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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让我替他顶罪

文纪渊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文纪渊的《父亲让我替他顶罪》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父亲是顶尖心理医用催眠疗法抹去我所有自主意他微笑着告诉我:“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一张白”我假装失去自暗中记录他所有犯罪证在法庭上播放录音他却说:“这些证据都是你妄想症的产”陪审团一致认定我有精神疾因为我“恰好”有他开具的确诊证被押送精神病院途我悄声对他说:“你知道吗?我找到了你书房暗门后的东”父亲脸色首次剧因为那里藏着他已失踪三年的真正女儿的骸...

主角:林守仁,冰冷   更新:2025-11-10 07: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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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顶尖心理医生,用催眠疗法抹去我所有自主意识。

他微笑着告诉我:“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一张白纸。”我假装失去自我,

暗中记录他所有犯罪证据。在法庭上播放录音时,他却说:“这些证据都是你妄想症的产物。

”陪审团一致认定我有精神疾病,因为我“恰好”有他开具的确诊证明。

被押送精神病院途中,我悄声对他说:“你知道吗?我找到了你书房暗门后的东西。

”父亲脸色首次剧变,因为那里藏着他已失踪三年的真正女儿的骸骨。1诊疗室的气息,

是消毒水的尖锐裹着皮革温吞的腥。空气凝滞,

唯有墙壁上那枚象征“和谐与平衡”的家族徽章挂钟,秒针喀嚓,喀嚓,不似行走,

倒像在凌迟时间。徽章中心缠绕的蛇,银质鳞片冷光流转。我,林徊,

被束缚在柔软的躺椅上,像标本钉在纯白底色中。视线无法对焦,天花板涡旋着,吞没光,

也吞没残存的意识碎片。父亲,林守仁,就坐在旁边。白大褂纤尘不染,

金丝边眼镜框出的狭长眼眸里,是两块永不融化的坚冰。他俯身,声音穿透耳膜,

带着不容置疑的韵律,一下,一下,凿击着我摇摇欲坠的意志壁垒。“放松,

小徊…看着摆锤…你的意识很沉重,非常沉重…它在离开…”指尖在扶手上,

借着身体的遮挡,用尽最后一丝控制力,极其轻微地一颤。指甲边缘,一粒半粒米粒还小的,

肤色伪装的装置,传来了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反馈。录制,开始了。视野彻底暗去前,

是他嘴角那一抹弧度。不是温暖,是造物主端详自己刚刚擦拭干净、不留一丝杂质的作品时,

那种纯粹的、满足的冰冷。“很好。”他低语,如同宣告,

“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一张白纸。”白纸?意识在深处咆哮,却被无形之力按压,沉沦。

我任由那空洞的表情覆盖脸庞,眼神散焦,映不出他满意的审视。之后的日子,

我是他橱窗里的模特。进食,行走,睡眠,全部依照他设定的程序。他对着我自言自语,

评论天气,谈论他那些“重要”的病患,偶尔,会带着研究的兴致,测试我的反应。

针刺在手臂,没有蹙眉。耳边骤响,没有惊跳。“完美。”他总是这样结论。他看不见,

在我空洞的眼眸深处,那未被完全剿灭的星火,正借着他每一次靠近,每一次“检验”,

贪婪地捕捉着信息。他袖口沾染的,来自特殊雪茄的微弱气味;他接听某个加密通讯时,

指尖无意识敲击的摩斯密码节奏;他书房总是紧锁的抽屉边缘,

那一道若不仔细看绝难发现的,细微的磨损痕迹。我在扮演一张白纸,一张浸透了油墨,

只待时机便能显现所有秘密的白纸。时机在一個雨夜降临。他外出参加学术会议,

别墅安保系统对我这个“白纸”毫无防备。我潜入书房,指尖掠过一排排精装书籍,

最后停留在他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上。家族徽章浮雕在台灯下泛着幽光。那条蛇的眼睛,

似乎是两个微小的孔洞。凭借记忆中他无意识敲击的节奏,我尝试着按压。无声地,

书桌侧面弹开一个暗格。里面不是文件,不是珠宝,是一支加密的便携存储设备,

以及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数据快速拷贝。笔记本里,记录的不是诊疗笔记,

而是一系列代号与日期,后面标注着金额,

以及简短的效果评估:“记忆片段清除成功率98%”、“自主意识抑制,

阈值稳定”、“社会关系剥离完成”。像一张张冷酷的实验报告。翻到后面,

出现了新的代号,后面跟着的,是“永久静默处理”。胃里翻江倒海。这不只是操控,

这是系统性的、以医学为伪装的谋杀。返回房间,

将存储设备的内容与我日复一日记录的音频、视频碎片整合。他的自白,他的指令,

他与其他身份不明者的交易录音……证据链在虚拟的空间里逐渐成型,冰冷而坚硬。第二天,

我依旧是那张白纸。他回来了,一切如常。只是有一次晚餐时,他忽然停下切割牛排的动作,

抬眼看了我很久。“小徊,”他声音平和,“你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同。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维持着咀嚼的机械动作,眼神空洞地投向虚空。他笑了笑,摇摇头,

