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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水龙头坏了把楼下淹了 租户有责任吗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房屋水龙头坏了把楼下淹户有责任吗》是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小内容精选:我叫陈一个跑腿住在城南最破的筒子楼每天的生活就是接送然后回到我那个十平米的出租我的房东张翠是个特别贪财的女总想着法子从我这种人身上多榨点她有个漂亮的女叫苏是我高中同我那时挺喜欢她现在她身边有了个叫赵凯的阔开跑穿名看我的眼像在看一只蟑他们都觉我活该被踩在脚后我“死”一场意不大不刚好够要我的他们应该...

主角:张翠芬,苏瑶   更新:2025-11-07 06: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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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宇,一个跑腿的。住在城南最破的筒子楼里,每天的生活就是接单,送货,

然后回到我那个十平米的出租屋。我的房东张翠芬,是个特别贪财的女人,

总想着法子从我这种人身上多榨点钱。她有个漂亮的女儿,叫苏瑶,是我高中同学。

我那时候,挺喜欢她的。现在她身边有了个叫赵凯的阔少,开跑车,穿名牌,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只蟑螂。他们都觉得,我活该被踩在脚底。后来,我“死”了。一场意外,

不大不小,刚好够要我的命。他们应该挺高兴的。但他们不知道,从我“死”的第二天起,

这栋破楼,就成了他们永恒的噩梦。因为,我回来了。以一种他们看不见的方式。

1我叫陈宇,是个跑腿的。说白了,就是没技术,只能出卖体力的活儿。

我租的房子在南区的老楼,一个月八百,押一付三。这地方,白天都见不着多少太阳,

楼道里永远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混着各家厨房飘出来的油烟味。我的房东,张翠芬,

五十出头,烫着一头劣质的卷发,三角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算计。“小陈,

这个月水电费三百二。”她堵在我门口,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单子。

我刚送完一单外卖回来,浑身是汗,T恤都粘在背上。“张姨,上个月不是才两百五吗?

”我问。“电费涨价了你不知道啊?再说你天天在屋里开电脑,那玩意儿多费电。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的,我还要去打麻将呢。”我没跟她争。争也没用。这楼里,

她说了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她转了三百二。钱一到账,她的脸立马多云转晴,

嘱咐我一句“省着点用电”,然后扭着腰下楼了。回到我的小屋,不到十平米,一张床,

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是全部家当。墙皮大块大块地往下掉,露出里面暗黄色的砖。

我打开电脑,登录我的接单平台。今天跑了十六单,挣了两百出头,除去吃饭和刚交的水电,

剩不下几个子儿。这就是我的生活。日复一日,像个旋转的陀螺,停下来就得倒。

晚上十一点,我准备睡了。刚躺下,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嘶……嘶……声音很轻,

像是从墙壁里面传出来的。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微弱的节奏感。

像是什么东西在呼吸。我住的这栋楼,隔音差得要命。隔壁大叔看电视的声儿,

楼上小孩的哭闹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个声音不一样。它不像是从隔壁传来的。

更像是……就在我这面墙的内部。我坐起来,把耳朵贴在冰冷的墙上。

嘶……呼……嘶……呼……更清晰了。就是一个活物在呼吸的声音。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这楼是几十年的老砖楼,墙是实心的,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活物?

老鼠?不太像。老鼠是“吱吱”的叫声,和窸窸窣窣的爬动声。这声音,更沉,更闷。

我敲了敲墙壁。梆梆。声音停了。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

我等了大概五分钟,那声音再也没出现。可能是听错了。我这么安慰自己,重新躺下。

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个诡异的呼吸声。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在楼道里碰见了张翠芬。她正指挥着一个工人,

往楼道里装什么东西。“张姨,这是干嘛呢?”我随口问了一句。“装监控。

”张翠芬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点炫耀,“楼下王大妈家昨天遭贼了,这年头,

没个监控怎么行。以后你们谁在楼道里乱扔垃圾,别怪我不客气。”我点点头,没多说,

快步下了楼。心里却在想,王大妈家遭贼?我怎么没听说。跑了一天单,

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晚上回到出租屋,泡了碗面,坐在电脑前吃。吃到一半,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嘶……呼……嘶……呼……还是从那面墙里传出来的。我放下筷子,

