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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灵是齐天大圣

世界少女的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英灵是齐天大圣》是作者“世界少女的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霍征狼居胥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人这一辈有些坎是过不去比如生老病比如我家就碰上我爸躺在医院公司的账本比我脸还干仇家姓天天堵在门口那笑跟铁钉刮玻璃一我那时候就要是真有神仙就好下来一阵把这些王八蛋都吹后我真把“神仙”请来在我家那个堆满旧货的地下室我用我自己的叫醒了一个睡了几千年的他从光里走出穿着一身我只在博物馆里见过的盔眼神比刀子还他说他叫霍...

主角:霍征,狼居胥   更新:2025-11-08 17: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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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有些坎是过不去的。比如生老病死,比如穷。我家就碰上了。我爸躺在医院里,

公司的账本比我脸还干净。仇家姓宗,天天堵在门口笑,那笑声,跟铁钉刮玻璃一样。

我那时候就想,要是真有神仙就好了,下来一阵风,把这些王八蛋都吹走。后来,

我真把“神仙”请来了。在我家那个堆满旧货的地下室里,我用我自己的血,

叫醒了一个睡了几千年的魂。他从光里走出来,穿着一身我只在博物馆里见过的盔甲,

眼神比刀子还快。他说他叫霍去病。我以为我请来的是救星,是能帮我渡过难关的守护灵。

可我错了。我只是个在悬崖边上快要冻死的人,为了取暖,点燃了一片草原。

火烧起来的时候,确实暖和。可火烧大了,把整个世界都点着了,第一个烧成灰的,就是我。

第 1 章地下室里没有窗户。空气里都是一股子旧纸箱和灰尘混在一起的味儿,呛鼻子。

我跪在地上。面前铺着一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红布,颜色都发白了。布中间,

放着一块黑不溜秋的玉印。巴掌那么大,沉甸甸的,上面刻的字弯弯曲曲,跟鸟爪子印似的,

一个都不认识。手机屏幕的光,照着我的脸。屏幕上是银行发的催款通知,红色的感叹号,

一个接一个,看得人心慌。底下还有一条微信,我妹发的,问我爸今天怎么样了。

我摁灭了屏幕。整个地下室一下子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我摸到旁边的一把水果刀。

刀是削苹果的,刀刃不怎么快。我没多想,攥住刀,往左手食指上使劲一划。一道口子裂开,

血珠子立马就冒了出来,黏糊糊的。一滴,两滴。血珠子砸在那块冰凉的玉印上,

洇开一小片暗红色。这块“英灵玄印”,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就留下一句口诀,

说是“以血为引,可唤先灵”。什么先灵,怎么唤,都没说。跟个没头没尾的故事一样。

我爸说这是封建迷信,以前差点给当石头卖了。要不是我奶奶拦着,

这会儿估计在哪家鱼缸里当假山呢。现在,我顾不上什么迷信不迷信了。公司要完蛋了,

我爸躺在ICU,每天的开销是个无底洞。姓宗的那个老狐狸,就等着我们家断气,

好上来啃骨头。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借钱的亲戚朋友,电话都打烂了。没用。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把流血的手指,按在玉印上。血流得更快了。

顺着那些鸟爪子一样的刻痕,慢慢地流,把一道道沟壑都填满。那感觉很怪,

玉印不像是块石头,倒像块海绵,贪婪地吸着我的血。我头有点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一分钟,也可能十分钟。当地下室里最后一丝光亮,

就是我手机上那个微弱的充电指示灯时,我手里的玉印,突然亮了。那光不晃眼,很柔和,

是那种青白色的光。从玉印的缝里透出来,一下子就把整个地下室照得清清楚楚。

墙角结的蜘蛛网,地上堆的旧报纸,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吓得松了手,玉印掉在红布上,

光更亮了。光在玉印上头聚成一团,慢慢拉长,变大。

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光里头显现出来。先是一双黑色的战靴,踩在虚空里,稳当得很。