继续用餐。“是光线吧。”他自语。不能再等了。我通过层层加密的渠道,

将部分关键证据递送到了检察机关。同时,以匿名方式,

在网络上投下了一颗炸弹——知名心理医学权威林守仁博士,

利用催眠疗法操控、抹杀患者人格的详细证据。舆论瞬间引爆。逮捕,起诉,

流程快得异乎寻常。法庭。庄严肃穆。我坐在原告席上,第一次褪去了“白纸”的伪装,

眼神清晰,言语流畅。我将我的故事,我的反抗,和我收集的证据,一一呈现。父亲,

林守仁,坐在被告席,依旧穿着那身熨帖的西装,神情是带着一丝悲悯的平静。

当我提交最终的录音证据——那段在诊疗室里,他亲口承认将我变成“白纸”的录音——时,

法庭一片哗然。他的律师要求发言。“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律师站起身,语气沉痛,

“我方对林徊女士出示的所有所谓‘证据’,其真实性与来源,均持有异议。”他转向我,

目光锐利:“林徊女士,你是否承认,你长期患有严重的妄想性障碍与现实解体综合症?

”我心头一凛。“我否认。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的神志清醒,以及我所经历的一切真实性。

”律师看向审判席:“法官大人,我方申请传唤一位证人。他是林徊女士的主治医生,

也是对其病情最为了解的人。”法官准许。侧门打开,走进来的,是林守仁。他站上证人席,

宣誓。然后,他用那惯有的、冷静的,带着医学权威口吻的声音陈述:“法官大人,

我很痛心。我的女儿,林徊,自幼便表现出显著的精神分裂症倾向。

她构建了一个庞大的被迫害妄想系统,而我在这个系统中,扮演了核心的反派角色。

她所出示的一切证据,包括录音、视频,都是她妄想的一部分,

很可能是她在病态心理驱使下,通过技术手段伪造,或者是对日常情境的扭曲解读。

”他出示了几份文件。“这是自林徊少女时期起,我为其进行的诊疗记录,

以及多家权威机构的确诊证明复印件,均证实了她罹患上述精神疾病。近期,

因其病情急剧恶化,出现严重的攻击性与自毁倾向,我才不得已加大了监护与治疗的力度。

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了她的妄想……”陪审团成员们交换着眼神,之前的同情与愤怒,

逐渐被怀疑与审视取代。我如坠冰窟。那些“证据”,那些我赖以反击的武器,

在他精心编织的“病历”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早就铺设好了这一切。

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我所调用的“证据”,反而成了我“病症”的铁证。

最终陈述。我站在那里,看着台下那些复杂的目光,看着法官公式化的脸,看着被告席上,

林守仁那几乎难以察觉的、胜利者的松弛。“你们相信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里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带着最后的锋利,

“还是愿意看一看谎言背后,那些被抹杀的、真实的痛苦?”无人应答。休庭,合议,宣判。

“经合议庭审议,原告林徊所提供的证据,无法形成完整有效的证据链,且其真实性存疑。

结合被告方提供的其长期罹患精神疾病的证明,本院认定,指控林守仁博士的罪名不成立。

同时,鉴于林徊女士目前的精神状况,及其表现出的社会危险性,

裁定将其移送至市立精神卫生中心,进行强制隔离治疗。”法槌落下。清脆的一声,

敲碎了我所有的希望。两名身穿白色制服的管理员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我没有挣扎。

经过林守仁身边时,他正整理着西装袖口,准备迎接簇拥而来的记者。闪光灯在他身上明灭,

将他镀上一层虚假的光晕。我停下脚步,凑近他耳边。所有的力量,

都凝聚在这最后一句低语里。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却带着淬毒的寒意:“你知道吗?我找到了你书房暗门后的东西。”那一瞬间,世界凝固了。

林守仁的身体骤然僵硬。整理袖口的动作定格。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悲悯而从容的面具,

咔嚓一声,碎裂了。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脸上褪去,露出底下灰败的底子。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里面不再是冰冷的坚冰,

而是骤然掀起的、混杂着极致惊骇与无法置信的滔天巨浪。

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微微后退了半步,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击中。他猛地扭头,