心跳得有点快。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东西在墙里面。我站起来,走到墙边。这一次,

我没有敲墙。我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呼吸声平稳而悠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它好像……睡着了。一个念头突然从我脑子里冒出来。如果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那它……是怎么进去的?这晚,我几乎一夜没睡。第三天,我决定搞清楚。我请了一天假,

没去跑单。等楼里的人都上班走了,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一个电钻,

几根不同型号的钻头。我走到那面墙前,深吸一口气。电钻贴上墙壁,我按下了开关。

“嗡——”刺耳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我选了一个很细的钻头,小心翼翼地往里钻。

粉末簌簌地往下掉。钻了大概十公分深,钻头忽然一空。里面是空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堵墙,竟然是中空的。我关掉电钻,找来一根细铁丝,顺着那个小孔探了进去。

铁丝进去了很长,然后,碰到了一样东西。软的。还有点弹性。我轻轻地戳了戳。那个东西,

动了一下。就在这时,我听见墙里,那熟悉的呼吸声,猛地急促起来。嘶!嘶!嘶!

像是一头野兽被惊醒了。我吓得一把抽回铁丝,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衣柜上。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墙里面,真的有活物。而且,它被我弄醒了。

2恐惧过后,是强烈的好奇心。我必须知道墙里到底是什么。但直接破墙肯定不行,

张翠芬能把我生吞活剥了。我想了个办法。我去电子市场买了一个微型内窥镜摄像头,

带很长的软管,可以连接手机。回到家,我把摄像头顺着那个小孔,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手机屏幕上,先是一片漆黑。随着摄像头深入,黑暗中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轮廓。

那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间,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我调整着角度。然后,我看到了。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呼吸都停了。屏幕上,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不是一团。是头发。

浓密、纠结、肮脏的黑色长发,像一堆乱糟糟的海草,铺满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摄像头再往前一点。透过发丝的缝隙,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惨白浮肿的脸。

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发紫。那不是人。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布娃娃。一个真人大小的,

穿着破烂红裙子的布娃娃。它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嘶……呼……”呼吸声,

就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一个布娃娃……会呼吸?

这他妈的比墙里藏着一具尸体还要吓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摄像头慢慢移动。

我看到布娃娃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红绳的另一端,延伸向黑暗的深处,

不知连接着什么。这个娃娃,不是凭空出现的。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谁?张翠芬。

这个念头第一时间跳了出来。这房子是她的,只有她最清楚这堵墙的秘密。

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面藏一个会呼吸的布娃娃?我拔出摄像头,坐在床边,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张翠芬。“小陈,开门,查水表。”她的声音还跟平时一样,

带着点不耐烦。我定了定神,过去开门。张翠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工作服的男人。

她一边让那人看水表,一边眼睛不着痕迹地在我屋里扫了一圈。当她的目光落在那面墙上时,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停顿了零点一秒。非常细微的停顿。“小陈啊,你这屋子该打扫了,

你看墙角都起灰了。”她状似无意地说。“知道了张姨。”我低着头回答。她没再说什么,

带着抄水表的男人走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又开始狂跳。她在试探我。

她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那个钻孔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她偏偏就提到了墙角。

这个女人,有问题。更大的问题是,那个娃娃。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呼吸?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敢再有任何动作。但我一直在留意张翠芬。我发现她最近有点不对劲。

她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搬个小马扎坐在楼下,和一帮老太太嗑瓜子说闲话。但这几天,

她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是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焦虑。而且,

她开始频繁地往三楼跑。三楼住了两户人家,其中一户,空了很久了。张翠芬每次上去,

都只在空屋门口停留,也不进去,站一会儿就走。好像在听什么动静。到了周五晚上,

机会来了。张翠芬的女儿苏瑶回来了,开着她那个阔少男友赵凯的红色跑车。车就停在楼下,

特别扎眼。苏瑶是我高中同学,长得漂亮,那时候是班花。我暗恋过她,后来不了了之。

现在她出落得更时髦了,一身名牌,挽着赵凯的胳膊,看都没看我一眼。赵凯这个人,

我见过几次。家里有钱,人也长得人模狗样,就是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股子傲慢。

他好像根本不屑于用正眼瞧我这种人。他们一家三口在张翠芬屋里吃饭,吵吵嚷嚷的,

好像在说什么事。我躲在自己屋里,把门开了一道缝,偷偷听着。“妈,我都跟你说了,

那房子赶紧卖了,留着干嘛?晦气!”是苏瑶的声音。“卖卖卖,你说得轻巧!

