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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白镜云生

漾漾le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落月白镜云生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挽月白沫作者“漾漾le”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九月的江城把秋老虎熬成了黏腻的糖风裹着梧桐叶的焦香贴在皮肤连呼吸都带着热烘烘的高三(1)班的早读铃己经响到第三白沫初还背着半人高的书包在走廊里狂帆布书包侧袋里的橘子汽水晃得叮当是母亲今早塞给她的“提神剂”——“喝了脑子转得早读必须把《离骚》背完”。可现在别说背《离骚她连数学作业都没昨晚帮恩彩补解析几何到十作业本落在了一楼画今早绕去硬是被画室窗台上那盆...

主角:叶挽月,白沫初   更新:2025-10-29 18:2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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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江城把秋老虎熬成了黏腻的糖浆,风裹着梧桐叶的焦香贴在皮肤上,连呼吸都带着热烘烘的甜。

高三(1)班的早读铃己经响到第三遍,白沫初还背着半人高的书包在走廊里狂奔,帆布书包侧袋里的橘子汽水晃得叮当响,是母亲今早塞给她的“提神剂”——“喝了脑子转得快,早读必须把《离骚》背完”。

可现在别说背《离骚》,她连数学作业都没送。

昨晚帮恩彩补解析几何到十点,作业本落在了一楼画室,今早绕去取,硬是被画室窗台上那盆没浇透的多肉耽误了二十分钟——她总忍不住蹲下来戳戳那片发蔫的叶片,像戳自己总也提不上去的数学成绩。

“完了完了,叶老师肯定要等急了。”

白沫初扒拉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碎发黏在鼻尖上,痒得她首吸气。

叶挽月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也是全校公认的“温柔杀”。

清瘦的个子,总穿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讲题时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练习册,连说“这道题再错就要罚抄”时,眼尾都带着浅浅的笑。

可偏偏对“作业准时交”这件事格外较真,白沫初作为数学课代表,开学第一周就因为迟交作业,被她叫去办公室“谈心”。

那次谈心,叶挽月没说重话,只是把她的作业本翻开,指尖落在一道被红笔圈住的错题上。

那指尖沾着点粉笔灰,落在辅助线上像撒了把细盐,白沫初盯着那道线,心跳快得要撞碎肋骨,只敢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点头,“我下次一定准时”。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迟交过。

可今天——白沫初喘着气跑到三楼办公室门口,抬手要敲,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飘出尖利的女声。

是张昊的妈妈,班里出了名的“刺头家长”,上周还在家长群里质问叶挽月“为什么不给我家孩子开小灶”。

“叶老师,我家张昊这次数学又退了二十名!

你是不是教学方法有问题?”

女人的声音像被扯断的橡皮筋,“我花了多少钱才把他送进重点班,不是让他跟着你混日子的!”

白沫初的手顿在半空,指节攥得发白。

她知道张昊的底细,上周上课偷偷在桌肚里玩手机,被叶挽月没收,还跟她们吐槽“叶老师多管闲事”。

叶挽月每天放学后都留他补课,连错题集都是按他的薄弱点单独打印的,封面还画了个小太阳——那是叶挽月独有的标记,给她的练习册上也画过。

凭什么这么冤枉人?

白沫初没多想,抬手“砰”地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的两人同时转头。

张昊妈妈皱着眉,脸上的粉底因为生气卡出了细纹;叶挽月坐在办公桌后,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看到她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落回温和的笑意,像湖面上被风吹开的涟漪。

“阿姨,您不能这么说叶老师!”

白沫初把作业本抱在怀里,像抱着块挡箭牌,声音有点发颤却梗着脖子,“张昊上周上课玩手机被叶老师没收,还跟我们抱怨您管得严,叶老师每天留他补课到六点,比我们自己都上心!”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

平时连跟陌生人说话都要脸红的人,今天居然敢跟家长顶嘴,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张昊妈妈被噎了一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着她:“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白沫初刚要反驳,手腕突然被轻轻拉住。

是叶挽月。

她站起身,走到白沫初身边,身上带着淡淡的粉笔灰和薄荷香,像刚拆开的新练习册。

她对着张昊妈妈笑了笑,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张昊妈妈,我每周给张昊补三次课,错题集上每道题都标了他的错因。

他这次退步,是因为上课走神做小动作,我己经和他谈过了。

教学方法我可以调整,但孩子的态度,也需要家长配合。”

张昊妈妈被这语气压着,又被白沫初戳穿了儿子的问题,讪讪地拎起包:“行,我回去问他!

但叶老师,你也得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了,门被甩得砰响。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们两个。

白沫初盯着自己的帆布鞋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叶老师,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以为叶挽月会批评她“多管闲事”,毕竟家长再难缠,也是家长,她一个学生插嘴,总归是不妥。

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傻孩子,”叶挽月松开她的手腕,转身从办公桌下拿出一个保温杯,倒了杯奶茶递过来,杯壁上还沾着水珠,“怎么会是添麻烦?

