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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冷宫种菜的小说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皇后在冷宫种菜的小说》中的人物张大善裴静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雪上加霜的刘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皇后在冷宫种菜的小说》内容概括:我叫陈明面上是新调去冷宫伺候废后的太小安实际我是太后派去监视顺便找机会让她“病逝”的棋所有人都废后裴静心如死整日在冷宫里哭哭啼可我到了之看见的却是另一番光“小安把那块地给本宫翻种白今年的KPI就是实现冷宫蔬菜自”“小安皇上是不是又被户部那帮饭桶给忽悠了?告诉张将让他上奏折说南边大需要修别提钱的”“小安北边的...

主角:张大善,裴静姝   更新:2025-11-10 08: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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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安,明面上是新调去冷宫伺候废后的太监,小安子。实际上,我是太后派去监视她,

顺便找机会让她“病逝”的棋子。所有人都说,废后裴静姝,心如死灰,

整日在冷宫里哭哭啼啼。可我到了之后,看见的却是另一番光景。“小安子,去,

把那块地给本宫翻了,种白菜。今年的KPI就是实现冷宫蔬菜自由。”“小安子,

皇上是不是又被户部那帮饭桶给忽悠了?告诉张将军,让他上奏折说南边大旱,需要修渠,

别提钱的事。”“小安子,北边的蛮子又不老实了?去,想办法把这张阵法图传出去,

就说是你家祖传的。记住,别说是我画的,本宫忙着给鸡搭窝呢。

”我在冷宫和朝堂之间来回奔波,一边替娘娘跑腿,

一边看外面那群蠢货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我渐渐明白,这偌大的皇宫,最厉害的角色,

不住在金銮殿,而是在这破败的冷宫里。她不是心如死灰,她只是觉得,跟那群傻子玩,

太掉价。一、传说中哭死的废后,在教我种地我叫陈安,净事房给我起的新名字,叫小安子。

今天是我进冷宫的第一天。活儿是太后亲自派的,说是废后裴氏,心肠歹毒,虽被打入冷宫,

但仍需严加看管。话里话外的意思我懂。让我找个机会,让她“病逝”得自然一点。来之前,

内务府的老太监告诉我,那位废后娘娘,自从被废之后,整天在冷宫里哭,人都快哭傻了,

眼睛都快哭瞎了。“可怜见的,”老太监说,“你去了啊,别克扣她吃食,

好歹让她做个饱死鬼。”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踏进了那扇朱漆剥落的宫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确实够破败。但我没听见哭声。只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带着点不耐烦。

“你还要不要脸了?都长到我这边来了,过界了知不知道?”我寻声走过去,

绕过半塌的影壁。一个穿着粗布宫装的女人,正蹲在墙角,对着一丛野草说话。

她长得很好看,一点也不像哭瞎了的样子。皮肤是那种长期待在室内,不见光的白,

但眼神很亮,亮得有点吓人。她看见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新来的?

”我赶紧跪下,“奴才小安子,奉命前来伺候娘娘。”“哦,”她点点头,指着那丛野草,

“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它拔了。这家伙不讲道理,抢我地盘。”我愣住了。地盘?

这整个冷宫不都是您的地盘吗?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用下巴指了指旁边一小块刚翻过的,

明显是新开垦出来的土地。“那是我准备种白菜的地方。”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那丛生命力旺盛的野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好的寻死觅活呢?

说好的以泪洗面呢?这跟我预想的剧本,差得有点远。“还愣着干嘛?拔啊。”她催促道。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开始跟那丛野草搏斗。她就站在旁边,双手抱胸,像个监工。“对,

从根上用力。别让它留了根,不然春风吹又生,烦得很。”我吭哧吭哧地干活,汗都下来了。

她蹲下来,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地上划拉。“你叫小安子?”“是,娘娘。”“谁派你来的?

”我心里一咯噔。来了,正题来了。我低着头,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

“奴才是内务府派来的。”她“嗤”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嘲讽。

“内务府那帮老狐狸,会舍得往冷宫派人?别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吧?