然后是笔直的小腿,裹着甲。再往上,是吞掉所有光线的黑色盔甲,上面有兽纹,

细密得吓人。最后,是一张脸。一张很年轻的,但是线条跟刀刻出来一样硬的脸。

他眼睛闭着。光芒到了最亮的时候,又猛地收了回去,全缩回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体里。

地下室又暗了下来,只有他身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他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很亮,跟夜里的星星一样。但是里面没有温度,冷冰冰的,

像是在看一样东西,不是在看一个人。他先是扫了一眼周围,看了看发霉的墙壁,

看了看堆成山的杂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正瘫坐在地上,

估计脸色比墙还白。“是你,召唤我?”他的声音很清楚,不响,但是很有穿透力,

像小锤子一样,一字一字敲在我耳朵里。普通话标准得不像话,就是调子有点怪,平平的,

没什么起伏。我张了张嘴,嗓子眼跟堵了团棉花似的,发不出声。他好像也不需要我回答。

他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甲叶子互相碰撞,发出一阵“格当格当”的轻响。他走到我面前,

低头看着我,又问了一遍,或者说,是陈述了一句。“是你。

”“你……你是……”我好歹是挤出了几个字。神仙?鬼?还是我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平静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大汉,霍去病。”第 2 章大汉,

霍去病。这五个字砸进我耳朵里,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肯定是在做梦。对,

肯定是。要么就是我爸公司那些破事,把我给逼疯了。霍去病?冠军侯?

那个十七岁就上战场,打得匈奴满地找牙,最后封狼居胥的……历史人物?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钻心的疼。面前这个穿着一身玄甲的年轻人,不是幻觉。

他就那么站着,身高比我高半个头,身形看着不壮,但是特别挺拔,

跟一杆插在地上的长枪一样。他身上的甲胄不是拍电视剧那种塑料货,泛着金属的冷光,

上面的划痕和磨损,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真实感。“你……你真是……”我还是不敢信。

他没理我,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散落一地的文件上。

那是我们家“江河物流”的财务报表,还有宗氏集团的并购意向书。红色的赤字,

黑色的条款,跟一条条毒蛇一样,盘在那里。他弯下腰,捡起一张报表。他的动作很轻,

手指修长有力,不像个武将,倒像个读书人。他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和汉字,

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是何物?”他问。“……报表。公司的财务报表。”我木然地回答。

“公司?”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好像在嘴里咂摸滋味。我花了大概半个小时,

用我这辈子最混乱的语言,跟他解释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什么是公司,什么是手机,

什么是ICU,还有我们家碰到的麻烦。我说得口干舌燥,他一直很安静地听着。不插嘴,

也不问。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我,很专注。专注得让我发毛。他不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倒像是在分析一份军情简报。我说完了,地下室里又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你的意思是,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有‘贼寇’,占了你的‘田产’,伤了你的‘家父’,

如今,还要夺你的‘基业’?”他用词很古怪,但意思我听懂了。我点了点头,

心里一阵发苦。贼寇?宗氏集团在本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黑白两道通吃,

我拿什么跟人家斗。“对。他们叫宗氏集团。这是他们的资料。

”我把一叠早就准备好的材料推了过去。那是我托人花大价钱弄来的,

里面有宗氏集团的组织架构,主要人物,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生意。我本来是想找律师,

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他接过去,一页一页地翻。翻得很慢,很仔细。我紧张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他能干什么。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就算他真的是霍去D,

在现代社会又能做什么?带兵打仗?我的天,我可不想因为聚众斗殴被抓进去。他看完了,

把资料轻轻放在一边。脸上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有点像……轻蔑。“一群商贾竖夫,

鸡鸣狗盗之辈。”他下了个结论,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盘踞一城,便自以为是。

此等匪帮,弹指可灭。”我愣住了。弹指可灭?我差点想笑。大哥,

你知道宗氏集团市值多少个亿吗?你知道他们养了多少律师和打手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信。他没多解释,只是转过身,看着墙上我之前挂着的一张本市地图。

