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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木的字

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有山有木的字》是大神“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的代表安王谢临渊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江初月是暗恋自己“兄长”的名门贵谢临渊是大权在握的摄政一场年少时期的相让谢临渊对江初月觊觎多又争又1尚书府后梅林如我将一方手帕递到顾宴清手手帕是我熬了几个通亲手绣上的“清月”二“宴赠”他小心翼翼地收视若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温润的玉放入我的掌“初这是我顾家祖传之只传给未来的当家主”“等明日早朝我便亲自登请江尚...

主角:安王,谢临渊   更新:2025-10-31 02: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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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是暗恋自己“兄长”的名门贵女,谢临渊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一场年少时期的相遇,

让谢临渊对江初月觊觎多年,又争又抢。1尚书府后院,梅林如雪。

我将一方手帕递到顾宴清手中。手帕上,是我熬了几个通宵,亲手绣上的“清月”二字。

“宴清,赠你。”他小心翼翼地收好,视若珍宝。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温润的玉佩,

放入我的掌心。“初月,这是我顾家祖传之物,只传给未来的当家主母。”“等我,

明日早朝后,我便亲自登门,请江尚书将你许配给我。”我握紧玉佩,

那温热的触感仿佛能一直暖到心底。我看着他,眼里的情意快要溢出来。

他也同样深情地回望着我。就在这梅林幽静,情意正浓之时。“砰——!

”一声巨响从前院传来,仿佛天崩地裂。尚书府的大门,竟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生生撞开。

紧接着,是整齐划一又沉重无比的脚步声。一群身着玄甲的铁卫,如潮水般涌入我江家府邸。

他们是摄政王府的人。为首的金卫,面无表情,手中高高举着一面令牌。那不是圣旨,

而是摄政王令。他走到庭院中央,内力灌注于声音之中,响彻整个尚书府。“摄政王令!

”“今夜,迎娶尚书府嫡女江初月入府为妃!”“即刻启程!”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我的心上。顾宴清护在我身前,目眦欲裂。“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那金卫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冷哼一声。他身后的一个铁卫上前一步,

简单直接地抬起一脚。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顾宴清整个人被踹飞出去,重重砸在雪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白雪。他一个堂堂新科状元,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我爹,江尚书,带着全家老小,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面如死灰。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顾宴清,又看看跪地的家人,

一股决绝的悲愤涌上心头。我迅速从发间拔下一根金簪,尖锐的簪尖死死抵住我自己的脖颈。

皮肤上传来冰冷的刺痛。我对着那缓缓靠近的华贵轿子,用尽全身力气喊道:“除非我死!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身着紫金王袍的男人,缓步而出。谢临渊。

当朝摄政王,权倾朝野,生杀予夺。他踏在洁白的雪地上,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仿佛踏在我的心跳上。他的目光如刀,锐利得让我无法呼吸。他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死,江家九族为你陪葬。”冰冷的话语,

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我浑身一颤,握着金簪的手都开始发抖。他还未走到我面前,

身形一晃,我已经看不清他的动作。下一秒,两根手指已经稳稳地夹住了我手中的金簪。

我只感觉一股无可匹敌的内力从簪身传来。“咔嚓。”坚硬的金簪,在他指间应声断为两截。

他随手扔掉断簪,就像扔掉一件垃圾。那一刻,我所有的反抗,我所有的尊严,

都被他轻而易举地碾成了齑粉。2我被强行换上大红嫁衣,塞进了摄政王府的洞房。

红烛高烧,映得满室通明。我坐在床沿,面若冰霜,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脚步声传来,

谢临渊走了进来。他挥了挥手。“都退下。”所有下人都躬身退去,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那跳动的烛火。我看着他,压抑了一路的愤怒终于爆发。

我冷笑出声。“王爷真是好手段。”“用滔天的权势,得到了我的人。”“但我的心,

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以为他会愤怒,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我。但他没有。

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他一言不发,径直走到桌案前。

那里放着一个厚重的卷宗匣。他拎起那个匣子,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声,

扔在了我的脚下。沉重的木匣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打开看看。

”他用下巴指了指匣子,语气平淡。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依言俯身,

打开了那个匣子。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沓沓厚厚的文书。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

