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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万物的鼠标

偷桃的冬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林晓陈默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删除万物的鼠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发现我能删除现实物品的那我删掉了老板的豪同事们惊恐尖我却兴奋地发现连监控记录都能一并抹我开始删除所有看不顺眼的东西:邻居的违章建筑、前男友的新直到我在街上删除一个肇事逃逸的司被神秘组织找上他们告诉每个“删除者”最终都会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我不直到发现删除的东西并非消而是堆积在某个地方——而我删除的第一个正从堆满废弃物的虚空中向我爬脑子里闪过“DELE...

主角:林晓,陈默   更新:2025-10-29 08:2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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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能删除现实物品的那天,我删掉了老板的豪车。同事们惊恐尖叫,

我却兴奋地发现连监控记录都能一并抹除。

我开始删除所有看不顺眼的东西:邻居的违章建筑、前男友的新车。

直到我在街上删除一个肇事逃逸的司机,被神秘组织找上门。他们告诉我,

每个“删除者”最终都会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我不信,直到发现删除的东西并非消失,

而是堆积在某个地方——而我删除的第一个人,正从堆满废弃物的虚空中向我爬来。

脑子里闪过“DELETE”这个词的瞬间,桌上的马克杯,连同里面半温不美的咖啡,

一起消失了。不是打碎,不是隐形,就是彻彻底底的,没了。

杯底在桌面留下一个淡淡的圆形水渍,像句没说完的话。我盯着那块空出来的地方,

大脑宕机了好几秒。指尖还残留着准备端起杯子时的触感,

空气里还飘着咖啡因那点廉价的香气。可杯子,

那个印着蠢萌柯基屁股、陪我加过无数个夜班的杯子,就这么凭空蒸发。

心脏后知后觉地擂鼓,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我猛地扭头看向四周。格子间像蜂巢,

密密麻麻,隔断了所有视线。隔壁老王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没停,

斜对角的李姐正对着手机屏幕小声抱怨今天的菜价。没人注意到我这边少了个杯子。

世界照常运转,除了我,和一个消失的马克杯。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我尝试着,

再次集中精神,看向桌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脑子里敲下:“DELETE”。绿萝,

连同那个粗糙的棕色陶土盆,瞬间无踪。桌面干干净净,连片叶子都没留下。

一股冰冷的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头皮发麻。不是幻觉。我抬起手,手指颤抖着,

虚虚地点向显示器边缘贴着的、那张皱巴巴的便利贴,

上面是上个项目遗留的毫无意义的待办事项。“DELETE”。便利贴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又深又长,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冷静。不是惊慌,

不是狂喜,是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冰冷的探究欲。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普普通通,

指甲修剪得还算干净,指关节因为长期敲代码有些粗大。但这双手,或者说,

是附着在这具身体里的某个意识,刚刚抹去了三样东西的存在。这能力是哪来的?不知道。

有没有代价?不清楚。我只知道,它现在属于我。

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经理办公室那扇磨砂玻璃门。脑子里,一个压抑许久的念头,

野草般疯长。张扒皮,那个靠着溜须拍马上位,除了压榨下属一无是处的家伙。

他那辆新提的、恨不得停在公司大堂正中央的宝贝保时捷……心脏跳得更快了,

这次带着点灼热的兴奋。我站起身,假装去茶水间,绕到窗边。楼下,

那辆线条嚣张的银色保时捷911,正稳稳地趴在它的专属车位上,

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就是现在。我隔着玻璃,目光锁定那辆金属造物。

脑子里没有任何犹豫,清晰地、用力地敲下:“DELETE”。楼下的空地上,

只剩下平整的沥青路面。那辆保时捷,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直接从现实里擦掉了,干净利落。

没有爆炸,没有警报,没有留下任何零件或痕迹。几秒钟的死寂。然后,

一声尖叫划破了办公区的宁静。“车!张经理的车!不见了!”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

瞬间涌到窗边。惊呼声、议论声、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混作一团。

张扒皮跌跌撞撞地从办公室冲出来,挤到窗前,那张肥腻的脸先是茫然,然后是难以置信,

最后扭曲成一种滑稽的惨白。“我的车!我新买的车!谁干的?!监控!快调监控!

