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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里的小动物会说什么200字的话》男女主角苏晓林知是小说写手沈玉柠所精彩内容:第一光林知夏在消毒水的气息里猛地睁开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像溺水之人浮出水第一个清晰的感知是指尖传来的、略带粗糙的温暖触那是高中课桌特有的、被午后阳光晒得微暖的木纹理清带着一种久远而熟悉的实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视线逐渐聚熟悉的教墙壁上挂着略显陈旧的“拼搏百幸福一生”红色横一张张课桌堆满了小山似的复习资料和试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纸张油墨以及少...
主角:苏晓,林知夏 更新:2025-10-31 15: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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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溯光林知夏在消毒水的气息里猛地睁开眼。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脱,
像溺水之人浮出水面,第一个清晰的感知是指尖传来的、略带粗糙的温暖触感。
那是高中课桌特有的、被午后阳光晒得微暖的木纹,纹理清晰,带着一种久远而熟悉的实感。
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逐渐聚焦。熟悉的教室,墙壁上挂着略显陈旧的“拼搏百天,
幸福一生”红色横幅,一张张课桌堆满了小山似的复习资料和试卷,
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纸张油墨以及少年人汗水混合的独特气息。
黑板上残留着上一节课的板书痕迹,而右上角,那本醒目的日历,
用刺眼的红粉笔圈着一个日期——2018年6月15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鼓。
窒息感与难以置信的震惊交织着扑面而来。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五日?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应该在十年后那个狭小逼仄、堆满设计废稿的出租屋里,因为连续熬夜加班修改方案,
最终心悸晕倒在电脑前吗?那冰冷的触感,身体被掏空的虚弱,
以及深不见底的悔恨……难道那漫长而灰暗的十年,才是一场噩梦?“知夏?醒醒啦,
下课了。” 旁边传来一个熟悉又带着点关切的声音,清亮,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活力。
林知夏猛地转过头,动作快得几乎要扭伤脖子。映入眼帘的,
是苏晓那张带着些许婴儿肥、永远洋溢着温和笑意的脸庞。她的同桌,
她整个灰暗青春里最明亮、最温暖的光源,
也是……也是她后来因为可笑的自尊、狭隘的嫉妒和深深的自卑,
亲手推开、最终彻底失去联系的挚友。“你做噩梦了吗?额头都是汗呢。
”苏晓见她脸色苍白,眼神恍惚,连忙递过来一张带着淡淡茉莉香味的纸巾,
另一只手则像往常一样,偷偷从课桌下伸过来,将一颗硬糖塞进她微微汗湿的掌心。
橘子味的,透明的包装纸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折射出细碎而耀眼的光芒。掌心的硬糖,
带着苏晓指尖残留的温热,糖纸在她抑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指下,发出细微的、窸窣的声响。
这触感,这温度,这声音……如此真实,不容置疑。就是这颗糖。不,是无数颗这样的糖,
构成了她苦涩青春里为数不多的甜。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汹涌而至。前世,
在她高考严重失利,被父亲林建国痛斥“丢人现眼”,
绝望地准备收拾行囊跟随同乡去南方工厂打工的那天,苏晓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
气喘吁吁地追到了长途汽车站。她什么都没多问,只是红着眼睛,死死拉着林知夏的手,
将满满一袋各种口味的水果硬糖塞进她的背包,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地说:“知夏,别放弃,
你值得更好的!无论去哪里,都要记得吃糖,生活太苦了,得自己加点甜。一定要联系我,
一定!”可后来呢?后来,她在南方闷热的工厂流水线上,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机械的劳动,
在油烟弥漫的小餐馆里端盘洗碗,拿着微薄的薪水,在每一个筋疲力尽的深夜,
偷偷刷着那部破旧的二手手机,看着苏晓的朋友圈——明媚的大学校园,
精彩的设计社团活动,获奖的喜悦,毕业后进入知名设计公司,
一步步成为光鲜亮丽、前途无量的设计师……每一次点赞,
都像是在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扎了一刀。她开始觉得苏晓的关心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问候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炫耀。她敏感地缩回自己用疲惫和失败筑成的硬壳里,最终,
