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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换了我的命格如愿当上太子妃

烟暮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庶妹换了我的命格如愿当上太子妃》是作者“烟暮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珩沈清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姐你说若人生能重你会不会过得比现在更惨?”庶妹的笑声萦绕耳挥之不我死她低语成再睁我竟重回我悲剧的起我笑老天有誓要让他们血债血而这一她看我的眼却写满了期待和兴1沈清十六岁的相府嫡今夜本应是我与永宁侯世子赵珩的花烛之却在洞房花烛夜被人在合卺酒杯里下了毒?意识被一点点抽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火辣辣地此刻大红的黎红得刺...

主角:赵珩,沈清荷   更新:2025-11-08 09:5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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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若人生能重来,你会不会过得比现在更惨?”庶妹的笑声萦绕耳畔,挥之不去。

我死后,她低语成真。再睁眼,我竟重回我悲剧的起点。我笑老天有眼,

誓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而这一次,她看我的眼神,却写满了期待和兴奋。1我,沈清璃,

十六岁的相府嫡女。今夜本应是我与永宁侯世子赵珩的花烛之夜。

却在洞房花烛夜被人在合卺酒杯里下了毒?意识被一点点抽离,

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火辣辣地疼。此刻大红的黎幔,红得刺眼。新房门被推开了,

一股熟悉的百合香,飘然入鼻。我倾尽最后一丝力气想知道是谁那么大胆。

我努力想抬起眼皮,看清她的表情。却只能瞥见一抹水红色的裙角,那是我赏给她的料子,

她说最喜欢这个颜色,衬得她娇柔。“姐姐?你感觉如何了?

”沈清荷发出一阵刺耳地的大笑声。我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嘤嘤的气音。

“今晚的宾客都在夸赞,永宁侯世子与相府千金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可惜呀,姐姐,

你这世子妃的宝座,还没坐热,就要让出来了。”沈清荷继续得意地说。我死死地盯着她,

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得越发甜美:“姐姐别这样看着我,

好狗不挡道。珩哥哥需要的是一位得力的贤内助,而不是一个空有嫡女名头的你。

”珩哥哥……赵珩!一股腥甜涌上我的喉咙。是他?竟然是他?!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

身着大红喜服的赵珩走了进来。他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任何喜悦,只有一片淡漠的疏离。

他没有看榻上濒死的我,径直走向了沈清荷,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顺势就吻了上去。

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惹得她一阵娇嗔,脸不自觉地染上了红晕。

忽然像想到还有事情没完成,推了推赵珩,示意他停下来。沈清荷娇软的依偎在他怀里,

娇声道:“总要让姐姐走得明白些才是。毕竟,我们姐妹一场。”赵珩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姐妹?她也配?若非为了她外祖家可能留下的东西,我岂会与她虚与委蛇至今。

”原来如此……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滔天的恨意,

像一团怒火,无处可泄。可怜濒死的我,还要忍受这对狗男女的恩爱,老天真是淬人心啊。

沈清荷忽然又戏谑道:“对了,姐姐,你猜,若人生能重来一次,

你会不会……比现在死得更惨?”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反应赵珩皱眉:“说这么多做什么,

晦气。东西到手才是正事。父亲那边还等着消息。。”沈清荷巧笑嫣然:“放心,

一切尽在掌握中。嫡母留下的嫁妆单子我看过了,

那东西定然就藏在最底下那个紫檀木匣的夹层里。等明日开了库房,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出来,

以后……”说完两人相拥离去,留下满脸杀意的我。什么东西?母亲的嫁妆?紫檀木匣?

夹层?他们不仅害我性命,还觊觎我母亲的遗物?!恨!我好恨!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意识渐渐模糊,恨意将我拖进了深渊:重来……若能重来!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2窒息感。像被人禁锢在深水里,胸腔憋得要爆炸。沈清璃猛地吸了一口气,

整个人从榻上弹坐起来,后背惊出一层冷汗。眼前没有冰冷的地板,没有刺目的红烛,

只有熟悉的天青色床幔,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淡淡檀香。这是……我的闺房。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皮肤细腻,手指纤长,没有任何中毒后乌紫的痕迹。

我慌乱地抚摸自己的脸颊、脖颈,触感温热而真实。我没死?“小姐,您醒了?

