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科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猫眼倒计时全息投影,双生子的致命骗局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导语:男友周沉坠崖 “意外” 身亡,

我家却怪事不断:深夜门铃空响、猫眼跳红光倒计时,他弟周燃还强行给我戴电子脚镣。

直到脚镣播放周沉死亡录音,我才惊觉被监视。更可怕的是,周燃下巴被玻璃划伤竟不流血,

镜中还频频浮现周沉溺亡模样,这场 “心理干预” 背后,藏着怎样的致命阴谋?

第一章“嗡 ——”玄关方向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紧接着,

猫眼处亮起一道刺眼的红光。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只见玻璃上一个扭曲的数字 “7” 正在缓慢闪烁,红光透过猫眼的凹面,

在对面的墙壁上投出一道诡异的光斑,刺得我眼睛发酸。倒计时?这几天,

总有人在深夜按响我家的门铃,打开门却空无一人,现在连猫眼都冒出了倒计时周沉坠崖后,

整栋楼像被按下了静音键,连隔壁老太唱童谣的声音都消失了。我踉跄着起身,

后腰撞到茶几角,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我冲到玄关,翻出抽屉里的透明胶带,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胶带撕了好几次才扯断。我一层层把胶带粘在猫眼上,

直到红色的光彻底被挡住,指尖触到冰冷的门板,才稍微松了口气。可下一秒,

脚踝上突然传来 “呼 —— 呼 ——” 的风声。那声音透过电子脚镣的扬声器,

清晰地钻进耳朵里,带着山顶特有的凛冽寒意 —— 是周沉坠崖那天,

我在电话里听到的最后声响!当时他还在笑着说 “等我回去给你带桂花糕”,

紧接着就是这阵风声,还有重物落地的闷响,然后电话就断了。上周周沉从山顶坠落,

警方定论是意外,可他弟弟周燃第二天就找上门,说我 “因过度悲伤产生认知偏差”,

非要给我做什么 “心理干预”。可是, 这根本不是心理问题,是有人在盯着我。

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往上爬,我死死攥着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这电子脚镣是周燃 “好心” 给我戴上的,

他说 “防止我情绪激动时伤害自己”,可现在,它却在播放周沉的死亡录音,

像是在一遍遍提醒我,周沉已经不在了。“咔嗒。”门锁突然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是钥匙***锁孔的声音。周燃来了。第二章门轴发出 “吱呀” 一声轻响,

像老旧钟表里卡住的齿轮。周燃穿着熨帖的白大褂,领口别着银质钢笔,

黑色诊疗箱在他手里轻得像空的,唯有箱角磨出的金属光泽,透着几分冷硬。

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眼神温和得能溺死人,可我总觉得那笑容里藏着针,

稍不留意就会扎进皮肤里。“陆觉,今天该做治疗了。”我后背瞬间绷紧,脚往后挪了半步,

冰凉的墙皮贴着肩胛骨,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公寓里的挂钟 “滴答” 作响,

每一声都像在倒计时。“我没病,不用治。” 声音比我想象中更抖,

指尖甚至能摸到墙缝里积的灰。他走进来,诊疗箱放在茶几上,与玻璃面碰撞的瞬间,

沉闷的声响让我莫名想起医院的停尸间。“3 月 17 日,你在厨房切断了小指指骨,

用了 11 秒。”我的呼吸骤然卡在喉咙里,

那是我藏在最深处的秘密 —— 那天雨下得很大,我握着水果刀,看着血珠滴在瓷砖上,

像破碎的红豆。周燃怎么会知道?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浸湿了衬衫,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你派人监视我?”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疼痛才让声音勉强稳住。窗外的云飘得很快,把阳光割得支离破碎,落在周燃脸上,

竟让他的笑容多了几分诡异。周燃没回答,修长的手指打开诊疗箱,银色头盔露出来的瞬间,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盔线条冷硬,边缘泛着金属寒光,像中世纪的刑具。

“只是帮你回忆起‘忘记’的事。” 他的指尖划过头盔,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珍宝。

不能让他靠近。我悄悄往后伸手,指尖在墙根摸索,终于碰到水果刀冰凉的刀柄。刚握住刀,

周燃突然抬头,眼神像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我的动作:“别躲了,陆觉,你逃不掉的。

”我心脏猛地一缩,飞快抓起水果刀藏进袖口,刀刃贴着小臂皮肤,传来尖锐的刺痛。

“我开门,是想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治疗。” 我盯着他的鞋尖,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生怕被那片黑吸进去。第三章周燃的手指像铁钳,扣住我手腕的瞬间,

骨头传来 “咯吱” 的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不戴头盔,你怎么记起周沉的事?