”他挥舞着胳膊,声音变调,像只被踩了脖子的公鸡。我混在人群里,

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种混合着报复快感和隐秘恐惧的情绪在胃里翻搅。

保安室很快传来消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监控画面里,关于那辆车停放的记录,

全都变成了空白。不是黑屏,不是雪花,就是一段平滑的、没有任何车辆存在过的时间流。

连停车场入口的抓拍记录里,那辆保时捷也消失了。它不仅仅是从物理世界被删除,

是从整个“存在”的层面上,被抹得一干二净。我退回自己的格子间,坐下的瞬间,

腿有些发软。掌心全是冷汗。这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霸道。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又像个在悬崖边试探的疯子,小心翼翼地测试着能力的边界。

一张废纸, DELETE。电脑里的一个垃圾文件, DELETE。

楼道里总对着我狂吠的那只流浪狗……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它浑浊的眼睛,还是转开了视线。

算了。目标很快明确了。隔壁那家,违章扩建,占用了公共空间,

那个丑陋的铝合金棚子正好对着我家卧室窗口,吵了半年也没结果。 DELETE。

第二天早上,外面传来邻居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我推开窗,阳光毫无阻碍地照进来,

那片碍眼的建筑连同里面的杂物,消失了。地面干净得像从来没存在过任何东西。

还有那个劈腿骗钱的前男友,在朋友圈晒了他贷款买的新车,嘚瑟得不行。我翻出照片,

盯着那辆车。 DELETE。过了一会儿,他气急败坏地打来电话,声音都在抖,

说车刚停路边,一转头就没了,报警都找不到任何线索。每一次删除,

都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像清理电脑垃圾一样清理着现实里的碍眼玩意儿,这种感觉,

让人上瘾。我变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世界在我眼中,

逐渐简化成“可保留”和“可删除”两种状态。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傍晚。

我下班路过一个十字路口,刺耳的刹车声和沉闷的撞击声猛地炸响。一辆黑色轿车闯红灯,

撞飞了一个骑着共享单车的女孩,丝毫没有减速,疯狂逃逸。女孩倒在血泊里,

单车扭曲变形,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呼。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没看清那辆车的牌照,

只捕捉到一个模糊的黑色车尾,以及驾驶座上一个隐约的、戴着鸭舌帽的侧脸。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愤怒,对这种漠视生命的残忍行径的极致愤怒。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过程,我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即将消失在街角的车影,

脑子里带着一种近乎裁决的冰冷意志,敲下:“DELETE”。远处街角,

那辆疯狂逃窜的黑色轿车,连同里面的司机,瞬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肇事现场,只剩下受害者,和一群目瞪口呆的路人。我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这次,删除的不是物品,是一个人。一个罪犯,一个人渣。我对自己说,这是替天行道。

人群骚动着,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人报警。我悄悄后退,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一只干燥微凉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身后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五官平凡,

但一双眼睛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女人稍矮,同样一身利落的职业装,短发,眼神冷静。

“林小姐,”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他们知道我的名字。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能力暴露了?什么时候?怎么暴露的?

我强作镇定:“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女人微微笑了笑,笑容很浅,未达眼底。

“关于你刚刚‘处理’掉的那个肇事司机,我们有些情况想跟你沟通。另外,

你最近是否频繁使用某种……‘特殊手段’,处理生活中的一些小麻烦?

”他们什么都知道了。我心脏沉到了谷底,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他们把我带到了附近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角落。男人自称“陈默”,女人叫“林晓”。

他们来自一个名称模糊的、自称“观测与稳定机构”的组织。

“我们称呼你这样的人为‘删除者’。”陈默开门见山,他的目光像手术刀,

剖开我所有的伪装,“能力觉醒的时间、诱因,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共通的。”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删除者’,如果滥用能力,最终都会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

”林晓接过话,她的声音柔和一些,但内容同样冰冷:“你以为你只是删除了‘存在’,

但能量守恒,物质不灭。它们去了哪里?‘删除’这个行为本身,

对现实结构造成的细微撕裂,累积起来会有什么效果?你想过吗?”我抿紧嘴唇,

心里一阵抵触。吓唬谁呢?我删除的都是垃圾,是人渣。我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干净。

“那个司机是杀人犯!”我压低声音反驳,“他撞了人,还逃逸!我是在阻止他继续害人!

