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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拿我当垫背什么意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喜欢翠雀花的”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孙鹏赵天成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见牛批!”“程总这单拿下年底的销冠又是你的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同事把一杯洋酒塞我手杯子里的冰块撞得叮当我仰一口喝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很为了“宏宇集团”这个九千万的单我跟了整整一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半夜三点还在研究标硬生生从三个老牌竞争对手嘴把这块肥肉抢了过今合同签老板赵天成在KTV包了个最大的场开了几万块的说是给我庆...
主角:孙鹏,赵天成 更新:2025-11-08 02: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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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牛批!”“程总监,这单拿下来,年底的销冠又是你的了!”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同事把一杯洋酒塞我手里。杯子里的冰块撞得叮当响。我仰头,一口喝干。
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很爽。为了“宏宇集团”这个九千万的单子,我跟了整整一年。
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半夜三点还在研究标书,硬生生从三个老牌竞争对手嘴里,
把这块肥肉抢了过来。今天,合同签了。老板赵天成在KTV包了个最大的场子,
开了几万块的酒,说是给我庆功。我男朋友孙鹏,也是我们公司的销售,坐在我旁边,
搂着我的腰。他把嘴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得我有点痒。“累坏了吧?等会儿回家我给你按摩。
”我笑了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是真的为我高兴。我们俩从大学就在一起,说好了,
等我当上总监,我们就结婚。现在,总监的位置,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包厢门被推开,
赵天成挺着啤酒肚走进来,满面红光。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红色信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看着他。“今天,我们最大的功臣,是程见月!”赵天成高举信封,声音洪亮,“没有她,
就没有这九千万的合同!来,大家再敬见月一杯!”又是一轮推杯换盏。我感觉有点晕,
但心里是热的。所有的付出,都值了。赵天成走到我面前,把那个信封递给我。“见月,
辛苦了。这是公司给你的奖励。”我双手接过来,很厚,沉甸甸的。周围的人都在起哄,
喊着“拆开看看”、“发红包”。我捏了捏,感觉不对。不是一沓钱的触感。里面是几张纸。
我心里咯噔一下。孙鹏也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问:“老赵,
你这是……”“打开看看嘛。”赵天成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东西我读不懂。
我撕开信封。里面不是奖金支票,不是升职通知书。是几张A4纸。最上面一行黑体字,
写着“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嗡的一声,我脑子里的音乐、吵闹、酒气,全消失了。
世界安静得可怕。我抬起头,看着赵天成。他还在笑,但那笑容特别假,像一张面具。
“赵总,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很稳,连我自己都佩服。“字面意思。
”赵天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月啊,公司呢,要发展,就要人员优化。你虽然能力强,
但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容易得罪人。为了公司好,也为了你好,咱们就好聚好散。
”“人员优化?”我笑了,笑得有点冷,“我刚给你签了九千万的单子,你就把我优化了?
”周围的同事都傻眼了,没人敢说话。孙鹏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赵天成的胳膊。“老赵,
你开什么玩笑!见月是公司的顶梁柱!”赵天成甩开他的手,脸色沉了下来。“孙鹏,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这是公司的决定。”他顿了顿,又看向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放在桌上。“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算是公司给你的补偿。别说我不讲情面。”五万。
我用三年的青春,一次胃出血,无数个不眠夜,给他换来九千万的合同,
他用五万块钱打发我。我拿起那几张纸,逐字逐句地看。“经公司研究决定,
销售部总监一职,由孙鹏同志担任……”我的目光,从纸上,缓缓移到孙鹏的脸上。
他一脸震惊和愤怒,好像完全不知情。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老赵!
你不能这样!这总监的位置是见月的!我不能要!”孙鹏急了,要去抢那份文件。
赵天成一把按住他,压低声音说:“你小子疯了?这是多好的机会!你想清楚了!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真好。我把辞退信叠好,放回信封,
然后拿起那张银行卡。“赵总,”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这个单子的所有核心资料、客户的私人喜好、后续的维护方案,全在我脑子里。你确定,
现在让我走?”赵天成的脸色变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想威胁我?”“不是威胁,
是提醒。”我站起来,拿起我的包,“这个项目,离开我,你们玩不转。不出一个月,
客户就会因为服务问题跟你们闹翻。到时候,别说九千万,你们连违约金都赔不起。
”包厢里死一样地寂静。赵天成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孙鹏也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焦急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愧疚。“程见月,你别给脸不要脸!
