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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长水岸边的《他的执着原唱》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城市的霓虹刚漫过立交桥的护丛麦妮就抱着两岁的儿子关念安站在了小区门晚风带着初夏的潮吹得她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怀里的念安揉着眼小脑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月光像一层薄轻轻覆在他们身勾勒出母子俩相依的剪也映得远处的车流成了一串流动的星关锋浩的车终于在路灯下停车窗降他脸上带着销售特有的疲却刻意扬起一抹笑意:“来了?快上晚了游乐园的旋...
主角:丛麦妮,关锋浩 更新:2025-11-09 13: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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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刚漫过立交桥的护栏,丛麦妮就抱着两岁的儿子关念安站在了小区门口。
晚风带着初夏的潮热,吹得她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怀里的念安揉着眼睛,
小脑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月光像一层薄纱,
轻轻覆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母子俩相依的剪影,也映得远处的车流成了一串流动的星河。
关锋浩的车终于在路灯下停稳,车窗降下,他脸上带着销售特有的疲惫,
却刻意扬起一抹笑意:“来了?快上车,晚了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就停了。”丛麦妮没说话,
拉开车门把念安放进安全座椅,自己坐在副驾驶。车厢里弥漫着关锋浩身上惯有的烟草味,
混着一丝陌生的木质香——不是她用的柑橘调,也不是他以前常带的客户身上的商业香水味,
沉郁又疏离,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她指尖攥了攥衣角,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树影上,
终究没问出口。这三年,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周末相聚、周一别离的固定节奏。每周五下班,
她会驾着自己的代步车,带着念安从邻市赶回关锋浩的住处;周日晚上简单收拾,
周一清晨天不亮就出发返程,赶在八点前送念安去公司附近的幼儿园,再马不停蹄地去上班。
这样的往返像一场周而复始的奔波,车轮碾过城际公路的晨曦与夜色,
也碾着她心底渐渐冷却的期待。关锋浩的住处,除了提前预留的儿童区域,
几乎看不到她生活的痕迹。每周相聚的两天,他要么是带着一身酒气深夜归来,
要么就是对着手机回复工作消息,两人能心平气和说上的话,寥寥无几。她知道他忙,
销售业绩压力大,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疏离,像月光下的寒气,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
念安是在那场铺天盖地的“误会”之后怀上的。那时丛麦妮刚换了行政工作,
公司团建去邻市爬山,回程时和男同事顺路拼了辆车,被好事者拍了照片,
配文“已婚女职员深夜与异性同车,举止亲密”发在了本地论坛。
照片里她只是帮同事递了瓶水,角度刁钻得像是依偎在对方肩头,流言却像野草般疯长。
关锋浩看到照片时,正在外地跑业务。他没打电话质问,
只发了条短信:“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丛麦妮百口莫辩。男同事已经结婚,
夫妻俩和她关系都不错,事后男同事的妻子还特意打电话安慰她,说会帮她澄清。
可谣言面前,解释显得苍白无力。她的父母打电话来哭,说街坊邻居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连菜市场的摊主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关锋浩的母亲更是直接找上门,摔了她桌上的相框,
骂她“不守妇道”“丢尽了关家的脸”,指着她的肚子说“别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绑住锋浩”。
那些日子,她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手机里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辱骂短信,
公司里也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她想过离婚,可看着验孕棒上两条鲜红的线,
摸着小腹里微弱的心跳,终究狠不下心。关锋浩回来后,两人在沉默里对峙了三天。
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模糊不清。
最后他说:“孩子生下来,这事就算翻篇了。”翻篇?不过是把裂痕藏进了月光里,
以为看不见,就不存在了。关锋浩变得愈发暴躁,以前从不轻易说重话的人,
现在动辄冷嘲热讽。她周五回来晚了,他会说“难怪有人说你不安分,
连家都顾不好”;她给孩子买件新衣服,他会撇撇嘴“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去给谁看”。
而丛麦妮,为了孩子,也为了那点残存的念想,把所有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她申请调到了邻市的分公司做行政,特意选了离幼儿园近的房子,
开启了每周往返奔波的生活,这样的距离,让彼此都能喘口气,却也让那些没说开的误会,
沉淀成了心底拔不掉的刺。有一次念安在幼儿园发烧,老师打电话让她去接。
她匆忙请假赶过去,抱着滚烫的孩子跑医院,排队挂号、抽血化验,折腾到凌晨。
她给关锋浩打电话,想让他过来搭把手,电话那头却传来嘈杂的酒局声,
他不耐烦地说“我在陪客户,走不开,你自己先处理”,然后就挂了电话。那一刻,
她抱着孩子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第一次觉得这场婚姻,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还有一次周一清晨,她开车带念安返程,半路遇到大雾,
能见度不足十米,车子龟速前行,孩子在安全座椅里哭着要喝奶,她一手握方向盘,
一手笨拙地冲奶粉,眼泪混着雾气模糊了视线,给关锋浩发消息求助,
他直到中午才回复“平安到了吗”,全然忘了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雾天赶路的无助。
