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蒋弈，钱多得能用来点烟。因为太无聊，我决定去自家公司当个实习生。我穿着地摊货，
用着老年机，体验人间疾苦。结果，遇到了一个漂亮但刻薄的女总监。她让我给她擦鞋，
让我顶黑锅，还想当众开除我。她以为我在第一层，她在第五层。她不知道的是，
整栋楼都是我的。而我，在顶层看戏。1.第一章：我，实习生，月薪三千我叫蒋弈。
上班第一天。我坐在我的工位上，有点迷茫。桌子是三手货，边角都起皮了。
电脑开机要一分半，风扇声音跟拖拉机似的。这就是我未来三个月要待的地方。挺新鲜的。
“新来的，蒋弈是吧？”一个声音从我头顶飘过来。我抬头。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
抱着一堆文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胸前挂着工牌。秦菲，设计部总监。长得不错，
就是眼神不太友好。像在看一只流浪狗。我站起来。“秦总监好。”“嗯。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把文件“啪”一下砸我桌上。“这些，复印五十份，弄成三套，
分好类，半小时后给我。”我看了看那堆文件，少说也有几百页。半小时？
她根本没打算让我完成。“好的，总监。”我没多问，抱着文件就往复印室走。路过茶水间，
听到几个同事在聊天。“看见新来的那个土包子没？穿的跟上世纪逃难来的一样。
”“秦总监好像很不待见他，一来就给下马威。”“活该，看他那穷酸样，
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我脚步没停。穷酸样？我身上这件恤，确实是地摊买的，三十块。
脚上的帆布鞋，也穿了好几年了，鞋边都开胶了。演戏，就要演全套。我爸常说，
细节决定成败。复印室里只有一台机器。我把文件放上去，按了“50”，然后开始。
机器发出疲惫的轰鸣。我靠在墙上，从兜里掏出我的手机。诺基亚，能砸核桃的那种。
我拨了个号。“喂，老王。”“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
是我家集团的行政总管，声音激动得发抖。“A栋17楼，设计部的复印机，该换了。
”“是！我马上办！立刻就办！”“另外，再送一台新的过来，最高配置的。十分钟内，
我要见到。”“收到！”挂了电话。我继续看着那台老旧的机器慢悠悠地吐纸。
大概过了八分钟。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
推着一台崭新锃亮的复印机进了门。“请问，哪位是蒋先生？”我举了举手。“蒋先生，
这是您要的机器，已经安装调试好了。”他们麻利地把新机器装好，把旧的推走。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茶水间那几个人都看傻了。“什么情况？公司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不知道啊，难道是上面来检查？”我没理他们。把剩下的文件放进新机器。
速度快了十倍不止。分类，装订。二十五分钟后，我把三套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文件，
放在了秦菲桌上。她看了一眼手表，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她拿起文件翻了翻，
做工完美，无可挑剔。“你怎么做到的？”我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运气好，
刚好有人来换了台新复印机。”秦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出去。
”我转身就走。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2.第二章：三十块的午饭，和三十万的合同中午吃饭，是个大难题。公司的食堂，
据说很难吃。同事们都结伴出去下馆子。没人叫我。我一个人走到公司楼下的快餐店。
点了一份十五块的盒饭。两素一荤。我正吃着，秦菲和几个同事也走了进来。
她们一眼就看到了我。其中一个叫张莉的，立马夸张地叫起来。“哎呀，这不是蒋弈吗？
一个人在这里吃盒饭啊？好可怜哦。”另一个男同事，叫赵宇，附和道：“莉莉你就别说了，
人家实习生，能省则省嘛。不像我们，一顿饭就花掉人家好几天的饭钱。”他们嘴上说着，
眼睛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秦菲没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们点了几百块的菜，就坐在我邻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下午就要去见‘风华国际’的客户了，秦总监，这次的方案您有把握吗？
”“那个张总可是出了名的难搞，上个季度好几家公司都折在他手里了。”秦菲端起咖啡，
抿了一口。“方案没问题。问题在于人。”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我这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吃完饭，回到公司。秦菲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蒋弈，
下午你跟我一起去见客户。”“我？”我故作惊讶。“怎么，你不愿意？”她挑了挑眉。
“不是，我只是个实习生，什么都不懂。”“不懂才要学。让你去，是给你机会。
”她嘴上说得好听。但我知道，她就是想让我在客户面前出丑，然后她再出来力挽狂狂澜，
彰显她的能力。这种把戏，我见多了。下午。风华国际的会议室。
我和秦菲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对面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大腹便便，一脸精明。
