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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房东完结版

浪迹诸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的美女房东完结版》是浪迹诸天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严修屈菲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叫江一个跑腿为了省租了个老破房东是个叫屈菲的女漂亮得不像也冷得不像她有个怪只在午夜之后找不是灯坏就是水管堵直到我送的一份外让我成了凶杀案的嫌疑死者就住我们这栋死状凄而所有证都指向为了自我开始偷偷调午夜的楼道总能听到诡异的哭死者房间的门会自己打而我的美女房似乎藏着比鬼更可怕的秘我以为这是个灵异故想找...

主角:严修,屈菲   更新:2025-11-10 08:4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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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升,一个跑腿的。为了省钱,租了个老破小,房东是个叫屈菲的女人,漂亮得不像话,

也冷得不像话。她有个怪癖,只在午夜之后找我,不是灯坏了,就是水管堵了。

直到我送的一份外卖,让我成了凶杀案的嫌疑人。死者就住我们这栋楼,死状凄惨。

而所有证据,都指向我。为了自救,我开始偷偷调查。午夜的楼道里,总能听到诡异的哭声,

死者房间的门会自己打开。而我的美女房东,似乎藏着比鬼更可怕的秘密。

我以为这是个灵异故事,想找出生路。后来才发现,这栋楼里,最可怕的,根本不是鬼。

而是人心。1我叫江升,一个跑腿的。说好听点是同城骑手,说难听点,

就是拿命换时间的工具人。我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一个快要拆迁的老小区,筒子楼,

楼道黑得像鬼的肠子。房东叫屈菲,一个漂亮女人。漂亮到什么程度?

就是那种你觉得她不该住在这里,不该把房子租给我这种人的漂亮。她总是一身黑裙子,

皮肤白得晃眼,看人的时候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像商店里的假人模特。她很怪。比如,

房租只收现金,从来不让转账。再比如,她总在半夜找我。“江升,灯泡坏了。”“江升,

水管好像堵了。”“江升,你现在有空吗?”声音隔着一层木门传过来,冷清清的,

又带着点说不出的钩子。每次都是这样,时间卡在十二点以后。我一个单身汉,

说没点想法是假的。但每次开门,她都站得离我三步远,抱着胳膊,一脸的公事公办。

好像我只是一个24小时待命的免费物业。今天这单,也很怪。一个匿名客户,

下单了一份“三号病房专享餐”,地址是市第一精神病院。打赏金额,八百八。我干一个月,

抛去吃喝,也就存个三四千。这一单就顶我玩命跑一个星期。精神病院这地方,邪门。

但我看了看那个打赏金额,邪门就邪门吧。钱比鬼实在。取了餐,一个密封得很好的保温盒,

外面贴着黄色的符纸,上面用红笔画着看不懂的符号。店家说是客户要求的。行吧,

有钱的客户都是艺术家。骑着我的破电驴赶到精神病院。晚上十一点,

这地方安静得让人心慌。只有门卫室亮着灯。我把单子递给保安大叔。他看了一眼,

脸色就变了。“又是三号病房的?”“对,麻烦您开个门。”“小伙子,听我一句劝,

这单子里的东西,你别送进去。”保安大叔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上一个送餐进去的小哥,人现在还没找着呢。”我心里咯噔一下。“失踪了?

”“谁知道呢。反正大活人,就没了。这单,邪性。”我捏着那个保温盒,入手冰凉,

一点温度都没有。八百八。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来都来了。“大叔,我就送到楼下,

不进去。放前台就行。”保安大叔叹了口气,还是给我开了门。住院部那栋楼黑漆漆的,

只有三楼的窗户透出一点点惨白的光。那就是三号病房。我走进大厅,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一张前台桌子。空气里有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我把保温盒放在前台,

拍了张照片上传,点了送达。八百八到手。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转身就走,

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刚走到门口,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就这么走了吗?