”“或许。”陈默并不动怒,“但你有审判和执行的权力吗?你确定你了解他所有的背景,

确定他的消失不会引发更复杂的连锁反应?比如,他可能是一个关键案件的唯一证人,或者,

他家里有需要赡养的老人、需要抚养的孩子,因为他的突然消失而陷入绝境?”我愣住了。

这些……我没想过。“还有你的老板的车,你的邻居的违建,

你的前男友的车……”林晓报菜名一样列出我的“战绩”,语气里没有评判,只有陈述,

“你看,能力让你变得……随心所欲。但这很危险。历史上的‘删除者’,

有的引发了局部的逻辑悖论,导致小范围现实错乱;有的删除的关键节点人物,

间接引发了更大的灾难;最严重的……”她看向陈默,陈默沉默了一下,

才缓缓开口:“最严重的,是‘反噬’。被删除的一切,并非归于虚无。

它们堆积在……某个意识的夹缝里,现实的背面。当这种堆积达到某个临界点,

或者删除者本身出现精神波动……它们可能会‘回来’。”“回来?”我嗤笑一声,

“怎么回来?变成鬼魂吗?”“比那更糟。”陈默的目光沉静如深渊,

“它们会以你无法理解、无法控制的方式,重新挤入现实。通常,第一个‘回来’的,

往往是对删除者而言,意义最特殊、或者删除时情绪最强烈的那个‘存在’。

”我的嘲笑僵在脸上。意义最特殊?情绪最强烈?一张惊恐扭曲的脸,

在我记忆深处一闪而过。那是我删除的……第一个人。不是那个肇事司机。更早。

在我发现能力后不久,那个在深夜尾随我进入电梯,图谋不轨的陌生男人。

当时极度的恐惧和愤怒淹没了我,在他扑上来的瞬间,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DELETE。他消失了。像从未存在过。我删除了他,

也删除了那晚的危机和可能带来的后续麻烦。我甚至很快说服自己,那是自卫,

是替社会清除垃圾。可此刻,陈默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那个男人的脸,原本已经模糊,此刻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出来,

带着他最后那一刻的惊愕与绝望。“我不信。”我猛地站起来,声音有些发颤,

“你们在危言耸听!”陈默和林晓没有阻拦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种目光,

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洞悉。“当第一个‘回响’出现时,”陈默在我身后说,

“你会知道怎么找到我们。”我几乎是逃出了咖啡馆。外面的阳光明媚,车水马龙,

一切如常。我用力呼吸着,试图驱散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滞涩感。他们是骗子,

是某个邪教组织,或者想利用我能力的人。对,一定是这样。什么反噬,什么回响,

都是胡说八道!我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生活。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但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使用能力。看到碍眼的东西,手指会下意识地蜷缩,

脑子里“DELETE”的指令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陈默和林晓的话,像紧箍咒,

套在我的神经上。而且,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空间,没有上下左右,

只有堆积如山的……废弃物。

扭曲的汽车残骸、破碎的砖石瓦砾、揉成一团的纸张、还有……模糊不清、蠕动的人形阴影。

它们堆叠在一起,无声地呐喊。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不是来自门外,也不是窗外。那声音,像是直接响在我的脑子里,

又像是从房间角落里最浓重的阴影里渗出来的。

窸窸窣窣——像是很多只脚在粗糙的地面上拖行。咔哒……咔哒……像是僵硬的关节在摩擦。

还有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喘息。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闹钟指针走动的微弱滴答声。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在黑暗中搜寻。

什么都没有。是幻觉吗?压力太大了?我颤抖着手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线驱散了黑暗,

房间里一切如常,衣柜,书桌,椅子……就在我稍微松了口气,准备躺回去的时候,

我的目光凝固了。在床尾正对着的那面白墙上,靠近地板的位置,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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