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把子兄弟送啥礼物

李默是我大学里最好的兄弟，我们曾对着关公像磕过头。他公司资金链断裂那天，

我二话不说拿出全部积蓄，甚至抵押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三个月后，

警察以“职务侵占罪”带走我，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签字文件上是我的笔迹。狱中三年，

李默从未来过，只托人带话：“识相点，别乱说话。”出狱那天，只有嫂子苏晴来接我，

她眼角淤青，手里攥着李默的离婚协议。“你哥和秘书去三亚了，”她声音很轻，

“他这些年，输了不少钱。”那晚她替我收拾客房，弯腰时后背露出一道道新旧交错的伤疤。

我抓住李默派来闹事混混的胳膊，反手拧断：“告诉李默，他的东西，我会一件件拿回来。

”包括他美丽的妻子。---1车停在监狱大门外，铁灰色，和四周的水泥墙一个颜色。

苏晴从驾驶座上下来，站在那儿，没说话。三年不见，她瘦了些，却依然美得惊心。那种美，

是即使穿着最简单的素色连衣裙，即使脸色苍白眼角带伤，也压不住的风华。

以前被李默养出来的丰腴不见了，现在的瘦削让她多了种易碎的精致，风一吹，

贴身的布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反而更让人移不开眼。她手里捏着个牛皮纸文件袋，

很紧，指关节泛着白。我走过去，行李只有一个薄薄的帆布包。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后只轻轻说了句：“上车吧。” 声音没什么力气，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疲惫。

车里很干净，有淡淡的、属于她的香味。她系安全带的动作有些迟缓，侧过头时，

左边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那片淤青没被粉底完全遮住。我没问。她也没解释。引擎发动，

车子平稳地滑出去，将那座吞噬了我三年光阴的庞大建筑甩在身后。

“他……”苏晴目视前方，双手握着方向盘，声音依旧很轻，“他和秘书去三亚了，

说是谈生意。”我没什么反应，看着窗外。她停顿了一下：“你进去后……他变了很多。

公司看起来是更大了，但……输了不少钱。家里，也不太安生。” 她语气平静，

却伸手下意识地拉了拉袖口，遮住了腕子上的一圈旧痕。车子开进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

停下。她带我上楼，开门。房子很大，装修精致，但冷冰冰的。“你先住客房吧，

”她引着我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一直空着，我简单收拾过。”房间很整洁，

床单被套都是新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她帮我放下行李，转身想去拿些什么，

弯腰去捡掉落在床头柜后面的一支笔时，后背的衣料被牵拉得微微绷起。就在那一瞬间，

透过薄薄的米白色针织衫，除圆满臀型外，我清楚地看到，她脊椎两侧，

交错着几道深色的、新旧不一的痕迹。那形状，分明是某种条状物体反复抽打留下的印记。

我的目光定在那里。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猛地直起身，

手指下意识地往后背捋了一下衣服，动作快得有些慌乱。她没有回头，

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脖颈。“你……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晚饭很安静。菜做得精致，但我们都没什么胃口。

“在里面……很苦吧？”她放下筷子，终于抬眼看向我。灯光下，她的脸美得有些不真实，

尤其那双眼睛，即使盛满了疲惫，也依旧清澈。“习惯了。”我说。短暂的沉默。

“当年那笔钱……”她犹豫着开口。“过去了。”我打断她。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托人带过话，”我拿起水杯，“让我识相点，别乱说话。

”苏晴的肩膀细微地颤抖了一下。“那些证据，很完美。”我继续说，“笔迹模仿得也很好。

”她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2夜深了。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外面似乎传来压抑的、极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声音来自主卧方向。我翻了个身，

面朝墙壁，闭上了眼睛。第二天下午，门铃被按得震天响，夹杂着粗野的叫骂。我拉开门，

外面是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带头的是个黄毛。“哟，这就是刚出来的那小子？

”黄毛上下打量我，眼神轻蔑，“李哥让我们来给苏姐带个话，那离婚协议，赶紧签了滚蛋，

别给脸不要脸。”另外两个混混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目光贪婪地扫过闻声出来的苏晴。

她站在我身后，脸色煞白，那种柔弱的美更激起了混混们的邪念。黄毛往前一步，

似乎想推开我闯进去。“苏姐，躲什么呀？李哥说了，你要是不签，

后面还有好果子……”他的话没能说完。在他伸手推过来的瞬间，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指尖精准地压在他腕关节的缝隙上。黄毛脸色一变，想挣脱，却发现那只手纹丝不动。