只看了一眼,我的血都凉了半截。那是我父亲江尚书的笔迹。

是父亲写给其他官员的往来书信。而且全都是复刻本。我一封一封地翻下去,

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大部分信件内容都很正常,只是探讨学问,联络感情。但其中有几封,

却涉及到了朝堂党派的站队问题。父亲的措辞虽然隐晦,但只要有心人稍加解读,

便可轻易定一个“结党营私”的滔天大罪。这足以让整个江家万劫不复。就在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之时,谢临渊走到了我的身后。他的声音低沉,像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你的心,本王没兴趣。”“你,安分守己地当你的摄政王妃。”“这些东西,

就是一堆没人看的废纸。”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陡然转冷。“你若想耍什么花样,

或者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早,江尚书就在午门外,和这些信一起,供天下人观瞻。

”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今夜,本王宿在书房。”门被关上。

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那些散落一地的信件,像一张张索命的符咒。

我唯一的反抗资本,我用来自保的清白和性命,在他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用最直接,

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我的所有退路,都被他彻底封死。我的命运,从今往后,

只能由他掌控。3新婚第二日,按规矩,我要给王府众人敬茶。这也是我作为新王妃,

第一次正式露面。大堂里坐满了人。谢临渊坐在主位,面无表情。下面,

是王府的几位侧妃和夫人。其中一个,是柳侧妃。我知道她,安王的人,

是安王安插在谢临渊身边的一颗钉子。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挑衅和轻蔑。

轮到我给她奉茶了。我端着茶杯,缓步上前。就在我即将走到她面前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她穿着绣鞋的脚,悄悄地伸了出来。她想绊倒我。想让我在第一天,

就在王府所有人面前出丑。换做旁人,可能会惊慌地躲开。但我没有。我非但没躲,

反而像是真的没看见一样,脚下顺着她的力道,猛地向前一倾。我的身体,

精准地撞向了她身旁那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摆着一个据说是西域进贡的琉璃樽,

价值连城。“哐当——!”琉璃樽轰然落地,瞬间碎裂成无数片。声音清脆刺耳。

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我立刻双膝跪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

“臣妾愚笨,惊扰了王爷的雅物,请王爷责罚!”我的眼神,却越过那些碎片,

冰冷地扫向了脸色煞白的柳侧妃。谢临渊闻声而至。他从主位上走下来,

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跪着的我。他甚至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

他直接对一旁的管家下令,声音冷得像冰。“柳侧妃仪态不端,惊扰王妃。”“掌嘴二十,

禁足思过,月例减半。”柳侧妃惊愕地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王爷!

你没看见吗?是她自己撞上去的!是她!”她指着我,气急败坏地辩解。

谢临渊缓缓走到我身边,将我扶了起来。他擦去我额角并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才冷冷地看向柳侧妃。“本王的王妃,就是把这王府拆了也无妨。”他的声音不大,

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倒是你,在本王面前,还敢狡辩?”他话音刚落,

两名玄甲铁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柳侧妃。“王爷!王爷饶命!

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声已经在大堂里响起。“啪!”“啪!”一下,

又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我站在谢临渊身旁,垂着眼帘,

看着柳侧妃由惊愕、不甘到恐惧、绝望的脸。我心里清楚,谢临渊不是在为我出头。

他是在维护他自己身为摄政王的威严。他的王妃,只能由他来欺负。但不管怎样,这一刻,

看着柳侧妃被打,我的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爽快。这个男人,是我的牢笼,

却也成了我唯一的保护伞。4宫宴。小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像个精致的傀儡。

真正的掌权者,是坐在他下首的谢临渊。我作为摄政王妃,坐在他的身旁。满朝文武,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我却觉得无比煎熬。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顾宴清。他瘦了,

也憔悴了许多,眼神里的光都黯淡了。他站在人群中,目光一直胶着在我的身上,

充满了痛苦和不甘。我只能避开他的视线,假装没有看见。宴会进行到一半,

谢临渊被几位重臣请去一旁议事。我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机会来了。

顾宴清几乎是立刻就快步走了过来。他站在我身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急切。“初月,

