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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商业间谍犯法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古拉拉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傅绍安傅正雄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秦傅家一把用了二十年的脏活手从小被当成工具人培替他们处理一切见不得光的我没有名只有代号;没有亲只有任我的好哥傅家的正牌继承人傅绍为了夺给我设了个一份商业间谍的罪足以让家族将我彻底抛在决定我命运的家族会议他们宣读我的罪宣布将我除收回一他们期待我痛哭流跪地求我只是站起理了理裙然后从包里拿出一部最普通的旧手轻轻放...
主角:傅绍安,傅正雄 更新:2025-11-12 00: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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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舒,傅家一把用了二十年的脏活手套。从小被当成工具人培养,
替他们处理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我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没有亲情,只有任务。我的好哥哥,
傅家的正牌继承人傅绍安,为了夺权,给我设了个局,一份商业间谍的罪名,
足以让家族将我彻底抛弃。在决定我命运的家族会议上,他们宣读我的罪状,宣布将我除名,
收回一切。他们期待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我只是站起来,理了理裙角,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部最普通的旧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推到他们面前。“父亲,各位叔伯,
这些东西留在我这个‘外人’这里,好像不太安全。”手机屏幕亮着,
首页是一个名为“傅氏家族实录”的文件夹。那一刻,会议室里,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了。
01|全家开会,审判我一个傅家的老宅,今天很热闹。长长的红木会议桌,坐满了人。
主位上是傅正雄,我的亲生父亲,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他左手边,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傅绍安。再往下,是傅家的各位叔伯,公司的元老。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上好的龙井,
茶香混着沉重的檀香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坐在最末尾的位置,
一个通常留给记录员的角落。我面前,没有茶。只有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
标题是黑体加粗的几个字:《关于秦舒涉嫌商业间谍行为的调查报告》。傅绍安清了清嗓子,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足够清晰。“各位叔伯,父亲。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他的手指点在文件上,发出很轻的笃笃声。“秦舒,利用职务之便,
多次向我们的竞争对手‘启明科技’泄露公司核心机密,
导致我们在南城区的竞标项目上蒙受巨大损失。”他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来。
“证据确凿,这是她和启明科技副总的邮件往来记录,还有银行账户上的资金流水。
”文件被一份份传阅下去。叔伯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人看我,眼神里是鄙夷。有人低头,
假装研究木头纹理。没人说话。会议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知道那份报告。
里面的每一封邮件,每一个签名,每一笔转账记录,都伪造得天衣无缝。
傅绍安为了做这个局,下了血本。也说明,他真的急了。傅正雄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沉,
听不出喜怒。“秦舒,你有什么想说的?”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几分惋惜的。我抬起头,迎上傅正雄的视线。那双眼睛,
和我长得很像,但里面从来没有过温度。我笑了笑,很轻。“没什么好说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报告上写得,很详细。
”傅绍安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比如痛心疾首的质问,
比如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他的脸涨红了一点。
“你这是承认了?”“报告都这么写了,我承不承认,有什么区别吗?”我反问。
三叔公咳嗽了一声,他是傅家长辈里最有威望的。“正雄,家门不幸啊。这丫头,
我们从小看到大,没想到……”他摇着头,一脸痛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养不熟的白眼狼!