在一次苏晓发来生日祝福却只得到她冷淡的“谢谢”后,她们彻底断了联系。她的人生,
就像一场不断下坠的噩梦,在庸碌、疲惫和深不见底的后悔中消耗殆尽。
直到那个加班的深夜,心脏传来尖锐的刺痛,眼前一黑……而此刻,
她握着这颗橘子味的硬糖,坐在十八岁的教室里,阳光正好,苏晓关切的目光近在咫尺。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迅速模糊了视线。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这巨大的、打败性的冲击,因为这失而复得的狂喜,
因为这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愧疚。“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务室?”苏晓看到她骤然发红的眼眶和摇摇欲坠的泪水,彻底慌了神,
手足无措地想要安慰她。林知夏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鼻腔里是混合着消毒水和阳光的复杂气味。她拼命将翻涌的泪意逼了回去,紧紧攥住那颗糖,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细微的痛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回来了。她攥住的,
是扭转命运的钥匙,是救赎的可能。她抬起头,用力抹去眼角的湿润,第一次,主动地,
朝着苏晓,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虽然带着泪花却无比真实的笑容。
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后的沙哑:“没事,苏晓……就是,
就是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噩梦。现在醒了……真好。”她顿了顿,
在苏晓依然带着担忧和惊讶的目光中,轻声地,却清晰地发出邀请:“晓晓,
等下数学周测完,我请你去吃学校后门那家冰粉吧?加双份红豆和糍粑,怎么样?
”苏晓明显愣住了,眼睛眨了眨,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
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又灿烂的笑容,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哇!
今天太阳是真的打西边出来啦?我们林大学霸终于肯‘浪费’宝贵的复习时间,
主动约我吃东西啦?去!当然去!必须去!说话算话!”是啊,浪费。上一世的她,
将所有与学习、与提高分数无关的事情,都视作不可饶恕的“浪费”。
她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拼了命地想用分数证明自己,
想挣脱看似平庸、无法给她更多助力的原生家庭,想把身边所有的人都比下去,
用他人的失败来衬托自己的成功,以此来填补内心深处的不安与自卑。最终,弦断了,
她在最关键的高考考场上心态失衡,溃不成军,也输掉了整个人生。这一世,她绝不会了。
第二章 裂痕初愈数学周测的卷子很快发了下来。白色的纸张,黑色的印刷字体,
带着油墨的味道。那些曾经让她头疼欲裂、焦虑万分的公式、图形和符号,
在经历了十年社会打磨、早已远离应试教育的林知夏看来,虽然感到无比陌生,
甚至有些知识点已经模糊,但内心深处,却奇异地少了许多畏惧和烦躁。她拿起笔,沉下心,
仔细地审题。会的题目,确保步骤清晰,计算准确,稳稳拿分。
遇到一时没有思路、或者记忆模糊的难题,她不再像前世那样,立刻陷入焦虑,
拼命钻牛角尖,耗费大量时间和心力,结果往往还是解不出,
反而影响了后续答题的心情和时间。这一次,她只是微微蹙眉,用笔在题号上轻轻画了个圈,
果断地跳了过去,先完成后面有把握的部分。这种策略的调整,源于心态的根本转变。
她不再将每一次测验都视为生死攸关的决战,而是当作查漏补缺、熟悉手感的过程。
交卷铃声响起时,她平静地放下笔,内心没有丝毫前世的慌乱和不确定,
只有一种尽力之后的踏实感。她知道这张卷子的分数可能不会太高,
甚至可能比不上以前的自己,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捡起遗忘的知识,
调整到最佳状态。夕阳将天空渲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
给校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学校后门那家开了很多年的冰粉摊,
冒着丝丝诱人的凉气。摊主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熟练地舀着晶莹剔透的冰粉。
林知夏和苏晓并排坐在小马扎上,
碗淋着浓稠红糖汁、撒满了暗红色蜜豆、金黄色花生碎、酸甜山楂碎以及软糯白糍粑的冰粉。
冰粉入口即化,清甜冰凉,瞬间驱散了夏日的燥热和考试的疲惫。“知夏,
你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苏晓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配料,含糊不清地说,
眼神里带着探究和好奇。“哪里不一样了?”林知夏舀起一勺带着红豆的冰粉,语气平和。
“嗯……说不上来,”苏晓歪着头,认真地思考着,“感觉……没那么紧绷了?