他就是张总。秦菲打开PPT，开始讲解她的方案。讲得天花乱坠。但张总的表情，
一直很平淡。甚至有点不耐烦。半小时后，秦菲讲完了。她微笑着看向张总：“张总，
您觉得我们的方案怎么样？”张总靠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方案嘛，中规中矩。不过，
秦总监，你们公司的诚意，我好像没看到啊。”秦菲的笑容僵了一下。“张总，
我们非常有诚意……”“诚意？”张总打断她，指了指我。
“你们就派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实习生，来跟我谈三千万的合同？”他的声音不大，
但充满了压迫感。“他坐在那里，让我感觉你们公司是不是快倒闭了。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秦菲的脸，比调色盘还精彩。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心里想笑。这可不是我安排的。是这个张总自己找死。
我慢悠悠地站起来。“张总，是吧？”“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张总很不爽地看着我。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从兜里掏出那个诺基亚。当着他的面，
拨了一个电话。“老王。”“董事长！”“查一下‘风华国际’，
跟我们集团有什么业务往来。”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然后是疯狂敲击键盘的声音。
“回董事长，‘风华国际’是我们的二级供应商，主要提供办公用品。
他们最大的客户就是我们，占了他们年收入的70%。”“哦。”我点点头。“通知下去，
从今天起，我们集团以及所有子公司，终止和‘风华国际’的一切合作。”“是！
我立刻就办！”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张总和秦菲都看傻了。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张总最先反应过来，
拍着桌子吼道：“***谁啊你！装逼装到我头上来了？
你信不信我让你……”他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尖锐刺耳。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喂！哪个不长眼的……”“张建国！
***是不是疯了！你得罪了谁？！”电话那头，是他公司的董事长，声音是咆哮的。
“我们最大的订单！被人单方面取消了！公司股票开始跌了！你说！你到底得罪谁了？！
”张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握着手机，手抖得厉害。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从愤怒，变成惊恐，最后是绝望。
“你……你……”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位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他开始磕头。一下，一下，
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秦菲站在原地，已经完全石化了。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总，
又看看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没看他们。转身走出了会议室。游戏，
不能一下子就玩完。那样就没意思了。3.第三章：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用来漱口我回到公司。***还没坐热。全公司的人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听说了吗？蒋弈把风华的张总给逼得下跪了！”“真的假的？就凭他？”“不知道啊，
秦总监回来脸都绿了，一句话没说就把自己关办公室里了。”张莉和赵宇凑了过来。“蒋弈，
可以啊你，真人不露相啊。”赵宇皮笑肉不笑。“你到底什么来头？那个张总怎么那么怕你？
”张莉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嫉妒。我还是那副憨厚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可能那个张总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心虚吧。”这个解释，他们显然不信。
但又找不到别的理由。只能悻悻地走开了。下班后。我刚走出公司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
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是老王。“董事长，上车吧。”我看了看周围。还好，
同事们都走光了。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事情办得不错。”我淡淡地说。
“都是董事长您运筹帷幄。”老王一边开车，一边拍马屁。“对了，董事长，晚上有个酒会，
是‘天盛集团’办的，他们点名邀请您。”“天盛集团？”我皱了皱眉。“对，
他们最近想和我们合作一个地产项目。”“秦菲他们公司，是不是也想拿这个项目？
”“是的，董事长。秦菲所在的设计公司，只是我们集团旗下众多子公司里，
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们这次也拿到了酒会的入场券，想去碰碰运气。”我笑了。“有意思。
去看看。”酒会现场。金碧辉煌，衣香鬓影。我换了一身衣服。但也不是什么名牌。
就是很普通的休闲装。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我找了个角落，拿起一杯果汁，默默地观察。