”二婶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一句又一句的定罪,像石头一样扔过来。我安静地听着。
二十年了。从我六岁被带进这个家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是工具,是影子,
是他们处理麻烦时最锋利,也最见不得光的刀。傅绍安大学时撞了人,是我去处理的现场,
找的顶罪司机。二叔在外面养的小三闹上门,是我去谈判,给了封口费。公司内部出了内鬼,
是我不眠不休查了半个月,把证据送到傅正雄的桌上。我做过的所有事,都藏在水面下。
水面上,我只是傅正雄收养的一个孤女,听话,懂事,不起眼。现在,这把刀不听话了,
或者说,有了被丢掉的价值,他们就毫不犹豫。傅正雄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所有声音都停了。“家有家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
“从今天起,秦舒不再是我傅家的人。她在傅氏集团的所有职务,一并免除。
”“名下所有由家族赠予的资产,包括房产,车辆,股份,全部收回。”“即刻生效。
”他每说一句,傅绍安嘴角的笑意就深一分。到最后,他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了。
大局已定。我,秦舒,在今天,被彻底地,干干净净地,从傅家抹去了。我成了弃子。
净身出户。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崩溃,等着我哭喊,
或者跪下来求饶。我只是缓缓地站了起来。椅子被我带得向后滑了一点,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套裙的褶皱,动作不急不缓。然后,我对着主位上的傅正雄,
微微鞠了一躬。“是,父亲。”我抬起头,脸上还带着笑。“感谢您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这一声“父亲”,我叫得格外清晰。傅正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没理会他,
径直走到会议桌的另一边,拿起我的手提包。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审判就这么结束了。
我该像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滚出去。傅绍安已经准备起身,接受叔伯们的恭贺了。
但我没有走向门口。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一部很旧的,甚至有些掉漆的诺基亚手机。
啪。我把它轻轻放在了红木会议桌的正中央。02|这部手机,
你们谁敢收手机和昂贵的红木桌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部和我今天这身打扮格格不入的手机。老旧,廉价,像是上个时代的遗物。
傅绍安嗤笑一声,打破了寂静。“怎么,秦舒,这是要当掉手机换点路费?放心,
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会给你一笔钱,够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他说得很大声,
带着施舍的语气。几个年轻的旁系子弟跟着笑了起来。我没看他。我的目光,
落在傅正雄的脸上。我看到他的瞳孔,在我拿出手机的那一刻,猛地收缩了一下。
其他人可能没注意,但我看得很清楚。我往前走了一步,手指在那部旧手机上轻轻一点。
“哥哥说笑了。这部手机,不值钱。”我把手机,朝着桌子中央,又推了推。“只是,
里面有些东西,是当年父亲交给我,让我‘保管’的。”“父亲说,这些东西很重要,
不能见光,放在我这个不起眼的人身上,最安全。”我的声音不大,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语调。
但会议室里的空气,好像瞬间被抽干了。那些刚才还面带讥讽的脸,笑容僵住了。
三叔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二婶那张刻薄的嘴,也紧紧闭上了。
傅正雄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像是在看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秦舒,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没什么意思呀。
”我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您刚才不是说了吗?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傅家人,是个外人了。
”“既然是外人,那傅家的东西,我自然要原封不动地还回来。”我弯下腰,凑近那部手机,
柔声说:“这些……家族的秘密,留在我这个‘外人’这里,似乎不太安全。万一哪天,
我不小心弄丢了,或者……被什么人捡了去,那就不好了。”“所以,还是物归原主吧。
”“父亲,您说,这部手机,今天该交给谁来保管,比较合适呢?”我的话音落下,
会议室里,针落可闻。傅绍安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他不是傻子。他终于明白,
我拿出来的不是一部破手机,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急切地看向傅正雄,
眼神里带着求救。傅正雄没有动。他的手指,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在评估。
评估我话里的真假,评估这部手机里,到底有什么。也评估,撕破脸的后果。二十年来,
我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刀。这把刀,捅向过无数对手。也清理过无数家族内部的“垃圾”。
每一次任务的录音,视频,文件备份……傅正雄都让我保存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就是这部物理隔绝一切网络的,老式手机。这里面,有傅绍安第一次玩脱了,
闹出人命的全部证据。有二叔挪用公款,在海外购置私产的转账记录。有三叔公,
当年为了争夺家产,设计陷害自己亲兄弟的原始录音。甚至有……傅正雄自己,创业初期,
那些不择手段的“原罪”。这里面,装着傅家从上到下,每一个核心成员,
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的黑料。这是一本……傅氏家族的死亡笔记。过去,
它是我忠诚的证明。现在,它是我自保的底牌。三叔公的手开始抖了,他端起茶杯,
想喝口水,却怎么也送不到嘴边,茶水洒了一桌。“胡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秦舒,你不要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威胁傅家!
”二叔也跟着拍了桌子。我笑了。“二叔,我没有威胁任何人呀。
”“我只是想把不属于我的东西,还回来而已。”“不然呢?