”声音很轻,很近,就像贴着我的后颈说的一样。我全身的汗毛“噌”一下全立起来了。

猛地回头。大厅里空荡荡的,前台那个保温盒,不见了。只有桌面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水渍,

正在慢慢散开。我头皮发麻,连滚带爬地冲出住院部。骑上电驴,油门拧到底,

头也不回地往家冲。风刮在脸上,又冷又疼。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还有那滩血一样的水渍。回到筒子楼下,我连着抽了三根烟,才把那股寒气压下去。上了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两天了,屈菲也不说修。我摸着黑往里走,空气里有股香味。

是屈菲身上的味道,冷冷的,像雪地里的松针。她没睡。我走到自己门口,掏钥匙。隔壁,

屈菲的房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还有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我停住动作,侧耳听。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我心里冒出一点不该有的念头。这么晚了,一个单身女人,

在房间里发出这种声音……我鬼使神差地,凑到门缝前往里看。屋里没开大灯。

屈菲就坐在地上,背对着我。穿着那条熟悉的黑裙子,长发铺了一地。身体在微微发抖。

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东西。一个保温盒。跟我刚才送去精神病院的那个,一模一样。

连外面贴的黄色符纸都一样。我的血,瞬间就凉了。2我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房间,

反锁了门。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心脏擂鼓一样地跳。

屈菲……那个保温盒……精神病院……这些东西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那个匿名下单的人是她?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那个保安说失踪的骑手……我不敢再想下去。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正好碰到屈菲。她换了身白裙子,化了淡妆,

和平时一样,冷得像冰。看不出任何异样。“早。”她淡淡地开口。“……早。

”我声音有点发虚。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在我脸上停了两秒。“没睡好?”“没,

昨天接了个夜单,有点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踩着高跟鞋下了楼。那股冷冷的松针香,在我鼻尖绕了一会儿才散去。我松了口气,

感觉后背都湿了。白天,我刻意躲着她,连午饭都是在外面凑合的。我想报警。

但跟警察说什么?说我房东可能是个神经病,半夜点外卖到精神病院,

然后盒子又自己跑回了家?警察只会当我是个神经病。我需要证据。至少,

得弄明白那个保温盒里到底是什么。晚上,我没敢出门跑单。躺在床上,耳朵竖得像兔子。

楼道里一有动静,我就心惊肉跳。捱到十二点,隔壁果然传来了动静。开门,关门。

脚步声很轻,往楼下去了。她出去了。机会来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门口。

我知道她藏备用钥匙的地方,就在门口那盆半死不活的仙人球花盆底下。

以前她让我帮她浇过一次花。我摸出钥匙,手抖得厉害。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咔哒”一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我推开门,闪身进去,立刻关上。屈菲的房间,

和我这边格局一样,但干净得不像有人住。空气里全是那股冷松香。我没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找。那个保温盒,会在哪儿?厨房,没有。卧室,也没有。

我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阳台。阳台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老式木柜子,上面挂着锁。我心里一动。

这种老式柜子的锁,用铁丝就能捅开。我找了根回形针,掰直了,对着锁孔捅了半天。

锁开了。我拉开柜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在一起,扑面而来。

我差点吐出来。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七八个保温盒。都和我昨天见的那个一模一样。

其中一个,是打开的。里面不是饭,也不是菜。是一颗泡在液体里的人类心脏。

还在极其缓慢地,收缩,舒张。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胃里翻江倒海,

我捂着嘴冲到门边,刚想逃出去。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嗒,嗒,

嗒……”由远及近。是屈菲,她回来了!我吓得魂飞魄散,想也没想,就地一滚,

滚进了床底下。我刚藏好,门锁就响了。门开了。屈菲走了进来。她没开灯。

高跟鞋的声音在地板上走动,停在了阳台的柜子前。然后,是柜门被拉开的声音。

我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裙摆和一双白得发光的小腿。

她好像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过了大概一分钟,她关上柜门,上了锁。然后,她走到了床边。

停住了。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发现我了?黑暗中,我看到她的裙摆动了一下,

好像是弯下了腰。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等死。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几秒钟后,