你还好吗?”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没有看他。“顾状元,请自重。”“初月,

你再忍耐一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固执的希望。“我正在联合朝中的几位御史,

我们一定会弹劾他强娶豪夺,逼他……”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件温暖的紫貂披风,

突然落在了我的肩上。那熟悉又压迫的龙涎香气瞬间将我包围。谢临渊不知何时,

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手臂强势地环住我的腰,

不容抗拒地将我带入他的怀中。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顾宴清的脸色,在看到谢临渊的那一刻,

瞬间变得煞白。“摄……摄政王……”谢临渊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帮我理了理披风。

然后,他才抬起眼,目光讥讽地看着脸色惨白的顾宴清。“顾状元,很有闲心嘛。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有时间关心本王的家事,

不如多想想你那份关于黄河大堤的赈灾方案。”他微微倾身,凑到顾宴清耳边,

声音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三日之内,若再写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王,

就亲自送你去黄河岸边,用你这状元郎的身体,去筑堤。”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

插进顾宴清的心脏。顾宴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被谢临渊在自己最擅长,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进行了降维打击。最终,

他只能屈辱地躬身行礼,狼狈不堪地退了下去。谢临渊甚至没再看他一眼。

他旁若无人地坐回我的身边。然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手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果皮,将那饱满的果肉,喂到了我的嘴边。他的动作很轻柔。

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是他的。谁也,

不准觊觎。我僵硬地张开嘴,吃下了那颗荔枝。很甜。甜得发苦。5硬碰硬,

我根本不是谢临渊的对手。我所有的骄傲和反抗,在他绝对的权势面前,都像个笑话。

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反守为攻。

我想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东西——子嗣。摄政王府至今没有嫡子,

这是谢临渊唯一的“软肋”,也是整个王府,乃至朝堂都盯着的头等大事。我决定,

利用这一点,设一个局。我需要一个帮手。我想到了王府里那位年迈的张御医。

我早就暗中查过,他的小孙子因为一场急病,被扣押在王府别院,

需要一种极其珍稀的药材吊着命。而那种药材,只有摄政王府的库房里有。我找到他,

开门见山。“张御医,帮我一个忙。”他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王妃请讲,老臣万死不辞。

”“我要你,在下次请平安脉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怀孕了。”他猛地抬起头,

满脸震惊。“王妃!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事成之后,

我不仅保你全家性命,还会将你孙儿送出王府,给他足够活下去的药材,

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你若不答应,

我现在就让人停了你孙儿的药。”他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挣扎了许久,

最终还是重重地叩首。“老臣……遵命。”三天后,张御医来给我请平安脉。

柳侧妃等一众女眷都在场。张御医装模作样地号了半天脉,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狂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已有孕一月有余!脉象强劲有力,

是喜脉啊!”整个房间瞬间炸开了锅。柳侧妃的脸,当场就绿了。消息传到前院书房。

谢临渊表面上龙颜大悦,当场赏了张御医黄金百两。流水般的赏赐,

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院子。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堆满了整个房间。他甚至亲自过来看我,

言语间也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温和。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

因为就在他对我温言软语的时候,我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对站在阴影里的金卫,

做了一个手势。那是一个监视的手势。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院子里的所有人,

包括那个御医,甚至飞进来的一只苍蝇,都会被他的人死死盯住。他根本不信我。

但他却配合我演这场戏。很好。我就是要这样。我故意制造出这个巨大的“靶子”,

就是想看看,谁会忍不住,第一个对我出手。这个孩子,是假的。但敌人的杀心,却是真的。

柳侧妃,还有她背后的安王,你们准备好了吗?这场戏,才刚刚开始。6我怀孕的消息,

像一颗巨石,在王府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滔天巨浪。最高兴的是管家和府里的下人。