”赵天成终于爆发了,“你以为公司离了你不行?我告诉你,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从明天开始,就是孙鹏!他有你所有的客户资料!”我猛地回头,看向孙鹏。我的客户资料,
都存在我的私人电脑里,设置了密码。他怎么会有?除非……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浑身发冷。孙鹏不敢看我的眼睛,他低下头,声音像蚊子一样。“见月……对不起。
我是为了我们好。老赵答应我,只要我当上总监,就给我们买婚房……”“所以,
你就把我的心血,卖了?”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气的。我以为他是我的盔甲,
结果,他跟敌人一起,从背后捅了我一刀。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走到孙鹏面前,
扬起手。他下意识地闭上眼。但是,我的巴掌没有落下去。我只是轻轻地,
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孙总监,”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恭喜你啊。踩着我的尸骨,爬得挺快。”他的身体僵住了。我直起身,环顾四周。
那些刚才还跟我称兄道弟的同事,现在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拿起桌上那瓶没开的轩尼诗,走到赵天成面前。“赵总,这瓶酒,我敬你。”说完,
我拧开瓶盖,对着他的头,从上到下,缓缓地浇了下去。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油腻的头发,
流过他错愕的脸,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啊!”他尖叫起来。整个包厢,乱成一团。
我把空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赵天成,孙鹏。你们给我记住。
”“今天你们是怎么把我程见月赶出去的,明天,我就会让你们怎么跪着,求我回来。
”说完,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从KTV出来,冷风一吹,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胃里还在烧,但脑子异常清醒。我没回家。
那个我和孙鹏一起住了三年的出租屋,现在回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拿刀砍人。
我在附近找了个24小时快餐店,点了一杯可乐,坐下来。手机响个不停,全是孙鹏打来的。
我直接把他拉黑了。然后是微信,几十条消息弹出来。“见月,你听我解释。
”“我也是被逼的。”“我是爱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看着这些字,
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跑到厕所吐了个天翻地覆。吐完之后,舒服多了。我回到座位,
开始盘点我的处境。工作,没了。赵天成这个人在行业里有点人脉,他肯定会往死里黑我,
想找个同类型的工作,难。住处,没了。那个房子是孙鹏租的,我的大部分东西都在那儿。
我不能回去,至少现在不能。钱。我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一眼余额。
一万三千六百二十八块五毛。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为了那个九千万的单子,
我垫付了不少送礼、吃饭的钱,还没来得及报销。现在,这笔钱也打了水漂。
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看着窗外车水马龙。这个城市这么大,
好像突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绝望吗?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凭什么?
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让他俩坐享其成?我程见月,不是那种被人打了左脸,
还要把右脸伸过去的人。我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开始一个一个地翻。
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还需要一份工作,能让我活下去。翻了半天,
最后停在了一个叫“李姐”的名字上。李姐是我以前跑业务时认识的一个房产中介,
人很豪爽。我帮她介绍过两个客户,她一直说要请我吃饭。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很吵。“李姐,是我,程见月。”“哎哟,见月啊!稀客啊!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李姐的声音很惊喜。“李姐,我遇到点麻烦,想请你帮个忙。
”我开门见山。“你说。”“我想租个房子,最便宜的那种,能有个地方睡觉就行。还有,
你人脉广,知不知道哪里有急招人的工作?什么都行,只要能快点赚钱。
”李姐那边沉默了几秒。“妹子,你出什么事了?”“……离职了,跟男朋友也掰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特么的,是不是那个姓孙的小子欺负你了?你等着,
我这就叫人去削他!”“别,李姐。我自己能处理。”我心里一暖,
“你先帮我解决住处和工作的事吧。”“行!你等着!”半小时后,
李姐开着她那辆破旧的桑塔纳,出现在快餐店门口。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城中村。七拐八拐,
上了一栋握手楼的五楼。“这儿是个群租房,一个房间四个床位。一晚上二十,包月五百。
厕所和浴室是公用的。条件差了点,但安全,房东是我表姐。”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上下铺和两张单人床。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挺好。”我说。