谢谢你帮我说话。”

白沫初抬头,撞进叶挽月的眼睛里。

她的眼睛很亮,像盛着碎星星,笑的时候眼尾微微上挑,连睫毛都带着温柔的弧度。

阳光从百叶窗里漏进来,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浅金色,连白衬衫上的粉笔灰都显得软乎乎的。

白沫初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接过奶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叶挽月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像刚煮好的牛奶,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奶茶晃出几滴,溅在作业本封面上,晕开小小的奶渍。

“小心点。”

叶挽月伸手扶了扶杯底,指尖擦过她的手背,“刚煮的珍珠奶茶,你上次说喜欢喝甜的。”

白沫初猛地攥紧杯子,杯壁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才勉强压下脸上的热度。

她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珍珠奶茶?

是上次送作业时,她随口跟恩彩提过一句?

“谢、谢谢叶老师。”

她把脸埋在杯口,热气熏得鼻腔发酸,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马克杯,杯身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旁边压着张便签,是叶挽月的字迹,清秀又有力:“今日重点:二次函数压轴题,注意分类讨论。”

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今天的课,连重点都标得清清楚楚。

“作业都齐了吗?”

叶挽月突然问。

“啊?

齐、齐了!”

白沫初慌忙把怀里的作业本递过去,指尖还在发颤,“就、就张昊说忘带了,他中午会补过来。”

“嗯,知道了。”

叶挽月把作业本收进抽屉,抽屉里露出半张画纸的角,好像是……素描?

白沫初刚要多看一眼,叶挽月己经合上了抽屉,抬头看着她,“早读铃响了挺久,快回去吧,别耽误了背《离骚》。”

“好!”

白沫初点头,转身要走,帆布书包蹭到桌角,发出轻微的声响。

“白沫初。”

叶挽月突然叫住她。

她停下脚步,心脏又开始砰砰跳,以为自己漏收了谁的作业。

叶挽月却笑着指了指她的书包侧袋,阳光落在她的指尖,连指甲盖都透着粉:“你的橘子汽水,要洒出来了。”

白沫初低头,果然看到橘子汽水的瓶口松了,橙色的液体正沿着袋口往下渗,在帆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慌忙拧紧瓶盖,脸更红了,像被太阳晒透的橘子。

“我、我走了!

叶老师再见!”

她几乎是逃着跑出办公室的,走廊里的风带着热意吹在脸上,却盖不住掌心奶茶的温度,和刚才指尖相触时,那一点烫人的温柔。

回到教室时,早读己经快结束了。

恩彩看到她,立刻把脑袋凑过来,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怎么样?

叶老师没骂你吧?

我刚才看到张昊妈妈气冲冲地走了,是不是跟叶老师吵架了?”

白沫初把奶茶放在桌角,小心翼翼地护着,像护着什么珍宝。

她戳了戳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小声说:“没吵架,就是张昊妈妈不讲理,说叶老师教得不好。”

“哇!

沫初你可以啊!”

恩彩眼睛瞪得溜圆,用笔戳了戳她的胳膊,“你平时连跟小卖部阿姨砍价都不敢,居然敢跟家长顶嘴?

可以啊我的宝!”

“什么呀,我就是看不惯她冤枉叶老师。”

白沫初把脸埋进语文书里,书页上“长太息以掩涕兮”的字迹变得模糊。

她好像还能闻到叶挽月身上的薄荷香,还能感觉到那只扶着杯底的手,温热的,带着点薄茧,轻轻一碰,就把她的心跳搅得乱七八糟。

恩彩凑过来,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哎,白沫初,你是不是喜欢叶老师啊?”

白沫初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慌忙抬起头,语文书从膝盖上滑下去,“啪”地砸在地上,引得前排同学回头看。

“你胡说什么呢!”

她伸手去捂恩彩的嘴,指尖碰到恩彩的脸颊,烫得像火烧,“那是老师!

你别乱讲!”

“我才没乱讲!”

恩彩扒开她的手,笑得更欢了,“你每次看叶老师的眼神,都跟看数学题不一样!

看数学题是‘这题好难我不会’,看叶老师是‘哇她好漂亮我好喜欢’,别以为我没发现!”

白沫初被她说中心事,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

她捡起语文书,胡乱翻到《离骚》那一页,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眼前全是叶挽月的样子——白衬衫领口的小褶皱,扶着杯底时骨节分明的手,还有笑的时候,眼尾那道浅浅的弧度。

早读结束的铃声响起,恩彩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调侃,白沫初却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

她的数学练习册,还落在叶老师的办公室里。

那本练习册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小小的白衬衫背影,是她昨晚补作业时,偷偷画的叶挽月。

白沫初抓起书包,几乎是又一次冲出教室。

走廊里的阳光更烈了,她跑过办公室门口时,下意识放慢了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叶挽月正低头看着什么,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手里捏着的,正是她那本练习册。

她的心跳,又一次撞碎了肋骨。

橘子汽水还在书包里晃荡,这次没有叮当响,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像夏天的雷,滚过少年心事萌动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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