你知不知道那房子现在……”张翠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有什么不能卖的?

赵凯都找好下家了,价钱不错。”“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张翠芬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然后是赵凯的声音,带着点嘲讽:“阿姨,您该不会真信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吧?

都什么年代了。”“你懂个屁!”张翠芬骂了一句。之后就是一阵激烈的争吵,

我听不太清了。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苏瑶和赵凯摔门走了。张翠芬一个人在屋里,

好像在哭。我心里一动。他们说的房子,是不是就是三楼那间空屋?等外面彻底没了动静,

我悄悄溜了出去。张翠芬在屋里,没出来。我蹑手蹑脚地上了三楼。那间空屋的门上着锁,

是一把老式的挂锁。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截铁丝。这是我以前跟一个开锁师傅学的,

算是一门吃饭的手艺。几秒钟后,“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屋里没开灯,借着楼道的灯光,

我看到屋里的家具都用白布盖着。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除了……我注意到,正对门的墙角,

摆着一个小香炉。香炉里,还插着半截没烧完的香。我走过去,蹲下身。香炉旁边,

还放着一个红色的锦囊。我伸手拿了起来。锦囊很轻,里面好像装着什么纸片。我打开一看,

瞳孔又是一缩。里面不是纸片。是一缕头发,用一根红绳紧紧地捆着。

就在我拿起锦囊的瞬间。“咚!”楼下,我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好像有什么重物,狠狠地撞在了墙上。3我吓得手一抖,差点把锦囊掉在地上。是那个娃娃!

它醒了,而且在撞墙!我来不及多想,把锦囊塞回口袋,迅速退出空屋,把锁重新挂好,

伪装成没动过的样子。然后飞快地跑下楼。刚到二楼楼梯口,

我就看到张翠芬从她屋里冲了出来。她脸色惨白,头发散乱,眼神里全是惊恐。

她看都没看我,径直冲向我的房间。用她自己的钥匙,一把拧开了我的房门。“咚!咚!咚!

”撞墙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响。整个楼板都在跟着震动。张翠芬冲进屋里,对着那面墙,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别闹了!我求求你了,别闹了!”她一边磕头,一边哭喊,声音凄厉。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放过瑶瑶吧!她是你亲妹妹啊!”我躲在楼梯的阴影里,

浑身的血都凉了。瑶瑶?亲妹妹?苏瑶不是张翠芬的独生女吗?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张翠芬在屋里又哭又拜,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撞墙声才慢慢停了下来。她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挣扎着爬起来,

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把我房门锁好,回了自己屋。从头到尾,她都没发现我。等她走了,

我才敢出来。我没有回屋,而是悄悄地下了楼。坐在楼下的花坛边,我点了一根烟。

夜风吹过,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浑身都在冒冷汗。张翠芬的话,像一把锤子,

在我脑子里反复敲打。苏瑶有个亲妹妹。那个娃娃……难道就是她那个死去的妹妹?

张翠芬把它封在墙里,还在三楼给它设了牌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锦囊,打开。借着路灯昏暗的光,我仔细看着那缕头发。头发很细,

有点发黄,像是营养不良。用红绳捆着。和我之前在内窥镜里看到的,娃娃手腕上的红绳,

是同一种。这缕头发,是那个娃娃的?还是……那个死去的女孩的?第二天,我照常去跑单。

但我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魂不守舍的。中午送一个单子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写字楼。

等电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凯。

他正和一个客户模样的中年男人从电梯里出来,两人有说有笑。赵凯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

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小小的玉牌。看起来像个护身符。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他们进了一家咖啡馆。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水。

赵凯和那个客户聊着生意上的事,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我一直死死地盯着他脖子上的那个护身符。那根红绳……和锦囊里,和娃娃手腕上的,

一模一样。为什么赵凯会戴着这种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客户走了。

赵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咖啡,掏出手机玩。我看到他手机屏保,是他和苏瑶的合影。照片里,

苏瑶笑得很甜,脖子上也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牌护身符。情侣款?不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苏瑶和赵凯来找张翠芬吵架。他们想卖掉三楼那套房子。

张翠芬死活不同意,情绪非常激动。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决定冒个险。

我起身,装作去上洗手间,路过赵凯身边的时候,脚下“一滑”,

手里的水杯“不小心”脱手。一杯冰水,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赵凯的裤子上。“我操!