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够了。“工作呢,我这儿正好缺个发传单的。一天一百五,日结。
你要是愿意,明天就来上班。”“我去。”我毫不犹豫。安顿下来后,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
闻着枕头上陌生的味道,一夜无眠。第二天,我跟着李姐去了一个新开的楼盘发传单。
站在大太阳底下,把一张张印着“豪华江景房,总价三百万起”的单页,塞到路人手里。
有人不耐烦地挥手,有人直接扔进垃圾桶。一天下来,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脸上也晒得通红。晚上,李姐把一百五十块钱现金塞给我,带我去吃路边摊。“妹子,
委屈你了。你这样的人才,不该干这个。”我喝了一口冰啤酒,摇摇头。“不委屈。
能靠自己双手挣钱,没什么可委屈的。”吃了饭,回到那个二十块一晚的床上,我拿出手机,
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朋友圈。第一条,就是孙鹏发的。一张照片。
他站在一辆崭新的宝马三系前面,笑得春风得意。配文是:“新的开始,新的座驾。
感谢赵总的栽培!”照片的背景,是我们公司楼下。我点开大图,看见副驾驶的车窗上,
映出了一个女人的脸。是公司的前台,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是因为他还爱他,而是恶心。我程见月拼死拼活,给他铺好了路。他一脚把我踹开,
马上就带着别的女人,开着新车,在我奋斗过的地方炫耀。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脑子里,
把过去三年和孙鹏、和赵天成打交道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
我想起了赵天成是怎么在酒桌上吹牛,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公司做到上市。
我想起了孙鹏是怎么抱怨,说公司的礼品定制业务太老土,毫无新意,
全靠销售一张嘴去忽悠。我想起了“宏宇集团”那个难搞的王总,他私下跟我吐槽,
说市面上的企业定制礼品,不是茶叶就是摆件,俗不可耐,
一点都体现不出他们公司的创新精神。一个个碎片,在我脑子里慢慢拼凑起来。一个念头,
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赵天成,孙鹏。你们以为,把我踢出局,就能高枕无忧了?
你们不懂客户,也不懂市场。你们手里的那张王牌,很快就会变成一张废牌。而我,程见月,
要把你们最看不起的,最不屑一顾的“破烂”,做成一把刺向你们心脏的尖刀。我睁开眼,
黑暗中,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发了半个月传单,
我手里攒了两千多块钱。加上之前的一万三,我总共有一万五千块。这点钱,在大城市里,
连个响都听不见。但这是我全部的启动资金。我辞了发传单的工作,跟李姐说,
我要自己开公司。李姐以为我疯了。“妹子,你拿什么开啊?开公司不要钱啊?”“要。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她,“我要做的,是企业高端定制。不是那种烂大街的茶叶摆件,
是真正有创意、有文化、能讲出故事的东西。”“这玩意儿……能挣钱吗?”李姐半信半疑。
“能。”我语气坚定,“现在的人,特别是大公司的老板,不缺钱,缺的是格调,
是独一无二。赵天成的公司,做的就是一锤子买卖,毫无新意。这是我的机会。
”我用五百块钱,在同一个城中村,租了一个更小的单间。说是单间,其实就是个杂物房,
只能放下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然后,我花了一千块,找人注册了一个公司。
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匠心独运”。剩下的钱,我大部分用来买了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
公司有了,办公地点有了,接下来,最关键的,是产品。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
是刘师傅。一个捏泥人的老头。我以前为了给一个客户找特别的礼物,
跑遍了全城的古玩市场和手工艺人聚集地。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我见到了刘师傅。他的泥人,
捏得活灵活现,不是那种景区卖的行活儿,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神韵。我当时想跟他合作,
他理都不理我,说我一身铜臭味,别脏了他的手艺。他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我提着两瓶好酒,找到了他那个破旧的小院。他正坐在院子里,对着一坨泥巴发呆。看见我,
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不是说了吗,我的东西不卖给你们这些商人。”“刘师傅,
我今天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把酒放在石桌上,“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合作?
”他冷笑一声,“我跟你有什么好合作的?让你把我的泥人,包装成几千上万的‘艺术品’,
去骗那些有钱的傻子?”“不是。”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是想,让更多的人,
看到你的手艺。不是把它当商品,是当成一种文化,一种精神。”“说得比唱得好听。
”老头不为所动。我也不急。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看他捏泥人。整整一个下午,
我一句话没说。天快黑的时候,他终于捏完了一个。是一个打铁的匠人,肌肉贲张,
眼神专注,连额头的汗珠都清晰可见。“刘师傅,你知道全城有多少个像你一样的手艺人吗?