”我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我不敢抬头,心跳得跟打鼓一样。完了,这女人不好糊弄。

她用石子敲了敲地面,“行了,别装了。不管谁派你来的,我都不在乎。”她站起身,

看着我,“在我这儿,就一个规矩。”“娘娘请讲。”“好好干活,帮我种地。

我保你吃穿不愁。要是敢耍花样……”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很轻,很柔。

“我就把你做成花肥。”我猛地一哆嗦,手里的野草都抓不稳了。抬头看她,

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笑容很温和,像春天的风。可我却觉得,比这冷宫的冬天还要冷。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打败了对“冷宫生活”的认知。裴静姝,

这位传说中已经被逼疯了的废后,精力旺盛得不像话。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先是在院子里打一套我看不懂的拳,然后就开始规划她的“农田”。东边这块向阳,种番茄。

西边那块地湿,种黄瓜。墙角旮旯,撒点葱姜蒜。她还指挥我爬上房顶,

把漏雨的瓦片给补好。指挥我把倒了的院墙给重新垒起来。我们每天的伙食,

是内务府送来的残羹冷炙。她一点也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还把骨头渣子挑出来,

说是要磨成粉,当肥料。我开始怀疑人生。太后是不是搞错了情报?这女人哪里像要寻死的?

她这分明是想在冷宫里,建设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农庄啊。这天,送饭的小太监又来了。

除了馊掉的馒头和一桶刷锅水一样的菜汤,他还带来一个消息。“安公公,听说了吗?

皇上给何贵妃的父亲,何国舅,升官了。现在是户部尚书了。”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个何国舅,就是当初带头弹劾裴家,把裴静姝送进冷宫的罪魁祸首。我偷眼去看裴静姝。

我想,她听到这个消息,总该有点反应了吧?愤怒,悲伤,或者不甘。结果,

她只是挑了挑眉毛。“哦,何屠夫当户部尚手了?”“是……是尚书。

”小太监结结巴巴地纠正。裴静姝摆摆手,一脸无所谓。“都一样。一个杀猪的,

让他去管国家的钱袋子。皇上这脑子,不去给城门楼子当门挡,真是屈才了。”她说完,

端起那碗菜汤,喝了一口,然后“噗”地吐了出来。“今天的刷锅水,盐放多了。

”我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当着我的面,如此非议皇上。

她这是……完全不把我这个“探子”放在眼里啊。还是说,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小太监走后,她拿着个小本本,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我凑过去想看,被她一巴掌拍开了。

“看什么看?干活去。东边那块地该施肥了。”我只好苦哈哈地挑着两个空桶,

准备去御花园的角落里偷点花肥。走到门口,她又叫住我。“小安子。”“奴才在。

”她递给我一个布包,沉甸甸的。“这是我以前的首饰,不值钱,你拿去。

找个靠谱的渠道换成银子,然后去京城最大的粮油铺子,把他们家的高粱,有多少买多少。

记住,要快,别声张。”我捧着那个布包,彻底懵了。“娘娘,买那么多高粱干嘛?

我们……也吃不完啊。”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谁说是我们吃了?

”她指了指天,“等着吧。快下雨了。”“这雨一下,就要出大事了。

”二、户部尚书连夜哭穷,我家娘娘只想堆肥京城连续晴了半个月。

太阳毒得能把地上的石板烤裂。我捏着那一包首饰,心里直犯嘀咕。下雨?下哪门子的雨?

而且,就算下雨,跟买高粱又有什么关系?但我不敢问。我怕她真把我做成花肥。

我托了点关系,把首饰换了三百两银子。然后按照她的吩咐,跑遍了京城所有的粮铺,

把市面上的高粱,悄悄地全给买了下来。囤在宫外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我一个太后派来的卧底,现在居然在帮废后倒腾粮食。

