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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装疯卖傻被揭穿》是柳墨香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裴少卿柳墨香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被囚禁十江清玥靠装疯卖傻苟逃出生天那她精准扑倒江城最尊贵的男将鼻涕眼泪全蹭在他高定的西装裤所有人都觉得这疯子死定裴少卿却当众将她抱带回了她以为自己演技超把他骗得团团他陪她演为她撑亲手将仇人送入地直到她摔碎了他珍藏的白月光照才惊觉自己或许只是个替当她心灰意冷准备退场他却将她堵在墙红着眼说:“江清从你扑上来的那一我就知道你在骗...
主角:裴少卿,柳墨香 更新:2025-11-06 16: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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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十年,江清玥靠装疯卖傻苟活。逃出生天那晚,她精准扑倒江城最尊贵的男人,
将鼻涕眼泪全蹭在他高定的西装裤上。所有人都觉得这疯子死定了。裴少卿却当众将她抱起,
带回了家。她以为自己演技超神,把他骗得团团转。他陪她演戏,为她撑腰,
亲手将仇人送入地狱。直到她摔碎了他珍藏的白月光照片,才惊觉自己或许只是个替身。
当她心灰意冷准备退场时,他却将她堵在墙角,红着眼说:“江清玥,从你扑上来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可我甘之如饴——我心甘情愿,被你骗一辈子。”01“砰!
”阁楼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刺眼的光线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我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身上的裙子也脏兮兮的,还破了好几个洞。
这是我的继母,林婉如。她今天穿了一身珠光宝气的旗袍,画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江清玥,别装死了,赶紧给我滚起来!”她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命令道。我抬起头,冲她傻乎乎地笑了一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滴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糖……吃糖……”我伸出脏兮兮的手,含糊不清地朝她嚷嚷。
林婉如的脸瞬间就黑了,她最讨厌我这副样子。“吃什么吃!就知道吃!你这个疯子,白痴!
”她气急败坏地骂着。“赶紧给我收拾干净,晚上张老板要过来‘看货’。
你要是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我扒了你的皮!”张老板?我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哦,
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五十多岁,死了三个老婆,还有家暴倾向的油腻老男人。
江家这是要把我这个“疯子”卖个好价钱啊。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还是那副痴傻的模样,
拍着手,笑得更开心了。
“新郎官……要来咯……清玥要嫁人咯……”林婉如看着我这副“高兴”的样子,
脸上的嫌恶才稍微淡了一点,大概是觉得我这个疯子总算有点用了。“算你识相。
”她冷哼一声,转身对跟在身后的两个佣人说。“把她拖去洗干净,换上那件红裙子,
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跑了,听见没有!”“是,太太。”两个佣人走过来,
一左一右地架起我,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害怕”地挣扎起来,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啊——坏人!放开我!放开清玥!”林婉如被我吵得头疼,
不耐烦地吼道:“堵上她的嘴!赶紧拖走!