”我突然开口。他愣了一下。“会做油纸伞的王大爷,去年改行去小区当保安了。
会剪纸的张阿姨,现在在街边卖早点。他们的手艺,都快失传了。为什么?因为不挣钱,
养不活自己。”刘师傅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想说什么?”“我想说,手艺,也得吃饭。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指着那个刚捏好的泥人,“这么好的东西,
就应该让识货的人看到,卖出它应有的价钱。这不叫铜臭,这叫价值。你守着这些宝贝,
它们最后只会跟你一起变成一抔黄土。”这是我的第一句话。刘师傅的手,抖了一下。
我继续说:“我开了一家公司,叫‘匠心独运’。我要做的,就是把你们这些手艺人的作品,
变成大企业的高端定制礼品。比如,一家钢铁公司成立五十周年,我们就用你的手艺,
给他们定制一批打铁匠人的泥塑,讲述他们企业从无到有的奋斗精神。这,
是不是比送茶叶有意义?”这是我的第二句话。刘师傅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激动。“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我自己打印的合作协议,递给他。“我不要你的手艺,我只要你的作品。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我负责找客户、谈项目、做设计。你负责把作品做出来。
利润,我们五五分。所有的前期投入,都由我来承担。你不需要出一分钱,
只需要出你的手艺。”这是我的第三句话。刘师傅拿着那份薄薄的协议,手都在抖。
他看了很久很久。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虫鸣声。“丫头,”他忽然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跟你一样,都是被人看不起,
但憋着一口气,想证明自己的人。”他沉默了。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把协议放在桌上,
走进屋里。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泥塑。
是一个女人,穿着古装,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和坚韧。
“这是我捏的,我过世的老伴。”刘师傅的声音很轻,“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从没给外人看过。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你要是能把它卖出去,卖个好价钱,我就信你。
”我小心翼翼地捧过那个泥塑。我知道,我接过的,不是一个泥人。是一个老手艺人,
一辈子的心血和最后的信任。“刘师傅,”我说,“你不会失望的。
”拿着刘师傅的“传家宝”,我回到了我的“公司”。那个小小的杂物间,此刻在我眼里,
就是我的阵地。我给那个泥塑拍了很多照片,从各个角度,把那种哀愁又坚韧的神韵,
全部捕捉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做PPT。我的第一个目标客户,我想了很久。
不是那些容易搞定的小公司,也不是我以前的旧客户。我要找一块最硬的骨头。
一个连赵天成,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博雅集团”,一家做高端文化地产的公司。
他们的老板叫陈默,是个文化人,清高,挑剔,极度注重细节。赵天成以前想跟他们合作,
给他们做楼盘的开盘礼品。结果,赵天成提的那些金银摆件、名牌钢笔,
全被陈默批得一文不值,说他“俗不可耐,毫无诚意”。赵天成碰了一鼻子灰,
回来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要啃的,就是这块硬骨头。只要我能拿下陈默,
就能在业内一炮而红。我花了两天时间,把博雅集团所有的资料都研究透了。
他们的企业文化、他们的楼盘设计理念,甚至陈默本人所有的公开采访,我都翻了出来。
我发现,陈默最常提的一个词,是“传承”。他说,建筑不只是钢筋水泥,
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我看到这四个字,就知道,我找对路了。我的PPT,只做了十页。
第一页,是我的公司名,“匠心独运”。第二页,就是那个女人的泥塑照片,
旁边只有一句话:“有一种美,叫未亡人。”我给泥塑起了个名字,叫《未亡人》。
后面的几页,我没有介绍我的公司,也没有报价。我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刘师傅和他妻子的故事。他们是青梅竹马,妻子喜欢弹琵琶。后来,妻子病逝,
刘师傅捏了这个泥塑来怀念她。他捏的不是妻子的容貌,而是她弹琵琶时,
那种坚韧而温柔的神韵。我写道:“传承,不是复制,而是把精神留下来。就像刘师傅,
他留下的,不只是一个泥人,而是一段无法复制的爱情和思念。”最后一页,
我放上了博雅集团最新的一个中式庭院楼盘的照片。
旁边写着:“我们可以为您的每一位业主,定制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传承’故事。
”PPT做完,我开始想办法联系陈默。他的电话,我肯定拿不到。
我直接去了博雅集团的总部大楼。前台拦住了我。“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
”我说,“我想见你们陈总,有点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好意思,没有预约,
陈总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前台小姐姐一脸职业微笑。我料到了。
我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早上九点,一直坐到下午六点。期间,
我看着无数西装革履的人进进出出。前台换了两次班,看我的眼神,从警惕,变成了同情。