最嫉妒的,自然是柳侧妃那些女人。而最紧张的,是我自己。从第二天起,

我的膳食就变得格外讲究。每天三顿,都有一碗黑漆漆的安胎药,由专人熬制,专人送来。

我从小就跟着外祖父学过一些药理。每次药端来,我都会借口屏退下人。然后,

我拔下头上的银簪,探入药中。银簪没有变黑。但这并不代表药没有问题。有些慢性毒药,

是银簪试不出来的。我用指甲蘸取了极少量的药汁,走到窗边。一只麻雀正好落在窗棂上。

我将指甲上的药汁,弹入它啄食的米粒中。麻雀吃下米粒,叫了两声,飞走了。看起来,

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我没有掉以轻心。我将那碗药,悄悄地倒进了早就准备好的花盆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试毒,喂鸟,倒药。我院子里那几只麻雀,

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到了第五天,其中一只,直挺挺地从树上掉了下来,死了。

我立刻剖开那只死去的麻雀。它的内脏,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红色。是“红麝”。

一种极其阴毒的慢性滑胎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少量多次服用,

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精神萎靡,最终导致“意外”流产。到那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

也查不出是中毒,只会当做是孕妇体虚,胎儿不稳。好狠的手段。

我看着那碗依旧冒着热气的安胎药,心中一片冰冷。柳侧妃,果然是你。我没有声张。

我依旧每天“喝药”,然后把药倒掉。同时,我开始配合着“表演”。我故意表现出嗜睡,

乏力,食欲不振的样子。我甚至好几次在众人面前,装出恶心干呕的姿态。所有人都以为,

我这是正常的怀孕反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将下毒之人,

一击致命。而我不知道的是。每天深夜,当我的院子寂静下来后。都会有一个金卫,

潜入我的房间,取走我倒掉药渣的那个花盆里的土壤样本。然后,他会出现在谢临渊的书房。

“王爷,王妃今天依旧没有喝药。”“药渣的成分,和前几日一样,含有微量的‘红麝’。

”书案后,谢临渊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院子里那几只鸟,

都处理干净了吗?”“回王爷,都处理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嗯。

”谢临渊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继续盯着。”“本王倒要看看,

她想玩什么花样。”一场围绕着“假孕”和“真毒”的大戏,

在我们夫妻二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悄然上演。而我们的敌人,对此一无所知,正一步步地,

走入我们共同布下的天罗地网。7时机到了。这一天,是王府的家宴。

谢临渊难得没有去书房,而是留下来,与众人一同用膳。柳侧妃也在。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志在必得的阴狠。她以为,再过不久,我就会“意外流产”。她以为,

她的计谋天衣无缝。她不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宴席过半,

下人照例端上了我的“安胎药”。我接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一大口。当然,

我没有真的咽下去,而是将药含在了嘴里。然后,在柳侧妃期待的目光中。我的脸色,

突然变得惨白。我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啊!

我的肚子……好痛……”我手里的药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谢临渊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

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初月!你怎么了?”我痛苦地蜷缩在他怀里,裙摆之下,

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迹”,迅速蔓延开来。那是我早就藏在裙下的鸡血包。我掐准时机,

捏碎了它。看起来,就像是我真的在流产一样。整个大堂,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那片鲜红刺痛了眼睛。我“悲痛欲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颤抖的手,

指向人群中脸色煞白的柳侧妃。“是她……是她的药……”说完,我头一歪,“昏”了过去。

“初月!初月!”谢临渊抱着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

那是一种混杂着暴怒和杀意的恐怖眼神。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柳侧妃。“来人!

”他拔出腰间的随身佩剑,剑尖直指柳侧妃的咽喉。“封锁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把所有接触过药渣、药碗的下人,全部给本王拿下!”柳侧妃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

语无伦次。“不……不是我!王爷!真的不是我!是她陷害我!”就在这时,

张御医被急匆匆地传了过来。他跪在地上,给我“诊脉”,然后老泪纵横地叩首。

“王爷……恕老臣无能……”“王妃……王妃是中了‘红麝’之毒,毒已入体,

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轰”的一声,柳侧妃的脑子炸开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得如此隐秘,怎么会被发现!谢临渊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寸,

冰冷的剑锋划破了她的皮肤。“说!是不是你!”在死亡的威胁下,

柳侧妃的贴身丫鬟第一个崩溃了。她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招供了一切。人证,物证,俱在。