那是我为了研究物流线路买的。他盯着地图看了很久。“此城,是你的‘京师’?”他又问。

“京师……算是吧,我们家一直在这儿。”我回答。他点了点头。然后,

他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落在了我脚边一个更大的卷轴上。

那是我上大学时买着玩的世界地图,一直扔在地下室,都忘了。他走过去,

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卷轴。“打开。”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但还是依言照做。我爬过去,

解开绳子,把那张巨大的世界地图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铺开。地图很大,几乎占了半个地下室。

五颜六色的板块,密密麻麻的国界线,蓝色的海洋。霍去病蹲了下来。他就蹲在地图旁边,

起初只是扫了一眼。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吸住了。他伸出手,手指从亚洲的东海岸,

缓缓划过广袤的内陆,越过欧洲,跨过大西洋,停在美洲。他的呼吸,好像变得有些急促。

地下室里安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游走,

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在巡视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再是刚才的平静和轻蔑,而是一种……燃烧起来的,滚烫的,带着无尽渴望的炽热。

那是一种饿。是对土地和征服最原始的饥饿。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那眼神烫得我一哆嗦。

他没有指着地图上的宗氏集团,也没有指着我们这个小小的城市。他的手指,

用力地按在广阔的太平洋上,几乎要把地图戳穿。他指着地图上那一个个国家,一片片大陆,

用一种压抑着巨大兴奋的声音,问我:“这些,都是你的敌人吗?

”第 3 章我被他那个问题问懵了。我的敌人?我的敌人是宗氏集团,

是那帮想把我家生吞活剥的混蛋。跟这世界地图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我的敌人,就……就在这个城市里。

”霍去病看着我,眼神里的那团火慢慢熄了下去,又变回了那种冷冰冰的平静。

他好像有点失望。“只有一个城?”他问。“对,只有一个。”我赶紧点头,

生怕他再问出什么吓人的话来。他站起身,没再看那张地图,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他重新拿起宗氏集团的资料,这次看得很快,像是在翻一本无聊的闲书。“也好。

”他淡淡地说,“先清扫庭院,再图其他。”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自己像活在梦里。

我把他带出了地下室,安排在我家那套空着没人住的顶层复式里。我爸妈住院,妹妹在学校,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我给他起了个化名,叫霍征。征战的征。

他没反对。我最担心的,是他没法适应现代社会。一个古人,看到电视、冰箱、抽水马桶,

不得吓得跳起来?结果,我又错了。他表现出的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极度冷静的分析和学习。

我教他用手机。我只演示了一遍开机、解锁、打开APP,他就学会了。不到一个小时,

他已经能自己上网搜索信息。他看得不是新闻八卦,也不是娱乐视频。

他看的全是世界军事、现代战争理论、金融体系、网络技术之类的东西。

他学习的速度不是快,是恐怖。他指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导弹发射画面,问我:“此物,

可是‘天雷’?”“不,这是导弹。一种远程攻击武器。”“射程几何?威力多大?

造价几许?可能连发?”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我哪知道这些。

他也不需要我回答,自己拿起手机,飞快地搜索起来。屏幕上的光,

映着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他就像一块干燥到极致的海绵,被扔进了知识的海洋里,

用一种贪婪到可怕的速度,吸收着一切。他对吃穿用度毫不在意。我给他准备的饭菜,

他只吃能填饱肚子的。我给他买的衣服,他随便套上就行。他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都用在了学习上。第三天晚上,他把我叫到了书房。他已经学会了用电脑,

甚至还装了一个巨大的触摸屏,上面正显示着本市的电子地图。

地图上被他用红色的线条和标记,画得乱七八糟。“过来。”他指着屏幕。我走了过去。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栋大楼,那是宗氏集团的总部。“此为敌军‘王帐’。”他说。然后,

他又指向几个散布在城市各处的点。“此地,‘粮仓’。此地,‘武库’。此地,

‘烽火台’。”我凑近一看,他标的“粮仓”,是宗氏集团合作的几家主要银行。“武库”,

是他们豢养的那些打手和保安公司的据点。“烽火台”,是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几家媒体。

我后背一阵发凉。我给他的资料里,只有名字和地址。他是怎么在三天之内,

把这些东西的作用和关联,分析得这么透彻的?“江彻。”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在。

”我下意识地答道。“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他看着屏幕,眼神锐利。

“宗氏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其首领宗继明,贪而无谋,色厉内荏。其下属各怀鬼胎,利则聚,

乱则散。不足为惧。”他顿了顿,指尖在屏幕上划出一条凌厉的红线,

从一个我看不懂的地方,直插宗氏集团总部的“王帐”。“我已定下战法。”“战……战法?