像是一直绷着的弦,忽然松了一些。以前约你出来放松一下,十次有九次半你都在刷题,
还有半次是心不在焉。今天居然主动请我吃冰粉!而且,”她顿了顿,看着林知夏的眼睛,
“你刚才笑的时候,眼睛是亮的,是真的在笑。以前你就算笑,也好像总藏着心事,
皱着眉头。”林知夏心里蓦地一酸,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原来在好友眼中,
以前的自己是如此压抑、无趣,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焦虑气息。她低下头,
冰粉的清甜在舌尖久久不散,仿佛也甜到了心里去。她轻轻笑了笑,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可能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吧。
觉得以前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东西。”她抬起头,
目光真诚地看向苏晓,“晓晓,谢谢你。”“谢我什么呀?”苏晓不解。“谢谢你的糖,
”林知夏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一直,都很甜。”从那天起,
林知夏的生活节奏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她依然努力学习,保持着规律的作息,
但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只会刷题、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她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复习计划,
不再追求耗时的“题海战术”,而是更注重知识的理解和归纳,提高学习的效率。每天傍晚,
当夕阳西斜,操场的塑胶跑道被余温烘得暖融融的时候,她不再像以前那样,
继续窝在闷热的教室里埋头苦读,而是会主动拉着苏晓,去操场跑上几圈。
她们并不追求速度,只是慢慢地跑着,感受晚风拂过面颊的清凉。
大多时候是苏晓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她对着装搭配的新想法,
说她对大学生活五彩斑斓的憧憬,说她未来想设计出能让人感到幸福和自信的衣服,
偶尔也会脸红地提起隔壁班那个打篮球很帅的男生……林知夏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
偶尔附和几句,或者被苏晓夸张的描述逗得笑出声来。
这些曾经被她认为是“浪费时间”、“毫无意义”的闲聊,此刻听在耳中,
却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是青春本该有的模样。她发现,
当自己不再带着评判、比较和功利的心态去看待周围的人和事时,
整个世界都变得宽阔、明亮而温柔了许多。遇到确实反复思考也无法解决的难题,
她会坦然地将问题整理好,大大方方地走去教师办公室请教老师,而不是像前世那样,
觉得问问题是愚蠢和软弱的表现,宁愿自己熬夜硬扛,弄得身心俱疲,效果还不好。
老师们起初对她的主动请教有些惊讶,毕竟以前的林知夏总是沉默寡言,独自埋头苦学,
但很快便给予了更耐心和细致的讲解,有时还会点拨一些更高阶的思路。周末回家,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进门就径直钻进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沉浸在题海里,
直到吃饭才勉强出来,和父母几乎零交流。
她会试着和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父亲林建国聊几句最近的体育赛事,或者国家大事,
虽然父亲大多时候只是板着脸,“嗯”、“啊”地应几声,看不出太多情绪。她会走进厨房,
帮正在忙碌的母亲张蕙兰摘摘菜,洗洗碗,打打下手。起初,
母亲总是受宠若惊般地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快去学习,这里妈一个人就行!
”父亲也会皱着眉说:“有时间多看看书,别弄这些没用的。”但林知夏坚持了下来,
次数多了,家里那种冰冷、僵硬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饭桌上,
不再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也会有一些关于学校趣事、邻里新闻的简单交谈。有一次,
她半夜起来去客厅喝水,经过父母卧室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是母亲张蕙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老林,你有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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