”丫鬟云雀听见动静,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脸上带着担忧,“您又在梦中惊着了?

自打夫人上月病逝,您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夫人……病逝?我的心猛地一沉。环顾四周,

房间里的布置,梳妆台上素净的银饰,

还有身上穿着的月白色中衣……一切都指向一个时间点:十五岁那年,母亲刚过世不久,

尚在热孝中。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窜入脑海。我没死,我是……回来了。

重生回了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内心狂喜不已。老天爷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但下一秒,冰冷的恨意便迅速将那点喜悦冻结。沈清荷矫揉造作的脸,赵珩冷漠轻蔑的眼神,

还有那杯穿肠毒酒的灼痛,

以及他们提及“母亲嫁妆”、“紫檀木匣”时贪婪的语气……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

恨意在她胸腔里翻江倒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流淌着鲜血,疼痛已不自知。“云雀,

”我声音沙哑的开口。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同以往的冷静,“现在是什么时辰?

父亲……可在府中?”云雀一边拧了帕子递过来,一边回道:“回小姐,刚过卯时。

相爷一早就上朝去了。二小姐方才还派人来问,说给您炖了安神汤,要不要现在送来?

”二小姐……沈清荷。沈清璃接过帕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温热的帕子虽氤氲着热气,

但她的眼神却是一片冰冷。真是她的好妹妹,无时无刻不在扮演着姐妹情深。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伪善的面孔骗了,今生……她缓缓放下帕子,

看向镜中那张尚带稚气却已初现绝色的脸。3母亲的葬礼后,她的院子就显得冷冷清清。

我站在库房那扇贴着封条的木门前,回忆着沈清荷那句“紫檀木匣里的好东西”。

好奇心爆棚,我必须确认那是什么。夜深人静,我换上深色衣裳,避开巡夜家丁,

来到库房后院。母亲留下的忠仆徐嬷嬷,已等在那里。“小姐,老奴探过了,封条是新的,

但锁是旧的。”徐嬷嬷压低声音,眼中是豁出去的决绝,“只是,一旦开启……”“嬷嬷,

”我打断她,声音在夜风里发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再言语,用一根铁丝,

悄无声息地撬开了铜锁。库房里霉味扑鼻。我径直走向标记着母亲姓氏“林”的箱笼。

封条完好,但旁边那个本该放着紫檀木匣的位置,空了!心,瞬间沉到谷底。

他们动作这么快?抬头瞬间发现有两个黑影在门外飞快消失不见。被发现了吗?

我们加快了寻找的步伐。“小姐,看这里。”徐嬷嬷蹲下身,指着屏风后,

那个被丢弃在角落的精致的紫檀木匣!匣盖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我来晚了……一种绝望感油然而生。徐嬷嬷却摸索着匣底,忽然低呼:“不对!

这夹层被动过,但东西……好像没被拿走?”她指甲用力一抠,“咔”一声轻响,

一块薄板弹起,露出一封泛黄的信。是母亲的笔迹!我颤抖着展开:璃儿亲启:若见此信,

沈家危矣。此匣为饵,真物已随娘入土,置于棺内暗格。非生死关头,勿扰娘安宁。切记,

此物非为免死,实为诛邪之刃,慎用!信纸从我指间飘落。诛邪之刃……在棺材里!

沈清荷他们只拿走了幌子,真正要命的东西,他们根本没找到!难怪要等我死后才动手,

他们或许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者……等我的死成为契机?一股寒意窜遍全身。

三天后,雨夜。墓地漆黑,只有闪电偶尔撕裂天空。我跪在母亲坟前,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娘,女儿不孝……惊扰您长眠……” 每磕一个头,心就像被割一刀。

徐嬷嬷哭着劝:“小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啊!”“回头?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次换我扼住他们命运的喉咙。”我抬起湿透的脸,眼神凌厉。