这叫什么事啊。我回到冷宫,跟她复命。她正在研究蚯蚓。看到我回来,头也没抬,

就问了一句。“都办妥了?”“办妥了,娘娘。只是……花了这么多银子,就为了囤高粱,

是不是……”她终于抬起头,把手里的蚯蚓放回土里。“银子花了,还能再挣。命要是没了,

可就真没了。”她拍拍手,“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去,把咱们的存水都灌满。

接下来几天,有的忙了。”我还是不明白。但三天后,我明白了。天,说变就变。

前一天还是晴空万里,第二天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子砸下来,一连下了三天三夜,

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整个京城,都泡在了水里。护城河的水位暴涨,

眼看着就要倒灌进城里。宫里也乱成了一锅粥。我听来送饭的小太监说,

皇上在金銮殿上发了好大的火。骂工部的人都是废物,修的什么河堤,跟纸糊的一样。

工部尚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这雨百年不遇,实在非人力所能抗衡。然后,

更糟的消息传来了。京城外的几大粮仓,因为地势低,全被水给淹了。存着的麦子和稻米,

全都泡了汤。京城的粮价,一夜之间,翻了三倍。而且还有价无市。百姓们开始恐慌,

到处都是抢购粮食的人。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裴静姝让我囤的那批高粱。

我看着院子里,那个还在淡定地给白菜地除虫的女人,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她……她是怎么知道会下这么大雨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粮仓会被淹的?难道她是神仙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她面前。“娘娘,您……您是不是早就料到会这样?”她瞥了我一眼,

淡淡地说:“蚯蚓都往高处爬,蚂蚁忙着搬家,空气又闷又湿,连燕子都飞得很低。

这么明显的事,还要料?”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些……不是常识吗?为什么满朝文武,

那么多饱读诗书的大人,就没一个人看出来?“至于粮仓,”她继续说,

“那几个粮仓的位置,还是我爹当年当工部尚书的时候选的。他说过,地势高,干燥,

利于存粮。可后来何屠夫为了讨好皇上,提议在粮仓旁边修了个皇家别院,把地基给垫高了。

这么一来,粮仓反倒成了洼地。不下雨则已,一遇上大雨,不淹它淹谁?”我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没人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或者说,有心的人,

已经不在其位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我探头一看,只见新上任的户部尚书,

何国舅,正带着一帮官员,满脸焦急地往御书房的方向跑。看那架势,估计是国库没钱,

粮仓没粮,急着去找皇上哭穷去了。我回头看了看裴静姝。她正弯着腰,

小心翼翼地把几条蚯蚓从积水里捞出来,放到干燥的土里。嘴里还念叨着:“这可都是宝贝,

能松土,是上好的肥料。”一边是焦头烂额,火烧眉毛的国家大事。一边是岁月静好,

悠然自得的种田生活。这对比,实在是太强烈了。我突然觉得,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挺可怜的。他们手里握着全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却不如这个冷宫里的女人,看得清,想得明。雨又下了两天,终于停了。但京城的麻烦,

才刚刚开始。粮食短缺,民怨沸腾。何国舅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天天在皇上面前唉声叹气,

说自己无能。皇上也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下令彻查私囤粮食,哄抬物价的奸商。一时间,

京城里风声鹤唳。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生怕我们囤高粱的事被发现。我找到裴静姝,

把外面的情况跟她说了。“娘娘,咱们……咱们那些高粱,不会有事吧?”她正在用竹片,

给新长出来的黄瓜苗搭架子。闻言,她头也不抬地问我:“谁知道那些粮食是我们的?

”“没人知道。我办事很小心。”“那不就得了。”她把最后一根竹片固定好,站起身,

拍了拍手。“急什么。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现在,最急的人,不是我们。

”她看着皇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买不到粮食的百姓,

和交不出粮食的何尚书。”三、我帮娘娘散个步,京城粮价崩了盘何国舅快被逼疯了。

国库里能动的银子都拿出来了,还是填不上粮食的窟窿。查抄奸商,

也只查出来小鱼小虾两三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皇上天天在朝堂上发脾气,

大臣们一个个跟鹌鹑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整个大周朝廷,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停摆状态。

而我们的冷宫,却是一片欣欣向荣。白菜长出了嫩绿的菜心,黄瓜藤爬满了新搭的架子,

连墙角的几棵小葱,都绿油油的,散发着辛辣的香气。裴静姝的心情也很好。

她甚至哼起了小曲,是我从没听过的调调。“小安子,今晚加餐。本宫亲自下厨,

给你做个拍黄瓜。”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娘娘,外面都快乱套了,您怎么一点也不急啊?