” 他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冷得像冰箱里的冰。银色头盔被举到我面前,

我甚至能看清内侧细小的电路纹路。突然,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飘进鼻腔,那味道很淡,

却像根带倒刺的针,猛地扎进我的记忆 —— 周沉坠崖后,我在他湿透的外套口袋里,

摸到过一张皱巴巴的纸巾,上面的血早就干了,留下的就是这种铁锈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酸水涌上喉咙。我猛地推开周燃,踉跄着后退两步,扶着茶几弯腰干呕,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拿开!这是周沉的血味!

” 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周燃的笑容淡了些,伸手想扶我的胳膊,指尖还没碰到我,

就被我躲开。“陆觉,冷静点,只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像是在掩饰什么。“骗人!” 我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杯壁还留着我的体温。

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杯子朝头盔砸过去。“哐当” 一声巨响,玻璃杯瞬间碎裂,碎片飞溅,

银色头盔被砸出一道明显的裂痕。其中一块锋利的玻璃片,擦过周燃的下巴,

划开一道细细的口子。我盯着那道伤口,瞳孔骤然收缩 —— 没有血!

伤口处只有一片苍白的皮肤,平滑得像塑料,连一点泛红的痕迹都没有,

就像商场里的假人模特。周燃愣了一下,慌忙用手捂住下巴,踉跄着后退两步,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了温和之外的表情。“你疯了!

”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握着诊疗箱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节泛白。全息投影?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像闪电一样劈过我的脑子。我死死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到投影的光点,

可他的睫毛颤动的弧度、说话时喉结滚动的频率,都真实得可怕。除了那道无血的伤口,

没有任何破绽。“你到底是谁?” 我声音发颤,袖口的水果刀又往皮肤里按了按,

尖锐的刺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窗外的风刮得窗户 “呜呜” 响,像有人在哭,

更添了几分诡异。第四章周燃没回答,抓起茶几上的诊疗箱,转身就往门口走。

黑色的箱子在他手里晃了晃,头盔上的裂痕反射着灯光,晃得我眼睛疼。走到门口时,

他突然停下,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明天我还会来。

”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撑不住,顺着墙瘫坐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把衬衫都浸透了,

贴在身上又冷又重。那个无血的伤口像噩梦,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每想一次,

心脏就抽痛一下。我得证明他是假的,可怎么证明?手机早就被周燃收走了,

连求救都做不到。我扶着墙站起来,腿还在发抖,走到浴室想洗把脸清醒一下。

水龙头流出的冷水溅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些。抬头看向镜子时,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 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我的脸,是周沉!他浑身是水,

黑色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镜子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他的嘴唇发紫,眼白里布满血丝,正是周燃说的,周沉坠崖后掉进海里溺死的模样。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周沉会游泳,怎么会轻易溺亡?“陆觉,

救我……” 镜子里的周沉缓缓伸出手,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水顺着镜子往下流,

像一道道眼泪。我猛地后退,后背撞到马桶水箱,发出 “咚” 的一声响。

脚踝上的电子脚镣突然 “咔嗒” 收紧,冰冷的金属勒得皮肤生疼,仿佛要嵌进骨头里。

“啊!” 我痛呼出声,低头看见脚镣上的红灯急促闪烁,是远程操控!周燃还在监视我!