”一块不知道擦过什么的抹布被粗鲁地塞进了我的嘴里,那股馊味差点让我当场吐出来。
我被她们拖着,穿过长长的、阴暗的走廊。脚踝上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哗啦”声,
像是在为我这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奏响哀乐。我被扔进冰冷的浴室,她们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们粗暴地搓洗着我的身体,
像是对待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我闭上眼睛,任由她们摆布。
脑子里却在疯狂地计算着时间。今天是周五。按照我之前偷听到的消息,
裴少卿今晚会去“夜色”会所参加一个商业酒会。那是江城最顶级的会所,安保森严,
江家这种二流家族,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而我,一个被囚禁在老宅阁楼里的“疯子”,
想要见到他,更是天方夜谭。但是,我必须去。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被囚禁在这里十年了。
从我妈去世,我爸把林婉如和她的女儿江柔接进家门的那天起,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装疯卖傻。疯子,是不会有人提防的。疯子,是可以听到很多秘密的。
我蛰伏了十年,像一条毒蛇,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洗完澡,她们给我换上了一件鲜红色的露肩长裙。很漂亮,也很讽刺。
像是为新娘准备的嫁衣,也像是为祭品准备的血衣。她们把我重新锁回阁楼,这一次,
连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老实待着,张老板马上就到了。”佣人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
锁上了门。阁楼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我走到那扇被钉死的窗户前,从木板的缝隙里,
能看到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天。我从裙子的内衬里,摸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
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一个坏掉的旧首饰盒上拆下来的。
我把铁丝伸进脚踝上铁链的锁孔里,屏住呼吸,凭着记忆中的手感,
小心翼翼地拨动着里面的弹簧。“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锁,开了。
我活动了一下被磨得红肿的脚踝,心里没有半点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挑战。我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还有林婉如和江父那谄媚的笑声。张老板来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观察过很多次,看守我的佣人,每隔一个小时会来查看一次。
现在距离她们上一次离开,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阁楼另一侧的墙壁前。这里挂着一幅巨大的、早已褪色的风景油画。我费力地把画挪开,
露出了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狗洞。这是我小时候为了溜出去玩,偷偷挖的。后来被发现了,
我爸气得把我打了一顿,然后用水泥把洞堵上了。但我没告诉他们,在水泥凝固之前,
我又偷偷把里面的水泥掏了出来,然后用一块大小差不多的砖头堵住,再用油画盖上。
这么多年,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我移开砖头,一股新鲜的、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吸了一口。这是自由的味道。洞口很小,只能勉强容纳我爬过去。
我顾不上裙子会不会被刮破,也顾不上身上会不会被弄脏,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外面是老宅的后花园,杂草丛生,一片荒芜。我不敢有丝毫停留,猫着腰,
借着夜色和疯长的杂草作掩护,一路朝着后院的围墙跑去。围墙很高,上面还嵌着碎玻璃。
但我早就想好了对策。围墙边上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丫一直延伸到了墙外。
我手脚并用地爬上树,冰冷的晚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我站在树杈上,看着墙外那条通往繁华世界的马路。只要跳下去,我就暂时安全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砰”的一声,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大概是刚才跳下来的时候扭到了。
但我顾不上了。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马路对面跑去。
我必须在江家发现我逃跑之前,拦到一辆去“夜色”会所的车。我的运气不错,刚跑到路边,
就有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挥手。“吱——”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探出头,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姑娘,
你这是……”我没时间解释,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报出了那个地址。“去‘夜色’会所,
快!”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疼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司机大叔看着我光着脚,
脚踝红肿,裙子也破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担忧。“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不用。”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他手里,
“师傅,求你了,开快点,我有急事。”这是我攒了很久的钱,
是那些偶尔会可怜我这个“疯丫头”的佣人偷偷塞给我的。司机大叔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发动了车子。“坐稳了。”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夜色中,
窗外的霓虹灯在我眼前飞速掠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靠在车窗上,
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那张苍白而陌生的脸。红色的裙子,凌乱的长发,惊惶的眼神。
像一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艳鬼。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接下来的计划。
我要怎么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进入“夜色”?我要怎么在人山人海的酒会上,
准确地找到裴少卿?我要怎么让他注意到我,并且,愿意“捡”我这个大麻烦回去?
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一旦失败,我就会被江家抓回去,
面临比嫁给张老板更可怕的命运。我赌上了一切。赌裴少卿今晚会去“夜色”。
赌他会像传闻中那样,对一些“特别”的东西感兴趣。
赌他……会对我这个“疯美人”动一点恻隐之心。车子在“夜色”会所门口停下。
这里金碧辉煌,门口站着一排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个个都人高马大,神情冷峻。
进出的人非富即贵,衣着光鲜,与我这个狼狈的逃亡者格格不入。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一瘸一拐地走了下去。门口的保镖立刻注意到了我,其中一个走上前来,拦住了我。“小姐,
请出示您的请柬。”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痴傻的笑容。“请柬?