”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眼神看着我。“我为什么要急?天塌下来,

有个子高的顶着。我一个废后,住着冷宫,吃着皇粮,我急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到了晚上,她吃完了拍黄瓜,

擦了擦嘴,对我开口了。“小安子,明天你出宫一趟。”“干什么去?”我心里一紧。

“去散布个消息。”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你就去城里人最多的茶馆,

把这上面的话说给说书先生听。记住,要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别让人看出是故意的。

”我接过纸条,借着烛光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听闻城南张大善人,早年曾在关外行商,

与北狄部落颇有交情。此次京中缺粮,张大善人于心不忍,已派人星夜兼程,从北狄调粮。

不日将有大批高粱运抵京城,平价出售,以解燃眉之急。”我看得一头雾水。城南张大善人?

谁啊?北狄部落?那不是咱们的死对头吗?他们会卖粮食给我们?这不是胡扯吗?“娘娘,

这……”“照着做就行了。”她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别问那么多。”第二天,

我揣着那张纸条,忐忑不安地出了宫。我找到全京城最火的说书先生,花了几两银子,

请他喝茶。然后假装无意地,把纸条上的“小道消息”透露给了他。那说书先生一听,

眼睛都亮了。这可是独家新闻啊!当天下午,整个京城就传遍了。“听说了吗?

城南的张大善人要从北狄调粮了!”“真的假的?北狄人那么凶,会卖粮给我们?”“嗨,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再说了,人家张大善人面子大!”“那太好了!这下不用挨饿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邪乎。有的人说,张大善人其实是微服私访的活菩萨。

有的人说,北狄可汗的女儿,当年被张大善人救过一命,这次是来报恩的。总之,

恐慌的气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淡了不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粮价。

本来一天一个价,疯狂往上涨的粮价,第二天,居然停住了。第三天,甚至还往下跌了一点。

那些手里囤了点粮食,想发国难财的小商贩们,开始坐不住了。要是张大善人的粮食真到了,

他们手里的高价粮,可就全砸手里了。于是,有人开始悄悄地往外抛售粮食。一个人卖,

就有第二个人跟着卖。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短短五天时间,京城的粮价,

雪崩一样地往下掉。虽然还没恢复到灾前的水平,但已经足够让普通百姓松一口气了。

御书房里,皇上听着户部的奏报,龙颜大悦。“好!好一个张大善人!民间竟有如此义士,

是我大周之福啊!”他当即下令:“何爱卿,你马上去查,这个张大善人,是何方神圣。

朕要重重地赏他!”何国舅领了旨,屁颠屁颠地跑了。他心里也乐开了花。这下好了,

粮食危机解除了,他的乌纱帽也保住了。他发动了户部所有人,

满京城地找这个“张大善人”。结果,找了三天,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别说张大善人了,

连个姓张的善人影子都没找着。何国舅傻眼了。皇上也懵了。“怎么回事?这么大一个活人,

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而我,在冷宫里听着这些消息,手脚冰凉。

我看着那个正悠闲地给黄瓜掐须的女人,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她就这么动了动嘴皮子,

甚至连冷宫的门都没出。就凭空捏造了一个“张大善人”。不仅解决了京城的粮食危机,

还把皇帝和户部尚书耍得团团转。这是什么手段?这是妖术吧!我走到她身边,

声音都在发抖。“娘娘,您……您到底是什么人?”她回过头,冲我一笑。“我?