目光死死钉在我脸上,第一次,不再是看一件作品,一个病人,

而是看向一个平等的、甚至令他感到恐惧的——对手。周围的喧嚣,记者的追问,

法警的催促,似乎都离他远去。他站在那里,像一尊突然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

只剩下那双剧烈震颤的眼睛,还证明着活物的惊惶。我任由管理员将我带离。没有再回头。

警车或者说,精神病院转运车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由他主导的世界。

车厢内,消毒水气味浓郁。窗外的城市灯火飞速向后掠去,像一场匆忙谢幕的戏剧。

我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闭上眼睛。暗门之后,那具蜷缩在黑暗中的、小小的骸骨,

手腕上系着的褪色蓝丝带,与记忆中妹妹林渺失踪那天绑在辫子上的一模一样。

那是父亲永远无法洗净的罪证,是他所有完美假象之下,腐烂发臭的根基。法庭上的失败,

只是第一回合的落幕。强制治疗?那冰冷的囚笼,或许正是下一个舞台。而这场由他开启,

由我继承的死亡,无论是社会性的,还是物理性的,都远未走到终局。我抬起手,

看着腕间那冰冷的金属手铐,折射着窗外流转的灯光。父亲,游戏才刚刚开始。2车厢颠簸,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到呛人,试图掩盖某种更深层、更顽固的腐败气息。

我靠在冰冷的金属厢壁上,闭着眼,并非休息,

而是在脑中精确地绘制刚刚走过的路线——三个右转弯,一个漫长的上坡,

穿过一道需要电子认证的闸门,然后是大约五分钟的平路。市立精神卫生中心,坐落在城郊,

以严密的安保和“专业化管理”著称。父亲为我挑选的最终囚笼,

倒是符合他一贯的“高标准”。车停了。后门打开,刺眼的白光涌了进来。

两个穿着浆洗得发硬白色制服的管理员,面无表情地将我架下车。他们的手像铁钳,

不容任何挣脱。眼前是一栋灰白色的庞大建筑,窗户窄小,排列整齐,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

流程是机械而冰冷的。登记,拍照,按下指纹,所有个人物品被收缴,

包括那身出庭时穿着的、最后属于“林徊”这个独立个体的衣服。

换上统一的、粗糙的蓝色条纹病号服,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屈辱的刺痛。

我被带往隔离病区。长长的走廊,墙壁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淡绿色,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

伴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是哭泣还是呓语的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药物和一种……绝望混合而成的特殊气味。最终,

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门上有小小的观察窗。管理员刷卡,门锁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滑开。“107,你的房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铁床,

一个同样无法移动的简陋洗手台,和一个蹲便器。没有窗户,

只有天花板上一盏被加固网罩住的惨白灯管。门在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沉重而决绝。

真正的囚笼。我走到房间中央,站定。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徒劳的撞击。我只是抬起头,

看着那盏灯。光线刺眼,但我没有避开。我需要适应这种光线,适应这里的规则。

父亲以为把我关进来就赢了,

他以为“精神病人”这个标签足以让我所有的指控和话语都变成妄语。但他漏算了一点。

他亲自将我“塑造”成了一片空白,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情感波动的“作品”。这种状态,

在这种地方,反而成了一种完美的伪装,一种坚不可摧的铠甲。接下来的几天,

是模式化的“治疗”和观察。按时服药我将那些彩色的小药片藏在舌根下,

趁人不备冲入下水道,接受各种心理评估和生理检查。我表现得温顺、迟钝,

符合一个被“成功”抹除了自主意识的病人的所有特征。医生和护士的眼神里,

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习惯性的麻木。在这里,

尖叫反抗和死气沉沉都是常态。我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主治医生姓王,四十多岁,

眼神锐利,但眉宇间带着被繁重工作和体制消磨后的疲惫。几个护士,有的冷漠,

有的则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同情。还有那些病人,他们是背景板,也是潜在的信息源。

直到第三天,我在集体放风在一个被高墙铁丝网围起来的、狭小冰冷的水泥院子里时,

看到了他。周医生。很年轻,看起来像是刚毕业不久,戴着黑框眼镜,

气质与其他老练的医护人员有些不同,少了些圆滑,

多了点……尚未被完全磨平的书卷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理想主义。

他负责记录病人的活动情况。我选择了一个时机。当他在记录本上写字,

而我“恰好”缓慢地、机械地从他身边走过时,我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右手食指,

以一种完全不符合我“病情”的、极其迅疾而精准的动作,在他记录本的空白边缘,

敲下了一组简短的摩斯密码。那是父亲书房里,那本牛皮笔记本某一页右下角,

一个不起眼的、像是墨水晕染开的标记。我曾花了很长时间研究,最终确认,

那是一个变体的、代表“危险”和“关键证据”的密码符号。

我赌这个年轻的、可能还对“真相”抱有某种追求的医生,会注意到这个异常,

甚至会去深究。动作完成在一瞬间。我恢复缓慢的步伐,眼神空洞,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别人的幻觉。周医生写字的手停住了。他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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