很快，我就看到了秦菲他们。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露着半个后背。确实很漂亮。
她带着张莉和赵宇，像花蝴蝶一样在人群里穿梭。努力地跟每一个看起来像大人物的人搭讪，
赔着笑脸。可惜，没什么人理他们。他们这种小公司的，在这里根本排不上号。突然，
全场安静了下来。天盛集团的董事长，李天成，亲自出来了。他五十多岁，气场很足。
他一出来，所有人都围了上去。秦菲也挤了过去，想递名片。结果被保安拦住了。
李天成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移动。然后，
他们就看到了角落里，那个穿着休闲装，喝着果汁的我。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古怪。
秦菲他们的表情，更是精彩。震惊，疑惑，不解。李天成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蒋先生，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我点点头。
“李董客气了。”然后，李天成直起身，对着全场宣布。“各位，今天我来介绍一位贵客。
”他指着我。“这位，蒋弈先生，是我们天盛集团，最尊贵的客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秦菲的嘴巴，又一次张成了O型。张莉和赵宇，
更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瓶红酒。“蒋先生，
这是82年的拉菲，特意为您准备的。”李天成殷勤地说。我接过来。秦菲他们，
眼睛都直了。这一瓶酒，顶他们好几年的工资。我拧开瓶盖。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
我仰起头，用那瓶82年的拉菲，漱了漱口。然后“噗”一声，吐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嗯，味道还行。就是年份有点低了。”我把空酒瓶随手递给旁边目瞪口呆的服务员。
“再来两瓶。”整个酒会现场，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操作，震得外焦里嫩。
李天成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强笑着说：“蒋先生说的是，是是是，我马上让人换最好的来！
”秦菲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是死灰。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再傻，
也该明白。我，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实习生。4.第四章：她以为的王牌，
是我的底牌酒会不欢而散。至少对秦菲他们来说是这样。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一进办公室，气氛就不对了。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没人敢跟我说话。
连走路都绕着我走。张莉和赵宇，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有秦菲。她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她没有了昨天的嚣张，也没有了前天的冷漠。她站在我面前，双手交叉，
看起来有点紧张。“蒋弈，你到底是谁？”我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我就是蒋弈，
一个实习生。”“你别装了！”她声音有点尖锐，“天盛集团的李董都对你毕恭毕敬，
你还说你是实习生？”我笑了笑。“可能……我长得比较讨人喜欢？”秦菲的胸口剧烈起伏。
她知道我在耍她。但她不敢发作。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她走到办公桌前，
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公司下个季度最大的项目，‘星辰之光’城市综合体。
我们公司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个了。”我接过来，随便翻了翻。“所以呢？
”“我想让你加入这个项目组。”“我？一个实习生？”“你不是普通的实习生。
”秦菲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有背景，有能力。
只要你帮公司拿下这个项目，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她说话的时候，
刻意挺了挺胸。眼神里带着一丝她自以为是的魅惑。我差点笑出声。她以为她在干什么？
用美色收买我？还是用一个破项目来收买我？她不知道。这个“星辰之光”项目。
背后的投资方。就是我。这个项目，从立项到规划，都是我亲手批的。她以为的王牌。
不过是我随手丢在桌上的底牌。“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把文件扔回桌上。
“这对你也有好处。”秦菲急了，“只要项目成功，你在公司的地位就稳了，
到时候……”“我对公司的地位，不感兴趣。”我站起来，准备走。“你等等！
”秦菲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她的手有点凉。“蒋弈，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她的声音，
带上了一丝哀求。“这个项目对我真的很重要，对我爸的公司也很重要。”“你爸的公司？
”“对，这个项目的设计分包，我已经谈好了，给我爸的公司。”哦。我明白了。