难道要我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傅家吗?万一哪天我心情不好,或者缺钱了,
把手机卖给媒体……”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变得惨白的脸。
“……那造成的后果,我可承担不起。”“你!”傅绍安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以为自己设局赶走的是一只绵羊。却没想到,
这只羊的身上,绑着能炸掉整个羊圈的烈性炸药。整个会议室里,只有一个人还保持着镇定。
傅正雄。他缓缓地靠在椅背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看着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看工具,而是看一个……真正的对手。“你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
这话一出,就代表,他认了。他承认了那部手机的份量。傅绍安和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又立刻紧张起来。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手持屠刀的恶魔。我把手提包的带子,
重新挎上肩膀。“我不想怎么样。”“除名,我接受。净身出户,我也接受。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伸出一根手指。“从我走出这个门开始,我秦舒,与傅家,
再无任何瓜葛。”“你们,不要再来找我。无论用任何方式。”“只要我平安无事,
开开心心地过我的小日子,那这部手机,以及它所有的备份,就将永远只是一个传说。
”“但如果……”我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傅正雄脸上。
“……我或者我身边的人,出了任何一点小小的意外。比如走路摔了一跤,喝水呛了一下。
”“那么,第二天早上,各位的邮箱里,还有各大媒体的头条上,会出现什么,
我就不能保证了。”“我的话说完了。”我转过身,走向门口。没有人敢拦我。那部手机,
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中央。像一个无声的君王,俯瞰着它惊慌失措的臣民。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哦,对了。”我对着傅正雄,露出了一个这二十年来,
最真心实意的微笑。“父亲,再也不见。”说完,我拉开沉重的木门,走了出去。阳光,
正好。03|第一个电话,打给谁我走出傅家老宅的大门。身后,那扇雕花木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混乱和惊恐。我能想象到,门后的会议室里,现在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是死一样的寂静?还是歇斯底里的争吵?傅正雄会怎么处理那部手机?他会派人检查,
试图破解,还是会因为恐惧,根本不敢碰它?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机,
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机,和刚才那部老古董形成了鲜明对比。阳光下,屏幕很亮。
我屏蔽了十几个来自傅家的未接来电,然后打开了通讯录。该给谁打第一个电话呢?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一家咖啡馆的窗边。面前是一杯拿铁,热气氤氲。我的对面,
坐着一个男人,穿一身休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他是张承,
我认识很多年的私家侦探。也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都办好了?”我问。
张承点点头,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按照你的吩咐,三个最隐秘的银行保险柜,
分别存放在了三个不同的国家。每个保险柜里,都是一份一模一样的硬盘备份。
”“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分三路,交给了三个你指定的,彼此不知道对方存在的律师。
”“触发机制也已经设定好。如果你在约定的时间没有主动联系他们,
或者你身上的生命体征监测手环信号消失超过二十四小时,三位律师会同时启动程序。
”“到那个时候,”张承推了推眼镜,“整个互联网,都会为傅家而疯狂。”我点点头,
接过纸袋。这里面,是我的新身份。秦舒这个名字,从今天起,也要死了。“辛苦了。
”“分内之事。”张承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准备了多久?”“从我六岁,
第一次替傅绍安打架顶罪,被傅正雄关进小黑屋的那天起。”我说。张承愣了一下,
随即释然。“明白了。”他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新号码,
只此一个。”他走后,我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很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秦小姐,我是傅董的助理。傅董想约您见个面,
时间地点由您定。”我看着这条短信,笑了。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我没有回复。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谁啊?
不知道老娘在补觉吗?”“是我,乔伊。”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是一个夸张的尖叫。
“舒舒?!!我的天,你终于舍得给你最好的姐妹打电话了?
你不是说你在傅家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能跟我们这种‘狐朋狗友’联系吗?”乔伊,
我唯一的闺蜜。一个家里有矿,却偏要去当十八线小明星的奇女子。也是傅家人,
唯一不知道的存在。“我被赶出来了。”我说得轻描淡写。“什么?!
”乔伊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哪个不长眼的敢赶你?告诉我,我让我爸把他们公司买下来!
”“好了,别闹。”我被她逗笑了,心里那点仅存的阴霾也散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我看了看咖啡馆的招牌,“我在‘迷迭香’。”“等着!二十分钟,不,
十分钟!我火箭都给你开过去!”挂了电话,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傅家的反击,
很快就会来。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明面上,他们不敢动我。但暗地里,各种手段,
只会层出不穷。他们会查我的账户,查我的通话记录,查我这二十年来的所有社会关系。
试图找到我的软肋。可惜,他们什么都查不到。因为过去二十年,
我就是一个活在套子里的人。我没有任何私人财产,所有的花销都走家族信托。
我没有任何朋友,乔伊是我用一个假身份认识的。我没有任何爱好,我所有的时间,
都用来学习和执行任务。我是一个……完美的工具。也正因为如此,当我决定脱离时,
我才能走得如此干净。十分钟后,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停在了咖啡馆门口。乔伊从车上跳下来,戴着巨大的墨镜,穿着性感的吊带裙,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把抱住我。“我的天,宝贝,你受苦了!