是什么呀?可以吃吗?”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他胸前的口袋,
好像那里藏着什么好吃的糖果。保镖皱起了眉头,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手。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立刻离开。”“不嘛不嘛!”我开始撒泼打滚,
“我就要进去!里面有好吃的!我要吃糖!”我的哭闹声很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他们纷纷投来好奇、鄙夷、看好戏的目光。我知道,我的表演开始了。我必须闹大,
闹到足以让里面的人知道。尤其是,裴少卿。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会所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身材挺拔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那个男人身上。他有一张俊美到让人窒息的脸,五官深邃,线条分明,
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淡漠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疏离感。他就是裴少卿。江城的太子爷。我的目标。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叫嚣。就是他!我赌对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保镖的钳制,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朝着他冲了过去。“哥哥!
哥哥!”我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一次,不是演的。
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激动。裴少卿的保镖反应极快,立刻上前想要拦住我。
但已经晚了。我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裴少卿的面前,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哥哥!
我找到你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要打我,
要卖掉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他那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裤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还有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裴少卿。谁都知道,裴少卿有严重的洁癖,
而且最讨厌女人的触碰。曾经有一个想要借机上位的女明星,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衣角,
就被他毫不留情地让人扔了出去。我死定了。所有人都这么想。我也这么想。但我必须赌。
赌他对我这个“疯子”,会有一点点不一样。我抬起头,
用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又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裴少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
立刻把我踢开。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像是大提琴的尾音。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02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我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我也惊呆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按照我的设想,他不应该是一脸嫌恶地把我踢开。
然后我再死皮赖脸地缠上去,上演一出“疯女缠郎”的戏码。最后他被我烦得不行,
又觉得我有点意思,才勉为其难地把我“捡”走吗?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他问我名字,是什么意思?是对我感兴趣了?还是想查我的底细?
不管是什么,这都是一个好兆头。我继续维持着我的人设,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名字?名字可以吃吗?”我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可怜又无辜。
“我不记得了……他们都叫我……疯子。”我说出“疯子”两个字的时候,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害怕,仿佛这个称呼给我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裴少卿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下移,
落在我光着的、沾满泥土和血迹的脚上,还有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脚踝。最后,
他的视线停在了我死死抱着他大腿的手上。我的手很小,也很脏,
指甲缝里都是刚才爬树时蹭到的泥土。和他那纤尘不染的西装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发作了。毕竟,传闻中,裴少卿的洁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然而,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几秒,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举动。他弯下腰,
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
带着一丝淡淡的、好闻的松木香。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了。这是十年来,
第一次有人用这么温柔的动作对我。不是殴打,不是推搡,不是嫌恶的躲避。
而是一个……近乎安抚的触摸。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这一次,
是真的想哭。“不哭了。”他的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却奇异地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带你走。”我带你走。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成功了。
我真的……成功了!巨大的喜悦和不敢置信,让我一时之间忘了反应。我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任由眼泪糊了一脸。裴少卿似乎是有些无奈,他收回手,对我身后的保镖说:“把她带上车。
”“是,裴总。”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想要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猛地抱紧了裴少卿的腿,死活不肯松手。“不要!我不要他们!他们是坏人!”我尖叫着。
把头埋在他的腿上,瑟瑟发抖,“我只要哥哥!只要哥哥!”开玩笑,
我好不容易才抱上的金大腿,怎么可能轻易松开?而且,
我的人设是“受过创伤、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疯美人”,自然要对他表现出百分之二百的依赖。
保镖们一脸为难地看着裴少卿。周围的吃瓜群众们,下巴已经掉了一地。
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不近女色的裴少卿吗?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裴少卿看着我这个“人形挂件”,沉默了几秒。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似乎柔和了一点点。“好。”他叹了口气,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宠溺?
“那你自己起来,跟我走。”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确认道:“真的吗?
你不会把我丢掉吗?”“不会。”他承诺道。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想要自己站起来。
可是,我的脚踝实在是太疼了,刚一用力,就“啊”的一声,又跌坐回了地上。
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这次是真的疼。我抱着脚踝,哭得好不伤心。
“疼……好疼……”裴少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一眼我的脚踝,
那里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下一秒,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他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世骇俗的举动。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弯腰,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整个人都懵了。鼻尖瞬间被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香包围。
我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
咚……”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救命!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高冷禁欲、生人勿近呢?