原来是想利用公司的资源，给她家输送利益。这就有意思了。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想让我帮你，可以。”秦菲眼睛一亮。“但，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
”我凑到她耳边，用很轻的声音说：“从今天起，你在公司，就是我的助理。我让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随叫随到，不能拒绝。”秦菲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气的，
还是羞的。她咬着嘴唇，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屈辱，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一种赌徒般的疯狂。过了很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我笑了。
很好。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该换个玩法了。现在，轮到我当猫了。5.第五章：总监助理，
从端茶倒水开始第二天。秦菲当众宣布。我，蒋弈，正式加入“星辰之光”项目组。并且，
她，秦菲总监，将亲自担任我的助理，全力协助我的工作。消息一出，整个设计部都炸了。
所有人都觉得秦菲疯了。一个总监，去给一个实习生当助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张莉和赵宇的下巴，都快惊掉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很平静。秦菲搬了一张小桌子，放在我旁边。那是她助理的位置。“蒋……蒋组长，
请问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她很不习惯这个称呼。声音干巴巴的。我头也没抬。
“去给我倒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秦菲的身体僵了一下。让她这个总监，
去给一个实习生倒咖啡？全办公室的人，都竖着耳朵在听。她要是拒绝，
昨天说的话就成了笑话。她要是去了，以后在公司就别想再抬起头。
我能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过了十几秒。她转身，走向了茶水间。办公室里，
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了我桌上。“蒋组长，
您的咖啡。”我端起来，闻了闻。“水太烫了，咖啡粉也放多了。重倒。
”我把杯子推了回去。秦菲的拳头，在身侧瞬间握紧。指节都发白了。她没说话，端着杯子，
又回了茶水间。这一次，快了一些。咖啡端回来。我尝了一口。“温度可以了。但是，
这不是现磨的。我要喝手磨的。”秦菲的眼睛里，已经快要喷出火了。
“公司没有手磨咖啡机！”“那就出去买。楼下不就有咖啡馆吗？”我轻描淡写地说。
“……”她死死地盯着我。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让。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拿着钱包，
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冲出了办公室。看着她的背影，
赵宇小声嘀咕：“这小子也太狠了，这么折腾秦总监……”张莉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这叫情趣。”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情趣？这些人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
一个小时后。秦菲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包装精致的手磨咖啡。她把咖啡重重地放在我桌上。
“蒋组长，您的手磨咖啡！”她把“组长”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点点头。“很好。
辛苦了，秦助理。”我拿起咖啡，慢慢品尝。“对了，项目方案我看了一下，漏洞百出。
今天下班之前，给我一份全新的。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把那份她引以为傲的方案，
扔进了垃圾桶。秦菲的脸，彻底白了。“你！”“有问题吗，秦助理？”“……没有。
”她从垃圾桶里，捡起那份方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她的小桌子旁。开始埋头工作。一整天。
她就像个陀螺。一会儿被我叫去复印文件。一会儿被我叫去整理数据。
一会儿又被我叫去联系客户。做的，全都是以前我这个实习生做的杂活。全公司的人，
都在看她的笑话。她忍着。一直忍到下班。她把一份全新的方案，放在我桌上。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蒋组长，这是新的方案。”我拿起来，看都没看。“放着吧，
明天再说。你可以下班了。”她愣住了。“你不看吗？我做了一整天！”“我说，明天再说。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她。“还是说，秦助理，想留下来陪我加个班？”她的嘴唇哆嗦着。
最后，什么也没说。拿起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我看着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我拿出我的诺基亚。“老王，查一下秦菲父亲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