快让姐姐看看,有没有被那帮老不死的气瘦了?”她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没事,
我好着呢。”我拉下她的手。“走!去我家!从今天起,姐养你!”乔伊拉着我,
就要往外走。我却按住了她。“乔伊,我需要你帮个忙。”“帮忙?”乔伊一愣,“你说,
刀山火海,只要你开口!”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乔伊的表情,从大大咧咧,
变得惊讶,再到凝重。最后,她看着我,眼神里闪着光。“舒舒,你玩这么大?”“没办法,
想活命而已。”乔伊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点头。“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爸,是我……对,你上次说,
想跟你们家对家‘启明科技’的王总搭上线,一直没找到机会是吧?”“现在,机会来了。
”04|猎物,还是猎人三天后。一则商业新闻,在财经圈里,掀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
“乔氏集团宣布与启明科技达成战略合作,共同开发南城区新能源项目。”新闻很短,
配图是乔伊的父亲,乔氏集团董事长,和启明科技的老总,王总,两人握手的照片。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条普通的商业联姻新闻。但对于傅家来说,
这不亚于一场小型地震。南城区的项目,正是傅绍安栽赃我的那个项目。傅家为了这个项目,
前期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志在必得。启明科技,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而乔氏集团,
是本地另一家实力雄厚的企业,一直保持中立。现在,中立者和对手,联手了。这意味着,
傅家在这个项目上,彻底出局。前期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我能想象到,
傅绍安此刻的脸色,会是多么的精彩。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坐在乔伊家的豪华公寓里,
看着窗外的江景,手里晃着一杯红酒。乔伊在一旁敷着面膜,口齿不清地说:“舒舒,
你这招真够狠的。釜底抽薪啊。”“这不是我的招。”我摇摇头,“是傅绍安自己,
把刀递给我的。”当初,傅绍安为了伪造我通敌的证据,真的和启明科技的副总有过接触。
虽然只是做了个套,但接触,就是接触。这些痕迹,被我捕捉到了。我让乔伊做的,
就是把这些“痕迹”,通过乔董,不经意地,透露给启明科技的王总。王总是个多疑的人。
他很快就会查到,傅绍安确实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
傅家在用一招极其阴险的计谋,试图通过栽赃内部员工的方式,来麻痹他,
实际上在策划更大的阴谋。再加上乔氏集团这个“橄榄枝”递过来。两相权衡,
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乔氏联手,先把傅家这个“阴险的对手”踢出局。一个完美的,
由傅绍安亲手制造的,误会。他想用这个项目来陷害我。我就让这个项目,
成为敲在他头上的第一记闷棍。手机响了。又是那个助理的号码。这次,不是短信,是电话。
我接了起来。“秦小姐。”对方的声音很客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傅董想见您。”“我最近很忙。”我说。“傅董说,他很有诚意。”“是吗?”我笑了笑,
“他的诚意,就是派了三组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这栋公寓?”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朝下看去。公寓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多了一个陌生的“保安”。甚至,我能感觉到,这栋楼里,
都有了“新邻居”。傅正雄,还是不肯死心。他一边派人联系我,做出缓和的姿态。一边,
又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试图找到我的破绽,控制我。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困在笼子里,
拔掉了爪牙的金丝雀。“秦小姐,您误会了,这只是为了您的安全……”“回去告诉傅正雄。
”我打断他,“我的安全,不用他操心。”“告诉他,如果明天早上,这些人还不消失,
我不保证傅氏集团的股票,开盘时会是什么颜色。”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哇哦。
”乔伊揭下面膜,一脸兴奋,“霸气!舒舒,你现在真像个女王。”“我不是女王。
”我坐回沙发上,“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猎人和猎物的身份,
从我走出傅家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颠倒了。但傅正雄,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依然认为,他才是那个拿着枪的猎人。而我,只是一个侥幸逃脱,暂时躲起来的猎物。
他需要一点更深刻的教训。我拿出手机,给张承发了一条信息。“B计划,可以启动了。
”张承很快回复:“收到。”B计划很简单。是关于傅家二叔,傅正德的。傅正德,
在公司里主管财务。这些年,他利用职务之便,没少给自己捞好处。其中最大的一笔,
是他通过几家皮包公司,把集团的一笔采购款,转到了他情妇的账户上。数额高达九位数。
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除了我,没人知道。明天,一份匿名的举报材料,