怎么一上来就搞公主抱啊!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
我还没来得及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裴少卿已经抱着我,迈开长腿,
朝着他的车子走去。他把我轻轻地放进车后座,西装外套还盖在我的身上,
遮住了我暴露在外的肩膀和破损的裙子。然后,他自己也坐了进来,关上了车门。
司机和坐在副驾驶的助理,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石化的状态,大气都不敢出。车子缓缓启动,
将外面那些震惊、嫉妒、探究的目光,全都隔绝在了车窗之外。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我压抑不住的、小声的抽泣声。我偷偷抬眼,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的侧脸线条完美,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老子很贵,莫挨老子”的气场。可是,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刚才居然抱了我。一个又脏又疯的女人。我的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说不清楚是庆幸,还是……心动。不,江清玥,你清醒一点!他只是你的工具人!
是你复仇的棋子!绝对不能对他动任何不该有的心思!我在心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疼?”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光,
低下头,继续扮演我的小白花。我点点头,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疼……”他从车上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医药箱,打开,
从里面找出消毒喷雾和绷带。然后,他朝我伸出手:“脚给我。”我愣住了。
他……要亲自给我处理伤口?这……这服务也太到位了吧?我有点受宠若惊,迟疑着,
没有动。他似乎是没什么耐心,直接伸手,握住了我的脚踝。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掌心带着一丝薄茧,握着我的脚踝,有一种滚烫的触感。我忍不住缩了一下。“别动。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立刻就不敢动了。他掀开我的裙摆,
露出了我那又红又肿的脚踝。他先是用消毒喷雾仔细地给我清理了伤口,动作很轻,很温柔。
冰凉的喷雾喷在伤口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但我却觉得……很舒服。然后,他拿出绷带,
开始一圈一圈地给我包扎。他的动作很熟练,包扎得不松不紧,刚刚好。整个过程中,
他都垂着眼,神情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完蛋了。
这个男人……好像有点太超过了。他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让我这个只想把他当工具人的人,都有点……心猿意马。“好了。”他打好最后一个结,
抬起头,正好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赶紧低下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看着我红透了的耳根,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饿不饿?
”他又问。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诚实地点了点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
我只喝了一点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内,
把御景园打扫干净,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和一个家庭医生。”他的声音简洁明了,
充满了命令的口吻。挂了电话,他对前排的司机说:“去御景园。”“是,裴总。”御景园?
我虽然被关在江家,但对江城的一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
御景园是裴少卿名下的一处私人别墅,位于半山腰,安保极其森严,
据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要带我回他家?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这……这简直是天降大礼包啊!我原本的计划,只是让他把我“捡”走,
给我提供一个临时的庇护所,让我可以喘口气,再慢慢图之。没想到,
他直接把我带回了老巢!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太有利了!我可以近距离地观察他,了解他,
更好地“利用”他。我强压下心里的狂喜,表面上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哥哥,
我们……要去哪里呀?”“回家。”他看着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家?这个字,对我来说,
太陌生,也太奢侈了。我的眼眶又是一热。我低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把脸埋进了他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西装外套里。我告诉自己,江清玥,这都是演戏。
你只是在演一个渴望家庭温暖的可怜虫。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点点……期待呢?