”赵凯跳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瞎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歉,

一边手忙脚乱地掏纸巾给他擦。趁着他注意力都在裤子上的时候,我的手指,

飞快地碰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那个玉牌。冰凉的。质地很普通,不像是多值钱的东西。

但在我的指尖触碰到玉牌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微弱的,但极其阴冷的气息,

顺着我的指尖钻了进来。那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块在停尸房里放了很久的冰。

我的手猛地一缩。“滚滚滚!”赵凯嫌恶地推开我,“别他妈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连声道歉,狼狈地跑开了。躲在洗手间里,我看着自己的手指。那股阴冷的感觉,

还残留在上面。这个护身符,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它和那个娃娃,和三楼的空屋,

和死去的妹妹,肯定有关系。赵凯和苏瑶,他们不仅仅是想卖掉一套房子那么简单。

他们可能……想摆脱什么东西。晚上回到家,我没有回屋。我直接上了三楼。撬开锁,

再次进入那间空屋。我直奔那个香炉。香炉还在,里面的香灰也还在。但是那个红色的锦囊,

不见了。我心里一咯噔。张翠芬来过了。她发现锦囊不见了。我立刻意识到不妙,

转身就要走。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的余光瞥见了墙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一面镜子。

一面蒙着厚厚灰尘的穿衣镜,被白布盖着,立在墙角。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它。

此时,盖在镜子上的白布,滑落了一角。露出的镜面上,模模糊糊地,映出了一个人影。

不是我。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她就站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地,正透过镜子,

死死地盯着我。4我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想回头,脖子却僵硬得动不了。

我只能从镜子里,看着那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脸色苍白得像纸,

一双眼睛黑得吓人,里面没有一点光。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到,

一股刺骨的寒意,正从我的背后,一点一点地侵蚀过来。我咬破了舌尖。

一阵剧痛让我恢复了一点力气。我猛地转过身。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惨淡的月光。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幻觉?不。

刚才的感觉太真实了。我再次看向那面镜子。镜子上,还是蒙着厚厚的灰尘,

只能映出我一个人的,模糊的影子。我不敢再待下去,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间屋子。

回到我的房间,我把门反锁,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怦怦”地狂跳。那个小女孩,

就是苏瑶那个死去的妹妹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镜子里?还有,张翠芬发现锦囊不见了,

她会怎么做?她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我越想越害怕。

我觉得自己好像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我拿出手机,想报警。但号码按到一半,

我又停住了。我跟警察说什么?说我撬了房东的空屋,偷了个锦囊?

说墙里有个会呼吸的娃娃,镜子里有个红衣小女孩?警察不把我当成神经病才怪。不行,

我得自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墙里的娃娃,三楼的空屋,

会呼吸,会撞墙。张翠芬的祭拜和哭喊。苏瑶和赵凯的护身符,以及他们急于卖房子的举动。

镜子里的小女孩。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件事:苏瑶那个死去的妹妹,她的鬼魂,

还留在这栋楼里。而且,她似乎对苏瑶和赵凯,充满了怨恨。张翠芬在用某种方式安抚她,

或者说,镇压她。而苏瑶和赵凯,则想通过卖掉房子,彻底甩掉这个麻烦。

他们脖子上的护身符,可能就是用来保护自己的。那根红绳,恐怕就是关键。

我再次拿出那个锦囊。这一次,我把那缕头发,和那根红绳,分开来仔细看。

头发没什么特别的。但那根红绳,我发现上面好像用金线,绣着一些极其微小的符号。

不像是文字,倒像是一种符咒。我立刻拿出手机,对着那些符号拍照,

然后用图片搜索功能在网上查。搜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民俗论坛里,

找到了一点线索。这种红绳,叫做“同心结”。但它不是用来求姻缘的。

在一些古老的巫术里,它是用来绑定两个人的命格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的气运,就会源源不断地被死者吸走。直到阳气耗尽,

也变成一个活死人。论坛的帖子里还说,要解开这种结,只有一个办法。

找到施术者留下的“命引”,然后毁掉它。我看着手里的那缕头发。这……就是“命引”?