柳侧妃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百口莫辩。我躺在谢临渊的怀里,虽然闭着眼,

但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柳侧妃,你输了。8大戏落幕。

柳侧妃被关进了柴房,等待发落。我则被谢临渊亲自抱回了寝殿,

享受着“小产”后应有的照顾。夜深人静。谢临渊屏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走进了我的房间。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张御医。我从床上坐起来,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们夫妻之间,摊牌的时候到了。谢临渊没有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密报,

直接扔在了地上。密报散开,上面用蝇头小楷,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我这几天的所有行为。

我如何买通张御医。如何用飞鸟试毒。如何每日倒掉汤药。甚至,

连我偷偷准备鸡血包的细节,都记录得一清二楚。张御医看到那份密报,吓得魂飞魄散,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都是王妃逼老臣的!

”我没有理会他。我只是看着谢临渊,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这个陪我演完了整场戏的男人。

“王爷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陪我演这出戏?”我的语气里,没有质问,只有好奇。

谢临渊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近乎于欣赏的冷笑。

“本王的人,只有本王能动。”一句话,让我心头巨震。他继续说道:“柳氏,

是安王安插在本王身边的一颗钉子。”“本王一直想拔,但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和借口。

”“你,帮本王拔掉了这颗钉子。”他顿了顿,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赞许。“做得很好。

”说完,他当着我的面,对门外的金卫下达了命令。“柳氏及其在王府的所有党羽,

不必审了。”“全部,秘密处决。”他的处理方式,不是我以为的禁足或送走,

而是直接、干脆的“处决”。这个男人的狠辣,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接着,

他又看向了地上快要吓晕过去的张御医。“至于他,”谢临渊指了指张御医,

“既然王妃答应了保他全家,本王就成全你。”“派人把他和他家人,连夜送出京城,

给足盘缠。”“从今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金卫领命而去。

张御医对我千恩万谢地叩了几个头,也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房间里,

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霸道、冷血的男人,并非完全不讲道理。

在他的世界里,有着一套清晰而残酷的规则。只要你被他划入“自己人”的范畴,

他就会用他的方式,给予你绝对的保护。而我,通过这场“假孕风波”,

似乎……刚刚踏进了这个范畴的边缘。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纯粹的对抗和服从。

而是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的“合作”关系。我们成了“共犯”。

9为了“奖励”我这次出色的表现,谢临渊做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决定。他要带我,

去参观他的私库。摄政王府的私库,传闻中堆满了天下间最罕见的奇珍异宝。能进入这里,

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荣宠。厚重的石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几乎能闪瞎人眼的金光。

夜明珠被随意地当做照明的灯火,拳头大的东海珍珠滚了一地。前朝的孤本字画,

被一卷卷地堆在角落。各种神兵利器,散发着森森寒光。这里,

就是谢临渊权力和财富的缩影。他走在前面,语气随意。“看上什么,随便拿。

”“算是你这次,替本王拔掉钉子的赏赐。”我跟在他身后,一路走马观花。

这些常人梦寐以求的宝物,在我眼里,却和石头没什么区别。它们再珍贵,

也换不回我的自由。我摇了摇头。“谢王爷厚爱,臣妾没有什么想要的。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也不在意。我们一直走到了私库的最深处。

这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在一个满是金银器物的架子最下层,

我看到了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那是一个非常朴素的檀木盒子。没有任何雕花,

甚至连漆都没上,看起来陈旧无比。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伸出手,拿起了那个盒子。

盒子很轻,上面还带着一丝凉意。我下意识地打开了它。里面没有金银,没有珠宝。

只有两样东西。一幅画。和一块糖糕。画的纸张已经泛黄,画风也十分幼稚,

一看就是出自孩童之手。画上,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小女孩,伸出手,递给一个跪在雪地里,

衣衫单薄的小男孩一块糕点。而那块糖糕,早已干硬如石,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不准动它!”一声厉喝在我身后炸响!我回头,看到了谢临渊。

他脸上的从容和冷漠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惊慌和痛苦。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从我手中抢走了那个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他的命。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凶狠得像一头被触碰了逆鳞的野兽。“谁准你动它的!

”他异乎寻常的剧烈反应,让我心中巨震。这个盒子,对他来说,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向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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