我是你家娘娘啊。”她把刚掐下来的黄瓜须递给我,“这个,焯水凉拌,味道不错。

晚上给你加个菜。”我看着她手里的黄瓜须,突然觉得,在她眼里,

外面那些所谓的权谋争斗,国家大事,可能……也就跟这根黄瓜须差不多。

都是她餐桌上的一道小菜而已。四、将军在前线挨饿,娘娘说借他个锅粮食危机是解决了,

但朝堂上的麻烦,又来了。北边的蛮子,看我们前阵子又发大水又闹粮荒,觉得有机可乘,

开始在边境上搞小动作。今天抢个村子,明天烧片草场,烦不胜烦。镇守北疆的大将军,

姓张,叫张骁。是个猛人,但也是个直肠子。他一怒之下,给皇上上了一道奏折。

请求增兵增粮,他要主动出击,把那帮不长眼的蛮子打回老家去。皇上看了奏折,头都大了。

前阵子为了救灾,国库早就空了。户部尚书何国舅,现在一听见“钱”和“粮”这两个字,

就两腿发软。哪还有余力支持张将军打仗?可要是不打,任由蛮子骚扰,

朝廷的脸面又挂不住。于是,金銮殿上,又开始了每日一度的扯皮大会。主战派和主和派,

吵得不可开交。唾沫星子横飞,谁也说服不了谁。皇上被他们吵得脑仁疼,

最后也没拿出个主意来,只能“再议”。消息传到冷宫,我忧心忡忡。张骁将军我听说过,

是裴老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忠心耿耿,算是裴家军的旧部。如今他在前线有难,

裴静姝总该管管吧?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正在给白菜捉虫的手,顿了一下。

“张骁啊……是个好孩子。就是脑子不太灵光,打仗全靠一股蛮力。”她站起身,走到墙角,

看着北方。“他想主动出击?”“是啊,”我说,“可朝廷没钱没粮,根本支持不了。

”裴静姝沉默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表情。我以为,她要发怒,

或者至少,会为张将军的处境感到担忧。结果,她沉默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小安子。

”“奴才在!”“你说,咱们的那个粪坑,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了?”我:“啊?

”话题跳跃得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指着院子角落里,我们自己挖的那个简易茅房。

“攒了这么久,里面的存货应该不少了。都是上好的农家肥啊。”我彻底无语了。娘娘,

我的亲娘娘!现在是说粪坑的时候吗!张将军在前线等着粮草,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您倒好,心心念念的还是您那点肥料!我有点生气了,语气也冲了一点。“娘娘!

张将军是您父亲的旧部啊!您就一点也不担心他吗?”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平静。

“担心有什么用?我担心他,朝廷就能变出粮食给他吗?”她转身,回到她的小菜地里。

“急也没用。打仗,不是光靠人多粮足就行的。”“有时候,脑子比刀剑更好用。

”她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气得不行,但又拿她没办法。接下来的几天,

我天天盼着她能有什么动作。结果她真的就跟忘了这件事一样,每天带着我清理粪坑,堆肥,

研究怎么提高蔬菜产量。我心都凉了。我觉得,她可能真的对朝堂之事,心灰意冷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突然又找到了我。那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屋里,

神神秘秘地给了我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铁锅。就是我们平时用来做饭的那种。“娘娘,

这是……”“你出宫一趟,去找一个叫‘铁牛’的铁匠。他以前是我爹的亲兵,信得过。

”她压低了声音。“你把这个锅给他,让他照着这个样式,连夜赶制一百个。记住,

锅的材质,要用最好的精铁。”我捧着那个锅,更糊涂了。“做锅干什么?”“然后,

你再去找京城的‘通达’商队。他们常年往返于京城和北疆。你花钱,让他们把这一百个锅,

想办法送到张骁将军的军营里。”“就……就送一百个锅?”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前线几十万大军等着吃饭,您就送一百个锅过去?这能干嘛?一人一口汤都不够分的啊!

“对,就送锅。”她点点头,表情很认真。“你还要附上一封信。信上就写八个字。

”“哪八个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我真的,彻底,完全,

搞不懂这个女人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又是做锅,又是写信,还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跟打仗有半毛钱关系吗?我拿着那口锅,感觉它有千斤重。我甚至怀疑,

裴静姝是不是真的被关傻了,开始说胡话了。但看着她那双清澈又深邃的眼睛,

我还是把所有的疑问都咽了回去。算了。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反正,她的想法,

我从来就没猜对过。死马当活马医吧。五、蛮子骑兵冲了阵,

发现灶坑比陷阱多我按照裴静姝的吩咐,找到了铁匠“铁牛”。

那是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的壮汉。他一看到我手里的锅,再听我报出裴老将军的名号,