”我听着这些词,心里直打鼓。“对。”他转过头看着我,“此战,分三步。”“第一,

派‘斥候’,探明其‘粮道’虚实。”他指着那几家银行,“断其粮草,军心必乱。

”“第二,燃‘狼烟’,扰其军心。”他指向那几家媒体,“制造伪报,令其自相猜疑,

疲于奔命。”“第三,”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气,“‘斩首’。

待其阵脚大乱,于此地,”他点在一个叫“金鼎中心”的地方,“设伏,一击毙之。

”金鼎中心。下周,那里有一场本市最重要的土地竞标会。宗氏集团为了拿下那块地,

几乎押上了全部身家。这是公开的秘密。我呆呆地看着他。

斥候、粮道、狼烟、斩首……我让他帮我对付一个商业对手。他却在我的书房里,

对着一张电子地图,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冷酷无情的灭绝计划。他看我没说话,

以为我没听懂。“‘斥候’,便是你说的‘黑客’。‘粮道’,是他们的资金链。‘狼烟’,

是舆论。而‘斩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

“就是在他们最志得意满之时,夺走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引爆他们所有的隐患。

让这座‘王帐’,从内到外,自己崩塌。”第 4 章我得承认,我当时害怕了。

不是怕宗氏集团,是怕霍征。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好像他要对付的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敌人部落。

“这……这是犯法的。”我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找黑客,攻击银行系统,

制造假新闻,这哪一样拿出来,都够我喝一壶的。霍征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法?”他反问,“你的敌人用‘法’来对付你了吗?

”我哑口无言。宗氏集团的手段,确实从来都不在“法”的框架内。威逼利诱,造谣中伤,

甚至找人到工地上闹事,打伤我们的工人。报警?没用。他们有最好的律师团队,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妇人之仁。”霍征淡淡地评价了四个字,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若不敢,此事便作罢。我自会离开。你的‘基业’,你的‘家父’,与我无关。”他这话,

像一把钳子,死死地夹住了我的心脏。离开?他要是走了,我们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我爸可能就死在医院里了。我妹的学业,我们家以后怎么生活?我看着他的背影,

那身现代的休闲服穿在他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但那挺直的脊梁,

却像一根定海神针。赌一把。我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干。

”霍征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钱。”他说。“什么?

”“‘斥候’需要‘军饷’。”他解释道,“把你能动用的钱,都给我。

”我把家里最后一点积蓄,还有我偷偷找朋友借来的钱,凑了大概二十万,

全都转到了他新办的银行卡里。我问他去哪里找“斥候”,也就是黑客。

他说:“山人自有妙计。”然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天两夜没出来。

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我只知道他叫外卖订了很多功能饮料和高热量的食物。

我几次想进去看看,门都从里面反锁了。我心里七上八下,跟揣了只兔子一样。这二十万,

可是我们家最后的救命钱了。要是打了水漂……我不敢想下去。第三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出来,看到书房的门开了。霍征站在门口,脸色有点苍白,

但眼睛亮得吓人。他递给我一个U盘。“‘斥斥候’的回信。”他说。

我把U盘插在我的笔记本电脑上,手都在抖。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

霍征在我旁边,报出了一串长得不像话的密码。文件解开了。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

我看不太懂,但最上面几行字,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宗氏集团所有秘密账户的流水记录。

包括他们用来走账的几家空壳公司,给某些官员的“顾问费”,

甚至还有宗继明养在外面的几个情人的消费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有时间,有金额,

有去向。这哪里是“粮道虚实”,这分明是把人家的粮仓给整个搬空了,

连老鼠洞都给你堵上了。“这……这是怎么弄到的?”我震惊地问。

“我发布了一个‘悬赏令’。”霍征轻描淡写地说,“在一些‘法外之地’。

有人接了‘军令’,办妥了事。”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暗网上悬赏,

找了顶级的黑客团队出手。可……可那悬赏金,肯定是个天文数字。我那二十万,够干嘛的?