下午六点半,大楼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我一眼就认出他了。陈默。我立刻站起来,
快步走过去,在他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拦住了他。“陈总,打扰您三分钟。
”他的保镖立刻上前,要把我推开。“等等。”陈默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好奇。“你是谁?”“我叫程见月,‘匠心独运’公司的创始人。
”我把我的名片递过去。名片是我自己用打印机打的,很简陋。他接过去,看了一眼,
眉毛挑了挑。“什么事?”“我有一个方案,关于‘传承’,我想您可能会感兴趣。
”我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直接点开了那个PPT。“陈总,我知道您很忙。
您只需要看第一页和第二页。”陈默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
当他看到那个《未亡人》的泥塑照片,和旁边那句“有一种美,叫未亡人”时,他的眼神,
明显变了。他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在屏幕上滑动,翻到了下一页。
他一页一页地,看完了我整个PPT。周围的人,都安静地等着,大气不敢出。
看完最后一页,他合上电脑,递还给我。“想法不错。”他看着我,语气平静,“但是,
你怎么证明,你能做出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一个机会。”我说,“明天,
我会带一件作品来见您。如果您满意,我们再谈合作。如果您不满意,我立刻走人,
绝不纠缠。”陈默看着我,看了足足十秒。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眼睛里有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笃定和倔强。“好。”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笔,
在我的名片背面,写下了一串手机号码。“这是我私人号码。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带着人,转身离去。我捏着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手心全是汗。我知道,
我赌赢了第一步。但真正的考验,是明天。我没有刘师傅其他的作品。明天下午三点,
我拿什么去见陈默?从博雅集团出来,我第一时间给刘师傅打电话。电话通了,
我把事情一说,想让他再给我一件作品,让我明天能交差。结果,
刘师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说:“丫头,不是我不帮你。我手里的活儿,
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慢工,才能出细活。”我心里一沉。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
脑子飞速运转。怎么办?明天下午三点,我总不能空着手去见陈默。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
就再也没有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陈默是文化人,他旗下有一家很大的书店,
叫“墨香阁”。据说,那是他的心血,他经常一个人去那里看书。一个计划,
在我脑子里瞬间成型。我立刻打车,去了全城最大的文具批发市场。
我买了一套最专业的雕刻刀,几块上好的橡皮,还有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然后,
我把自己关在了那个小小的杂物间里。我没学过雕刻,但我的手很稳。做销售这么多年,
察言观色、模仿笔迹,是我的基本功。我找出陈默所有的签名照片,一遍一遍地在纸上模仿。
他的签名,很有特点,两个字连在一起,像一座山。沉稳,有力。我练了整整一个通宵。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在橡皮上刻。我要刻的,是一枚印章。博雅集团的logo,
是一个古代的窗格图案,里面有一个“博”字。我要把这个logo,和陈默的签名,
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比单纯模仿签名难一百倍。我刻废了十几块橡皮。
手指被刀划了好几个口子,血渗出来,我就用纸巾按住,继续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下午两点,我终于刻好了最后一刀。一枚完美的印章,呈现在我眼前。我把它装进木盒,
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我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职业装,赶往博雅集团。两点五十,
我站在了陈默的办公室门口。他的秘书把我领进去。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
陈默正坐在茶台前泡茶。“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坐下来,把手里的木盒,
推到他面前。“陈总,这就是我为您准备的作品。”他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给我倒了一杯茶。
“不急。先喝口茶。”茶很香,但我一点都尝不出味道。我的心跳得很快。喝完茶,
他才缓缓打开那个木盒子。当他看到那枚橡皮印章时,他愣住了。他拿起来,对着光,
仔细地看。“这是你做的?”“是。”我有点紧张。他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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