我咬着牙,忍着脚踝的剧痛,目光扫过浴室。视线落在马桶水箱上时,

我眼睛一亮 —— 水箱里有金属浮球和胶皮垫,或许能做绝缘垫片,阻止脚镣被远程操控。

我挣扎着站起来,打开水箱盖,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飘出来。

我小心地拿出里面的金属浮球和胶皮垫,用袖口的水果刀,把胶皮垫切成小块,

一点点塞进脚镣的缝隙里。每塞一块,脚镣的红灯就暗一分,勒紧的力道也松了些。

镜子里的周沉还在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求。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证据,揭穿周燃的阴谋,给周沉报仇。窗外的天渐渐黑了,

公寓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镜子里周沉若有若无的叹息。

第五章脚踝上的电子脚镣还泛着冷光,胶皮垫在缝隙里硌得皮肤发疼,

但这疼比不上心里的慌 —— 周燃无血的伤口、镜子里周沉的幻象,

像两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揣好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刀把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滑,

每走一步,脚镣就发出 “哗啦” 的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警局门口的梧桐叶落了一地,陈厌穿着藏蓝色警服,正和同事说着什么,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过去,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指尖用力得几乎嵌进她的衣袖:“陈警官,你听我说,周燃是假的!他害死了周沉,

还想用头盔害我!”陈厌皱着眉把我的手推开,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眼神里满是警惕:“陆觉,你冷静点。周燃昨天来警局报备,说你精神状态不稳定,

让我们多留意你的动向。”“我没疯!” 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我胡乱抹了把脸,

声音都在发颤,“他下巴被玻璃划了道口子,根本没流血!那是全息投影!还有这脚镣,

他能远程操控,昨晚差点勒断我的脚踝!”陈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

我看见自己穿着睡衣、握着水果刀的样子 —— 截图里的 “我” 眼神呆滞,

死死盯着 701 室的门,刀刃上还泛着光。701 室住的是张老太,

我昨晚明明一直在公寓,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昨夜凌晨两点,

你持刀站在 701 室门外,这怎么解释?” 陈厌的声音冷了几分,

手机屏幕映得她的脸有些发白。“不是我!是周燃搞的鬼!” 我猛地扯开衣领,

锁骨处的淤痕紫得发黑,那是昨晚脚镣收紧时勒出来的,“你看!这脚镣有范围限制,

超不过十米!701 室离我家至少二十米,我根本走不过去!要是我能过去,

怎么会被勒出这种伤?”陈厌盯着我的淤痕,又低头看了看手机截图,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我会让技术人员查脚镣的活动范围,但你得跟我回警局,

配合调查。”我连忙点头,只要她愿意查,真相就有希望。第六章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

墙壁是冰冷的灰色,桌子上的不锈钢水杯泛着冷光。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脚镣蹭着地面,

发出 “咔嗒咔嗒” 的声响,每一声都让我心跳加快 —— 生怕周燃又耍什么花样。

没过多久,陈厌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银色小盒子,盒子里放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

边缘还沾着点黑色的焦痕。“技术人员拆了周燃的催眠头盔,这是里面的核心芯片,

存着加密数据,说不定藏着他的秘密。” 她把盒子放在我面前,指尖轻轻敲了敲盒壁。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只要破解这芯片,就能找到周燃害死周沉的证据!“我能试试吗?

” 我往前凑了凑,手指差点碰到盒子,“我以前帮周沉修电脑时,学过一点编程,

或许能解开加密。”陈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芯片递给我。指尖碰到芯片的瞬间,

一股灼热感突然传来,像被烫到似的。“不好!” 我刚想把芯片扔出去,

它突然 “嗤” 的一声,喷出一股绿色的液体,落在桌子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

桌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 是自毁程序!“快拿开!” 陈厌连忙递来一张纸巾,

我用纸巾裹着芯片,手还是被烫得发红。绿色液体已经烧穿了我的袖口,

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可我不敢松手 —— 这是唯一的证据。“得阻止它自毁!

” 我突然想起张老太家里有个旧收音机,是她儿子生前留下的,几十年前的款式,

里面的电磁脉冲说不定能干扰芯片信号。“陈警官,快带我去 701 室!

