他抬头看着我，语气严厉：孩子受伤，
第一时间应该清洗伤口并送医，怎么能往眼睛上抹油脂？这是常识！不是我，
是幼儿园的老师。医生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幼儿园老师？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导致感染？她说她奶奶告诉她猪油能治伤。
医生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这...这简直荒唐！幼儿园老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开始给儿子处理伤口。我坐在旁边，握着儿子的小手。还好。这一次，
我保住了他的眼睛。但这还远远不够。上一世，那些害我儿子的人，一个都没有付出代价。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处理完伤口，
医生给我开了消炎药和眼药水。回去要按时用药，这几天注意观察，
如果有异常立刻来医院。谢谢医生。我接过处方，问道：医生，
能麻烦你写一份诊断书吗？我需要追究幼儿园的责任。医生点点头：应该的。
这种事必须追究责任，否则以后还会有孩子受害。他很快写好了诊断书，
上面详细记录了伤情和治疗经过，特别注明若处理不当可能导致感染甚至失明。
拿着诊断书，我直接报了警。02警察很快来到医院，详细询问了情况。
你说幼儿园老师往孩子眼睛上抹猪油？年轻的警官皱着眉，这确实很荒唐。
不仅如此，我还怀疑幼儿园在掩盖真相。我把刘芳说监控坏了的事告诉警察。
警官记录下来：我们会去幼儿园调查，如果真的有问题，绝不姑息。从医院回来，
妻子苏婉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抱着儿子哭得不行：小宇，妈妈对不起你，
是妈妈没看好你...婉婉，别哭了，孩子没事。我拍拍她的肩膀。苏婉抬起头，
眼睛红肿：铭铭，幼儿园那边...我已经报警了。苏婉愣住：报警？
这...这会不会太严重了？要不我们还是私下解决...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说的。她怕事情闹大了，会影响儿子以后的生活。但我已经知道，
妥协只会让恶人更加肆无忌惮。婉婉，我握住她的手，医生说了，如果不及时送医，
小宇的眼睛可能会失明。那个老师往伤口上抹猪油，这是严重的渎职，必须追究责任。
可是...苏婉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没有可是。小宇是我们的儿子，
我们有责任保护他，也有责任让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苏婉看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刘芳和雅雅一起登门。她们手里拎着水果和补品，满脸歉意。李先生，李太太，
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们的疏忽。刘芳一进门就开始道歉。雅雅站在她身后，
眼眶红红的：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不该用猪油...我冷眼看着她们，
没有让她们进门：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刘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李先生，
我们是诚心来道歉的，你看...道歉？我冷笑，如果道歉有用，要法律干什么？
刘芳的脸色变了：李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平静地说，
我已经报警了，接下来警察会介入调查。该负什么责任，法律会给我答案。
雅雅一听报警，立刻哭了起来：李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小宇...
帮他？我盯着她，你用无知的土方法差点让他失明，这叫帮他？
刘芳上前一步：李先生，小雅确实有错，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愿意承担所有医疗费用，再给你十万块钱作为补偿，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十万？
我看着她，觉得可笑。上一世，她们一分钱都没给。这一世，因为我报了警，她们怕了。
刘园长，你觉得我儿子的眼睛值十万吗？刘芳语气一滞：那...那你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公道。刘芳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李先生，
你这是不给面子了？面子？我冷笑，我儿子差点失明的时候，你给过他面子吗？
你别给脸不要脸！刘芳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就算报警又怎样？小雅是出于好心，
顶多就是处理不当，能把她怎么样？再说了，孩子不是没事吗？你这样闹，
对谁都没好处！有没有好处，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开始关门，请回吧，
我要照顾儿子了。李铭！刘芳叫住我，语气变得威胁：我劝你想清楚。
小宇以后还要在幼儿园上学，你这样闹，对他有什么好处？我停下动作，
转头看着她：威胁我？刘芳冷笑：我只是陈述事实。你自己考虑清楚。不用考虑。
我平静地说，从明天开始，小宇不会再去你们幼儿园了。还有，我顿了顿，
如果警察查出监控不是坏了，而是被人为损坏，那就不只是渎职这么简单了。
刘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雅雅跟在她身后，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眼泪汪汪的。我关上门，深吸一口气。苏婉走过来，
有些担心：铭铭，刚才刘园长的话...会不会真的影响小宇？不会。
我握住她的手，相信我，婉婉。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宇。第二天，
警察来到幼儿园调取监控。我也跟着去了。刘芳的态度很强硬：警察同志，
监控昨天就坏了，我们正在维修。警官皱起眉：监控系统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