03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入半山腰的御景园。车子穿过雕花的铁艺大门,
沿着一条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的私家车道。最终停在了一栋气派非凡的欧式别墅前。
别墅灯火通明,门口站着两排穿着制服的佣人,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家庭医生。他们恭敬地垂着头,迎接主人的归来。车门打开,裴少卿先下了车。
然后,他转身,又一次向我伸出了手。我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堪称艺术品的手,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很暖,将我冰凉的小手完全包裹住。
我被他牵着,走下了车。脚踝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但走起路来还是有点不方便。
裴少卿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放慢了脚步,几乎是在迁就着我的速度。“裴先生,您回来了。
”为首的一个看起来像是管家的中年男人,恭敬地鞠了一躬。“嗯。
”裴少卿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对那个医生说,“李医生,给她看看。”“是,裴先生。
”李医生提着医药箱,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裴少卿的手,躲到他的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个医生。
“不要……我不要看医生……医生会打针……疼……”我一边说,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开玩笑,我身体好得很,根本没什么毛病。万一被这个医生检查出什么来,发现我根本没疯,
那我的戏还怎么演下去?所以,绝对不能让他靠近我!李医生一脸为难地看向裴少卿。
裴少卿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他不打针,只是帮你看看脚上的伤。
”他耐着性子哄我。“真的吗?”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他点头。
“那……那你要陪着我。”我提出了我的条件。“好。”他答应得毫不犹豫。于是,
我就像个考拉一样,挂在裴少卿的身上,被他半抱着带进了客厅。客厅大得离谱,
装修风格是那种低调的奢华,黑白灰的色调,看起来就很贵。
我被安置在一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李医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脚踝上的绷带,
仔细地检查着我的伤势。“只是普通的扭伤,骨头没事,这两天注意休息,不要多走路,
很快就会好了。”李医生一边说,一边拿出药膏,准备给我涂上。我立刻又开始“发疯”。
“啊!不要!这是什么东西!好臭!我不涂!”我一边叫,一边手脚并用地挣扎,
差点一脚踹到李医生的脸上。李医生吓得赶紧后退,一脸的生无可恋。
裴少卿头疼地按了按眉心。他挥了挥手,示意李医生先下去。然后,他亲自拿起药膏,
挤了一点在指尖,朝我伸了过来。“乖,涂了药,才好得快。”他的声音放得很柔,
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我看着他指尖那坨绿色的药膏,
又看了看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陷入了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要继续演下去,
不能让他得逞。但情感上……我真的不想再折腾了,好累。而且,被他这么温柔地哄着,
感觉……还挺不错的。算了,就当是给他的美色一个面子吧。我撇了撇嘴,
一脸不情不愿地把脚伸了过去。裴少卿的嘴角,似乎向上扬了一下。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
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脚踝上,然后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动作很专业,力道也刚刚好,
酸酸胀胀的,很舒服。我舒服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裴少卿的动作顿了一下,耳朵尖……好像有点红?是我眼花了吗?
高冷禁欲的太子爷,居然会害羞?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赶紧把脸埋进沙发抱枕里,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涂完药,裴少卿又亲自给我重新包扎好。管家适时地走了过来,
恭敬地问道:“裴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用餐吗?”“嗯。”裴少卿站起身,
很自然地又想来抱我。我赶紧摆手。“不不不,我自己可以走!”再被他抱下去,
我怕我的心脏会受不了。我扶着沙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脚踝还是有点疼,
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裴少卿看着我一瘸一拐的样子,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有坚持。
他只是伸出手,让我扶着他的手臂。我扶着他,像个老佛爷一样,被他搀着走进了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菜肴。都是一些看起来就很清淡,但又很美味的食物。
我饿坏了,看到吃的,眼睛都直了。裴少卿把我安置在他身边的位置上,
然后对旁边的佣人说:“给她盛一碗粥。”很快,
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小米粥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拿起勺子,就想往嘴里送。手刚抬起来,
就被裴少卿按住了。“烫。”他言简意赅。然后,他竟然……把我的那碗粥,
拿到了他自己的面前,用勺子一勺一勺地搅动着,帮我吹凉。
我:“……”旁边的管家和佣人们:“……”大家集体石化。
还是他们那个有严重洁癖、从不与人共用餐具、连别人碰过的东西都要消毒三遍的裴先生吗?