“钱呢?”我问。“你的钱,不够。”他回答,“我许诺了别的东西。”“什么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但没等我追问,

他又递给我另一份文件。“这是‘狼烟’的稿子。”他说,“找人,散播出去。要快,要广,

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篇写得声情并茂的“爆料”文章。里面没有提宗氏集团的名字,但处处都在影射。

章把宗继明描绘成一个忘恩负负义、靠吞并岳父家产业起家、私生活混乱、压榨员工的恶霸。

里面很多细节,比如他喜欢去的私人会所,他骂人时爱说的口头禅,都写得活灵活现。

最毒的是,文章里还附上了几张打了码的照片。一张是宗继明和某个女明星在酒店门口拉扯,

一张是他儿子开着跑车撞了人之后嚣张跋扈的侧脸。这些东西要是发出去,

宗氏集团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你……你连这个都查到了?”“‘斥候’的份内之事。

”霍征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拿着手里的两份“军情”,

感觉像是拿着两颗炸弹。一颗是财务炸弹,一颗是舆论炸弹。霍征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震惊。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淡淡地说:“兵马已动,粮草先行。好戏,

才刚刚开始。”第 5 章我没敢耽搁。霍征说得对,兵马已动。现在收手,死得更惨。

我花了一天时间,联系了我大学时一个在媒体实习的同学。我没敢跟他说实话,

只说是朋友公司被黑,想出口恶气。我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让他帮忙把那篇“爆料”文章,找几个网络大V转发一下。我同学看到文章内容,

眼睛都直了。他说这料太猛,发出去肯定要爆。他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给我办得妥妥的。

果然,第二天上午,网上就炸了锅。最开始只是几个本地的八卦博主在发,

配着那几张打了码的照片。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震惊!

本市知名企业家竟是现代陈世美?发家黑历史大起底!

》《豪门秘辛:公子哥当街叫嚣“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后续令人舒适!

》文章写得七分真三分假,极具煽动性。很快,评论区就盖起了高楼。

本地的网友们开始根据文章里的细节,玩起了“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宗继明的名字,

很快就被扒了出来。宗氏集团的公关部门反应很快,立刻开始删帖,发律师函警告。

但这就像捅了马蜂窝。你越删,网友们的好奇心就越重。各种截图、备份,

像病毒一样在微信群和论坛里传播开来。一时间,全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我坐在电脑前,

看着舆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手心全是汗。这就是霍征说的“燃狼烟”?太可怕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竞争,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不必理会。”霍征站在我身后,

看着屏幕上乱七八糟的评论,语气平静。“这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势,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说着,指向电脑上的一个股票软件。屏幕上,

宗氏集团旗下那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正在小幅下跌。“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舆论上。

”霍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公关危机。他们会动用资金,

稳定股价,安抚股东。正好,把他们的‘预备队’,都调到明面上来。”我听得云里雾里。

接下来的几天,宗氏集团果然像霍征预料的那样,一边疯狂地在网上灭火,

一边发布各种利好消息,动用大笔资金拉升股价,试图稳定市场信心。

宗继明还亲自出面开了一场记者会,声泪俱下地控诉这是“无耻的诽谤和恶意的商业攻击”,

并宣布要悬赏一百万,找出幕后黑手。看着电视里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快感,只有越来越深的不安。而霍征,对此只是嗤之以一鼻。