徐嬷嬷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嬷嬷,帮我。”我抓起冰冷的铁锹,“掘了这坟,

我们才能活!”泥土混着雨水,沉重无比。每一铲都像在挖掘自己的良知。

当棺木终于显露时,我踉跄了几步。撬开棺盖的那一刻,我别开了眼。罪恶感几乎将我吞噬。

“娘……对不起……”我哑声说着,颤抖的手探入棺内,摸索着内侧。

指尖触到一个隐秘的凹槽。我掏出那把从母亲妆匣暗格里找到的青铜钥匙,插入,旋转。

“咔哒,”暗格弹开了。里面没有珠宝,只有一块用明黄锦缎包裹的沉重铁块。揭开锦缎,

竟是一块玄铁令牌,上书古老篆文,触手冰冷刺骨——这就是“诛邪之刃”,铁券丹书?

我将其紧紧揣入怀中,那冰冷竟奇异地镇住了我狂跳的心。“快,填土!”必须在黎明前,

掩盖一切痕迹。天色微明时,我们迅速溜回小院。我将铁券藏入床下暗格,换下湿衣。

躺在冰冷的床上,毫无睡意。怀揣这用巨大代价换来的“刃”,我知道,安宁的日子,

到头了。窗外,传来沈清荷娇柔的声音:“姐姐可醒了?妹妹炖了安神汤,给你压压惊。

”我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惊?确实很惊...4第三日,天刚亮。

父亲沈巍满面寒霜,带着族老与一脸忧色的沈清荷闯入我院中。我目光一滞,

赵珩竟也跟在最后,神色凝重,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与不可置信。“逆女!

”父亲将守墓人的诉状狠狠摔在我面前。沈清荷立刻扑到父亲臂边,泪光盈盈:“爹爹息怒!

姐姐定是思念母亲过度,心神恍惚才犯下大错……她绝非存心亵渎先灵啊!”她句句求情,

却字字坐实我“掘坟”之过。我跪下,抬头时已满脸是泪。“女儿认罪。”满堂寂静。

赵珩的眉头微微地动了一下。“但女儿并非丧心病狂!”我看向沈清荷,声音凄厉,“妹妹,

你可记得你说过,梦见母亲地下不安,枕畔有物硌身?”沈清荷脸色一变,正要反驳,

“我...”“是妹妹的梦提醒了我!”我泣不成声,立马截断她的话。“母亲下葬时,

她最爱的碧玉簪带在了头上!定是此物硌着了母亲!我罪该万死,只求取出玉簪,

让母亲安息!”我将“目的掘坟”扭转为“过激行孝”,动机全然不同。族老们神色松动,

交头接耳。赵珩假意开口:"清璃妹妹孝心可感。只是......那夜大雨,

可是辛苦妹妹一个人完成此事?"他目光关切,却暗藏试探。

我掩面痛哭:"那夜我心神恍惚,

只记得跪在母亲坟前祈求宽恕......后来如何取出的玉簪,

如今竟全然记不清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愈发悲戚:“赵世子莫非以为我愿假手他人,让更多人来惊扰母亲安宁吗?

”赵珩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多了些审视。从前的沈清璃,天真烂漫,不善言辞。

现在却逻辑清晰,言辞如刀,更透着一股决绝的狠劲。他不再言语,退回原位,

只是那打量我的目光,久久未散。“够了!”父亲沈巍疲惫闭眼。挥袖道:“罚跪祠堂三日,

抄写《孝经》百遍!此事若有人再敢妄议,家法处置!”风波暂平。

但“相府嫡女雨夜扒坟”的丑闻,通过庶妹手笔,已如野火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我成了京城唾弃的逆女。跪在阴冷祠堂,脑中浮现的是赵珩那探究的眼神。他起疑了,很好。

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从地狱爬回来的沈清璃,早已不同。这漫天的骂名,

不过是我归来之路的开始。5罚祠堂三日后。刚踏出祠堂门槛,沈清荷便“恰好”出现,

脸上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姐姐总算出来了,”她假意搀扶,指尖却用力掐着我的胳膊,

低声道,“祠堂清苦,妹妹真是心疼。只是姐姐往后,在这京城,怕是难做人了。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不劳妹妹挂心。妹妹还是多想想,夜半时分,

是否真能高枕无忧?”她脸色微变,强笑道:“姐姐这是何意?”“意思是,”我逼近一步,

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俩能听见,“举头三尺有神明。母亲在天上,看着呢。

”沈清荷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怨毒取代。“姐姐怕是跪祠堂跪糊涂了!