张老太家的旧收音机,或许能阻断自毁程序!”陈厌没多问,拉起我就往门外跑。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们的脚步声惊醒,亮了又灭。芯片在我手里越来越烫,

我只能用衣服裹得更紧,心里不停祈祷:一定要赶得上。到了 701 室,门没关严,

里面传来张老太沙哑的歌声:“双生子抬棺材呀,一步一摇到山崖……” 我推开门冲进去,

看见张老太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个掉漆的收音机,正跟着调子轻轻晃头。“阿婆,

借您的收音机用用!” 我一把抢过收音机,打开后盖,里面的线路乱糟糟的,布满了灰尘。

我屏住呼吸,把芯片往线路板的缝隙里一插 ——“滋啦” 一声,

收音机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声音大得震耳朵,芯片的灼热感却渐渐消失了。我松了口气,

瘫坐在地上,看着收音机里不再发烫的芯片,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 还好,赶上了。

第七章张老太的客厅里飘着淡淡的药味,旧沙发的布料磨得发亮,

墙上挂着她儿子的黑白照片,相框边缘已经生锈。我和陈厌蹲在茶几旁,

盯着插在收音机里的芯片,屏幕上的进度条卡在 “30%”,半天没动一下。

“这收音机太旧了,只能勉强阻断自毁程序,根本没办法破解加密。” 陈厌叹了口气,

伸手想把芯片***,却被我拦住了 —— 生怕一动,芯片又开始自毁。

“得找专业的设备。” 陈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想联系警局的技术人员。

可刚点开通讯录,她突然 “咦” 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陈警官,你怎么了?

” 我伸手想去碰她的眼睛,却被她躲开了。陈厌闭了闭眼,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

“权限被总部冻结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把手机递给我看,

屏幕上显示 “无权限访问”,连周沉的尸检报告都调不出来,“不仅是芯片破解权限,

连之前申请的尸检报告调取权限,也被冻结了。”“总部?”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难道周燃的手已经伸到警局总部了?“不行,必须拿到尸检报告!周沉的死肯定有问题,

说不定报告里有线索!”我突然想起以前帮周沉修电脑时,他教过我一点黑客技术,

说是以防万一。“陈警官,借我你的笔记本电脑,我试试黑入警局数据库。” 我咬了咬牙,

虽然风险大,但这是唯一的办法。陈厌犹豫了几秒,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

开机时屏幕亮得刺眼。我接过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的代码一行行滚动,

绿色的字符映得我的脸有些发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生怕被总部的防火墙发现,

可一想到周沉苍白的脸,我又咬着牙加快了速度。终于,数据库的登录界面跳了出来,

我输入破解的密码,按下回车键 —— 界面打开了!我飞快找到 “周沉” 的名字,

点开尸检报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报告里写着,周沉的指甲缝里,

残留着一种特殊的手术线纤维,而这种手术线的品牌,是周燃公司的专利产品,

只有他们家生产!“你看!” 我把电脑推到陈厌面前,手指着报告上的文字,

“周燃肯定是用自己公司的手术线害了周沉!这就是证据!”陈厌盯着屏幕,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唱歌的张老太突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

眼神浑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清明,指着门口,

喃喃道:“黑衣人…… 袖扣有蛇纹……”第八章张老太的声音又轻又颤,

我和陈厌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 那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几片落叶飘过,

可老太的眼神却死死盯着空气,仿佛真有个黑衣人站在那儿。“阿婆,您看见黑衣人了?

” 我放轻声音,慢慢凑到老太身边,生怕吓着她。她的头发花白,贴在布满皱纹的脸上,

手里还攥着那个掉漆的收音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老太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又开始哼起那首童谣:“双生子抬棺材呀,一步一摇到山崖……” 调子忽快忽慢,

有的字拖得老长,有的字又咬得极短,诡异的节奏让我后背发毛。陈厌皱着眉,

拉了拉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她有阿尔茨海默症,之前社区医生说过,她经常说胡话,

这些话不一定可信。”“不,” 我摇摇头,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您听这童谣的节奏。

” 我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双生子’三个字拖得长,‘抬’字短,

‘棺材’又是一长一短,像极了摩斯电码里的长短信号。”以前在周沉的书房,

我见过他收藏的摩斯电码表,还跟着他学过一点基础 —— 长音对应 “—”,

短音对应 “・”。我一边听录音回放,

一边在纸上飞快标注:“双生子—・—・抬・—棺材——・—呀・,

一步—・・—一摇・—・—到山崖——・……”铅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沙沙响,

陈厌也凑过来看,随着字母一个个组合起来,

混乱的字符渐渐连成了句子:“黑衣人袖扣有蛇纹,周燃办公室藏证据。

”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 这哪里是胡话,分明是精准的线索!