他疼得额角冒汗，另一只手挥拳就朝我面门砸来。我没躲。抓着他的手腕猛地反向一拧，

同时侧身卸开他拳头的力道。“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楼道里响起。

黄毛的惨叫卡在喉咙里，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另外两个混混愣住了。我松开手，黄毛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我看向剩下那两个。“东西。

”其中一个混混下意识地把手里捏着的一个信封递了过来。我接过，里面是几张苏晴的照片，

角度刁钻。我把照片塞回信封，扔回给那个混混。“告诉李默，”我的声音不高，

但在寂静的楼道里清晰无比，“他的东西，我会一件一件，亲手拿回来。

”目光落在身后脸色苍白、但眼神里第一次透出些别样光亮的苏晴身上。“包括，

”我顿了顿，“他的妻子。”那两个混混如蒙大赦，架起黄毛，连滚带爬地冲下了楼。

3楼道里恢复了安静。苏晴还站在房门口，胸脯微微起伏，看着我的眼神里，恐惧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她松开了抓着门框的手。那天晚上，

她没有回主卧。夜很深了，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她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漏进来的月光，

勾勒出她穿着睡裙的纤细轮廓。她走到床边，站在那里，沉默着。月光洒在她身上，

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边，那张脸美得令人窒息，也脆弱得让人心揪。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也能听到她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她伸出手，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碰触到我放在身侧的手背。道德，伦常，

李默那张虚伪的脸……无数念头在脑中冲撞，

最终都凝固在她后背衣衫下那些交错狰狞的伤疤上，

凝固在她眼角那片无法完全掩盖的淤青上。我听说过，李默早就废了，因为不行，

心理越发扭曲，才对苏晴这样美丽却无法真正占有的妻子，变着法子折磨。凭什么？

这个词像野火一样烧尽了最后一丝犹豫。我翻过手掌，带着三年劳役磨砺出的粗糙茧子，

覆上了她微凉颤抖的手指，然后，收紧。她轻轻战栗了一下，没有挣脱，反而向前一步，

更靠近床边。月光流淌进来，落在她脸上，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温顺与隐忍，

只剩下水光潋滟的、破碎而又重新拼凑起来的勇气，直直地望着我。没有语言。

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是多余。只有逐渐交融的灼热呼吸。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

穿过她披散在肩头的微凉发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

她的呼吸明显一滞，温顺地俯下身。在嘴唇碰触的前一瞬，她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最后颤动了一下。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闪烁，

映亮一室暧昧的黑暗，也映亮墙壁上那张李默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艺术照。照片里，

他笑容依旧。---墙上的李默，在相框里凝固着永恒的成功者微笑，

俯瞰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那笑容此刻看来，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我的手指穿过苏晴微凉的发丝，掌心感受到她细微的战栗。这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长期压抑后终于决堤的释放。她的呼吸拂在我的颈侧，温热。没有语言。

道德的枷锁，兄弟义气的残骸，三年冤狱的冰冷，

以及李默施加在她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伤痕……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寂静的夜晚，

被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力量冲垮。我揽住她后背的手臂微微收紧，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骨的线条，以及……那些隐藏在布料之下，新旧交错的凸起。

指腹不经意地擦过其中一道，她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抽气。

这声抽气像一根针，刺破了我心头最后一点名为“理智”的薄膜。动作不再迟疑。

我引导着她，陷入那片不算柔软，却足以隔绝过往的床垫。月光偏移，从她的脸颊滑落，

勾勒出脖颈纤细优雅的线条，一路向下，没入衣领遮掩的阴影处。她的眼睛始终闭着，

长睫在眼下投下脆弱的阴影，但她的手臂，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力气，环上了我的肩膀。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同时顿了一下。她的皮肤微凉，而我的掌心，

带着三年劳役留下的粗糙和无法褪去的灼热。黑暗中，视觉失效，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衣料的窸窣摩擦声，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彼此心脏擂鼓般的跳动，

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的手开始时是僵硬的，带着不知所措的蜷缩，慢慢地，

指尖在我后背的衣物上抓挠，留下细微的痕迹，像是在确认真实，

又像是在无助中寻找一个支点。我没有去看墙上李默的照片。她的手指忽然用力，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臂膀的皮肉里。停顿只是刹那。随后，便是更加汹涌的浪潮，

将最后一点迟疑也彻底淹没。4夜色浓稠如墨。墙壁上，李默的照片依旧在微笑，

只是那笑容，在晃动的光影里，逐渐变得模糊、扭曲。不知过了多久，风浪渐息。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某种暧昧交融的气息。月光重新变得清冷。她背对着我，蜷缩着，