”“我清醒得很。”我直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这时,赵珩脸露忧色,

道:“清璃妹妹,你受苦了。我已劝过世伯,此事或有误会……”他语带关切,

目光却仔细审视着我的表情,试图找出破绽。“误会?”我看向他。语气咄咄逼人,

道:“赵世子觉得,什么是误会?是守墓人看错了眼,还是我母亲坟上的新土是凭空出现的?

”赵珩被我问得一窒,随即叹道:“妹妹何必如此倔强?我知道你心里苦。不如这样,

我在京郊有处别院,清静雅致,妹妹可暂去小住,避避风头。待此事淡去,

我再设法周旋……”好一个“暂避风头”!分明是想将我软禁起来,

方便他们搜寻母亲留下的“其他东西”。前世,我就是太容易相信他这副“为我好”的嘴脸。

“世子好意,我心领了。”我断然拒绝,“但我身为沈家嫡女,岂能在外避祸?

岂不是更坐实了心虚?我就在这府里,哪儿也不去。”赵珩语气微冷:“清璃,

你如今处境艰难,莫要任性。我是为你好。”“为我好?”我忽然笑了。“赵珩,

你与沈清荷在我灵位前私会时,可也是为我好?”此话一出,赵珩和沈清荷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你胡说什么!”沈清荷慌张道。赵珩厉色道:“清璃!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之子,

该当何罪?你真是疯得不轻!”“我疯没疯,你们心里最清楚。”我目光扫过他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珩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深清璃哪里不一样了。

我转身欲走,却见父亲沈巍不知何时站在廊下阴影处,面色阴沉如水。显然,

我们方才的对话,他听去了大半。“父亲。”我敛衽行礼。沈巍一步步走来,

狠狠剐了沈清荷和赵珩一眼,最后定格在我脸上。“都给我滚回自己院子去!”他低声怒吼,

随即对我道,“你,跟我来书房!”书房内,气氛压抑。沈巍屏退左右,

死死盯着我:“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灵位前私会?”我心中冷笑,

但随即换上哀戚的语气:“女儿……女儿是气糊涂了。女儿只是不明白,

为何清荷妹妹和赵世子,似乎早已相识甚深,对女儿……却……”我适时地哽咽起来。

沈巍眼神变幻,沉默片刻,忽然道:“那块玉簪,你当真取出来了?

可否发现其他的东西”其他东西,难道...我摇头,泪珠滚落:“没有……女儿无能,

那夜心神恍惚,并未找到……女儿只是,只是太想母亲了……”沈巍盯着我看了许久,

眼神复杂,他挥挥手:“罢了,此事休要再提。你近日安分待在府中,无事不要外出。

”我退出书房,后背惊出一层冷汗。方才好险!父亲显然是想试探我是否找到其他东西,

与沈清荷他们目标一致。回想起他刚才看沈清荷和赵珩那冰冷的一眼,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或许,父亲是幕后推手?我不敢再想下去。6“嬷嬷,