“虚张声势,外强中干。”他评价道,“他的‘大营’已经开始摇晃了。他越是如此,

说明他越是心虚。”在这场舆论的狂欢中,霍征让我做了第二件事。

他让我以一个海外投资公司的名义,匿名地,分批次地,

将那份记录着宗氏集团所有黑账的U盘,寄给了本地的税务局、纪委、证监会,

还有几家跟宗氏有竞争关系的公司。“这叫‘遍地开花’。”霍征解释说,

“让火从四面八方烧起来,让他们不知道该先救哪里。”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像一个提线木偶,被霍征牵着,

一步步走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不知道悬崖下面是什么,但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金鼎中心的土地竞标会,就在明天。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霍征也一样。

他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站了整整一夜。我不止一次看到他这样。

他好像对这个时代的繁华和喧嚣,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迷恋。但他迷恋的不是灯红酒绿,

而是这片钢铁森林背后所代表的力量和秩序。“这个时代,很好。”天快亮的时候,

他突然开口说。“哪里好?”我沙哑地问。“力量的传递,太快了。

”他看着远处的一条高架桥,上面是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金色的龙。“一道军令,

瞬息可达千里之外。一场战役,可以在无形之中决定胜负。不像我们那个时候,一场奔袭,

就要耗费数月之功。”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光芒。“江彻。”他回头看我,

“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什么?”“准备好,去‘斩首’。”第 6 章金鼎中心,

本市的地标性建筑,楼高三百多米,像一把利剑插在城市的心脏。今天的竞标会,

就在顶层的国际会议厅举行。我穿着一身借来的西装,混在人群里,手心冰凉。我的身份,

是江河物流的代表。一个已经濒临破产的小公司,出现在这种场合,本身就很可笑。

周围那些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和嘲讽。

我不在乎这些。我的任务,只有一个。霍征没有来。他说,主帅亲临险境,是兵家大忌。

他坐镇“中军帐”——也就是我家的书房——遥控指挥。我们之间只通过一个微型耳机联系。

那耳机是霍征用我给的钱,从某个特殊渠道买来的,据说有反窃听功能。“人到齐了?

”耳机里传来霍-征平静的声音。“都到了。”我扫了一眼会场。

宗继明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满面红光。他身边围着一群人,众星捧月一般。

网上的风波,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他今天看起来志在必得。“很好。

”霍征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笑得越高声,待会儿就摔得越惨。”竞标会开始了。

主持人上台,说着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

几家实力稍弱的公司象征性地举了几次牌,就被淘汰出局。很快,

场上就只剩下两家——宗氏集团,和另一家实力雄厚的地产公司,“华泰置业”。

价格一路攀升。五十亿,六十亿,七十亿……每一次举牌,都引来场下一片惊呼。

宗继明稳坐钓鱼台,每次加价,都显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些数字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他的副手,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负责替他举牌。价格很快被抬到了八十五亿。

华泰置业那边,几个高管凑在一起,低声商议着,脸色凝重。最后,他们的负责人摇了摇头,

放弃了。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宗继明身上。主持人开始倒数。“八十五亿一次!

八十五亿两次!”宗继明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甚至已经站起身,

准备接受全场的祝贺。“就是现在。”耳机里,霍征的声音响起,冰冷如铁。

“报出你的价格。”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举起了手里的号牌。“等等!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包括宗继明。

他看到是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江河物流?”主持人也愣住了,

“江先生,您确定要出价吗?”“确定。”我盯着宗继明,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出价,

八十六亿。”全场哗然。宗继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要喷出火来。

“你疯了?你们江河物流拿得出这么多钱?”“拿不拿得出,就不劳宗总操心了。

”我按照霍征教我的话,冷冷地回答。“好!好!”宗继明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

你拿什么跟我斗!九十亿!”他直接把价格抬高了四亿,显然是被我激怒了。“继续。

”耳机里,霍征说。“九十一亿。”我再次举牌。“九十五亿!”宗继明几乎是吼出来的。

会场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竞标,

而是宗继明在跟我赌气。“他急了。”霍征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他的心乱了。

‘预备队’已经全部被你调动。可以收网了。”“下一步,怎么做?”我问。

“什么都不用做。”霍征说,“看着就行。”就在宗继明以为我会继续跟价的时候,

我放下了号牌,对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宗总财大气粗,我们江河物流甘拜下风。

”宗继明愣住了。他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但他已经报出了九十五亿的天价,主持人开始落槌。“九十五亿一次!九十五亿两次!