今天一定是愚人节吧!我看着他垂着眼,认真吹粥的样子,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了。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我,
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头了?难道……他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了?不不不,不可能。
像他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怎么可能对一个又疯又傻的黄毛丫头一见钟情?这里面一定有诈!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吹了一会儿,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把粥重新推到我的面前。“吃吧。”我拿起勺子,
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粥熬得很软糯,带着南瓜的香甜,温度也刚刚好,不烫嘴。很好吃。
我饿坏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埋头苦吃。裴少卿没有动筷子,他就坐在我旁边,
静静地看着我吃。他的目光很专注,不带任何情欲,就像在看一只……嗯,
正在努力进食的小仓鼠。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吃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不喜欢?”他问。
我赶紧摇头。“好吃!”我口齿不清地说,嘴角还沾着一粒米。他伸出手,
很自然地用指腹帮我擦掉了那粒米。然后,他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我:“……”好吧,洁癖还是那个洁癖。只是对我,
好像有点双标?我吃完了一碗粥,还想再来一碗。裴少卿却制止了我。“你很久没吃东西,
不能一次吃太多。”他虽然是在管着我,但语气却很温和,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只好悻悻地放下了碗。吃完饭,管家走过来说:“裴先生,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嗯。
”裴少卿站起身,又一次朝我伸出手,“我带你去房间。”我乖乖地把手递给他。他牵着我,
走上二楼。我的房间就在他的主卧室旁边。房间很大,装修是温馨的暖色调,
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还有一个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床上已经铺好了柔软的被褥,
旁边的衣柜里,挂满了崭新的衣服,各种款式都有,连内衣都准备好了。而且,
都是我的尺码。我有点惊讶。他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得这么齐全的?
裴少卿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我让助理按照你的身形买的,
如果不合身,明天再换。”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的心思,未免也太缜密了。
他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安排好了。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我有点……不安。
“喜欢吗?”他问。我点点头,跑到那张柔软的大床前,一下子扑了上去,在上面滚来滚去。
“喜欢!好软!好舒服!”我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笑得一脸灿烂。裴少卿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宠溺,有纵容,还有一丝……悲伤?
我一定是看错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悲伤这种情绪?“早点休息。”他帮我把被子拉好,
声音低沉,“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我却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拉住了他的衣角。“哥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怎么了?”我看着他,
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
这是我计划中的一步。我要让他亲口告诉我他的名字,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拉近。他看着我,
沉默了几秒,然后,薄唇轻启。“裴少卿。
”“裴……少……卿……”我一字一顿地念着他的名字,然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真好听!”他看着我的笑容,眼神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些失神。“晚安。
”他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轻轻地拉开我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关上,
隔绝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香。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冲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听到他走回自己房间的脚步声,
然后是关门声。确认他已经离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演戏真的好累。
尤其是在裴少卿这种高智商的观众面前,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窗外,是江城璀璨的夜景。我终于……逃出来了。
从那个地狱般的牢笼里,逃到了另一个……或许更加危险的地方。但我不怕。因为在这里,
我有一个最强大的“武器”。裴少卿。我看着窗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江家,林婉如,江柔……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江清玥,
回来了。这一次,我要把你们欠我的,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复仇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转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心里的疲惫和不安。洗完澡,
我换上了一件柔软的真丝睡裙,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床垫很软,被子很轻,
带着阳光的味道。这是我十年来,睡过的最舒服的一张床。可是,我却失眠了。我闭上眼睛,
脑子里全是裴少卿的脸。他给我处理伤口时专注的神情,他帮我吹粥时温柔的动作,
他看着我时那复杂的眼神……这个男人,像一个谜,让我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对我这么好,
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然在江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但这张脸的底子还是在的。我继承了我母亲的优良基因,
确实算得上是……漂亮。可是,裴少卿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真的会肤浅到只看脸吗?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反而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这个想法让我心里一紧。
难道……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或者朱砂痣?卧槽,这情节也太狗血了吧!如果是这样,
那对我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当替身,虽然有点憋屈,但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
也不是不可以。就怕……这个正主哪天突然回来了,那我这个冒牌货,岂不是要被扫地出门?