“难道阿婆的痴呆是装的?” 陈厌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疑惑。老太还在哼着童谣,

可这次我仔细看,发现她的嘴角悄悄勾了一下,快得像错觉。是她故意用童谣传递线索,

还是被人操控着说出这些话?不管是哪种,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蛇纹袖扣。我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必须去周燃的办公室看看,证据肯定在那儿。”第九章当天晚上,

我和陈厌趁着夜色,悄悄来到周燃公司楼下。周燃的办公室在顶楼,

厚重的实木门上装着指纹锁,旁边还嵌着个银色的声纹识别装置,指示灯闪着冰冷的红光。

陈厌试着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没有他的指纹和声纹,根本进不去。

”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警棍,握在手里,警惕地看着四周。我盯着声纹识别装置,

脑子里突然闪过周沉的录音。他们是双胞胎,声音像得几乎分不清,

而且每年周沉都会给周燃录生日祝福。“我有办法。” 我掏出手机,

翻出备份的录音文件 —— 那是去年周沉录的:“阿燃,生日快乐,希望你今年能少忙点,

注意身体。”我把手机凑近识别装置,按下播放键。周沉温和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

可识别装置的红光只闪了闪,依旧没反应。“不行,声音还是有差异。” 陈厌叹了口气,

语气里满是失望。我咬咬牙,

打开手机里的 AI 语音合成软件 —— 这是周沉以前教我装的,说关键时刻能应急。

我把周沉的录音导入进去,一点点调整音色、语调,反复听了十几遍,

直到合成的声音和周燃平时说话的腔调几乎一致。“再试试。”我再次按下播放键,

经过 AI 处理的声音响起:“阿燃,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

声纹识别装置突然 “嘀” 了一声,红光变成了绿灯,

门锁传来 “咔嗒” 的轻响 —— 开了!我们推开门,办公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和周燃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书架上摆满了医学书籍,办公桌擦得一尘不染,

唯独桌后立着个巨大的保险柜,黑色的柜门泛着冷光 —— 蛇纹袖扣,一定在里面!

保险柜是深灰色的,上面有两个识别区,一个标着 “指纹”,一个标着 “声纹”。

声纹我们已经解决了,可指纹怎么办?

我和陈厌在办公室里翻找起来 —— 书架、办公桌、门把手,甚至连水杯都仔细查了,

可到处都干干净净的,连一点指纹痕迹都没有。“他肯定每天都用酒精擦拭,防止留下线索。

” 陈厌皱着眉,手指划过书架上的书,指尖沾不到一点灰尘。我盯着保险柜,

心里越来越急 —— 万一周燃回来,我们就全完了。就在这时,

陈厌突然指向办公室角落:“你看那里。”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角落里放着个监控主机,

屏幕黑着,像是早就坏了。“或许监控硬盘里有线索,比如黑衣人来访的画面,

能拍到袖扣的样子。”我们走过去,打开主机外壳 —— 里面空荡荡的,

原本该放硬盘的位置,只装着个巴掌大的投影仪,镜头上还沾着点灰尘。“又是他搞的鬼!

” 我气得攥紧拳头,差点把投影仪摔在地上。“等等!” 陈厌突然抓住我的手,

“投影仪的镜头镀膜有反光,说不定能映出之前的影像。” 她拿来手机,打开手电筒,

对着镜头照过去。第十章灯光下,镜头镀膜上果然映出半张脸 —— 高挺的鼻梁,

熟悉的下颌线,分明是周燃!可我越看越不对劲,周燃的左脸有个米粒大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