我听到她走进了浴室,传来了花洒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浑身都僵了。我不敢动。

就这么在床底下趴了半个多时。等浴室的水声停了,我又等了十几分钟,确定她睡下了,

才敢慢慢往外爬。我像个贼一样,一点点挪到门口,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卧室里,

屈菲忽然说了一句梦话。声音很轻,但清清楚楚。她说:“下一个,就是你了。

”我全身的血都冻住了。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第二天,我没敢再回那个房子。

在外面小旅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去了派出所。我把所有事情都说了。精神病院的外卖,

保温盒,会跳的心脏,还有屈菲说的那句梦话。我说的语无伦次,警察听得一脸懵逼。

他们派人去查了。结果下午就把我叫过去,脸色很难看。“江升,我们查了那栋楼,

402室的住户,死了。”402室,就住我楼上。一个叫李伟的男人。“法医初步鉴定,

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死因,心脏被人活活挖了出来。”警察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最重要的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我整个人都傻了。“不可能!

我昨天根本没去过他家!”“是吗?”警察拿出一份文件,“我们还查到,你三年前,

因为故意伤人罪,坐过半年牢。”我脑子一片空白。是,我他妈的是有前科。三年前,

我妹妹被一个混混欺负,我把他腿打断了。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屈菲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裙子,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悲伤。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

”“江升这个人,脾气很不好,有暴力倾向。”“而且,他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回房间。

”3我被拘留了。402的李伟死了,心脏被挖。现场有我的指纹。我有前科。

房东屈菲作证我整晚未归。所有证据链都指向我。完美得就像一个写好的剧本。

我成了唯一的主角。我跟警察吼,我说屈菲才有问题,她家里有泡着心脏的保温盒。

警察去搜了。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那个老式木柜子,里面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

屈菲的表演天衣无缝。她对着警察,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是个变态,一直在骚扰她。

说我经常偷窥她,还偷她的备用钥匙。说我求爱不成,恼羞成怒,所以才污蔑她。警察信了。

一个年轻漂亮、看起来柔弱无助的单身女人。一个有前科、行为诡异的男租客。换我是警察,

我也信她。我被关在拘留室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一遍遍地回想整件事。

从那份精神病院的外卖开始。那是个陷阱。一个专门为我准备的陷阱。下单的人,

一定是屈菲。她把我引到精神病院,又故意让我看到她房间里的保温盒。

她算准了我会被吓到,会害怕,会去偷看。她甚至算准了我趴在床底下的时候,

能听到她那句梦话。“下一个,就是你了。”那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

是说给402的李伟听的。她是在故意制造我的杀人动机。一个被威胁后,

激情杀人的前科犯。这个女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她为什么要杀李伟?

又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嫁祸给我?我们无冤无仇。我被关了48小时。

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杀了人,他们只能先放我出去。但我还是犯罪嫌疑人,

必须随叫随到。我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都黑了。我不敢回那个家。那个房子现在对我来说,

比鬼屋还可怕。屈菲,她比鬼可怕一万倍。我在街上游荡,手机响了。是屈菲打来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喂……”“回来吧。”电话那头,

她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房租还没到期。”“我不回去!你这个疯子!”我压着声音吼。

“你必须回来。”她说,“有些东西,你落在房间里了。我想,你不会希望警察找到它吧?

”我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回来就知道了。”她挂了电话。我站在冷风里,

抽了半包烟。她什么意思?我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我他妈就是个穷跑腿的,

房间里除了几件破衣服,什么都没有。她在诈我。可万一呢?万一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往我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比如……杀害李伟的凶器?我必须回去。

我得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回到那栋熟悉的筒子楼。楼道里的灯,修好了。亮得刺眼。

我走到门口,用钥匙开门。手心里全是汗。推开门,屋里很整洁。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屈菲就坐在我的床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红得像血。“你回来了。”她看着我,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别紧张,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垫,“过来坐。”我没动。“我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笑了。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是那股冷松香了。是一种甜腻的,让人头晕的味道。她离我很近,