不行,我得想办法搞清楚。我翻了个身,决定不想那么多了。不管他把我当成谁,
只要他现在愿意护着我,愿意被我利用,就够了。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
开始我的复仇大计。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阁楼。林婉如狰狞的脸,江柔得意的笑,
还有那个油腻的张老板……“不!”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房间里没有开灯,
一片黑暗。我抱着膝盖,身体不住地颤抖。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是裴少卿。他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尖叫声,
所以过来看看。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我的床边,静静地站着。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气息。“做噩梦了?”他问。我点点头,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他伸出手,像之前那样,
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片羽毛,
落在了我那颗惊惶不安的心上。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好怕……他们要打我……要卖掉我……”我把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
都哭了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任由我的眼泪打湿他的睡衣。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结实,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哭着哭着,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这是十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04第二天,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睁开眼,
就看到裴少卿坐在我的床边,手里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放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居家服,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凌厉和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
看到我醒了,他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醒了?先吃点东西。”我揉了揉眼睛,还有点迷糊。
昨晚……我是不是扑到他怀里哭了?然后还在他怀里睡着了?想到这里,
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这也太……丢人了。我坐起身,接过他递过来的粥,
小口小口地喝着。“昨晚……”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嗯?”他看着我。
“谢谢你。”我小声说。“不用。”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没有发烧。”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触感很好。我的心又漏了一拍。江清玥,
你给我清醒一点!他是工具人!工具人!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吃完早餐,
佣人拿来了很多新衣服让我挑选。我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镜子里,
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皮肤白皙。眉眼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
看起来清纯又无害。和我“疯美人”的人设,很搭。裴少卿今天没有去公司,
他说要在家陪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我需要尽快找到他的“弱点”,才能更好地拿捏他。
于是,我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他去书房处理文件,
我就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玩我的手指头。他去花园浇花,我就蹲在他旁边,看蚂蚁搬家。
他去看锦鲤,我就趴在池边,把手伸进水里,试图抓一条上来。结果,脚下一滑,
差点掉进池子里。幸好裴少卿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我。“不许再靠近池边。”他皱着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严厉。我撇撇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可是……我想吃烤鱼……”裴少卿:“……”他大概是被我的脑回路给整无语了。
他叹了口气,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牵着我的手,往回走。“想吃烤鱼,我让人给你做,
不许再碰这些锦鲤。”“哦。”我乖乖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偷笑。这些锦鲤,
每一条都价值不菲,是裴少卿的心头好。我故意去招惹它们,就是想试探一下,在他心里,
是我重要,还是这些鱼重要。现在看来,结果还不错。中午,我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烤鱼。
外焦里嫩,味道好极了。下午,裴少卿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出去一趟。
他本来想让管家和佣人看着我。我立刻开启了我的“撒娇耍赖”模式。我抱着他的胳膊,
死活不肯松手。“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待在家里!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一边说,
一边用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哥,
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裴少卿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好吧,带你一起去。”我心里耶了一声,面上还是一副“我好乖巧”的样子。
车子驶出了御景园,朝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我好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十年了,
江城的变化真大。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栋摩天大楼前。“裴氏集团”。这里就是裴少卿的商业帝国。他牵着我,
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前台小姐看到我们,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喊了一声:“裴总。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好奇。不只是她,
整个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了过来。裴少卿却视若无睹,
牵着我,径直走向了总裁专属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能感觉到,
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从刚才接电话开始,他的眉头就一直皱着。“哥哥,你怎么不开心呀?
”我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电梯在顶楼停下。电梯门一开,
就看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正焦急地等在门口。是裴少卿的特助,
林秘书。“裴总,您总算来了,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林秘书一边说,
一边快步跟上裴少卿的脚步。当她看到裴少卿身边还跟着我这么一个“不明生物”时,
她的表情和楼下前台小姐如出一辙。“这位是……”“不用管。
”裴少卿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他牵着我,直接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办公室大得像个足球场,
装修风格和他家一样,黑白灰,冷冰冰的。“你在这里等我,不许乱跑。”他对我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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