九十五亿……”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会场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群穿着制服,

表情严肃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亮出了手里的证件。“我们是市经侦总队的。

宗继明,你涉嫌多项严重经济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宗继明脸上的血色,

“唰”的一下全退了。他整个人都懵了,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那里。几乎是同一时间,

他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副手,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变得惨白,

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宗……宗总……完了……”他嘴唇哆嗦着,

“我们的账户……全被冻结了!税务和证监会的人,已经到了公司楼下!”“轰”的一声,

全场炸开了锅。记者们的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对着宗继明闪烁。我站在人群的角落里,

看着那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几个警察的推搡下,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带走。

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看到了吗?”耳机里,霍征的声音幽幽传来,“这就是‘斩首’。

”“当敌人的所有注意力,都被你吸引到正面战场时,他最脆弱的后方,已经门户大开。

”“你没有赢下这场竞标。但你,赢下了整场战争。

”第 7 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金鼎中心的。外面的太阳很大,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浑身都在发冷。宗氏集团,这个压在我们家头顶好几年的庞然大物,

就这么倒了。不是被打败,是被……抹除。我回到家,霍征正坐在书房里,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是铺天盖地的新闻。《商界地震!宗氏集团董事长宗继明涉嫌巨额经济犯罪被捕!

》《连锁反应!宗氏集团股价一字跌停,市值一日蒸发百亿!

》《墙倒众人推:多家合作方宣布与宗氏解约,银行启动资产清算!》一条条新闻,

像是在为一座商业帝国的死亡,敲响丧钟。“回来了?”霍征头也没回。“嗯。

”我走到他身边,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喉咙发干。“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忍不住问,“那些人……经侦的,税务的,为什么会这么巧,正好在那个时候动手?

”霍征关掉网页,屏幕上只剩下一片漆黑,映出我们两个人的影子。“不是巧合。”他说,

“是计算。”“人的贪婪,愤怒,恐惧,都是可以计算的。宗继明被舆论所扰,心神已乱。

你当众挑衅,他必然怒火攻心,不计后果地抬价。

当他报出九十五亿这个远超地皮本身价值的天价时,他的资金链,已经绷到了极限。

”“而那些‘证据’,”他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那个U盘,“我设定了时间,

在竞标会开始的那一刻,同时发送给了十几个人。有人会怀疑,有人会观望,

但总有人会抓住这个机会,抢先动手。因为谁第一个动手,谁就能分到最大的一块肉。

”“你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我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兵者,

诡道也。”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这不是算计。这是阳谋。

”“我只是把所有的柴火都堆好,再扔下一颗火星。火会怎么烧,烧向哪里,是它自己的事。

我只是,给了它一个方向。”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不是商业竞争。

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商业竞争。这是“灭族”。从获取情报,到动摇军心,

再到釜底抽薪,引爆所有矛盾,一环扣一环,精准,冷酷,不留任何余地。

宗氏集团不是输了,是直接从这个城市被连根拔起,连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宗继明下半辈子估计都要在牢里度过,他的家人,他的公司,他的产业,

都会被那些闻到血腥味的豺狼,分食得一干二净。我想要的,只是保住我们家的公司,

让我爸能安心治病。可霍征给我的,是一场……屠杀。“宗氏倒了,他们留下的市场空白,

需要有人填补。”霍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以你的名义,注册了一家新的投资公司。

接下来几天,会很忙。你要去接触那些跟宗氏解约的合作方,吞并他们的优质资产。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银行会追着给你贷款。”我愣愣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为什么?”他转过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打赢了仗,不收缴战利品吗?

”我这才明白。在他眼里,吞并宗氏的产业,就跟打扫战场,收缴敌人的兵器粮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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