二话不说,就把活儿接了。他告诉我,这锅看着普通,其实锅底的厚度和弧度都很有讲究。

导热快,而且省柴火。是当年裴家军行军打仗时,专门设计的行军锅。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一个锅还有这么多门道。三天后,一百个崭新的行军锅打造完毕。

我又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通达”商队。花了大价钱,让他们无论如何,

也要把这批“货”和那封信,送到张骁将军手上。商队的管事一脸为难。

说现在北疆正在打仗,路上不太平。但我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他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了冷宫。日子照旧。种菜,除草,堆肥。

裴静姝好像把这件事彻底忘了。一句也没再问过。我心里却跟长了草一样,

天天盼着北疆的消息。半个月后,消息终于来了。是从宫外传进来的。说张骁将军,

打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仗!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赶紧跑去跟裴静姝报喜。“娘娘!娘娘!

大捷!北疆大捷!”她正在给番茄苗剪枝,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具体说说,

怎么个大捷法?”我把打听来的消息,添油加醋地跟她讲了一遍。原来,

张骁将军收到那一百个锅和信之后,也是一头雾水。但他对裴老将军和裴静姝,

有种近乎盲目的信任。他想不通其中的关窍,但他觉得,裴大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琢磨了好几天,突然茅塞顿开。那时候,北疆已经入秋,

天干物燥,草木枯黄。正是放火的好时候。而蛮子的骑兵,来去如风,最是难缠。

但他们有个习惯,就是从不携带笨重的炊具。饿了,就地打猎,渴了,就找水源。于是,

张骁将军心生一计。他让手下的士兵,分头行动。把那一百个精铁打造的行军锅,

埋在了蛮子最可能经过的几条路线上。每个锅旁边,都留下了生火做饭的痕迹。

伪装成是小股的运粮队,或者落单的斥候留下的。蛮子的探子发现这些痕迹后,果然上当了。

他们以为张骁的大军粮草不济,已经断炊了。连运粮队都得自己生火做饭。

蛮子可汗大喜过望,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他亲率三万精锐骑兵,长驱直入,

想要一举击溃张骁的主力。结果,他们冲进张骁预设的包围圈后,才发现情况不对。

他们想象中的大军没看见。看见的,是遍地的……灶坑。没错,就是灶坑。

张骁让士兵们挖了成千上万个灶坑。每个灶坑都跟真的一样,里面还有烧过的炭火。

蛮子的骑兵冲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战马纷纷失足,跌进灶坑里。整个阵型,瞬间大乱。

就在这时,张骁埋伏好的军队,四面杀出。同时,在草原的上风口,

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枯草。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熊熊大火,

铺天盖地地朝着蛮子军营烧了过去。可怜那三万骑兵,还没跟张骁的军队正经交手。

就被自己脚下的灶坑,和身后的滔天大火,搞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最后,

蛮子可汗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窜。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都不敢再轻易南下了。

我讲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讲完之后,期待地看着裴静姝。等着她的夸奖。结果,

她只是点了点头,评价了两个字。“还行。”然后,她指着番茄苗,对我说:“你看,

这个侧枝就长得不好,留着也是白白浪费养分,得剪掉。”“打仗,也是一个道理。

”“有时候,去掉一些不必要的‘累赘’,主力才能打得更漂亮。”我看着她手里的剪刀,

再想想北疆那场大火,和那三万倒霉的蛮子骑兵。突然打了个冷战。在她眼里,那三万精锐,

可能……也就跟这根多余的番茄侧枝,没什么区别。说剪了,就剪了。眼都不眨一下。

六、皇上搞起了庆功宴,娘娘琢磨换瓦片北疆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

皇上龙心大悦,当即下令,要为张骁将军举办盛大的庆功宴。还要在宫里大宴群臣,

好好庆祝一番。一时间,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好像所有人都忘了,

不久之前,他们还在为粮食和战争愁得吃不下饭。只有户部尚书何国舅,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偷偷地抹眼泪。高兴是高兴。但……办宴会,要钱啊!打赏将士,要钱啊!

国库刚刚才缓过一口气,这一下,又要被掏空了。何国舅觉得,自己这个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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