肩胛骨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轻轻起伏。那片曾经布满伤痕的背部，

此刻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珍珠般的光泽，那些凸起的痕迹隐没在光影里，

仿佛暂时被抚平。我没有碰她。我们之间，隔着一段沉默的距离。良久，她极轻地动了一下，

拉过被角，盖住了自己。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一个字。我平躺着，

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慢慢冷却，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坚硬的清醒。李默不会善罢甘休。身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她似乎睡着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向我这边靠拢了一点。我侧过头，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卸下了所有伪装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疲惫，

但也有一丝奇异的、劫后余生般的安宁。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拿回李默的一切？

这需要计划，需要力量，需要……不择手段。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我的东西。

我会拿回来。所有。这次，不惜任何代价。5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切开了房间里的黑暗。

我早已醒来。身边的苏晴动了一下，然后身体明显僵住。几秒钟死寂般的停顿后，

她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我们的目光在朦胧的晨光中相遇。

她的眼睛里没有了昨夜的水光与决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的慌乱和羞赧。

她飞快地垂下眼睫，拉起被子。“我……”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沙哑。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更加不安。过了好一会儿，我开口了，

声音低哑：“地板凉。”她却猛地一震，抬眼再次看向我，眼眶迅速泛红。她听懂了。

这不是关心，这是一种确认。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慌乱和羞赧一点点褪去，

被一种更深沉的平静取代。她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轻轻“嗯”了一声。起身，穿衣。

过程沉默而迅速。当她整理好自己，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平日的温婉，

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去做早饭。”她说，声音依旧很轻，

但不再颤抖。她走出客房，轻轻带上了门。我依旧躺着没动，直到外面厨房传来细微的响动，

才坐起身。视线扫过墙壁，那张艺术照不知何时已经被翻面扣了过去。空白的相框背板，

像一个巨大的句号。我穿上衣服，走到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阳光瞬间涌了进来，

有些刺眼。楼下，小区花园里已经有早起的老人在活动。一切看起来平静而寻常。但我知道，

这平静之下，暗流已经开始汹涌。第一步，是让苏晴，真正地、彻底地，站到我这一边。

不仅仅是身体。6苏晴端着早餐出来时，脸色已恢复平静。她把煎蛋和牛奶放在我面前，

自己面前只有半杯黑咖啡。“他昨天来电话，”她没看我的眼睛，“问我协议签了没有。

”“你怎么说。”“我说，需要时间找律师看条款。”她端起咖啡杯，手指稳了些，

“他听起来……很不耐烦。”我拿起筷子。“他不会等太久。”她终于抬头看我，

眼神里有种孤注一掷的光。“我知道。”饭后，她收拾碗筷，我站在客厅窗前。

楼下停了辆黑色轿车，已经两个小时没动过。李默的眼睛。“今天别出门。”我说。

她动作顿住，点了点头。“你去哪儿？”“见个人。”我拿起外套，“需要点东西。

”苏晴没再问，只是走过来，伸手替我理了理根本没乱的衣领。她的指尖有些凉，动作很轻。

“小心点。”她说。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楼道里安静得过分。我按下电梯，

金属门映出我模糊的影子。电梯下行。我走出单元门，没看那辆黑色轿车，

径直走向小区另一个出口。在街角拐弯，穿过两条巷子，走进一家招牌褪色的网吧。角落里，

一个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年轻人正对着屏幕敲代码。我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头也不抬：“网管，换瓶可乐。”我把一张折好的纸币推过去。他瞥了一眼，手指停下，

终于转头看我，眯着眼辨认了几秒，脸色变了。“默哥……不，东哥？”“是我。

”我看着他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猴子，帮我查点东西。”猴子，真名侯健，

计算机系的怪才。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东哥，李默现在……势头很猛。”“所以呢？

”我问。他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沉默了几秒，抓了抓头发。“查什么？

”“他公司的真实账目，近三年的。特别是几笔大额资金流向，

还有他私人秘书名下所有的账户和不动产。”猴子倒吸一口冷气：“这搞不好要进去的！

”“你怕？”我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片刻，肩膀垮下来，抓过那张纸币塞进口袋。“多久要？

”“越快越好。”“三天。”他压低声音，“东西怎么给你？”“老地方。”我站起身，

“谢了。”“东哥，”他在我身后叫住我，“小心点，李默……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我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回到小区，开门时，

苏晴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没事。”我说。她松了口气。傍晚，

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谁也没看进去。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