会出现在证监会的官网上。同时,几家主流财经媒体的邮箱里,也会收到一份更详细的爆料,
附带所有转账的银行流水影印件。我不会把所有证据都放出去。我只会放一部分,
足以引起监管部门调查,但又不足以一锤定音的“引子”。我要让傅家,先乱起来。
让他们知道,我手里那部手机,不是摆设。每一次,他们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我都会从那个魔盒里,拿出一件“小礼物”,送给他们。直到他们,彻底学会,什么叫尊重。
05|内乱,是最好的保护色第二天,上午十点。傅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跳水。
一条“傅氏集团高管涉嫌巨额职务侵占,已被证监会立案调查”的新闻,
像病毒一样在网上蔓延开来。新闻里没有点名道姓。但傅家内部,已经炸开了锅。
我能想象到傅正德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他会第一时间去找傅正雄。去哭诉,
去辩解,去发誓自己是被陷害的。但证据就摆在那里。傅正雄就算想保他,
也得先应对来自监管部门和股东们的压力。傅氏集团的公关部,焦头烂额。整个公司,
都陷入了一片混乱。而始作俑者,我,正坐在乔伊的私人影院里,吃着爆米花,
看一部老掉牙的爱情喜剧。“你还真沉得住气。”乔伊在我旁边感叹。“急什么。
”我往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手机,从早上开始,
就调成了静音。但我能看到,屏幕上,不断有电话和信息涌进来。有傅正雄助理的,
有傅绍安的,甚至,还有几个八百年没联系过的傅家旁系的电话。他们慌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敢,也是真的有能力,
把傅家这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巨轮,凿出几个窟窿来。下午三点,傅氏集团发布紧急公告,
宣布傅正德“因个人健康原因”,暂停一切职务,配合公司内部调查。
这是傅正雄的断尾求生。他试图把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但晚了。信任的堤坝,
一旦出现裂痕,就只会越垮越大。股东们会怀疑,公司内部的财务监管,
是不是存在巨大的漏洞?除了傅正德,还有没有第二个,第三个“蛀虫”?
合作伙伴们会担心,傅家的资金链,是不是出了问题?后续的合作,还能不能继续?
而傅家内部,更是人心惶惶。今天可以是二叔傅正德。那明天,会不会就是三叔,四叔?
每个人,屁股底下都不干净。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我“祭天”的倒霉蛋。
猜忌和恐惧,会在他们之间,像瘟疫一样蔓延。他们会开始互相怀疑,互相提防。
一个团结的,铁板一块的傅家,是可怕的。但一个内乱的,互相猜忌的傅家,
就只是一个纸老虎。而内乱,就是我最好的保护色。他们越是手忙脚乱,
就越没有精力来对付我。电影结束了,屏幕上开始放片尾曲。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有一条信息,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三婶。信息很短:“秦舒,见个面吧,我有些事,
想跟你谈谈。”我挑了挑眉。三婶,在傅家一直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三叔公强势了一辈子,她在家里就是个受气包。她找我?能谈什么?我回了两个字:“地址。
”很快,一个地址发了过来。是一家很偏僻的茶馆。乔伊有些担心:“舒舒,会不会有诈?
这明显是鸿门宴啊。”“我知道。”我站起身,“但这个宴,我必须去。”“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看,傅家这条船上,到底有多少人,想凿沉它。”我说。三叔公,
是傅家辈分最高的人。他手里的黑料,份量可不比傅正德轻。三婶在这个时候联系我,动机,
就很耐人寻味了。她是被三叔公派来当说客的?还是……她有自己的算盘?半小时后,
我到了那家茶馆。古色古香的包厢里,三婶已经在了。她穿着一身素色的旗袍,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但她的手,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在紧张。“三婶。
”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她抬头看我,眼神很复杂。有畏惧,有怨恨,
也有一丝……快意?“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她开口,声音有些干涩。“过奖了。
”“你二叔,完了。”她说,“董事会已经启动了罢免程序。就算最后查无实证,他在傅家,
也再没有立足之地了。”我没说话,只是给她倒了杯茶。“你今天找我,
不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三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从随身的手包里,
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这是……什么?”我问。“这是你三叔,
这些年背着我,转移到海外的资产证明,还有……他和他那个秘书,在公司办公室里的视频。
”她的声音,在发抖。“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老东西,在外面养女人,
连给那个女人的儿子买的玩具,都比给我孙子买的贵。”“我在这个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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