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如果我毁掉这缕头发,会发生什么?

那个娃娃会消失?还是说,苏瑶和赵凯会……我不敢再想下去。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赵凯。我必须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我知道他下午会去一家健身房。

我提前等在那里。果然,下午三点,赵凯开着他的跑车来了。他换了一身运动服,

脖子上的护身符还戴着。我等他练完,在他去更衣室的时候,跟了进去。更衣室里没人。

他正在冲澡。我看到他换下来的衣服就搭在旁边的凳子上,那个玉牌护身符也放在衣服上面。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凯哥。”我挤出一个笑脸。赵凯从淋浴间里探出头,看到是我,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跟踪我?”“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

“我就是来这送个东西,正好碰见您。”我一边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把手伸向他的衣服。

“凯哥,您这个玉牌真好看,哪儿买的?”我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根红绳。就在这时,

赵凯脸色大变。“别碰!”他吼了一声,裹着浴巾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推开我,

将那个护身符死死地攥在手里,像是保护什么绝世珍宝一样。他的反应,太激烈了。

“一个破牌子而已,至于吗?”我故意用激将法。“你懂个屁!”赵凯的眼睛都红了,

“这东西能保命!”说完,他可能觉得自己失言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警告你,

陈宇,别他妈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飞快地穿好衣服,拿着护身符,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站在原地,心却沉了下去。保命。他亲口说的。看来我的猜测,

八九不离十了。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里。我手里拿着那个锦囊,犹豫不决。毁掉它?

还是还回去?如果毁掉它,赵凯和苏瑶可能会死。我虽然讨厌他们,但也不想手上沾上人命。

可如果不毁掉它,那个小女孩的怨气,只会越来越重。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而且,张翠芬已经知道锦囊丢了,她肯定会怀疑我。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沙哑的男人声音。“是陈宇吗?”“……是我,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说,“我只提醒你一句,你手里的东西,不该你拿。

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把它放回三楼的原处。否则,后果自负。”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他们……找到我了。

5那个神秘电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他们知道我拿了锦囊。

他们甚至知道我的名字和电话。他们是谁?是张翠芬找来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后果自负”,这四个字,充满了威胁。我一夜没睡。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赶紧把东西还回去,保命要紧。另一个小人说,不能还,这是唯一的线索,

还回去就死定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不能还。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决定去一个地方。城西,有个旧货市场,里面龙蛇混杂,据说有些“高人”在那边摆摊。

我想去找人问问,这“同心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锦囊贴身藏好,一大早就出了门。

旧货市场里乌烟瘴气,到处都是地摊。我转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

看到一个瞎眼的老头。他面前摆着一块布,上面画着些八卦符咒。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我走过去,蹲下身。“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瞎眼老头没理我,

手指在面前的几个铜钱上摸索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放在他面前。他的手,停住了。

“说。”我压低声音,把“同心结”的事,和他简单说了一遍。当然,

我隐去了所有的人名和地点,只说是我一个朋友遇到的怪事。老头听完,沉默了很久。

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好像在“看”着我。“你那个朋友,惹上大麻烦了。”他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这叫‘续命绳’,是拿活人的阳气,去养死人的阴魂。

等阳气耗尽,活人就得给死人陪葬。”我心头一震:“那……有解法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头说,“找到当初打结的人,让他亲手解开。

或者……找到被绑定的那个死人,让她心甘情愿地放手。”“如果……这两样都做不到呢?

”老头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得有点瘆人。“那就……一命换一命。”我没再问下去。

从老头那里出来,我感觉天都变暗了。一命换一命。这是个死局。下午,我没有回出租屋。

我怕他们已经在那边等我了。我找了个网吧,开了个包间。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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