帮我想办法把信,送到京兆尹府的纪大人手中,务必亲自交给他。

”纪大人是母亲当年的故交,为人刚正,前世曾因试图调查我的“暴毙”而遭贬黜。“小姐,

这是?”“是母亲留下的一些旧事记录,”我半真半假地说,“纪大人看了自然明白。

”信中,我以匿名方式,提及沈巍与户部侍郎几笔不清不楚的银钱往来,

时间、数目皆隐晦指向亏空。这只是试探,我要看看,水有多深。同时,我将目光投向府内。

沈清荷和赵珩行事再隐秘,也离不开下人传递消息。我盯上了沈清荷的贴身丫鬟春桃。

那丫头仗着主子得势,有些张狂,且有个嗜赌的兄长。几日后,我“偶然”路过花园,

听见春桃正与另一个小丫鬟抱怨,说兄长又欠了赌债,愁煞人。我停下脚步,

状似随意地开口:“可是城南王五的赌坊?我听闻那里利钱滚得厉害,若需银钱应急,

我倒是可以暂借一二。”春桃吓了一跳,连忙行礼,眼神闪烁:“不敢劳烦大小姐。

”“无妨,”我笑了笑,“谁没个难处。只是提醒你,那种地方,还是少沾为妙。

”我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离开了。饵已放下,静待鱼儿上钩。另一边,

赵珩那边也没闲着。他竟以“宽慰世伯”为名,频频来访,与父亲在书房一谈就是半日。

这日,他又来府中,在回廊“巧遇”我。“清璃妹妹近日气色好些了。”他温声道,

目光却落在我发间一支素银簪子上,“这支簪子很是别致,以前未见妹妹戴过。

”“旧物罢了,不及妹妹那些珠翠耀眼。”我淡淡回道,“世子若无事,清璃告退。

”“妹妹留步,”他拦住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怨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世伯……亦有他的难处。你若执意孤行,只怕会引火烧身。”这话,与父亲如出一辙!

他们果然是一路的!“引火烧身?”我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我如今,

难道不是身在火海?倒是世子,隔得这般近,就不怕妹妹吃醋?”赵珩露出心虚的表情,

反驳道“胡说什么。”赵珩还想说什么,我已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吃瘪的赵珩。

这还是以前天真柔弱的沈清璃吗?回到房中,徐嬷嬷低声道:“小姐,

春桃方才悄悄塞了张字条给我。”我展开,上面只有潦草几字:“今夜亥时,花园假山后。

”成了。我深吸一口气。夜色,是最好的掩护。7亥时的后门,只有风声。我隐在暗处,

见春桃溜出,与一个黑影低语。

“……大小姐只在翻旧衣箱……”“……盯紧她母亲的遗物……”是赵珩的心腹!

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黑影离去,我悄然现身。春桃吓得瘫软:“大小姐饶命!

”“赌债可还了?”我问。她脸色惨白。我俯身低语:“替我做件事。你依旧向赵珩报信,

但内容,由我定。”春桃颤抖应下。次日,沈清荷竟主动来访。“姐姐气色真好,

”她摆弄着新染的丹蔻,“听说昨日姐姐去了库房?莫不是又落了什么在母亲那儿?

”她怎知我去了库房?除非春桃是双面细作!“妹妹消息真灵通。”我冷笑,“倒叫我想起,

母亲有支红玉簪,说是外祖传下,能辟邪……妹妹近日噩梦频频,不如送你?

”沈清荷笑容僵住。那簪子,前世是她下毒后从我头上夺走的!她强自镇定:“姐姐说笑,

我怎配戴母亲遗物。”说罢匆匆离去。当夜,我让徐嬷嬷盯紧春桃。果然,

她偷偷将一枚蜡丸塞进后门石缝。我抢先取出一看,竟是赵珩与边将往来的密信!

信中明确提及“沈相所托军械已置换,白银五万两入暗账”。铁证如山!我立刻抄录一份,

原件放回。次日,让徐嬷嬷将抄件送至纪大人处。三日后,朝堂大震。

纪大人当庭弹劾兵部侍郎军械贪墨,出示密信为证。皇帝下令严查。赵珩被带走时,

死死瞪着我:“沈清璃!你父亲才是主谋!他怕你外祖旧部……”话未说完,已被堵上嘴。

我站在庭外,撞见沈清荷怨毒的目光。“姐姐好手段。”她咬牙。“不及妹妹,

连环计用得妙。”我轻笑,“可惜,戏台塌了。”证据确凿,仇人落网。但赵珩未尽之语,

扎进了我的心。8赵珩下狱,永宁侯府倒塌。朝堂之上,父亲沈巍虽未直接获罪,

但门生倒台,势力大损,昔日门庭若市的相府,一时门可罗雀。我冷眼旁观,

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父亲看我的眼神,一日冷过一日。这日深夜,

书房传来瓷器碎裂之声。我悄然贴近,听见父亲压抑的低吼:“……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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