近到我能看清她瞳孔里我自己的倒影。“江升,”她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你觉得,李伟该不该死?”我躲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他该死。

”屈菲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像淬了毒的冰。“他是个畜生。”“你知道吗,

他有个五岁的女儿。他经常打她,用烟头烫她。”“他还……”屈菲顿住了,

眼里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总之,他死了,是好事。”我看着她,这个女人完全疯了。

“就算他该死,也轮不到你来动手!更不该嫁祸给我!”“嫁祸?”屈菲又笑了,

“我没有嫁祸你。我只是……需要一个帮手。”“什么帮手?

”“一个能帮我吸引警察注意力的人。你很合适,有前科,没背景,是个完美的替罪羊。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气得发抖。“你以为我还会帮你?

我会去报警,把所有事都告诉警察!”“你去啊。”屈菲一脸无所谓。“不过,在你去之前,

最好先看看你的床底下。”我的心猛地一跳。床底下?我弯下腰,掀开床单。

床板是那种老式的木板床。在其中一块床板的背面,我看到了一样东西。

一张被撕掉了一半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有一个清晰的,暗红色的血指纹。

4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脖子。我把它从床板上撕下来。

纸张很旧,边缘已经泛黄。上面的字,因为潮湿,有些模糊了。

但我还是能看清几个关键信息。委托人:李伟。鉴定对象:李伟,

屈……后面那个名字被撕掉了。鉴定结果那一栏,写着:排除亲子关系。而那个血指紋,

正好印在“排除”两个字上。触目惊心。“这是什么?”我举着那张纸,手在抖。

“如你所见。”屈菲坐回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一张能让你把牢底坐穿的废纸。”“李伟……和你……”我不敢想下去。“不,你想错了。

”屈菲打断我,“李伟的女儿,不是我的。”“是……我妹妹的。”我愣住了。妹妹?

我从来没听她提过自己有家人。“我妹妹,叫屈安。三年前,从这栋楼的楼顶,跳了下去。

”屈菲的声音很平,平得像一条没有波澜的死河。“所有人都说她是产后抑郁,自杀的。

”“只有我知道,不是。”“是李伟,那个畜生,逼死了她。”“他一直纠缠我妹妹,

我妹妹不从,他就用强。后来我妹妹怀孕了,他又不认账,说孩子是野种。

”“他每天折磨她,羞辱她,最后,我妹妹疯了。”“她抱着刚出生的孩子,

从这里跳了下去。一尸两命。”我听得浑身发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但这份可怜,很快就被恐惧取代。“所以,你杀了李伟,为你妹妹报仇?”“是。

”她承认得干脆利落。“那这个血指纹……”“是李伟的。”屈菲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在他临死前,我逼着他,用他自己的血,按上去的。”“你看,

现在它在你的床上。你说,警察会相信谁?”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从我租下这个房子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是她计划里的一部分了。她需要的不是一个租客。

是一个替死鬼。“你为什么要选我?”我不甘心地问。“因为你干净。

”这个回答让我很意外。“你没什么朋友,社会关系简单,坐过牢,对社会有怨气。

你是最完美的凶手画像。”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很听话。”我瘫坐在地上。

完了。这次是彻底完了。我被一个疯子,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放弃了挣扎。“很简单。”屈菲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她的脸离我很近,

那股甜腻的香味更浓了。我忽然觉得,这股味道,很熟悉。像……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后,

发出的味道。是尸体。是尸斑。我胃里一阵翻腾。这个女人,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帮我做完最后一件事。”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做完之后,这张报告,

我会处理掉。”“你,会是清白的。”“什么事?”“还有一个该死的人。”“谁?