车子驶上环线,念安已经在安全座椅里睡着了,小嘴巴微微张着,呼吸均匀。
他的小手里还攥着一个小马玩偶,那是上周关锋浩难得主动给孩子买的,孩子宝贝得不行,
睡觉都要抱着。丛麦妮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路灯,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孩子脸上,
柔和得让人心疼。她轻声说:“念安盼旋转木马盼了好久,
每天从幼儿园回来都要抱着小马玩偶念叨,说要和爸爸一起骑。上周视频的时候,
他还跟你拉钩了,说周末一定去,你忘了吗?”关锋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没接话。过了大概十分钟,他突然减速,打了转向灯往应急车道靠,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宁静。“怎么了?”丛麦妮皱眉,心头莫名一沉。
“有点事,”关锋浩的声音有些生硬,像被月光冻住了一般,“宗环诗的丈夫住院了,
我得去看看。”丛麦妮心里咯噔一下。宗环诗,关锋浩的同事,比他大八岁,婚姻稳固,
丈夫是中学教师,两人是公司里公认的“模范夫妻档”——宗环诗业务能力强,
丈夫温文尔雅,逢年过节还会来公司送些自制的点心,大家都很喜欢他们。关锋浩以前提过,
宗环诗很照顾新人,好几次帮他谈成了难搞的单子,算是他工作上的贵人。可他从未说过,
两人的关系好到需要在约定好陪妻儿出游的日子,临时跑去医院探望。她想起前阵子,
周五回到家,发现关锋浩的衬衫领口沾着一根不属于她的长发,她随口问了一句,
他却暴躁地说“肯定是客户身上的,你别整天疑神疑鬼”;还有一次,
她半夜起来给念安盖被子,看到客厅里亮着灯,关锋浩在给人发消息,屏幕亮度调得很低,
她走过去,他立刻锁了屏,说“工作上的事”。现在想来,那些反常的举动,
会不会都和宗环诗有关?上周她无意间看到关锋浩的手机账单,有一笔陌生的花店消费记录,
时间正是宗环诗的生日,他从未给她送过花。“不能明天去吗?”丛麦妮的声音有点发颤,
月光落在她眼角,泛着细碎的凉,“念安都睡着了,而且我们早就约好了。
这一周他每天都在问老师‘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去游乐园’,我总说‘周末就去’,
他连幼儿园的小书包都准备好了。”“不行,”关锋浩语气坚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执着,
“人家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人探望的时候,我不去说不过去。
你带着念安去旁边的商场逛逛,等我看完了就来接你们,最多一个小时。
”“为什么不能带我们一起去?”丛麦妮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我们就在车里等你,
不进去打扰,不行吗?商场人多嘈杂,念安刚睡着,折腾醒了又要哭好久。
上次他在商场被人撞了一下,哭了快一个小时,你当时还怪我没看好孩子,你忘了吗?
”关锋浩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不耐烦,像月光下的冰棱:“医院那种地方,
带个孩子去干嘛?病菌多,吵得慌,人家家属看着也烦。你听话,赶紧带着孩子下车。
”“我不,”丛麦妮的倔脾气上来了,积压的委屈像潮水般涌来,“要么一起去医院,
要么不去,继续去游乐园。你不能把我们娘俩扔在商场,
自己去见别的女人——就算她有家庭也不行。”“见别的女人?”关锋浩像是被踩了尾巴,
声音陡然拔高,打破了夜的静谧,“丛麦妮你胡说八道什么?宗环诗有丈夫有孩子,
我们就是纯粹的同事关系!我去探望她生病的丈夫,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的?”“正经的?”丛麦妮也来了火,眼眶瞬间红了,
“你要是光明正大,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宗环诗有家庭,你这么上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前你就算帮她谈成单子,也只是在公司说声谢谢,从没私下这么殷勤过!
上次你说要陪客户,结果我在你车后座发现了一张电影院的票根,上面的座位号是挨着的,
放映时间正好是周五晚上,你明明说在公司加班,那时候宗环诗是不是也在?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关锋浩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的声响,
惊醒了熟睡的念安。孩子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小手紧紧抓着丛麦妮的衣服,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声在空旷的环线上格外刺耳。“你小声点!
”丛麦妮赶紧把孩子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眶却红得更厉害了,“你吓到念安了!
”“吓到他也是被你气的!”关锋浩转过头,面目有些狰狞,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恶毒话语,
像淬了毒的针,借着月光的掩护,一股脑扎了出来,“丛麦妮,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你忘了你自己以前是怎么被人指指点点的?‘行为不检点’,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你自己一身污点,还有脸怀疑别人?我当初没跟你离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混蛋!
”丛麦妮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砸在孩子的头发上,冰凉一片。
那是她心底最深的伤疤,是她拼命想要忘记的屈辱——那些在超市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
那些接孩子时被其他家长刻意疏远的瞬间,那些深夜里对着月光偷偷抹眼泪的时刻,
都是拜那场误会所赐。而此刻,被她的丈夫,当着孩子的面,在这寂静的夜色里,狠狠揭开。
她想起误会发生后,她哭着对关锋浩说“我没有做错事,你要相信我”,
他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起她挺着大肚子去公司找他,
想让他陪她去做产检,却看到他和宗环诗站在办公室门口有说有笑,
宗环诗递给他一杯热咖啡,眼神里的关切,是她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想起孩子上幼儿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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