”“严修。”严修。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他是谁?”“一个心理医生。

”屈菲的眼睛里,燃着两簇疯狂的火焰。“一个,比李伟更该死的畜生。”5严修。

市里最有名的心理医生。专门给有钱人做心理疏导,收费高得离谱。我送外卖的时候,

去过他所在的那个高档写字楼。门口的保安,都比我穿得体面。屈菲说,

当初她妹妹屈安精神崩溃,就是去找严修治疗的。结果,严修非但没治好她,

反而利用病人的脆弱,控制了她。他和我妹妹,有不正当关系。甚至,

李伟之所以能缠上我妹妹,也是严修在背后牵线搭锅。“严修有一种特殊的‘疗法’。

”屈菲坐在我对面,声音冰冷。“他会放大病人心里的恐惧和欲望,

让他们对他产生绝对的依赖。”“然后,他会把这些漂亮又脆弱的‘作品’,

介绍给他那些有钱的客户。”“李伟,就是其中之一。”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已经不是医生了,这是魔鬼。“我妹妹死后,我一直在查他。但他太谨慎了,

我找不到任何证据。”“直到李伟找到我。”“李伟以为我妹妹是自杀,他怕惹上麻烦,

就来找我,想用钱堵住我的嘴。”“我假装答应,慢慢套他的话,才知道了严修的存在。

”“所以,你杀了李伟,下一个目标就是严修?”“对。”“你要我做什么?”“我要你,

去当他的病人。”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疯了?让我去接近一个变态?

”“这是唯一的办法。”屈菲看着我,“严修的诊所,安保很严。只有成为他的病人,

你才能进去,找到他犯罪的证据。”“我没病,怎么当他病人?”“你有。”屈菲笑了,

“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精神压力巨大,时常出现幻觉。这个理由,够不够?”我看着她,

感觉自己就是她手里的一个木偶。她已经把所有台词都给我写好了。第二天,

我按照屈菲的指示,去了严修的心理诊所。诊所开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顶层,

装修得像个艺术馆。前台小姐姐笑得像空姐,温柔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说我预约了严医生。我被带进一间咨询室。房间很大,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椅子,

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严修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大概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

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学者风范。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变态。

“江先生,请坐。”他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坐到沙发上,手心全是汗。“说说吧,

你遇到了什么困扰?”我按照屈菲教我的话术,把自己的“病情”说了一遍。

我说我被人冤枉,压力很大,晚上睡不着觉,总是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

看到死去的李伟,就站在我床边。还听到楼道里有女人的哭声。我说得半真半假。

楼道里的哭声,是真的。就在昨天晚上,我又听到了。凄厉,绝望。像是从墙壁里渗出来的。

严修一直很耐心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等我说完,他才开口。“江先生,你说的这些,

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你的大脑因为过度紧张,

产生的幻觉。”“不用怕,这是可以治疗的。”他的声音很温和,很有说服力。

如果我不知道他的底细,我可能真的会相信他。但我知道,他在撒谎。“那……严医生,

我该怎么办?”我装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放松。”他递给我一杯水,

“我们先来做一个小小的催眠,让你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催眠?我心里一紧。

屈菲警告过我,绝对不能被他催眠。她说严修最擅长的,就是通过催眠,

在病人的潜意识里植入一些东西。一些……他想要的指令。“我……我有点怕。

”我端着水杯,手在抖。“别怕,这只是让你睡一觉。相信我,等你醒来,会感觉好很多。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双手按在我的太阳穴上。他的手指很凉。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和屈菲身上那种甜腻的腐烂味道,很像。他开始用一种缓慢的,单调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

“你很累了,你需要休息……”“闭上眼睛,感受你的呼吸……”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意识渐渐模糊。不行,不能睡。我猛地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

我“不小心”手一歪,一杯水全泼在了身上。“啊!对不起,对不起严医生!

”我慌忙站起来。催眠被打断了。严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恼怒。

但很快又恢复了微笑。“没关系,看来你今天太紧张了,我们下次再试。

”我找借口离开了诊所。走出写字楼,我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湿透了。

回到家,屈菲正在等我。我把今天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他想催眠你。”屈菲的脸色很难看,

“你做的对,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接下来怎么办?我不可能一直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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